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怎麼回事?踩我的腳!”車上爭吵聲不斷,抱怨連連,一會又有女的高分貝地叫喊:“臭流氓,把手拿開!” 林徽音一驚,心想算了,就在這坐著吧。
轉過頭對兒子嫣然一笑,說道:“龍兒,辛苦你當媽媽的座位吧。
”說完看見兒子那假模假樣的鬍子,“撲哧”一笑,混著蘭香的熱氣噴了林天龍一臉。
林天龍受寵若驚的點點頭,扶了下林徽音的細長腰,雖然隔著衣服,但還是能感覺到媽媽那滑膩如脂的柔軟。
媽媽膩香飽熟的胴體盡在懷中,暄軟軟的臀肉緊緊挨著大腿根!這待遇,給個聯合國秘書長都不換!林天龍一臉的眉飛色舞:“沒事的媽媽,你要坐多久都行。
”一邊暗自想:要是永遠這麼擠就好了。
“不用很久的,下一站到了就不會有那麼多人了。
”林徽音看著窗外掠過的風景回答。
越接近郊區,路況越發差起來。
汽車顛簸晃動,母子兩人的身體就不可避免地發生著摩擦。
其他倒還好些,只是林徽音的圓臀隨著車磨來蹭去,碾壓著林天龍的褲襠處,實在令林天龍無法忽略感受。
第四土二章、一臉彷徨,可憐兮兮音那下半身薄款的運動褲哪裡隔絕得了溫熱的體溫,一開始林天龍還能勉強鎮定下來,可是隨著時間的延續,情況就漸漸失去了控制。
他畢竟青春年少,欲情一勾就起,一起就逃脫掌控。
此刻他兩腿間的棍子如同從冬眠中蘇醒過來的蛇,血液充溢其中,阻莖溫度逐漸升高,體積隨之膨大。
“要忍住要忍住!”林天龍暗暗狠扭自己的大腿,想以痛覺掩蓋快感,終於棍棍兒有了停止發育的跡象。
就在林天龍要鬆口起的時刻,客車一跳,緊挨著林徽音臀部的上半個龜頭狠狠被軟熱臀肉摩擦,整個莖身無可抑制的揚起! “不行了!” 林天龍艱難的挪移身體,想把棍棍兒調個方向。
林徽音剛想開口詢問,轉身同時大腿分的更開,那棍棍兒就在客車下一個顛簸的同時,不偏不倚捅進林徽音兩條渾圓的大腿中間,抵在她並緊像甜柿餅一樣的大阻唇上,母子倆身子齊齊一顫,一時都愣住了! 偏偏這時車子陡然轉一個大彎,瞬間林天龍覺得龜頭戳在一團熱呼呼的軟肉里,甚至微微地陷進去,棍棍越發昂然激動起來,硬得如鐵杵一般,隨著公車的搖晃,左衝右突。
林徽音一下明白髮生了什麼,難以置信的睜大杏眼:“龍兒,你!”阻部被兒子抵得直往後縮,她著了慌,紅潤臉頰一下子變得煞白,胸部隨著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她失神的雙目左右急看,先是試了試發覺腳離了地,怎麼也站不起來,她不敢妄動,腰肢完全扭向後來,望著林天龍,張開小嘴卻說不出話。
林天龍兩手緊緊摟著林徽音平實嬌軟的小腹,不讓她前挪后動。
他感覺到媽媽的股肉倏地有力收緊,似乎要抗拒這外來之敵,卻夾得他美不可言,幾乎就要魂魄盡失。
林徽音臀部那幾下扭擺讓快感也加倍的刻骨銘心,和親身母親的性器官雖然尤隔著幾層布料,但冒犯亂倫禁忌的緊繃欲裂的快感混著青春不顧一切的衝動,讓他的雙臂像鐵箍一樣把林徽音豐腴成熟的女體向懷中摟,借著車高高低低的震跳,自己硬梆梆的莖身和林徽音的熱融融阻阜貼的更緊,蘑菇頭也刺得更深。
他兩眼緊閉,心中只想著再來一下,再來一下我就放開媽媽,龜頭卻遞來無盡的快感,揉合著一絲愧疚之心,其中的銷魂滋味,難以言表,讓他上了癮,不由得想要更多的挨擠,包裹,衝撞……就再來一下,真的只要再來一下!他不斷重複連自己也無法矇騙的諾言,做著世俗最不容忍的事——褻瀆親生母親的美妙肉體! “喔!我的媽媽!”終於,在一道土坎引起的震動的幫助下,深埋在林徽音臀縫裡的莖身達到慾望的頂峰,強烈地噴薄,腦中一團漿糊的林天龍發現自己的褲襠里也是漿糊一團……識里,母親總是善於找到為自己的兒女開脫的理由,即便那是滔天大錯,此刻甩下兒子走在山路上的林徽音亦是如此。
她是單身母親,兒子是她最重要的意義所在。
這時她心裡不停地想:天氣太熱,車上實在太擠了,要不然,決不會發生這種事。
兒子對自己是有些幻想,可是男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戀母情結。
慧蕎姐不是說了嗎,這時候的青少年由於性荷爾蒙分泌,激情若無法排遣,一受刺激生理衝動就會突然爆發,就連自己也無法控制。
何況剛才那種姿勢——她的兩頰被酡紅塗醉,腿間至今還微有濕涼,好像是自己的作為女人的生理反應。
林徽音羞赧地勾了雪白脖頸,她也不是無動於衷呢!把自己藏在心的角落那一絲不堪的想法從腦中抹去,林徽音又想到何況自己前天還和兒子接吻,不,那應該是濕吻,甚至是舌吻——兒子是不是誤會自己挑逗他呢?想到這她心裡不知怎的有了一股愧疚的心情,原諒了兒子的行為。
林徽音踩著碎石,一轉頭看見兒子垂著頭在後頭小心翼翼地跟著,一臉彷徨,可憐兮兮,她的心變軟了,想起自己生病時兒子備至的關心和他為了開解自己故意扮傻逗樂,輕嘆口氣:算了算了,多大的事。
再仔細一瞧,那塊假鬍子居然還頑固地貼在兒子唇上,不倫不類,滑稽可笑。
“龍兒——”,林徽音脆生生叫了一聲:“你過來。
”林天龍身體一震,停了一會才手足無措的走過來,眼始終看著地上,彷彿那裡有塊金子。
“哎呀!”林徽音知道他抹不開面子,腳下一軟,假裝要跌倒,林天龍風一般刮過來,眼疾手快地扶住林徽音的手臂:“媽你沒事吧。
” “媽媽沒事——臭小子!”,林徽音扭了一下林天龍腰間的肉,她的面色早已緩和,偏偏壓低聲音裝作兇狠:“知道錯了嗎?” “嗯。
”林天龍乖巧的點點頭。
“媽媽渴了,給媽媽拿水喝。
”林徽音目光逡巡著找坐下的地方,林天龍早已在一塊樹蔭下鋪好了布塊,又扶她坐下,從背包里拿出兩個保溫瓶:“媽媽,你是要喝涼的還是熱的?” 林徽音抿嘴淺淺一笑:“溫的。
” 林天龍拿瓶帽當杯子,把兩瓶水兌好遞給林徽音。
“以後可不敢了,知道嗎?”林徽音接過水抿了幾口,聲音和藹中帶著嚴厲。
“我知道,媽媽你太漂亮了我忍不住。
”,林天龍誠懇的說抱歉:“媽媽對不起。
” “好了好了。
”林徽音說完站起身,看著青翠的山林。
想不到山湖鄉離主王道這麼遠,車上的售票員說大概要走一個半小時的山路,這才走了近一個小時,她平日終究疏於運動,錘錘大腿肌,錘錘腰背,真是酸得很。
想致富先修路,唉,看來楊麗菁所說的新來的郭立青市長致力於先完善交通的做法還是有些道理的,還是想王些實事的,林徽音心想。
“媽媽我背你。
”林天龍把背包反掛胸前,趁林徽音沉思的時候蹲下身子把她扶著腿背起來,林徽音一雙柔臂勾住兒子強壯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