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拉伸手去奪自己的內褲,卻一頭撞到了艾伯特的身上。
艾伯特趁勢一把抱住了莎拉,緊緊地摟著她的腰,幾乎要把她的身子從中間扭斷。
「哎!」莎拉又驚又慌,剛才還要從艾伯特手裡奪內褲的手,頓時往下,壓在對方的手臂上。
可艾伯特的手臂依然有力,被他抱住,就像一副巨大的鐵銬,怎麼也無法掙脫。
艾伯特的手臂一用力,莎拉就感覺有些透不過氣,腰腹和胸部都朝著艾伯特圓滾滾的肚子上頂了過去,頭不禁朝上仰了起來,掛在半空的雙腿也隨之往後一勾,整個人頓時反弓。
↓記住發布頁↓2h2h2h.com「嗷嗚……」沉默寡言的艾伯特曾經一度讓莎拉以為他不會說話。
事實上,他也確實不太愛講話,因為只要他一開口,別人都會笑話他。
所以很多時候,他都是用行動和吼叫來表達自己。
這個時候,他既興奮,又激動,吐掉了幾乎被他嚼碎的內褲,像妓院外的荒原狼一樣嘶吼起來。
「放我下來!」莎拉被這樣一個醜陋的男人抱著,不僅腰部酸痛,心裡更是有說不出的滋味。
她眼看扳不開艾伯特的手臂,雙手就在空中胡亂地抽打著他的耳光。
打在艾伯特的臉上,不痛不癢,卻能很好地激怒對方。
剛才莎拉已經嘗試過一次,這一回,被他抱在空中不放,又是急怒攻心,本能地打了過去。
果不其然,艾伯特又發怒了,身子忽然朝著一倒,連帶著被他抱在胸前的莎拉,一起重重地又倒在床上。
「混蛋!」莎拉又被他壓了一次,差點連屎尿都被壓出來。
她不顧一切,抬起雙腳,用馬靴厚厚的跟朝著艾伯特的臉上狠狠地一腳蹬了過去。
艾伯特雖然皮糙肉厚,但終歸也是血肉之軀。
莎拉的靴跟就像一根結實的鋼棍,頓時杵到了他的鼻樑上。
艾伯特忽然慘叫一聲,雙手放開了莎拉,捂住了鼻子。
鮮血從他粗短的手縫裡流出來,幾乎糊了一臉。
趁著這個機會,莎拉急忙翻了個身,手腳並用地朝著床的另一邊爬出去。
這一下,徹底將這頭怪物激怒。
艾伯特雖然鼻樑好像斷裂一般疼痛,可怎麼能容忍這個女人在自己的手底下逃脫。
他忍住痛,怪叫一聲,兩手一探,結結實實地捏住了莎拉的兩個腳踝。
莎拉的腳踝上被馬靴的皮革裹得滴水不漏,卻不能阻擋艾伯特幾近變態的暴力,頓時雙腳好像要被擰斷一般,疼得她整個身子不停打顫。
忽然,她感覺自己 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往後一拖,剛剛爬到另一邊床沿的莎拉,頓時又被拖翻,連帶著她身下的被褥和毯子,骨碌碌地又被拖到了艾伯特的面前。
「我不會……放過你的!」艾伯特憤怒地說。
血流滿臉的臉,讓他看起來比剛才更加猙獰。
他兩手放開了莎拉的腳踝,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朝著一抓,又抓到了莎拉的褲腰上。
剛才差點被艾伯特扒掉的褲子,雖然已經被莎拉重新提了上去,但情急著要搶他手裡的內褲,還來不及扣上腰帶。
這時被艾伯特又是一扒,毫無心理防備的莎拉,褲子一下子又被全部扒了下來。
只不過這一次,艾伯特還是只能將她的騎士褲扒到膝蓋處。
因為莎拉的腳上,還穿著那雙高筒的馬靴,褲腿都塞在靴筒裡頭,不脫掉靴子,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把褲子從她腿上脫下來的。
「呀!」莎拉驚叫著,又想去抓褲腰,阻止對方的暴行。
可當她的手伸下去的時候,為時已晚,只摸到了自己光溜溜的大腿。
平卧在床上的身體,就算伸直了手臂,也無法夠到像一團稻草似的卷在膝蓋上的褲子。
莎拉的大腿白皙結實,絲毫沒有像她這種年紀的婦女該有的贅肉。
沒有了內褲包裹的屁股,圓潤結實,和腰部大腿構成了一幅美妙的曲線圖。
在讚歎大自然造人的鬼斧神工時,又不得不敬佩女人對於美的追求。
將近五土歲的年紀,能保養成現在這個樣子,實屬不易。
「咕嚕!咕嚕!」艾伯特的喉結不停地上下滾動,好像在使勁地吞咽口水。
莎拉絕不是天堂里的任何妓女可比,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成熟女人魅力,就像一枚已經成熟多時的果實,輕輕摘下來,一口咬上去,汁水橫流。
「呀!」莎拉抓不到褲腰,只能將手掌重疊起來,遮擋在自己的屁股上。
可是她的屁股太過於豐滿,兩隻手又怎麼全部遮得過來?她又奮起雙腿,朝著拚命地朝著艾伯特踢踹。
艾伯特早已有所防備,不會讓公爵夫人第二次反擊得逞,剛扒下了她的褲子,彎腰就捧住了莎拉縴細的腰,用力地朝上一抬。
自以為強悍孔武的莎拉,在艾伯特的手裡,就像小雞一樣羸弱。
她的腰部又被朝後抬了起來,白得亮眼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從高高隆起的肉丘中間,那個布滿了皺褶的橘色小洞,也被迫張開了一個小眼,黑黝黝,深不見底。
艾伯特也爬到了床上,雙手仍緊抱著莎拉的腰,屁股朝著她的小腿上重重地坐了下去。
重逾兩百磅的身體,壓死了莎拉的兩條腿,讓她再也不能反擊。
艾伯特這才騰出手來,手掌覆在莎拉的兩邊屁股上,兩個拇指掐進了她的股溝里,用力地朝著兩邊一掰。
狹窄肉縫裡的排泄口更加裸露,能夠看到幽深的肉徑里微微蠕動的嫩肉。
「啊啊!」莎拉嫌自己的手不夠長,彎腰下跪的姿勢,根本無法把整個屁眼都遮擋起來,羞恥得幾乎失控。
但對於艾伯特來說,她的雙手仍覺得礙眼,忽然又捉住了她的手腕,有力的雙手連著莎拉的雙臂,繼續朝著她腰前一抱。
這樣一來,莎拉的後庭再無任何遮擋,可以由得艾伯特為所欲為。
但艾伯特的雙手不僅要捉緊莎拉的手臂,還要讓她保持俯身跪姿,也是無暇他用,所以他只能用嘴。
艾伯特低下頭,像草莓一樣布滿了黑色顆粒的鷹鉤鼻深深地插了莎拉的股溝里,竟然伸出舌頭,在她的屁眼裡舔了起來。
「混蛋!不要舔!啊啊!」莎拉的肛門忽然感受到一陣濕滑,艾伯特布滿舌苔的舌尖,也不像普通那樣柔軟,甚至有些毛糙,卻也和他的人一樣,粗短有力。
莎拉屈辱得幾乎發瘋,身為公爵夫人,女王身邊最為得寵的女官,整個大不列顛國內,無論是誰,見到她都要畢恭畢敬,何時受到過這樣的對待!她又拚命地蹬了兩下腿,卻發現自己從腰部以下,已經被對方緊緊地控制起來,動也沒法動一下。
哧溜!哧溜!艾伯特在莎拉的屁眼上不停的舔舐著,吮吸著,濕滑毛糙的舌頭頂開她的肛門,在狹窄的肛道里不停地攪動著。
「唔唔……不要!」莎拉的身子屈辱地微微戰慄起來,碩大的屁股也跟著不停顫抖,肉丘上柔軟的脂肪像水裡的漣弟,不停地泛起朵朵浪花。
雖然身子還沒有被對方強暴,可是她已感受到被玷污的羞恥。
不顧一切地,她左右扭動起腰,不讓艾伯特的舌頭再次碰到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