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拉穿著馬靴的雙腳已經舉過了艾伯特的頭頂,雖然仰面躺著,可是屁股又露了出來。
這一次,她裸露出來的不是肛門,而是前面的小穴,在艾伯特肉棒的威脅下,幾乎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艾伯特左手一起抱緊了莎拉的雙腿,將她搭在自己的肩上,右手用力地朝旁邊一抹,抹掉了她死死護著自己阻戶的手。
趁著莎拉的雙手被甩開的剎那,艾伯特的身子也跟著一起壓了上去。
他的身子一壓,莎拉的雙腿就朝著自己的胸前摺疊過去,身下的屁股更加凸現出來。
「別!別……」莎拉慌張地叫著,雙手急忙推在艾伯特的胸口,不讓他繼續向著自己靠近。
可是她手臂上的力氣,又怎麼能和艾伯特的體重抗衡,根本無濟於事。
艾伯特緊跟著怪叫一聲,整個身體像泰山壓頂一樣,用力地撲到莎拉的身上。
與此同時,他身前的肉棒也挺進了莎拉的肉洞裡面。
「呃啊!」莎拉一聲慘叫,只覺得小穴頓時被無情地擴張開來,幾乎讓她的呼吸也隨之停頓了幾拍。
「你這個野蠻人,竟敢如此對我!」莎拉又羞又怒,兩手更加控制不住,噼里啪啦地朝著艾伯特的臉上打去。
艾伯特的肉棒被莎拉的阻道內壁緊緊地吸住,蠕動的嫩肉拚命地擠壓在他敏感的龜頭上,讓他一下子變得更加瘋狂起來。
他原以為這個中年女人的性器肯定比不上天堂里的妓女們,直到自己深入其中,才發現這種暢快的滋味,也不知勝過了千倍萬倍。
「你……啊嗚嗚……」莎拉的整個阻道幾乎都被艾伯特的陽具撐滿,說不出究竟有多難受。
從來沒有人敢強迫她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現在竟在妓院的床上,被強制性交,讓她心裡充滿了挫敗感。
忽然,她感到一陣委屈,對阿比蓋爾有多恨,她就有多委屈,眼淚差點流了出來。
「不要動!」艾伯特好像命令似的喊道,左手依然抱著莎拉的大腿,整個腰部卻快速地一上一下地抽動起來。
「混蛋!野蠻人!住手!我叫你住手,聽到了沒有?」幾次抽插下來,莎拉的阻道又澀又痛,心裡更是像被鐵鎚無數次打擊過一樣,血肉模糊。
在極度的羞恥和疼痛下,她卻無能為力,連那些胡亂的反抗,看起來也是弱不禁風。
艾伯特一邊抽插,一邊用手遮擋著莎拉不停朝他臉上招呼過來的拳頭。
忽然,他揚起手臂,啪啪兩個耳光,打在莎拉的臉上。
莎拉頓時眼冒金星,縫合起來的傷口上,又像撕裂一樣劇痛不已。
兩個耳光下去,她終於老實了。
雖然心有不甘,可是反抗,不僅起不來作用,反而讓對方將自己當成一個笑話。
看到莎拉整個身子又軟了下來,艾伯特終於可以放開手腳,大展雄風。
插在兩片肥厚的肉瓣中的陽具,好像打樁機一樣,乒乒乓乓地打進莎拉的身體里。
每一次進入都是粗暴野蠻,好像要把莎拉的身體捅穿。
「啊!……哼!……嗯!……哼!」莎拉已經恍恍惚惚,可是來自下身的膨脹感,還是讓她不能自禁地從鼻底發出輕微的哼叫。
在一次又一次的連續撞擊下,她無力的身體好像大海里的孤舟,不停地起落顛簸,好像隨時都有可能翻船。
艾伯特像是用盡了全身力氣,瘋狂地操著公爵夫人,晃動的腰桿帶著他滿身肥肉也跟著一起抖動。
終於,他感覺腰上有些累了,就停了下來。
他把扛在肩膀上的兩條大腿又抱起來,直立在自己面前,伸手抓緊了莎拉腳上的那雙長靴的後跟。
他用力地朝上一提,就把那雙馬靴從公爵夫人的腳上剝了下來。
艾伯特將靴子一扔,又提起莎拉的兩個褲腳,也是往上一扯,整條騎士褲就被他脫下。
騎士褲下的蕾絲內褲已經被艾伯特撕成碎片,放在嘴裡反覆咀嚼后吐到了一邊,早已不知去向。
這時,莎拉的整個下身已經完全赤裸。
脫了褲子的莎拉,雙腿看起來更加修長,白花花的樣子,就像一件中世紀的藝術品。
就算是能工巧匠手下的希臘女神鵰塑,恐怕也不過如此。
沒有了騎士褲的束縛,艾伯特將莎拉的腳踝朝兩邊一分,把她的大腿又長長地拉開。
這時,擺放在眼前的,是一馬平川的坦途,再無任何阻礙。
艾伯特見她終於能夠像妓女那樣任憑自己蹂躪,獸性大發,抓著莎拉的雙腿將她拖近自己,肉棒更加肆無忌憚地捅插起來。
莎拉儘管已經半昏半醒,可意識仍在。
她高貴的身體,又何堪忍受眼前這個低賤的莽夫凌辱?尤其是那痛與羞辱交加在一起的刺激,讓她更加不堪忍受。
軟軟的雙臂直直地伸在身前,手掌推住了艾伯特毛茸茸的小腹。
可是她的手臂依然無力,根本無法承受對方一次又一次的進攻。
艾伯特已經徹底把莎拉當成了一個妓女,就像撞見莎拉的那天晚上一樣,在枯樹下拚命地姦淫著那個幾乎已經沒有知覺的妓女。
他也不管對方是什麼感受,只要自己痛快就好。
所以他完全不在乎公爵夫人的奄奄一息,依然不停地抽插著。
艾伯特的肉棒實在太過於巨大,每一次捅進莎拉的身體深處,都讓她眼冒金星,就像剛才挨了兩耳光后,在眼前跳舞的火花從未消散過一樣。
在不停地被捅擊和摩擦中,她越來越昏沉,身體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一樣。
阻道內壁早已被蹂躪地又燙又痛,不知不覺間,淫水已經流了出來。
莎拉一出水,艾伯特的抽插就更加順利,帶動著公爵夫人的兩片阻唇,內外翻飛,又把小穴里的滑膩的淫水帶了出來。
不僅是艾伯特,莎拉也在身體被潤滑之後,得到了好事。
阻道似乎已經對巨大的擴張慢慢適應過來,摩擦的滾燙也漸漸平息下去。
可是接踵而來的,是一陣陣難忍的快感。
「唔唔……唔唔……」薩拉持續啤吟,沉重的腦袋左右搖晃,好像在搖頭,又好像在掙扎。
事實上,她自己也不知道那些無謂的動作究竟是出於什麼目的,也許是要把滿心的恥辱從身體驅趕出去吧! 艾伯特好像一台永遠也不知道停下來的機器,不停地姦淫著公爵夫人,自己也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沒錯,高貴夫人的身體,怎能拿來和妓女作比較? 忽然,艾伯特的喉嚨里開始王燥,發出一聲聲沉悶的低吼。
快了!他快要射了! 艾伯特就像是天堂妓院里的長期嫖客一樣,只求速戰速決,絲毫也不拖泥帶水。
反正這一次完事了,下一次瑪麗肯定會替他安排好女人的。
所以當他的龜頭上尿意頻現時,根本不作任何糾纏和忍耐,猛地將肉棒往公爵夫人的小穴里一送,翻滾的精液頓時湧進了莎拉的身體里。
「嗯……」莎拉虛弱得像是隨時都有可能昏迷過去,但她終於把艾伯特的身體推開了,總算可以用手嚴絲合縫地把自己的羞處遮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