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說什麼,先看看支書的反應再說,萬一支書不好此道,穿過去就會到小吃街了,就說是抄近路吃夜宵。純愛小窩
入得巷來,耳邊立刻飄來鶯聲燕語,我故意放慢腳步,一邊悄悄看看支書的表情。 支書象牛姥姥進大觀園一樣左顧右盼,嘴也沒合攏,時候要掉下口水的樣子,“支書,我們去洗頭,好不好?”
我試探著問。 “洗頭?不了不了,我才洗過了。”支書回答到,眼睛仍然沒有離開玻璃窗後面那些妖艷的身軀。
呵呵,看來支書還是生手,“那我們去做按摩吧。”我又說:“按摩可以舒經活血,有助於身體好,今天開會,坐得我得腰都直了,”我做了了伸腰的動作, “這些女娃技術很好,按摩得很舒服呢。”我只說是按摩,等到時候小姐施展功夫的時候,恐怕他也抗拒不了,何況他也不是什麼坐懷不亂柳下惠。 “這…… 那……你娃說做就做吧。”支書有點結結巴巴。 “等會進去你不要多說話,女娃做什麼就隨她做。”我囑咐支書道,一邊挑了一個裡面的小姐看著還比較湊合大門進去了。
小姐們看到有人進來,馬上熱情地過來打招呼,我也是第一次來這地方,幸好以前有個有經驗的大學同學告訴過我們說,這種地方你越冷漠越好,要不當你新手,會挨宰的。於是我努力裝出一副鎮定像,說:“老闆呢?做按摩。” 旁邊閃出一個肥婆,熱情地招呼我們坐下,我坐在沙發上和老闆討價還價,然後轉過頭來,低聲問局促不安的支書:“要哪個技師給你做?你可以選。”一邊幫他參謀,老支書扭扭捏捏地點了一個模樣一般,但肥臀大奶很豐滿的女孩。 我要老闆先帶著支書進房,我在後面拉住這個胖女孩說:“別問老爺子太多,這是開礦山的老闆,第一次來玩,別太直接了,先多按摩一會,其他的能不能做,就看你有沒有能耐了。 剩下的幾個小姐見我沒有點人的意思,就都湊過招惹我,我不想理她們,家裡還有一個活脫脫嫩生生的妞呢,可沒心思在這裡鬼混,想到妞我的心跳就加快。
旁邊的老闆過來笑眯眯地說:“哎喲,老闆啊,一起來的就一起玩啊,你在這裡空等也沒意思嘛。” 老闆的話提醒了我,不是“一起嫖過娼”嗎?要是支書出來看到我沒做會怎麼想?要是讓他誤會成我是在給他下套,那不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想到此節,我叫了一個看著略順眼進房:“不帶套口爆。” 沒有什麼多餘的開場白,小姐動作很熟練,蹲在我面前就開工了。
陰莖在小姐嘴裡進進出出,我木然地感覺著生理上的快感,沒有半點激情,小姐看我反應不大,加快了速度。
我低頭看著賣力的小姐,心說,這要是妞多好啊,如果是妞,我肯定會滿臉春意對著她笑,說不定還會誇獎她做得好,也還會摸摸她的臉或者其他位置,唯一不足的是妞還小,胸前還是一馬平川,想到此,我伸手握住小姐懸吊著的乳房,報復性地揉捏起來。小姐扭扭腰肢,又往後縮了縮胸,這些動作反而刺激了我的神經,我用手指捏住乳頭,肆意地搓捏。 小姐握住我的手,嗲聲說:“不要啦。老公,你把人家捏疼了嘛。”我得意地笑了一聲,手上的勁小了下來,用手抓捏著乳房,對著自己的雞雞呶呶嘴,示意繼續。 這時,隔壁的床發出歡快的咯吱聲,不用說,肯定是老公牛開始發情了,這些小姐的本事還是令人信服的。我轉而對著繼續吸吮陰莖的小姐說:“你當吸牛奶啦,別的就不會?”
小姐馬上改用舌頭。我的心思又回到妞那裡去了:妞人小嘴也不大,舔應該沒什麼問題,至於含在嘴裡嘛……我構想了半天也想象不到什麼結果,算了,這事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已經成了床上的人了,後面的潛力還是慢慢挖掘。 小姐的舌頭帶來的刺激還是很明顯,我仔細體會著每一絲的舒爽,藉助於舌頭感覺自己敏感的部位,以便以後教導妞去刺激這些地方。 即便是再沒有心靈的愉悅,肉體上興奮還是積累到了頂點,小弟弟在小姐的口裡釋放著能量,小姐一口一口咽了下去。
我往後一仰躺在床上,吩咐小姐按摩,靜靜地等待。過了好一會,我聽到腳步聲,知道那邊的活也完事了,就跟著出去,把錢給老闆,在小姐們一片“老闆有空再來玩啊”的聲音中,帶著支書走出小巷,來到小吃街,叫了一些燒烤和啤酒。
“怎麼樣?按摩還舒服吧?”我小心地問。 “好好好,原來這裡按摩還可以……噝~。”滿臉堆笑,好像很滿意,似乎又在回味。“支書,這事只有你和T 我,您看……”我裝作欲言又止的樣子。支書看了我一眼,“我五十多的人了,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都多,這還要你娃就放心吧。”我要他保密,肯定比他要我保密更讓他覺得放心一些。 我又往支書那邊湊了湊:“支書,這也不能多來,要碰到公安就麻煩了,罰錢是小事,還要通報的。”我得先嚇唬一下他,要不他嘗到甜頭,三天兩頭要我來開會,那還了得?支書點點頭,深以為然。
第二天會議完了,我強忍著對妞的渴望,陪支書在縣城多呆了一夜,看到他那興奮得滿面紅光的樣子我知道,以後和他的關係肯定不一般了,我要有什麼事,他一定會大力幫襯的。
小別勝新婚”,實在找不出什麼合適的詞來表達我的心情了,但我覺得用在我和妞的身上一點也不為過,短短兩天的分別,讓我感覺如同兩年那樣長久,當夜幕剛剛降臨,我就吩咐妞關門休息,等妞上得床來,我一把拉過赤裸的妞,迫不及待擁進我火熱的胸膛,霎時,一股電流走遍全身,讓我不由得發顫,嘴裡喃喃地說:“乖妞,想死爹了。
妞有些開心和歡愉,也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只是乖乖地讓我抱著,溫暖的氣息如皎潔的月光傾灑在我的脖子和耳根部位。有人說,你對女人的脖子和耳朵呵氣,可以讓她有被融化的感覺。妞的呼吸同樣讓我意亂情迷。
沒有往日的嬉鬧,我的手直接滑向妞的襠部,妞的屁股扭了扭,也也許是對今天的直接感到有些不自然吧。
“這兩天妞乖不乖啊?調皮了沒有?”我還是老辦法,用說話分散她的注意力。
“沒有。”妞的態度很堅決,繼而又低聲說:“爹,我一個人在屋裡好怕呢。”那聲音分明帶著期求和依戀。
“呵呵,妞不怕,以後爹少出去,要不爹再找個人來,給你作伴。”我打趣到道。 “好啊,爹不要騙我,把枝枝姐要來吧?”妞馬上臉露喜色。 小丫頭居然有心目中的人選,我可沒預料到,馬上明白過來,一定是那個教會她“肏一會就好了”的后坡的姐姐,今天才知道她叫枝枝。 “那可不行,我要是把她要來了,她爸要肏她怎麼辦?”說到這裡,我都覺得自己臉紅,這種話語挑逗成年人還可以,但是面對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來說,未免有些輕佻得過頭了。
“不會啦。”妞並沒有理會我的輕佻,也許是急於想要我把枝枝弄來吧,“姐她爸死了。
“哦?”這讓人意外,“怎麼死的?”我一邊問,一邊伸手去拿潤滑劑。 去年某一天,枝枝家的牛和別人家的牛打架,她爸和其他幾個人去拉,紅了眼的牛頭一甩,她爸就像一張紙輕飄飄的飛到空中,還沒抬回家就咽了氣。我從妞那斷斷續續的有些詞不達意的表述中得到事情的大概,一邊在妞的溪谷和洞里用了好些潤滑劑。 “爹你輕一點,莫學上次那麼用力。”在我雞雞抵達洞門時,妞提了一個請求。 “我知道,”我一邊回答她,一邊扳住妞的纖腰緩緩深入,一邊注意著妞的表情。
妞鼻子眉頭皺在一起,渾身綳得緊緊的,腰向上懸空挺著,小腹深深的收縮,清晰露出原本就若隱若現的肋骨輪廓。顯然她在儘力忍受開始插入的不適,但終究沒有象第一次那樣叫出來。 沒有了那層薄膜的束縛,顯然要比上次順利得多,但緊湊依然,陰莖很紳士地慢慢進出,彷彿他也知道這還是一塊未完全成熟的領地,洞壁四周的嫩肉用少女特有的溫柔愛撫著這個闖入者,陰莖出來一點,嫩肉就很快合攏,陰莖進去一些,嫩肉很有禮貌的分開,如同兩個優秀的華爾茲選手一樣,進退往來,配合得那麼和諧自然。我讚美造物主的精細,他在我們延續物種這樣一個本能的原始動作中,巧妙地加入了心靈的感受。 我看看妞,妞的臉上已經沒有那痛楚的表情,微微有些發紅,眼睛帶著詢問的神情望著我,我沖著妞甜甜地一笑,用這笑來告訴她,我是多麼喜歡她,我是多麼的開心,我很喜歡和她一起這麼做,這麼做帶給我的高興是最大的。 妞果然也開心地笑了,笑得很無邪。我猜想:大多數象妞這種年齡段的女孩,性的交流對她們而言,可能只算是一種特殊的遊戲,她們往往在乎和她一起遊戲的同伴的心情,更願意分享同伴喜悅的心理反應而不是生理上的。 我用眼神和妞交流著,下面的動作幅度也大了起來,伴隨著洞壁的擠壓,陰莖不斷向大腦發送開閘泄洪的的請求,一瞬間,大堤崩潰,熱流洶湧澎湃,沖刷著那銷魂洞內每一個角落
純愛小窩 陰莖劇烈地筋攣了幾下,終歸風平浪靜。
我躺了一會,起身坐起,用墊在妞屁股下的毛巾擦了擦妞的紅潤小屄。
“妞,去打盆水上來。”妞聞聲翻下床去,要去拿衣服。
“褲子就別穿了,要不會濕的。”妞頓了一下,穿著上衣出去,不一會端著一盆熱水上來,放在床邊。我赤裸著坐在床沿上,張開腿:“妞,來給爹洗洗。” 妞沒有動,低著頭抿著嘴站在那裡看著我。“妞,快來,水冷了。”我用鼓勵的眼神看著她,臉上充滿著微笑,對她微微地點點頭。 妞遲疑了片刻,一小步一小步挪過來,蹲在我的對面,猶豫的拿起毛巾,對著這個感覺過但沒真切見過的傢伙,溫柔地貼了上去。我摸摸她的臉,又輕輕地捏了一下,笑盈盈地說:“妞,這樣不對。”說著拉起她的一直小手握住我的龜頭,再提起來,說:“看,這下面也要洗洗。”然後又用她的小手把包皮往後完全捋開,說:“這裡要翻過來,你看到這個溝沒有,這裡要洗乾淨,不洗乾淨爹也會生病的。”然後又說:“還有蛋蛋下面。”
妞在我的指揮下,細心地完成每個部位的清洗工作,所到之處都是那麼輕柔,那麼小心翼翼,彷彿知道這些地方不能用力。 回到床上躺下,我摟過妞,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說:“妞真是乖娃,爹最喜歡妞了,給你講故事,聽不聽啊?”
“聽,聽,”妞在我懷裡蠕動了一下,用急切的聲音說。 “呵呵,那你聽好,從前啦,有一個可愛的姑娘叫小紅帽……”
這是一個最古老的童話,而最古老的童話又是最新鮮的,最為可望而不可即的。在給妞講故事的同時,我也用心在體會那童話中的巨人花園,我覺得自己很年輕,年輕得和懷裡的妞一樣。 我享受著妞的肉體,也分享著妞的青春。在這令人陶醉的時候,沒睡著也能進入夢鄉。 日子一天天過著,快樂一天天延續著,但我也不忘記開始教訓她:“女娃家在屋裡玩不要緊,不準在外面瘋,要規規矩矩,要不就送你回去。
這樣的教育家家戶戶都有,妞在家肯定也接受過,但我怕十二歲的小姑娘容易得意忘形,萬一哪天在外面場合也來點親密的表示,那就倒霉到家了。所以我白天要麼上班不見她的面,見到面盡量不開笑臉,還總找茬訓斥她一番,吼她幾句,一是給她一個提醒,二是也要樹立必要的權威,免得她以後恃寵而驕,三則白天讓她受點束縛,晚上的自由才會令她期待。純愛小窩
妞以前在家惶惶終日,生活在無盡的驚恐之中,到了我這裡找回失去已久的關愛,儘管這關愛有很多的不良用心,但受壓抑的童心還是得到很大的釋放,白天對我的嚴厲仍然戰戰兢兢,到了晚上對我的寬容還是喜不自勝。 妞一直還記著那天提到的枝枝,總是常常問起我:“什麼時候讓姐來啊?”好像我肯定會把枝枝弄來似的,我也知道,就算我無論讓妞多開心,也代替不了同齡的玩伴。加上妞白天都是一個人在店裡,又不能出去走動,更會覺得寂寞,說不定還沒有她在家裡拾柴放牛來的爽利。
但我又不想現在就找人,找人就說明“生意更好了”,也許那時候人們就不是嘴上嫉妒一番,而是在背後搗鬼了,再說來個人,多半會住在我這裡,那麼我和妞的“遊戲”該怎麼進行?總不會要我垂涎三尺的美味到口裡嚼了兩下又吐出來?我肯定是做不到的。
這段日子我的心思全部用在妞的身上了,如今,事情的結果已經達到了我的預期,雖然我還有跟多的幻想,但不至於像以前那麼急切,是該考慮一下其他問題了,雖然肏屄很讓人陶醉和滿足,但總不能當飯吃當衣穿吧?金秋十月,是收穫的季節,也是忙碌的季節。勤耕力作的鄉親們帶著自己的勞動果實三五成群地去趕集,大家聚集在鄉政府門口,一邊等著去集市的車,一邊大聲寒暄著,互相問候,互相交換收穫的喜悅。
我也在忙碌著,我坐在辦公室里,仔細地聽著他們的交談,很想知道他們農忙完了都會做什麼,需要些什麼,做生意講究有市場,市場的需求就從他們的不經意的閑聊中流出。只要有了需求的信息,我就對小店的經營作出相應的調整。 我的小店門口也熱鬧起來,借著這個機會,好多人都來瞅瞅“舉人”的樣子,或者打聽一下店裡有沒有他們需要的東西,沒有就在集市上順便帶回來,有就返回后在我這裡來買,如果碰巧我在店裡,他們顯得更加大方果斷的樣子,顯示出他們對我格外的關照和親近。 就在這種時候,我終於見到了她,那個給妞最直接地傳導性知識的老師——枝枝。
鄉政府去集市大概要坐一個小時的車,公車每天只有上午兩趟,下午兩趟,趕不上車就只有等第二天或者走小路步行。所以每次車還未停穩,人們便爭先恐後地往車門擠,這些天趕集的人多,那擠車門的激烈程度絕不亞於古時候任何一場城門攻堅戰。 那天是星期天,很好的陽光,吃過妞做的早餐,我搬一把椅子在大門外場壩里坐下,一邊盤算著以後的事情,一邊回答著路人的招呼。妞收拾了一陣也搬了個凳子出來,大白天她知道我不會理他,只是在離我較遠的地方坐。
車來了,人們簇動起來,一陣人喧馬嘶后,車關上門揚長而去。
人聲嘈雜的鄉政府門口歸於清靜,只剩下一個孤零零的小姑娘,兩肩一聳一聳地,似乎在哭泣。
呵呵,小姑娘人單力薄,沒有擠上車,難過了。這種事不是第一次發生,只不過很少有難過得哭泣的。
“姐,姐~”一旁的妞大聲喊了起來,飛快的跑到馬路邊,忽然又停了下來,回頭用徵詢的眼神看著我,我點點頭,妞衝過馬路,把一步一泣的枝枝拉了過來,站在我的面前。 “爹,這是姐。”妞開心地跟我介紹說。 我抬頭打量著妞的啟蒙老師,小丫頭比妞高半個頭,穿著一件暗紅色的薄毛衣,雖然很舊,但也整齊乾淨,下穿水藍色的布褲子,褲子有點短,露出纖巧的足踝,腳底白球鞋已經發灰,外側有一個小洞,隱隱約約能看到渾圓的小腳趾。右手提著一個包袱,包袱表面已經濕潤,滲露著透明的液體,牽著細絲滴落在地上,左手提著一隻大公雞,雞半閉著眼,一隻腿無力地蹬著。
不用說,她帶這些東西是趕集去賣的,剛才的擁擠讓她損失慘重,雞蛋破了,雞也快死了,這點東西對於農村一個普通家庭來說,也算是一筆不大不小的財富,難怪她會哭呢。 我伸手拿過包袱和雞,對妞說:“快要你姐不哭了,這些東西爹買了,我們今天燉雞吃,你去拿點餅乾出來,陪你姐玩一會。”說完轉身往廚房走去。
妞的動作比我要快,跑進廚房拿出點心,又小跑著出來,這在平時我肯定會乘機訓斥她幾句,今天故友重逢,不至於去破壞她的興緻,只是笑著說:“慢點跑,別摔著了。 我提著痛苦掙扎的雞進了廚房,說:“解脫吧,早死早投胎。”拿刀在它脖子上一勒,雞無力的抖動了幾下,一絲幽魂西歸而去。 平時都是妞做飯,但今天的菜不錯,要想做點花樣,妞可能還不行,再說好不容易來個玩伴,就讓她開心一點,
於是我決定親自操刀。 雞很快燉上了,不一會就飄出誘人的香氣。
包袱打開,大概有二十來個雞蛋,差不多破了一半,我把沒破的挑了出來,剩下的用碗裝了,好像還不少,可" 以炒一盤,還可以蒸個蛋羹。. 準備停當,我出門來到場壩中純愛小窩------->> 專業愛幼網------- >>精品蘿莉資源------- >>狂熱正太集團------- >>幼迷們的小窩
枝枝已經轉泣為笑了,兩個小丫頭一邊吃著點心,一邊嘰嘰咕咕地說笑著。看到我出來,枝枝連忙站起來,怯生生地喊了一聲“曹叔。” 我笑著答應了一聲,吩咐她坐下。
枝枝還是站在那裡,結結巴巴地地說:“曹……曹叔,那些雞蛋都破了,雞……雞也快死了,我……我只要一半的錢,行不?” 呵呵,真是本分的娃兒,我暗自感嘆道。
“錢都給你,蛋要吃也要打破的,雞買了還是殺了吃,叔不是黃鼠狼,不吃活雞。”我打趣地說,枝枝聽到這話,大喜:“謝謝曹叔。”
妞在旁邊看到我關照她的密友也很高興,對枝枝說:“姐,我爹最好了。” 這話出自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的口中,我聽著十分受用,普通的一個“好”字,遠勝過洋洋萬言的讚美之辭,她是出自內心的,發自肺腑的,沒有半點阿諛之態,但我想到對她的好是那麼的別有用心,不由得又有羞愧之意。 我簡單地和她們聊了幾句,就對妞說:“妞,今天你姐來了,你們去玩玩吧,我在家裡看著。”妞聽到這話開心極了,拉著妞就走,我又喊住她:“把餅乾帶上,不要跑太遠,下午回來喝雞湯。”
兩個小丫頭一蹦一跳地走了,我一個人百無聊趣地坐在了門口,偶爾進去看看爐子上的雞湯,幾乎沒什麼事做,我體會著妞每天都要經受的寂寞,不時地看看那彎彎拐拐延伸到遠方的公路,默默期盼趕集的人們早點回來,心理不由得暗暗盼望著夜幕降臨。驀然間,我忽然想到,妞每天不就是這樣的?白天都是她一個人空對寂寞,還要時不時忍受我故意的訓斥和責罵,她是不是也像我這樣期盼和等待?
雖然以前也常常想到過此節,但總是從我自己的立場去對待。今天親身體會到這種難熬的日子,我覺得我太自私,白天的寂寞我可能暫時驅趕不了,但總不至於還要故意在寂寞中加上冷酷的成份吧?起碼的關懷和微笑也能安慰一下她。 晚上的事說不定她根本就不情願,但是她沒有選擇的餘地,她連逃避的地方都沒有。我用一根無形的繩子把她綁到我的床上,我和枝枝她爸有什麼區別?
我噔噔噔地跑到樓上,從柜子里拿出早就存在的被子和棉絮,走到妞的房間里,細心地鋪在床板上,又鋪上一條卡通圖案的床單,完了還用手按了按,感覺很軟和,妞晚上睡著應該很舒服,我看著鋪好的床,感覺就像妞睡在上面一樣:“妞,爹給你鬆綁了,再也不捆你了。” 我還是憧憬著妞青春的侗體,這種滋味就像鴉片一樣,吸了一口就再不願意放棄,雖然現在才給妞自由選擇的機會完全是晚得可笑,但聊勝於無,犯錯后懺悔總比死撐要強。要是妞選擇了這邊,我還會想辦法再哄她回到我的床上,但無論是什麼目的,我絕不會再用讓妞受罪的方法去達到。我會找借口原諒自己無恥,但絕不能允許自己殘酷。 晚飯很豐盛,燉的雞湯香噴噴的讓人垂涎三尺,一盤炒雞蛋,一盤炒雞雜,一盤酸辣雞丁,還蒸了一大碗蛋羹,我又到鄉政府,把留在鄉政府的支書和另外兩個幹部請了過來,他們幾個人的家很遠,一般也不回家。 “你娃過生日咧,弄這麼多菜?”支書他們看到桌子上的美味,疑惑地問。我請他們坐下,先把兩個雞腿分別夾到枝枝和妞碗里,然後一邊招呼他們吃一邊簡單地給他們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嘖嘖,你娃心腸真是不錯。”嘴閑之餘,支書他們還是誇了一句。
吃完飯,我把錢給枝枝,又送了她兩包點心和一斤白糖,對她說:“走快點,要不天黑了不好走,有時間就到曹叔這裡來和妞玩。”轉身又對站在我旁邊還依依不捨的妞說:“妞,去送送你姐,不許送遠了,天黑以前要回來。”
妞聽到我這話,趕緊跑過去,兩個小姑娘手牽手走了,一會不見蹤影。 妞回來的時候,我已經收拾完了,妞有點吃驚,平時這些事都是她做的. 晚上關了大門,給妞洗完澡,我拉著妞的手上樓來,到了她的房門前,拉開了燈。
“啊,”屋裡的情景讓妞感到意外,她走到床邊坐了一下又站起來,“爹,是不是姐要來啊?”想到此節,妞馬上就開心起來。
我溫和地搖搖頭:“給你睡的,你看這床單漂不漂亮,喜不喜歡啊?”但我真的好怕她說喜歡。 妞臉色立刻就暗淡下來,用一雙小手拉著我的一隻手,輕輕地搖晃著:“爹,我和你睡好不好?” 聽到這話,我恨不得馬上抱起妞衝到我那邊去,但我還是抽出了我的手,說:“妞,你沒懂爹的意思,爹是說你想在爹那裡睡也行,想在這邊睡也行,明白不?”說完,轉過頭,回自己房間去了。
關燈的聲音,細碎的腳步聲,我前腳進門,妞後腳就跟了進來:“爹,我睡這邊。”
心中的石頭落地了。我摟著赤裸的妞,一邊愛憐地撫慰著她,一邊問:“妞,爹好不好啊?”
“爹最好了。”妞說。
“爹從來不打我,還給我買新衣服,給我好吃的,還和我一起玩……”妞認真地數著我的好處。
這些很心懷不軌的關懷妞卻把它們全當成我的好,我的鼻子有點發酸。
“爹哪裡壞啊?”我問,妞沒有回答,我又換了一個問法:“妞還想要爹怎麼好啊?”
妞遲疑了一下,很小心的地說:“爹,要姐也來,好不?”
“嗯,爹記到了,等爹把有的事忙完了,就去,好不好?” “好。”妞愉快地回答。
“……小姑娘又擦了一根火柴,她看到一片燭光升了起來,變成了一顆顆明亮的星星。有一顆星星落下來了,在天上劃出一條長長的火絲。所有的星星也跟著落下來了,就像彩虹一樣從天上一直掛到地上……”
窗外的月光透過窗戶灑落在床邊,就像小姑娘擦的火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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