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艾伯特一邊提上褲子,一邊高聲叫喊起來。
莎拉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覺,不願有人去打擾她。
可這個時候,她無論如何也不敢睡,就像綿羊身處在狼窩裡一樣,又怎敢安然入睡? 一聽到艾伯特在叫瑪麗,莎拉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的下體,不僅一絲不掛,還處處留下了被強暴后的屈辱痕迹。
就算對方是女人,讓她們看到自己高貴的私處,也終是不妥的事情。
她急忙拉扯了幾下身邊的被子,要蓋在身上遮羞。
可是在她和艾伯特的一場肉搏之後,被子和毯子早已亂糟糟地卷了起來,一時半刻根本無法抖散了。
莎拉只好將被艾伯特掀起來纏在腰間的皮裙裙擺放了下去,總算是遮住了自己的私處,可她的兩條大腿,依然是光溜溜的,沒有絲毫遮掩。
聽到叫喊聲的瑪麗又推開門進了屋子,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莎拉。
她雖然極力地想要用裙擺來遮住自己的下體,可是那帶著褶皺的皮裙,本來就是一種裝飾,根本遮擋不了全部。
再加上莎拉仍是仰卧在床上,從她的雙腿中間望進去,依然可以看到紅腫翻開的阻唇和沾滿了像珍珠一樣的精液的恥毛。
5、怪胎「你調教好了?」瑪麗問。
艾伯特點點頭,一臉滿足的樣子。
瑪麗走到床邊,對莎拉說:「你從明天開始接客!」「不……」莎拉虛弱地叫道,「我不會做這麼下賤的事情!」瑪麗好像沒有聽見她說話,繼續介紹說:「這裡吹簫一個銀克朗,上床一個兩克朗。
我抽成百分之二土,也就是說,到手一個銀克朗,你只有四個先令!直到你把我這裡的債務全部還清!」莎拉把手壓在群擺上,雙腿緊緊地夾著,掙扎著在床上坐起半個身子,加大了聲音喊道:「不!我不會出去接客的!」瑪麗把目光轉向艾伯特。
艾伯特頓時像犯了錯的小孩一樣,把頭低了下來,看得出來,他很害怕瑪麗。
艾伯特吶吶地說:「我已經教訓過她了……」瑪麗又對莎拉說:「哦!對了,差點忘記告訴你,你和艾伯特的事,是不計算在內的!你要是不出去接客,就每天在這裡跟他上床!」「嘿嘿!嘿嘿!」艾伯特傻笑著,「這太好了!」「不!」莎拉將自己的身子捂得更緊,心一下子沉到了海洋深處。
這個叫做艾伯特的男人,實在令她不能勉強,甚至還有些作嘔。
她再也不願意和這個讓人毛骨悚然的男人再來一次剛才發生的事。
「既然不願意,就穿好褲子,跟我出去!」瑪麗說,「把欠我的錢還清了,我就馬上放你出去!」莎拉權衡之下,只好聽從了瑪麗的建議。
不管她願不願意,都會被男人玷污聖潔的身體。
與其平白讓艾伯特爽了,不如出去接客。
至少,她掙來的錢,可以用來還債。
雖然她已經無法計算,到底要伺候多少客人,才能湊得齊土個金塊,但有希望,總比沒有希望來得強。
莎拉的騎士褲已經皺巴巴了,馬靴也被艾伯特揉得全是皺褶,可是這裡沒有給她洗換的衣服。
就算有,她也不願意穿妓女們用過的衣服。
儘管她的裙子、褲子和靴子上都是泥巴,但她還是穿了上去。
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又攏了攏凌亂的頭髮,就跟著瑪麗出了石屋。
她不是真的打算在這裡長期賣淫為生,只要能夠擺脫那個怪物般的男人的監視,她就有希望能從這裡逃脫出去。
出了石屋的柴扉,是一條長長的沿廊。
沿廊很寬,一面是像她剛剛出來那樣的一間間屋子,每個屋子門口站滿了衣著暴露,濃妝艷抹的女人,拚命地扭動著屁股,另一面是一堵牆,牆上開著幾個透風的窗子,從窗子里望出去,可是看到空曠的荒野和不遠處茂盛的密林。
瑪麗說:「那間屋子,就是你以後接客的房間……在這裡,每個人都有一間自己的屋子……」說著,她已經穿過了沿廊。
在沿廊的盡頭,是一個看上去有些高大的棚子。
棚子中間三三兩兩地散放著幾張桌椅,看來是招待客人用的。
在貼著牆的地方,放著一排長條凳。
凳子也坐著許多袒胸露乳的女人,一看到莎拉,都朝她投來了好奇的幸災樂禍的目光。
即使莎拉現在身上的騎士服已經髒兮兮的,可打理整齊了,依然精神奕奕,遠比這些妓女來得要養目得多,一眼就能看出她出身不凡,無上高貴。
這樣的女人居然淪落到妓院中來,自然會被其他人恥笑。
在社會的最底層待得久了,心理自然會變得扭曲,樂意看到在雲端的人,跌進泥巴堆里。
但是過了不久,這些女人就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莎拉臉上的那道傷疤,實在是太過顯眼,直到現在還是血淋淋的。
對於女人來說,任何傷疤都是致命傷,更何況,是長在這麼一張漂亮的臉蛋上。
棚子外,是一片空地。
說是空地,是刨清了門前的草地空出來的第一塊地方。
空地上也搭著一個簡易的遮陽棚,棚子下放著幾張桌椅。
越過棚下的空地,就是一望無際的荒原,雖然是清晨,但想幽靈一樣飄蕩著的霧氣,讓荒原上的景色看起來有些影影綽綽,增添了幾分神秘感。
「你要是沒事,就不要待在房間里,到這裡來坐著,」瑪麗介紹說,「客人們一進門,就能看到你!」莎拉只能點點頭,默不作聲。
儘管表面上答應了瑪麗出門接客,可內心還是及其抵觸的,她的任何舉止表情,都是權宜之計。
直到現在,莎拉也才是完全認識了這家名叫天堂的妓院。
什麼樣的人,伺候什麼樣的客人,在這裡的所有妓女,沒有一個長得漂亮,而且年紀都已經不小,更被提氣質和神態了。
不用多想,也能知道這裡招待的客人,都是像艾伯特那樣粗陋的男人。
莎拉回過頭,看到貼牆坐著的一名妓女,正張開了大腿,露出了裙底下的春光,豐碩的屁股在凳子上不停扭動,看著莎拉咯咯直笑,既像在勾引客人,又像在朝著莎拉挑釁。
她根本不屑於跟這樣的下賤女人打交道,對瑪麗說:「如果你願意,可以再替我去一趟海德公園嗎?那個溜鴨子的男人,名叫戈多爾芬,他一定會拿著金塊來贖我的,價格任你開!」瑪麗卻搖了搖頭說:「我已經去過一次了,沒看到那個人。
我可不會平白無故再空跑一趟!」說著,又看了看莎拉的一身騎士裝:「雖然你看起來很優雅,但是穿著這樣的衣服,一定招不來客人的。
我建議你,王脆把褲子脫了,」又摸了摸莎拉大腿便的皮質短裙說,「這條裙子我倒是很喜歡。
如果只穿著裙子,相信客人們一定會趨之若鶩。
」莎拉只好沉默。
既然沒辦法從瑪麗的手上名正言順地離開,她就只能依靠自己。
痴傻的艾伯特,不可能全天候地盯著她,只要等她身上的毒性排凈,她就能從這個無邊的荒野里逃脫出去。
翌日,天剛亮,莎拉就被瑪麗從溫暖的床上叫醒:「今天是你第一天接客,可不能出了什麼亂子!」莎拉就算蓋著被子,也不敢脫衣。
艾伯特依然堆她虎視眈眈,好像隨時要撲上來強姦她一樣。
幸虧她在瑪麗面前假裝順從,要不然,真無法預測,他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睜開眼睛,就看到瑪麗像門口的那些妓女一樣不懷好意的眼神。
她頓時感到一陣厭惡,卻有不好發作,只能從被窩裡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