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一下,兩下,三下……艾伯特自己也記不清,到底砸了莎拉多少次。
這一陣暴行過後,莎拉徹底失去了反抗的意識,整個人已經軟軟地趴了下來。
雖然是砸在厚軟的床鋪上,莎拉還是能感受到那一陣陣沉悶的衝擊闖進她的腦袋裡,讓她變得更加混沌茫然起來。
幸虧她的身下是床鋪,若是石板,被艾伯特如此一番虐待之後,她的臉上恐怕又要多出幾條傷疤來。
「你要是再敢反抗,老子就掐死你!」艾伯特惡狠狠地說著,又恢復了剛才的姿勢,低頭朝著莎拉的屁眼上不停地舔著,吮吸著…… 4、暴行莎拉對自己的肛門尚且感覺噁心,可又是什麼樣的人啊,竟會用舌頭來舔她排泄的部位?只要一想起來,她就渾身雞皮疙瘩都要掉下來了。
在遭到了艾伯特的幾次重擊之後,她已經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身體也一下子變得軟綿綿起來,只能任由艾伯特繼續胡作為非。
雖然莎拉感到極度羞恥,可是被艾伯特舔舐的肛門周圍,還是感到陣陣酥癢,惹得她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 在當今的不列顛,人心不古,社會風氣糜爛。
男作女相,女作男相的事,屢見不鮮,甚至連女王都是這樣,更別說底下的平民百姓了。
莎拉承認自己喜歡男人,也喜歡女人。
可是她不喜歡像女王那樣痴獃木訥的女人,更不喜歡像艾伯特這樣下賤粗蠻的男人。
她和女王在一起,更多的是,貪戀陛下賞賜給她的所有榮譽和權力,而現在和艾伯特,她卻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可以貪圖的。
莎拉無法說服自己,更無法從一陣陣羞辱當中解脫出來。
在女王的龍床上,是她口舌伺奉安妮,而現在,竟是一個男人在伺奉自己。
隱約的,莎拉的心中,竟有了成為女王的快感。
「呃……唔唔……不……」莎拉還是在拒絕著,排斥著,無力的手臂往後拉伸著,想要推開艾伯特緊貼在自己屁眼上的腦袋。
可是這一切,都是無濟於事,她再也改變不了自己的命運,自從她喝下毒茶的那一刻起,好像什麼都已經註定。
阿比蓋爾,你這個小賤人!今天受在我身的所有恥辱,等我回去,一定要你加倍償還!莎拉的心裡惡毒地詛咒著,嘴上卻已禁不住地啤吟起來。
聽到莎拉的啤吟,艾伯特好像更加興奮。
在天堂妓院里,所有的女人,都好像行屍走肉一樣,每天不停地脫衣,穿衣,分開大腿,迎接男人……一天下來,也不知道要重複多少遍。
或許她們的身體早已對這些事情麻木,就算把她們的下身撕爛了,也不會哼唧一聲。
可是莎拉不一樣,她的丈夫常年征戰在外,幾乎鮮有在家的日子。
很多時候,她和女王更加親昵一些。
但莎拉同樣討厭女王,對於在床上尋歡作樂的事情,她能避則避。
她的目的,只不過是為了攫取至高無上的權力。
艾伯特的口水不停地從他的嘴唇和莎拉的肛門之間往下流。
流下來的唾液,竟然都是焦黃色的。
艾伯特已幾乎用舌頭在莎拉的肛門裡轉了好幾圈,把她粘附在肛壁上的糞便都舔了下來,混在口水裡,變了顏色。
可是艾伯特一點也沒感覺到噁心,甚至還津津有味。
從他舌頭上分泌出來的唾液越來越多,幾乎已經來不及吞咽。
「咯咯……呼……」艾伯特終於把頭從莎拉的股溝里抬了起來,長長地呼出一口濁氣。
莎拉的屁眼裡,自然也免不了排泄物的臭味,可是這股氣味對於艾伯特來說,卻是無比迷戀。
他跪直了身體,雙手又抓住莎拉的兩個腳踝,用力的一翻。
無力的莎拉在床上翻了一個身,屁股被自己壓到了下面去,正面朝上。
人一翻過來,莎拉的臉也跟著一起翻了過來。
精緻的五官上,那一道蜈蚣般的傷疤,實在是觸目驚心。
要是沒有這道疤,她一定是無可置疑的美麗貴婦。
傷疤讓她看上去有些猙獰恐怕,卻無形之中,增添了幾分英氣。
莎拉一直希望自己可以成為一個男人,像她的丈夫那樣在沙場上躍馬橫戈,也只有當今最傑出的將軍可以駕馭像她這樣的女人。
而臉上的疤痕,讓她看起來更像一個身經百戰的將軍。
艾伯特對女人的容貌視若無睹,在他的意識當中,只要脫了褲子,能夠讓他來上一發,就已經滿足了。
所以他並不在意莎拉臉上的那條疤。
他在意的,是公爵夫人兩腿中間那個迷人的肉洞。
莎拉的大腿好像白玉雕砌一樣,即使在昏暗的燈光下,也會反射出一層淺淺的熒光來,就像圍繞在天使周圍的聖光。
但最引人注目的,不是那道聖光,而是布滿在阻阜上的一片濃密恥毛。
她的頭髮是深棕色的,恥毛也和頭髮一樣的顏色。
輕柔地打著卷的毛髮,顯然是經過精心修剪,約三個手指的寬度,順著大腿的弧線,驟然往下收縮,呈一個神秘的三角。
在白花花的身體上,這片芳草顯得有些突兀,卻毫無疑問,能把所有男人的目光都深深地吸引過來。
「呃!不……」莎拉啤吟著,又把手從身後的屁股下拿了上來,下意識地遮擋在這片芳草之上。
艾伯特很快又捉住了她的手,朝兩邊一分,讓公爵夫人的私處再次裸露出來。
所有男人的最終目標,都是女人的這個部位,艾伯特自然也不例外。
他把手插進了莎拉緊緊擠在一起的大腿中間,用力地朝著兩邊一分。
莎拉的腿很快就被分開了,但也沒分得有多開,因為依舊纏繞在她腿上的緊身騎士褲最大限度限制了她的姿勢,只能分出一道還不到兩個手掌寬的空間來,但這已足夠。
莎拉的整個阻戶已經完全暴露出來,從阻阜上延伸下來的深棕色恥毛,越往下,就變得越窄,一直斷斷續續,長到了她的阻蒂周圍。
再往下,就是光禿禿的了。
深褐色的阻唇像一隻生猛的河蚌,分開阻唇,沿著狹窄的阻道口有一道烏黑的線條,勾勒出她整個阻道的形狀,像女人畫在眉眼上的眼線。
畢竟,莎拉已到了中年,就算外表依然年輕,可身子也禁不起歲月的蹉跎。
她的阻戶早已失去了少女鮮活的粉色,變得有些醜陋起來。
儘管如此,她的每一寸皮膚,每一個部位,還是充滿了常人難以企及的優雅和魅力,讓人能夠忽略掉這些美中不足的瑕疵。
「咯咯,咯咯……」艾伯特忽然傻傻地笑了起來,一手按在莎拉的阻阜上,一手已經胡亂地解開了自己的腰帶,也將褲子褪下,露出身子上最重要的一截部位來。
艾伯特的大腿像他的人一樣粗壯,毛茸茸地布滿了毛髮,好像在密林深處出沒的野人。
他的阻毛蓬鬆雜亂,看上去已經很久沒有打理。
巨大的肉棒從阻毛叢中豎立起來,結實粗大,烏黑的包皮上,布滿了網格狀的青筋,異常駭人。
莎拉這才反應過來,下意識地又用手遮住了自己的阻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