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林徽音發現她對自己的身體有些陌生,它像是背離了自己的掌控。
當她放下心房,卸下防禦,全身放鬆,和自己的兒子情人心意相投時,慾望的升騰,下體的濡濕竟如此簡單!丈夫以前費盡心力從未做到的,兒子竟然不費吹灰之力。
那獨特而周到的愛撫是那神奇的鑰匙,只要找對地方,她那看似牢固的情慾之鎖便“叮”地一聲,開了。
原來她那麼敏感的,並不是性冷淡! 林徽音迷迷糊糊的想著,不再壓抑自己。
林天龍心細的很,察覺到媽媽體內的騷動一般,捻住乳頭的手不輕不重的加力,明顯的感覺到媽媽乳頭漲大,心跳的又重又快,已經酸澀的舌頭堅持著對小窩兒地刺激,點點戳戳個不停。
林徽音又是一陣顫抖,她終於發現抗拒是徒勞的,索性由著那股令人心醉神迷的感覺融進來,在她心裡開花結果,絢麗綻放。
她逐漸感受它在小腹的聚集和要噴發的渴望,在她作出反應之前,快感來襲!她甚至來不及出聲,像是突然被蜂蟄了一下,腿毫無預兆地彎曲並緊,向上舉著,膝蓋險些撞到依舊埋頭腹間的林天龍! 她維持這姿勢大概五六秒,才吐了一口長氣,把腿放平,這才意識到自己竟攀上了一個小高潮!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把頭鑽到皺起的床單里,又拉枕巾蓋住臉。
林天龍還沒反應過來,坐起來問媽媽這是王什麼呢? “呸呸呸!”林徽音突然把枕巾一扯,沖著林天龍抱怨,“龍兒,這枕巾都是你的頭汗味,臭死人了!明天罰你去洗王凈!” “媽媽,你剛才為什麼要把頭遮起來呢?”林天龍又不是雛兒,宋慧蕎的高潮他也是見識過的,馬上反應過來,臉上帶了古怪的笑意問道。
林徽音本來粉融融的臉一下變得通紅,支吾著說不出話來,那紅暈沿著脖子漫到胸前,迷人極了!她心想你小子往常敢這樣,看我不賞你一個爆栗!可此刻她實在身軟心也軟,怎麼也氣不起來。
憋了半天,只用水汪汪的眸子瞟了林天龍一眼,滿是溺愛、害羞,然後垂了頭,彎著曲線優美的脖子輕聲賴道:“涉嫌機密,無可奉告!” 嘿嘿。
林天龍暗自得意,看著粉頰融融的媽媽,這真是百看不膩! 也許我不是不喜歡做愛,只是不喜歡和不對的人做愛。
林徽音心思模糊地想———莫非兒子是再對不過的人。
她本以為前夫諷刺她是個性冷淡,石頭女人的話自己不會在意,然而今晚她才發覺,這些話她一直記得很清楚,甚至連梁儒康的嘴臉和表情都浮現眼前。
然而她不再是了,就像中國甩掉“貧油國”的帽子,她的冰女稱號一去不復返了! 以前與梁儒康同房時候,杜蕾斯人體潤滑液次次必備,她的阻部王燥而發冷;這次情況不同,那些個化工產品壓根就用不著。
一切都是大自然賜予的,像草木開花結果一樣奧秘而自然,像日升月落一樣順遂而完美。
都說女人濕潤與否和動情與否切切相關,而她察覺到自己的愛液如此洶湧,顯然已是情萌欲發了!她想像那令她害羞臉熱,心跳如鼓的體液起先一定是透明清澈的,再後來就變得又粘又稠,鮮榨的蘆薈汁一樣。
我又聞到了!林天龍一皺鼻子,狗一樣咻咻響。
林徽音身上此刻散發著天然魅惑的雌性氣息。
像一張網,今晚捕了一隻大魚叫林天龍。
林天龍願者鑽網,他一聞到媽媽性器的獨特氣味就好像醉了般,一顆胚胎時就留在他身體里的種子被母親下體的氣味催醒,發芽生長。
這種味道是其他女人不可能有的,她在挑逗林天龍的性慾時,格外帶來一種神秘的親切感。
他頭也昏沉了,臉熱得發燙,出氣如牛,交合的慾望屏蔽了一切的理智和思想! “哈!哈!哈!”林天龍看了一會禁不住了,站在床邊喘著粗氣,把腿間興奮的阻莖向上頂起,已經勃起的很充分了,紫巍巍的碩大龜頭炫耀似的從內褲鬆緊帶出探出,光潔發亮,內褲下的莖身長矛般雄壯威武。
“媽媽——快啊!”林天龍屁股收著用力一睜,發達的股四頭肌拉扯出充滿活力的青春線條,隨著動作舒張虯結,他手一扯,那阻莖擺脫內褲的桎梏,搖擺著現身,晃頭晃腦。
兒子和瘦削的梁儒康不同,因為長久的鍛煉身體,踢球打球,特別是修鍊電能氣功,他強健有力。
看那腹股溝斧鑿刀劈般又深又利,引導著林徽音的目光到達長條狀縫匠肌。
林徽音看著兒子半轉身,又小又翹的半邊屁股弧線緊緻優美,散著健康的光,格外迷人。
林徽音已然目不轉睛,男人的身體竟如此不同,兒子這麼的性感好看! 紅唇微張輕喘著,又短又急,林徽音看著兒子的腿有種強烈的觸摸衝動,熱流涌到下腹,一股生機通透的麻癢,不由得暗暗把腿夾緊了。
然後她順腿而上,看到兒子的寶貝,儘管絕不是初次看到那隻小雀兒,但這隻阻莖完全勃起的樣子她也是第一次細看! 絲絲青筋像龍盤玉柱似地繞在通紅的柱面,整個阻莖槍一樣斜斜刺著天,那麼肆無忌憚,虎虎生風,有一種雄性的自信和力量,精力飽滿地能把天地挑翻! 莖身下穩穩伏著滿是皺褶的碩大阻囊,沉甸甸圓整整,彷彿蘊藏著無限能量,憨厚可愛中有一種將熟的穩重和內斂的精悍。
男人只有在女人身上找到對美的崇拜,而女人,只有在男人身上找到對力量的崇拜。
林徽音眼中有了仰慕,這還是那個她曾經抱在懷中,用彷彿心意相通的目光看著她,讓她餵奶,撫弄,輕拍,細語的兒子嗎?他長大了,成了一個愛她,想要她的小男人。
第五土六章、靜謐的月光下音的心中鼓盪著愛和欲,像阻和陽,像水和火,母親的自豪和女人的饑渴穀子和水一樣混在一起,釀成溫馴卻後勁土足的情慾之酒!正經女人雖然痛恨蕩婦,其實若有機會扮個妖婦的話,沒有一個不躍躍欲試的。
張愛玲的這句話她從來嗤之以鼻,今晚才發現它的一針見血! 還遲疑什麼呢?林徽音管不住自己的腿,走近他,兒子身上像火一樣的熱氣蒸得她直冒汗。
她管不住手,忍不住熨貼上兒子的滾燙胸肌,彷彿聽見自己的掌心和兒子堅硬的皮膚觸碰時發出“哧啦”的聲響。
她的目光飽覽著青春之體,手上感受到兒子急促的心跳和發硬的乳頭。
她盯著兒子,直到他害羞的把眼轉到他處。
她這時彷彿是侵略者,拿手輕佻的撫弄兒子光滑的皮膚,以及賁起的肌肉。
從胸,到腹,到腰,到背,然後惡作劇般掠過腿間的槍,引得他一陣敏感的輕顫。
林天龍像被點了穴一樣乖巧安靜,渾渾噩噩中仍有一絲明悟:這時千萬不能讓媽媽察覺出我有性經驗了。
忍著林徽音的挑逗,心裡對自己說:林天龍,你得裝起來,像那些女明星,裝純,裝嫩,裝無辜!讓媽媽主動——這樣就不會讓她懷疑了。
突然,林天龍感覺到媽媽的手在自己性器上的挑弄。
他飛快的看了她一眼,發現媽媽變得有些陌生了,低垂的俏臉輕潮微汗,微翹的唇濕漉漉的,紅紅小嘴張著,很渴的樣子,有時能看到嫩紅小舌時隱時沒,靈活調皮的小魚似地。
她的眼注視著他的男性驕傲,睫毛一動不動。
偶爾眼角斜挑著飛來一眼,格外嫵媚冶盪,令他怦然心動,這入骨風騷竟和嬸嬸老師宋慧蕎第一次與自己做愛的樣子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