茶喝完了,報紙也看得快背下來了,頭頂上的吊扇有氣無力地轉著,我點著一根煙靠在椅子上,斜看著窗對面的小商店,一個二層樓房,四四方方的,談不上什麼布局,這房是我到鄉政府上班的時候,為了照顧我這位有史以來唯一的大學生而專門給我住的,房主不知道是誰,據說是什麼違建房,鄉政府沒收了就一直空在那裡。本來只住著二樓,我見一樓空著,而且還挨著馬路,就開了一個小商店,賣點油鹽醬醋啊什麼的,反正不要租金,賺點零花錢也好。
渾渾噩噩到了五點多鐘,該下班了,我從辦公室走出來,看看其他房間早已空無一人,這鄉鎮辦公室就是這樣,隨便說一聲有事就可以走人或者不來,在這裡上班純粹就是浪費生命。
出了辦公樓,就有路人打招呼:“曹主任,下班了啊?”“曹主任,有空到我家坐坐。”“曹主任……”我皮笑肉不笑地“嗯,嗯”作答,也分不清是誰在問候.
大學畢業因某些原因,我又回到家鄉,在這大山之中,大學生可是稀罕貨,所以很快就到鄉政府上班,還是一個什麼主管科技和教育的辦公室主任,在眾人眼裡更是了得:“大學生,那就是舉人啊!”可愛的鄉親們如是說。
我徑直走到小商店,店裡的小妞連忙迎了出來,“今天怎麼樣?”我問。
“賣了一百四十多元。”小妞滿臉春色地回答。“唔,不錯,你做飯去吧。”我走進櫃檯,拿出她記賬的小本本,慢慢的翻看著。店剛開張的時候,我只能在下班和休息時以後營業一會,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妞來到我這裡,白天也能營業了,生意一天天好起來,還有人洗衣做飯,我也很開心,“等妞走了,我得正式請一個幫手才好。”我暗自思量。
“來一盒煙。”我抬頭一看,“喲,支書啊,快坐快坐。”一邊遞煙遞茶,一邊扭頭喊了一聲:“妞,多炒點菜,劉爺爺來了。”
“不了不了,我拿盒煙就走。”進來的是鄉支書劉長宴,我的頂頭上司。
“那哪行?已經是吃飯的時候了,再說我還有工作要請教呢。”我拉住支書不讓走,支書順勢就站立在那裡,我趕緊在屋場上擺開桌椅,拆開一袋花生米,拿了一瓶酒,招呼著支書坐下,滿滿地斟了一杯酒。
“到底是上過大學,見過市面。”支書一口喝下,嘴裡嚼著花生米,“我們以前怎麼就想不到在這裡開個鋪子?”
“呵呵,支書誇獎了,買點東西還要去好遠的集市上,我這不是讓鄉親們方便點嘛。”我小心地陪著笑臉。
“那是那是,大家現在不用坐車就能買到了。”轉眼間,好幾杯酒就下了支書的肚子。
正瞎聊著,妞端著菜出來了,支書夾了一大口青椒肉絲塞進嘴裡,望著妞的背影,說:“妞在你這裡還聽話不?做事勤不勤快?”
我一邊給支書倒酒,一邊說:“嗯,都好,就是有點膽小,她爸打她咋那狠?”
“唉,作孽,勝娃以前和老婆沒小娃,就抱了她,開始還很好,在家也還疼她,後來勝娃老婆死了,就和現在的老婆結婚,生了個兒子,起先對妞還過得去,後來勝娃開始玩牌,家裡漸漸窮了,妞就退學在家做活,她弟弟今年上學了,多了開支,更是對妞狠了,唉,到底不是自己的。”支書吧唧著嘴,似乎對青椒肉絲很是滿意。
“是啊,那天我實在看不過去,才留下妞,他這麼打,沒人管?”我接過話說到。
“管?大人打小娃,天經地義,哪有小娃不挨打的?再說勝娃是有名的楞子,誰沒事去招惹他?”
“哦,”我若有所思的說:“那就過幾天,等勝娃沒脾氣的時候,再送妞回去。”
“啥,送回去,妞不聽話?做事不好?”支書聽了我的話,停下筷子,直愣愣得望著我。
“不是不是。”我趕緊給支書夾了一筷子菜,“她才十五歲,這是用童工,犯法的。”
“瞎雞巴扯蛋,這鄉里七八歲的娃幫人放牛背柴多的是,有誰犯法了?是不是工錢開多了?你可以少開一點嘛。”
支書來了精神,說話也就粗俗起來。“能多呆幾天就多呆幾天,送她回去又要作孽,妞在你這裡幫你看鋪子,也還好嘛。”
“是的是的,”我陪著笑臉,心想著還不能送回去,這不是捧了一個燙手山芋?雖然我想找一個幫手,可還是覺得妞小了一些,不太合適。但支書這麼說,就先這麼著,等她爸來找她再讓她回去算了。想到此,連忙岔開話題。
言語間,妞炒完菜,怯生生地坐在旁邊,不怎麼吃菜,我想可能在家裡大概就是這樣吧,於是夾了好些菜到她碗里,還給她開了一瓶廉價的飲料,反正我是不喝的,但看得出妞很喜歡。
吃過飯,天快黑了,支書揣著我送的煙,高一腳底一步地走了,鄉下也沒有夜生活一說,我吩咐妞關門,自己也暈暈乎乎地上樓睡下了。
迷迷糊糊間,好像聽到有響動,我睜開眼,覺得口渴得厲害,起來喝了一大杯水,放下水杯,回頭倒在床上,又聽到輕輕的響動,好像還伴隨著呻吟,難道妞不舒服,我喊了一聲,沒回答,我嚇壞了,趕緊過去,推開妞的房門,拉開燈,只見妞全身赤裸,蜷著身子,兩手捂著肚子,一副痛苦的模樣。
我急忙走到床前,伸手搖搖她的肩膀,問道:“怎麼了,妞,是不是肚子疼?” 妞搖搖頭。我又摸摸她的額頭,都是汗,溫度不高。我急了,用力搖搖她:“怎麼了,快說。”
“我想尿尿。”妞聲音小得像蚊子。 原來是飲料喝多了,我放下心來,於是走進卧室,拿了手電筒,說:“走吧,我陪你去。”說完背過身子,讓她起來穿衣服。
鄉下的廁所一般都在屋后,而我們住的屋修建在一個小坎下,沒多餘地方,廁所只好修在後山坡,黑燈瞎火的,我都有些害怕,別說小姑娘了
到了廁所門口我站住了,廁所很簡陋,一個大坑上面橫上兩塊木板就成了,常發生小孩失足掉下去的事,所以; 我就用手電筒照著木板。
妞大概是憋急了,踏上木板,沒等我收回手電筒,拉下褲子就蹲下了……* 白白的大腿間,一條粉紅的小縫微微綻開,清清的泉水從中間直泄而下,發出歡快的瞿瞿聲,聲音入耳,牽動著我全身的血液湧向胯間,小弟弟勇敢地挺立著,就像要鑽出褲子去迎向他的歸宿,心砰砰地跳著,如同催人上陣的戰鼓,兩手顫顫,彷彿在急切渴望去接觸那滑嫩的肌膚……我口乾舌燥,喘著粗氣,大腦一片空白,眼前一片紅霞。有一股力在我身體里劇烈的翻騰,促使我不是向前撲去,便是要往回跑。但是,身體外面似乎也有股力量鉗制著我,使我既不能撲上去也不能往回跑,我就這麼木然地被釘在原地……
“叔,我好了。”妞的聲音傳來,我猛地驚醒過來,被自己剛才的感覺嚇了一跳,我暗自出了一口長氣,伸手“啪”地給了自己一耳光,看著妞驚異地望著我,“有蚊子。”我解釋說。
回到房裡躺下,小弟弟還是雄赳赳氣昂昂的,我嘆了一口氣,無奈地用手握住小弟弟上下套弄著,時而想著大學時期的同居女友,時而想著喜歡的女明星,忽而想起妞正在尿尿的屄屄,心頭一熱,下面一陣酸癢,小弟弟猛地一跳,欲死欲仙的滿足后依舊是寂寞的夜。
從那天起,每次回家看到妞,就有莫名的衝動,每天晚上都幻想著妞的身體,眼前總是晃動著那看得似清非清的屄,有幾次甚至想過去偷看裸睡的妞,但又覺得這很無恥,理智和慾望衝突讓我痛苦到了極點,“我怎麼能對這樣一個才十二歲的小姑娘有如此強烈的感覺?”每當我自己幫自己輕鬆完了以後,軟綿綿地躺在床上,都會這樣問. 然而每次入睡時都強烈得盼望妞那邊再有響動,但是一切依舊,只有蚊蟲的嗡嗡聲和風吹過樹林草叢的沙沙聲。
純愛小窩終於有那麼一天,下午吃飯的時候,我鬼使神差地打開一瓶飲料,顫巍巍地放在妞的面前……
那以後,只要是晚上,妞去廁所都是我陪著,剛開始妞在手電筒的照射下尿尿下還顯得有些不自在,沒過幾天也就習慣了,有時候還會沖著我微微一笑,到後來她會主動站在門口輕輕地喊上一聲:“叔,我要尿尿。”看來,丫頭一但習慣了某種事情,就不會懷疑事情本身的合理性了,原始的本能讓我不由得起了更多的邪念。 從此以後,我就常常找一些事,一邊誇她做得好,一邊摸摸她的頭,拍拍她的肩,或者挑點毛病,輕輕地拍拍她的屁股,擰擰她的臉,總之,一切都要讓她“習慣”,每每在讓她“習慣”的過程中,都有一種莫名的刺激
魔障啊,魔障。佛經《大智度論》中這樣寫道:“問曰:何以名魔?答曰:奪慧命,壞道法功德善本”。也就是說,她能把人和智慧、道德、教養、善良的天性全部毀掉,蕩然無存。
一天,晚飯過後突然下起好大的雨,我估計沒什麼生意,就要妞收拾,自己去灶屋(廚房)洗澡,鄉下可沒有浴室一說,都是在灶屋裡擺個大木盆坐在裡面洗的,洗完出來就上樓去了。
山區的暴雨來的快去的也快,剛上樓雨就停了,早知道就不用關門了,我暗罵著往樓下走,心裡盤算著要不要再把門打開,走下完樓梯,聽到灶屋有水聲,“妞在洗澡!”一想到這,不由得躁動起來,恨不得馬上衝進灶屋,去擁抱那個想象了無數遍的侗體。我定定神,深深地呼了一口氣,上樓拿起喝水的杯子,故意腳步很重地走到灶屋門口,伸手拉開門。 妞大概沒料到我會進去,吃驚地“呃”了一聲,我裝作這屋裡沒有人的樣子,徑直走到水瓶旁邊倒了一杯水,然後回頭瞟了一眼正在洗澡的妞,妞獃獃地坐在盆里,傻傻地望著我,我不敢多看,怕把持不住,趕緊端著茶杯做喝水狀,努力裝著平靜的樣子往外走,出門的時候背對著妞說了一聲:“快點洗吧,別著涼了。” 回到房中,迫不及待的用手握住小弟弟,一邊套弄,一邊閉上眼睛,眼前飛舞著妞的影子:妞的小嘴親吻著我的小弟,妞的舌頭遊走在我的身上,妞的屁股渾圓雪白,妞的臉細潤光滑,妞的屄屄粉紅細嫩,妞的清泉晶瑩剔透,我要親吻她的唇,我要摸摸她的屁屁,我要插進她的小洞,我要……我要…… “啊~”我歇斯底里的嘶叫了一聲,體內的精液破鏜而出。
軟綿綿地躺了一會,起來點上一根煙,靠在床頭,心想這看她洗澡可不是好“習慣”的,哪有每次洗澡的時候 l都正巧要倒水的?洗澡“習慣”了再讓她“習慣”什麼?想著想著就迷迷糊糊進入夢鄉。
商店的貨不多了,我去集市進貨的時候專程跑了一趟縣城,買回一些比較好的點心和飲料,回到商店囑咐妞“這些東西十幾塊錢一盒,是我們自己吃的,不要賣出去了。”
“十幾塊?”妞吐吐舌頭,店裡賣的最好的餅乾也就是三、四塊錢一大包的那種,而且買的人都是鄉里比較“富”的家庭,十幾塊錢的東西,估計也就是鄉幹部家裡才會偶爾出現的的東西了。 “我放到你房裡,免得搞錯了。”說著,提著東西準備上樓。
“不用了,放灶屋裡,你把它收好,免得招老鼠。”
“哦。”妞答了一聲,提起東西走進廚房,看著妞的背影,我心裡很陰險地暗笑著。
吃點心的時候我都會叫妞過來,先是給她幾個,後來就直接喂到她嘴裡,有時候還像逗小孩那樣,等她嘴伸過來我又把點心拿開,慢慢地她也似乎喜歡這樣的遊戲,給她吃的時候她基本上就是直接伸嘴過來了。 這些平常的東西在妞眼裡簡直是八珍玉食,每當給她點心,她都是那麼欣喜和感激,我則是一邊看著她的吃相,一邊逗逗她,手當然也不閑著,說她吃東西像個小豬啦,順便摸摸她的臉;或者去擰一下她的屁股,妞則是一邊咀嚼著,一邊笑咪咪地假意躲閃著,我知道我可以有下一步行動了。
那天,我洗完澡先上樓,靜靜地等待著。妞掃地收拾,末了關上門,聽到關門的聲音,我的心一跳,趕緊仔細聽著下面的動靜,妞走進廚房,不一會傳來給木盆添水的聲音,再過了一會,水聲又起。
機會來了,我高興地走下樓去,在離門不遠的地方先咳嗽一聲,讓她有個思想準備,然後推門進去。妞背對著我坐在大盆里,我進去時,她正扭過頭來,四目相對,她趕緊又扭過頭去。
我站在門口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妞有點瘦,可能在家也沒吃過什麼好的,吃沒吃飽都是問題,看到這,忽然間我沒有邪邪的慾望,倒是有了一絲憐憫心,我定定神,說:“妞,餅乾你放哪裡了?”
“在案板旁邊的柜子里,”她小聲地回答。我走到柜子旁邊,背對著她打開柜子,裝作挑選的樣子把點心的包裝袋捏得嘩嘩響,我知道這種聲音對妞的誘惑很大,一則用聲音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二則可以多呆幾分鐘。期間我注意聽了一下,她似乎在澡盆中沒有動,大概有個兩三分鐘的時間,我覺得也差不多了,就隨便拿了一包,撕開口子,往自己嘴裡塞了一塊,轉身往門外走,妞一動不動的看著我,表情很古怪,我沖著她笑了笑,然後揚揚手中的點心:“快點洗完了上來。”說完走出門上樓去了。
從那以後,我隔三岔五地都會在妞洗澡的時候去廚房,倒水或者拿點吃的,妞似乎也“習慣”了,我拿我的東西,她洗她的澡,時不時還和我說 茶喝完了,報紙也看得快背下來了,頭頂上的吊扇有氣無力地轉著,我點著一根煙靠在椅子上,斜看著窗對面的小商店,一個二層樓房,四四方方的,談不上什麼布局,這房是我到鄉政府上班的時候,為了照顧我這位有史以來唯一的大學生而專門給我住的,房主不知道是誰,據說是什麼違建房,鄉政府沒收了就一直空在那裡。本來只住著二樓,我見一樓空著,而且還挨著馬路,就開了一個小商店,賣點油鹽醬醋啊什麼的,反正不要租金,賺點零花錢也好。
渾渾噩噩到了五點多鐘,該下班了,我從辦公室走出來,看看其他房間早已空無一人,這鄉鎮辦公室就是這樣,隨便說一聲有事就可以走人或者不來,在這裡上班純粹就是浪費生命。
出了辦公樓,就有路人打招呼:“曹主任,下班了啊?”“曹主任,有空到我家坐坐。”“曹主任……”我皮笑肉不笑地“嗯,嗯”作答,也分不清是誰在問候.
大學畢業因某些原因,我又回到家鄉,在這大山之中,大學生可是稀罕貨,所以很快就到鄉政府上班,還是一個什麼主管科技和教育的辦公室主任,在眾人眼裡更是了得:“大學生,那就是舉人啊!”可愛的鄉親們如是說。
我徑直走到小商店,店裡的小妞連忙迎了出來,“今天怎麼樣?”我問。
“賣了一百四十多元。”小妞滿臉春色地回答。“唔,不錯,你做飯去吧。”我走進櫃檯,拿出她記賬的小本本,慢慢的翻看著。店剛開張的時候,我只能在下班和休息時以後營業一會,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妞來到我這裡,白天也能營業了,生意一天天好起來,還有人洗衣做飯,我也很開心,“等妞走了,我得正式請一個幫手才好。”我暗自思量。
“來一盒煙。”我抬頭一看,“喲,支書啊,快坐快坐。”一邊遞煙遞茶,一邊扭頭喊了一聲:“妞,多炒點菜,劉爺爺來了。”
“不了不了,我拿盒煙就走。”進來的是鄉支書劉長宴,我的頂頭上司。
“那哪行?已經是吃飯的時候了,再說我還有工作要請教呢。”我拉住支書不讓走,支書順勢就站立在那裡,我趕緊在屋場上擺開桌椅,拆開一袋花生米,拿了一瓶酒,招呼著支書坐下,滿滿地斟了一杯酒。
“到底是上過大學,見過市面。”支書一口喝下,嘴裡嚼著花生米,“我們以前怎麼就想不到在這裡開個鋪子?”
“呵呵,支書誇獎了,買點東西還要去好遠的集市上,我這不是讓鄉親們方便點嘛。”我小心地陪著笑臉。
“那是那是,大家現在不用坐車就能買到了。”轉眼間,好幾杯酒就下了支書的肚子。
正瞎聊著,妞端著菜出來了,支書夾了一大口青椒肉絲塞進嘴裡,望著妞的背影,說:“妞在你這裡還聽話不?做事勤不勤快?”
我一邊給支書倒酒,一邊說:“嗯,都好,就是有點膽小,她爸打她咋那狠?”
“唉,作孽,勝娃以前和老婆沒小娃,就抱了她,開始還很好,在家也還疼她,後來勝娃老婆死了,就和現在的老婆結婚,生了個兒子,起先對妞還過得去,後來勝娃開始玩牌,家裡漸漸窮了,妞就退學在家做活,她弟弟今年上學了,多了開支,更是對妞狠了,唉,到底不是自己的。”支書吧唧著嘴,似乎對青椒肉絲很是滿意。
“是啊,那天我實在看不過去,才留下妞,他這麼打,沒人管?”我接過話說到。
“管?大人打小娃,天經地義,哪有小娃不挨打的?再說勝娃是有名的楞子,誰沒事去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