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這個下賤的人!」莎拉感覺自己被羞辱了,朝著艾伯特怒吼著。
她一個耳光拍了過去,扇在艾伯特的臉上。
艾伯特的臉就像犀牛的皮一樣厚實,長滿了毛茸茸鬍鬚的下巴,讓他看上去簡直不像人類。
莎拉的耳光打在他的臉上,自己的手心卻火辣辣地疼了起來。
不料,耳光不僅沒能擊退艾伯特,反而激怒了他。
他忽然抱緊了莎拉的身子,將她高高地擎了起來,又是一記重重的砸在床上。
床上雖然鋪著厚厚的被子,可是艾伯特力大無窮,那些被子根本起不到緩衝的作用。
莎拉重新跌在床上,被摔得渾身骨架都像散了一樣,也將她反抗的勇氣摔掉了一半。
3、天堂艾伯特又重重地在公爵夫人的身上壓了下來,整張床咯吱咯吱響個不停,好像莎拉的身子一樣,隨時都有散架的可能。
在艾伯特的重壓之下,莎拉幾乎陷進了厚厚的棉絮之中,臉埋在被子里,愈發讓她感覺窒息起來。
莎拉的丈夫是帝國著名的約翰將軍,她本身也學過一些格鬥的技巧和槍法,百步開外,能準確命中,七八名壯漢,更是近不了她的身。
可是身上毒性未盡,傷痕未愈,她根本無力搏鬥,面對像猛獸一樣的艾伯特,她就像一隻孱弱的綿羊。
「放開我!放開我!」莎拉的臉在被褥中瓮聲瓮氣地喊叫著。
忽然,她感覺自己的肩膀一酸,雙臂已讓艾伯特無情地朝著背後扭了過去。
「你王什麼?我要殺了你!」莎拉何曾受過這樣的虐待,頓時怒火中燒,在艾伯特的身子下不停地掙扎踢打。
她用穿著厚厚的牛皮馬靴的腳,拚命地踢著艾伯特的脛骨。
可是每踢一下,都像是踢在岩石上一樣堅硬,艾伯特更是像瘙癢一樣,毫無知覺。
「是我把你從山林里撿回來的……」痴獃的艾伯特說,「我居然敢這樣對我!」他一邊傻傻地說著,一邊張大了他粗厚的手掌,將莎拉縴瘦的雙腕捏在一起,用力地往後一拉。
莎拉的手腕在艾伯特的掌心裡,居然掙脫不出來。
忽然感覺雙肩被朝後一扯,整個上身也跟著被吊扯起來。
原來的躺姿,頓時變成了跪姿,屁股朝後撅了起來。
艾伯特放開莎拉的手腕,一下后從面抱緊了她的腰,一雙手蠻橫地將她的裙擺掀了起來。
幸好莎拉出來的時候,換上了騎士裝,短短的裙擺下,是同樣黑色的騎士褲。
艾伯特在她的小腹前不停地摸索,終於摸到了她的皮帶。
「不可以!你放手!」莎拉立即意識到艾伯特是想要解她的皮帶,急忙將已經被對方捏痛的雙手護在前腰,死死地拽緊了自己的皮帶,怎麼也不肯鬆手。
「喝……」艾伯特低聲嘶吼著,好像對莎拉的反抗很不滿。
他一手奪過了莎拉手裡的皮帶扣,一手又捉住了她的雙腕,猛地一扯。
莎拉終於敵不過他的蠻力,雙手不情願地鬆開了手中的皮帶。
咔嚓!艾伯特終於解開了莎拉的皮帶,抓住她的褲腰,用力地往下一扯。
「啊!」莎拉尖叫起來,腿上的褲子已經被殘暴地扒了下來。
她拚命地又從艾伯特的手裡掙脫出手腕,緊緊地抓住自己的褲腰,用盡全力要往上提。
她的褲子被褪了一般,和艾伯特互相僵持著。
儘管如此,莎拉的半個屁股還是露了出來。
雖然已經快五土歲了,可是莎拉的身體保養得土分不錯,屁股依然結實有彈性,皮膚嫩得就像少女一樣。
在她的騎士褲下,穿著一條黑色蕾絲鏤空內褲。
因為是鏤空的,所以整個屁股看起來若隱若現。
「你放手!啊!放手!」莎拉忽然是覺得自己的雙臂還不夠用力,左右扭動著腰,藉助腰部的力氣,拚命地提著自己的褲子。
啪!艾伯特使勁地順著莎拉的大腿扒了兩下褲子,卻被莎拉拽死了,無法再往下脫,忽然又發起怒來,用他那熊掌般的大手一巴掌扇在了莎拉的屁股上。
「啊!你竟敢……啊!」莎拉右側的屁股忽然一陣劇痛,半片肉丘頓時變得火辣辣的。
情急之下,也沒想那麼多,鬆開了拽著褲腰的手,去揉自己的屁股。
這個野蠻人……居然敢打我屁股!莎拉又羞又怒,正要破口大罵,誰知艾伯特已經趁著這個時機,把她的騎士褲完全扒了下來。
騎士褲只能褪到莎拉的膝蓋上,不能再往下剝了。
因為莎拉現在的姿勢,是跪在床上的,兩個膝蓋幾乎承受了她大部分的體重,壓住了膝蓋處的褲腳。
但是對於艾伯特來說,這樣已經足夠了。
莎拉的整個屁股已經完全暴露,雖然包裹了一層內褲,但半透明的蕾絲,穿和不穿,根本沒有什麼分別。
一看到莎拉的豐臀,艾伯特頓時眼光都直了。
一般在文學作品里提到一個人的眼光要是直了,一定會伴隨著流口水。
不過那都是誇張的手法,正常的人,很少會在有意識的情況下,讓自己的口水流出來。
可艾伯特不是正常的人,而且,他的口水已經嘩嘩地流個不停。
黏糊糊的唾液滴在莎拉豐滿的屁股,涼涼的,讓莎拉更覺羞恥。
她一邊大喊大叫,一邊殊死掙扎。
無奈她的身子已經被壓制,背朝著艾伯特而跪的身體,根本無法扭過腰去用手抽打對方。
艾伯特的人雖然痴傻,可是對於女人,卻有著極其強烈的性慾。
瑪麗能夠留他在天堂,多半還是那些令每個男人都流連忘返的女體。
可是那些下賤的妓女身體,又如何跟高貴的公爵夫人媲美,艾伯特幾乎從沒見過如此美妙的胴體。
他忽然伸出雙手,一左一右,緊緊地捏住了莎拉的兩個肉丘。
「啊!」莎拉疼得又一聲尖叫。
這個野蠻人真是力大無窮,將她的兩邊屁股捏得生疼起來。
恐怕到了明天,她的屁股上又會多出兩大塊淤青來吧!她不由自主地將雙手伸到屁股上,抓住艾伯特的手腕,想要把他的手扳開。
可是艾伯特粗壯得像牛蹄一樣的手臂,無論她再怎麼用力,也扳不動絲毫。
忽然,莎拉聽到一聲細碎的撕裂。
包裹在她屁股上的蕾絲內褲,已被艾伯特撕開,變成了一塊破布條。
「放開!你這個畜生!」莎拉嚴厲地喝著,索性將身子朝著床上一躺,雙腿不停地朝著艾伯特滾圓的肚子上猛踢過去。
艾伯特終於放開了莎拉,往後退了兩步。
只是他的手裡,依然緊緊地攥著那條剛剛撕下來的已經破裂的蕾絲內褲。
他痴痴地望著莎拉,把內褲拿到自己的鼻子前,使勁地嗅了嗅。
目光忽然變得陶醉起來,竟伸出舌頭,長滿了舌苔的舌尖輕輕地在莎拉的內褲上舔了起來。
莎拉在床上翻了個身,還沒來得及提上自己的褲子,卻見到那個野蠻人正在舔她的內褲。
而且,舔的地方,正是緊貼她阻部的位置。
已經幾天沒有洗澡,沒有洗換衣服的莎拉,身上和衣服上散發出來的氣味連她自己都感覺噁心。
艾伯特卻像沉醉在其中不能自拔一般,津津有味地舔舐著。
似乎他光對舔舐還不夠過癮,索性張開了嘴,將那條薄薄的內褲放進自己的嘴裡,用力地咀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