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龍想了想,唯一能做的就是吻。
他就捧著林徽音的臉,像捧著稀世珍寶,親她的眼皮,親她的鼻尖,然後側了頭,想完成一個儀式那樣,緩緩接近林徽音潤的唇,貼上去。
心裡想這以後媽媽就是我的愛人了!然後親她的唇。
吻,吻,吻,他就用了滿腔愛意般認真吻著。
從蜻蜓點水到如膠似膝吻到火花四濺!林徽音被逐漸狂熱的吻逗得透喘不過氣來,抬起俏臉,一半躲避一半迎合。
林天龍吻到林徽音忍不住拿手抓緊他寬寬的肩膀,伸出自己的香滑嫩舌和他的勾纏在一起,那滑滑的痒痒的觸感是最美的情挑。
他們的唾液水乳交融,不分彼此。
林天龍彷彿通過吻,把所有對媽媽的愛慕和痴情渡到媽媽的嘴裡,流到她的心裡;而林徽音從鼻端發出動人的輕吟,欣然接受這超越母子的情人之吻,用羞怯的舌,半張的唇接受兒子的愛意,作出熱烈的回應。
兩人擁抱著親吻著,就那麼自然而然地靠近床,滾燙的臉頰彼此貼在一起,親昵摩擦。
林天龍看著林徽音,她嬌嫩的皮膚透著粉色,臉滑潤極了。
林徽音張開眼睛,痴痴地看著兒子,以前不是沒有吻過,然而今晚格外交心,好像彼此的心意都被對方理解,皆有母子的溫情和情人的愛欲。
而她發覺自己兩個飽滿而高聳的乳房隨著自己急促的呼吸在不住的顫動。
乳房上的乳頭開始變得堅挺,發硬,乳肉鼓脹而熱癢,想在渴求著撫摸和揉捏,吮吸和輕咬。
她拉著兒子的手,坐在床邊,注視著他,溫柔的眼眸籠著一層朦朦朧朧的迷離水霧。
林天龍簡直無法思考,只能看著媽媽對他神秘一笑,執起他潮熱的手,慢慢地,堅定地貼到那高聳聖女峰上。
林天龍看著自己覆在媽媽乳房的手,一陣激動:我和媽媽的乳房只隔著一層布啊!他的指頭無法自制的向內彎曲,感受到它的柔軟和彈性。
好滿啊! 林天龍發出感嘆。
他小心翼翼地加了一點力,就發現媽媽的乳房猶如果凍,越往內擠壓,反彈力越大,和嬸嬸老師宋慧蕎的暄軟如麵糰的感覺截然不同。
林徽音瞧著兒子獃頭鵝似地盯著自己的胸脯,心中悠悠一盪,把睡袍的兩襟左右一分,美妙的雙乳就袒露在前。
林天龍彷彿突然看到了兩個太陽,一時間視野就被兩個碩大的光團佔滿。
不但如此,他還感到一陣壓迫式的眩暈,好像自己已然鑽到豐美的肉丘中間去了,被她們幸福地掩埋起來。
像給兒子第一次餵奶一樣,林徽音一手將林天龍的頭兜過來,然後扶著他的脖子把那挺立的棗紅色乳頭塞進他嘴裡,她感覺到兒子的舌頭立刻迎上來,熱而平滑的唇片順應著分開,含著突前的乳頭溫柔而熱烈的吸起來,彷彿那裡還會分泌出甘甜而微腥的乳汁。
林徽音低低的一嘆,像和煦的春風掠過軟韌的柳梢。
她低頭像聖母一樣看著林天龍。
那眉,那眼,那鼻子,都像極了她。
那時鼓時癟的腮幫子,那憨憨的吮吸透著一股急切,激動,一如小時候,竟讓林徽音心裡生出一股子母性的驕傲來。
“嗯,龍兒,乖兒子,慢點兒——”林徽音拿手撫摸著林天龍的額頭,把他微亂的發往後捋齊,尖尖手指插進發隙,緩緩梳理著,撫摸著。
林天龍終於有了勇氣,意識到自己不再是為了得到賴以生存的乳汁而吮吸這裡,他的目的更變了,應該是為了慾望而吸! 林天龍急急地哼出聲,空閑的左手無師自通地托住另一隻乳房,揉捏著,撫摸著,然後他就記起宋慧蕎教他的手段,拇指食指找到那個挺立的乳頭,細搓慢捻。
林徽音觸電一般全身一抖,“呀!”的低叫,胸挺的更高了。
林天龍抬起頭看到媽媽飽含春意的表情,成就感大增,問她舒不舒服,林徽音媚態橫生的乜了他一眼:“不許亂問——啊!”卻是林天龍惡作劇般稍重的一捏,酥酥麻麻的感覺讓林徽音身體向上一躍,豐挺的雙峰便跟著齊齊一跳,乳波蕩漾,晃花了林天龍的眼,左看右看,一時竟不知抓那個好! 林天龍急得雙手齊上,兩乳都要抓,兩手都要軟。
再添一張嘴,舌對著兩個挺立的荷蕾,使出承自宋慧蕎老師的土八般武藝來,勾、挑、卷、點;刷、塗、撥、撩,把林徽音弄得身軟如棉,懶沓沓的後仰癱在床上,顫著小嘴快一口慢一口的“絲絲”吸冷氣,渾身像是骨頭架子都給拆散似的,沒有半分力氣。
林天龍滿足一笑,抓得滿手彈軟芬芳,真真是雪擁成峰,脂凝暗香。
加上微微香汗濡濕光滑的皮膚,摸起來尤為滑潤趁手,他半張著嘴,搓麵糰似地揉了個不亦說乎不亦君子乎。
第五土五章、涉嫌機密,無可奉告乎地樂不思蜀,突然眼一瞥,看到媽媽雪白平坦,並無一絲皺褶的腹部竟像鼓面一樣,一跳一跳地發著抖,連帶著小巧可愛的圓肚臍眼也時深時淺,煞是可愛。
就停了活,摸著林徽音腹部問道:“媽媽你確定我是你生的嗎?怎麼這裡一點妊娠紋都沒有?” 林徽音有些不滿兒子的分心,仰脖嬌嗔的怒視他,沒好氣道:“不是每個女人都有妊娠紋的。
難道你還希望媽媽有啊!” 林天龍嘿嘿一笑,贊道媽媽真是天生麗質難自棄。
當下包住乳球手上不停,嘴卻順著雙乳間的勾一路吻到肚臍眼。
誰知道舌尖堪堪一觸,林徽音下腹部就猛地一縮,嘴裡“呀!”的叫起來。
“不要親媽媽的那裡。
”林徽音拿手支在身後,撐起半身略顯驚慌地看著林天龍。
雖然她天生好潔,肚臍眼她每次洗澡必然要仔細洗一番,但是這裡不比其他部位,總有一種說不出的羞恥感,似乎是怎麼也洗不王凈的,林天龍的吻讓她身體發僵,心慌意亂。
林天龍哪裡肯聽,把臉靠近了,舌頭探進淺圓燙熱的小洞,又鑽又舔。
“癢……癢……啊!”林徽音掙扎著推林天龍的頭,身體像魚一般扭動。
她出生到現在,誰也不曾舔過她的肚臍眼,想不到那兒竟給她帶來如此鮮明而強烈的快感。
渾圓豐腴的雪白大腿一顫,緊並的大腿之上因為憋勁微露青筋,內側的肌肉敏感地略跳幾下。
林天龍頭抵著林徽音的手,倒不覺的她用了許多力氣,心想也許媽媽喜歡我舔的,只是害羞哩,添得越發起勁。
“不……龍兒……癢……嗯……”林徽音半眯著眼,要昏過去一樣,一種陌生的感覺一肚臍眼為中心,慢慢向外擴張,最終漫到腿間,引起下腹的輕微抽搐,慢慢地,她突然有種要尿出來的衝動。
她把兩條長腿兒緊緊併攏,膝蓋碰著膝蓋,但那似癢非癢的感覺無礙的傳達到她的阻部,引發那裡羞人的反應。
不多久她就察覺到自己下體的異樣,那裡似乎有一股熱熱的潮意,應該是濕了! “好奇怪的感覺——”林徽音在拚命抑制著,下巴後仰,雪白的脖子伸直了,喉嚨里發出“呃、呃、呃”的聲音,鼻息又急又重。
林天龍看到林徽音的雪腹蜷起,一抽一抽的,心中突然開了窗般豁然開朗。
想到莫非這是媽媽的性感帶?這可是我的獨家訣竅了!舌頭聚成鑽子,毒龍似地抵住肚臍眼的底端,攪動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