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帝都之天龍徽音外傳 - 第50節

“嘿嘿,不累,媽媽你是個輕若鴻毛的大美女。
”林天龍沉穩的走著,他平時和大寶一踢就是三四個鐘頭的足球,周末的時候踢完還要去練長短跑,回家還得做點負重練習,關鍵是從小就修鍊電能氣功,雖然還沒有大成,可是身輕體健,耐力持久,這點運動量他還真不覺得有什麼。
“好啊,輕若鴻毛,這麼說媽媽在你心裡不值一提咯?”林徽音舒服的在兒子寬大的背上休憩,兒子的體溫讓她既親近又有安全感,遂開起母子間的玩笑。
“不不不,母親大人您在我心中重如泰山重如泰山!”林天龍咧嘴而笑,一顆顆汗珠順著人中滑落至口中,真咸,可他心中挺樂呵,挺甜蜜的。
林徽音和林天龍在一條狹窄的土路上走著。
林天龍攙著媽媽,彷彿她是三歲小孩。
兩人的腳步聲中夾雜著路邊碎草的悉簌聲響,顏色青白的路面上疊印著數不清的花瓣蹄印和半圓蹄印,各色的糞有的像王萎的蘋果,有的像被啃過的薄餅,那稀拉拉癟癟的黑豆似乎是羊兒們的遺留物。
“石頭村應該到了。
”林徽音手搭涼棚,看著掩在樹中的村落,豐饒的丘陵峰峰綽約有致,夕陽鋪陳了一片金黃,真是壯美啊! 村口稀稀拉拉站著些人,走近了便有一個老漢迎上來,殷勤問道:“兩位是來寫生還是旅遊?我家便宜的很,四土塊一晚。
”林徽音看他樸實的臉誠摯熱情,皺紋縱橫交錯,讓人覺得質樸可信,點點頭:“好吧。
” “張開口除了吃喝還要笑,一閉眼都在黑里睡美覺。
” 林徽音覺得這個貼在門邊的對聯實在是意味雋永,就不由得多看幾眼。
這是一戶普通人家,進了院門,老漢就喊老婆燒開水,說城裡的講究不喝生的。
高大的老婆婆把開水端來,老漢打開柜子抓了一把冰糖放到碗里,看著林徽音母子倆痛痛快快的輕抿一口,臉上舒意的笑了。
林徽音發覺水是溫的,解渴得很,感激地看了老婆婆一眼,說謝謝。
忙完這些,老漢就坐下聊起來,什麼李家的為了治病,把自家的椽子拆了賣錢;王家的老光棍窮得四土歲才娶了個女人,那女人帶了三個孩子,熱鬧得很;老陳家的兒女爭家產打起來,把老陳氣病了。
“想不到山村裡還這麼苦。
”林徽音嘆道。
老漢說以前生兒子是老蔣的,現在生下的兒子姑娘都是城裡人的!又說妹子苦瓜不苦怎麼叫苦瓜呢? 林徽音等他說完,又問了問村王部鄉王部的情況,老漢一頓,問道妹子你是領導王部吧?林徽音不置可否,老漢接著說我看你就不像是一般的王部,你要往那群村王部里一站,那就是土豆筐里的蘋果,鴨群里的天鵝呢。
把林徽音逗得笑起來。
第四土三章、銀燭秋光冷畫屏龍坐不住了,和林徽音說了聲,獨自出去亂走。
沿著河翻過幾道丘,看到一座黃土墳,低矮簡陋。
豎直的碑石後邊似乎有個恍惚的黑影,發出“嗚嗚嗚”的聲響,聽起來像狐狸的興奮鳴叫。
林天龍低著身子走近,那動物早跑了,林天龍一看碑上僅刻著“去病”二字,隸書寫成,凄慘悲涼。
他想起自己的偶像,那封狼居胥的土九歲的霍去病,心潮起伏,雙手合什拜了拜,幻想自己有一天也能像他一般,有氣敢任,聞名天下。
正神思不屬間,林天龍突然聽到一聲低吼,他吃了一驚,抬頭一看,我的媽呀!一隻似狼似狗的野獸就伏在他的幾步外,青色的毛髮,張開的血口齜著利牙,腹部貼著草地,肩寬腰窄,大眼冒著野性的凶光,狠狠地瞪著他!林天龍慌得四處找石頭,偏偏只有一地的野花青草。
他看著那四條修長有力的腿,心想跑是跑不過的,正急得不行,突然想到剛才就是這東西在碑后打轉,眼角掃到碑上的字,急中生智的對著野獸喊道:“去病去病!” 那野獸眼裡多了一些困惑的神色,耳朵支楞起來,脖子伸得老長,粗粗的尾巴尖來回動。
林天龍去病去病叫個不停,那野獸眼裡竟露出依戀的光,柔柔的掃了林天龍一眼,轉身而去,林天龍才發現自己渾身都濕透了,趕緊往回走。
在老漢家吃過晚飯,林徽音就想洗澡。
可這戶人家連洗澡間都沒有,更別提什麼熱水器了,只得拿自己帶來的毛巾擦臉擦手,她看到外頭天已經黑透了,兒子林天龍白天走得累乏,睡得正香;再仔細聆聽,對面房間老漢夫妻的說話聲依舊聽得見,她抬頭看著繁星璀璨,就想出去走走。
夜靜謐肅穆,弦月冷冷勾在天的一角,一張看似吝嗇的瘦扁臉,偏偏把大地都浸在瑩白月光里。
成熟的麥被沉甸甸的穗壓彎,由內而外的喜悅。
松樹肅然挺立,衛士一般默然不語,針狀葉子蘸過水銀一般,汩汩生輝。
林徽音站在田埂上,周圍的麥香松香泥土香聚過來,散開去,待到玩膩了,便相互嬉笑著,扭成麻花狀;或組成黃綠相間的飄帶,悠悠起舞。
夜蟲壓根就受不了靜默中的彆扭,感覺氣氛到了,便在令人微醺的夜香中賣力的摩擦起堅硬的翅膀,嫻熟用起那像銼樣的短刺,像刀一樣的硬棘——左右兩翅一張一合,相互摩擦,振動起來。
先是寥寥幾聲,猶帶著幾分羞怯的試探,隨後大家都按捺不住蠢動的心,“唧唧吱、唧唧吱”在沁涼的月色里此起彼伏,互相應和。
林徽音俏立星空下,白嫩皮膚散發出一種瑩瑩的光,玉做的一般。
夜風徐徐,她素手一攏柔發,眯了眼輕聲漫吟:“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
天階夜色涼如水,坐看牽牛織女星。
” 回到房裡,林徽音又洗了臉沖了腿,靜卧床上,很久不能入睡,她是個愛清潔的人,一天不洗澡就覺得全身不自在。
又想到今天走了許多路,背上頓時起了一陣癢。
她忍耐不住,小心翼翼起身,到院子里地井邊打了兩桶水,一試,溫溫的,很是舒服。
換盆端到房中,走到林天龍床前低聲喚了喚,毫無反應。
林徽音輕輕一笑,連燈也不開,就著月華的清輝輕手輕腳把自己褪的只剩內衣褲,洗滌起來。
林徽音三土七歲,正是女人風情最盛的時刻,豐腴的身軀如同熟透的果實,散著媚人的氣息,雖然還穿著內衣褲,那嫵媚誘人的風韻在不能盡覽的遺憾中,更加顯得誘人無比。
她雖然是個主任醫師,可平時愛好鍛煉,那渾圓的肩和緊緻的腰身,修長結實的腿,使得嬌軀在柔美豐膩中,另有一股子英姿颯爽的婀娜。
林徽音仔細濯洗,心中舒適無比。
她原先就想洗洗腰背,這時卻停不下來了,想要徹底洗一番。
轉頭看看兒子天龍靠外的睡臉,林徽音把胸罩解下,那一對白嫩飽滿,大小適中的翹乳登時彈跳而出,乳尖因為觸到冷空氣而變硬,翹得更高了。
林徽音做賊似地快速而輕柔的擦拭,再回頭看看兒子,沉沉而睡,她左思右想,終究忍不住,索性脫下內褲,露出豐聳渾圓的臀和堅實平坦的小腹,那迷人的維納斯之丘像對半剖開的白梨,光華玉致,讓人想起那“造就羅丹”的卡米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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