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孟然可能贏嗎?
她必輸無疑。
打從謝魔頭以療傷為名住進明月山莊的第一天起,孟然就意識到了這個殘酷的事實。
傷勢還嚴重時,論武力某魔頭不是她的對手,她原本能輕鬆將之鎮壓,奈何這陰險腹黑的混蛋只要把臉色白一白,裝一裝虛弱,立刻就會惹來小包子的眼淚汪注,讓孟然只能幹笑著罷手。
既然他是病人,她又怎麼能不照顧對方?這一照顧著,就照顧到了榻上。
不,應該是說,包括床榻,山莊里的每一處地方都能成為魔頭大逞淫威的地方。
書房、花園、廚下、走廊.……晨起時,練劍時,用膳時,沐浴時.…….他們的歡愛幾乎無時無刻,隨處隨地。打著幫她恢復記憶,重演舊事的名頭,某人將她里裡外外吃了一遍又一謝無恙最愛的便是悠然欣賞她搖著小屁股,主動把他的大雞巴吞進淫穴中吸吮,又或者跪在他腿間改用上面那張小嘴舔吃,待到大肉棒即將釋放了,他再握著棒身拔出來,把濃濁的精漿全都噴射在那張艷若芙蓉的小臉上。等到他背部的傷口漸漸癒合,能夠躺靠了,他往往喜歡半倚在榻上,抓著少女的臀兒往兩邊掰開,讓她下體對著他的俊臉,兩人互相舔對方濕漉不堪的性器。
嫩穴里湧出來的瓊漿玉液教人回味無窮,謝無慈得了趣,每日都要喝上兩三回。
如此淫亂放縱,自然教孟然羞恥不已,可她不是謝魔頭的對手,想拿小寧遠做擋箭牌吧,這魔頭毫無廉恥,甚至能在小包子就在旁邊的情況下,大手悄悄探進她裙裙底下,玩弄她的小尿尿。
她不由想到江湖上有關謝無恙的傳聞,大多是說他武功絕頂心狠手辣,又或者冷血無情嗜殺成性,沒聽說這魔頭還如此,咳,縱慾淫邪啊?
“娘子,我是魔頭,自然是綱常倫理,全都視若無物。”
神態悠然地把玩著掌中滾圓嬌嫩的奶兒,謝無恙以指尖挾起奶尖,慢條斯理地拉長,見少女又吟哦著顫抖起來,他輕笑一聲:
“不過娘子放心,娘子是我珍愛之人,什麼都可以毀掉,唯獨娘子不行。”
孟然被這深沉的話語激得心頭一顫,忍不住抬頭看他。
他瞳眸幽深,唇畔噙笑,分明是在深情表白,可所言所語,所思所想,依舊是如此的不可捉摸。
這個男人,就像是一團霧。F(uWenWU·)M/e
既輕,又遠。
既濃,又晦。
雖然他們無數次的水乳交融,對彼此的身體早已熟悉得如同自己的,但孟然沒有一刻看清過他。而她也從未放下過疑惑與戒備。
“既然如此,我的問題,為何你始終避而不答?”
“你背上的傷究竟是怎麼來的,你又為何非要帶寧遠走?”
即便是現在,謝無恙留在明月山莊養傷,他也沒有松過口,承諾自己不會帶走小寧遠。
沒有回答她的話,男人加快了胯間肉棒肏乾的速度。在那疾風驟雨般的進出中,少女很快就淚眼朦朧地嬌吟起來,再也沒有多餘的心神去尋根究底。
……
可惡,又被他躲過了!
心知謝無恙是故意為之,但孟然也拿他沒辦法。不過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已經找到了另一個可以探究的對象,那就是小包子。
從一開始那個乖巧得讓人心疼的孩子到如今,小寧遠在她面前,已經不知不覺褪去了羞怯與小心。
他會在每天晚上的睡前故事後,纏著娘親再講第二個,第三個。
他會在看到自己不愛吃的蔬菜時,不是像以前一樣一聲不吭地默默吃掉,而是悄咪咪地偷瞄孟然一眼,試圖用自己小狗狗一樣的可憐眼神逃掉不愛吃的菜。
他甚至還有一次闖了個不大不小的禍,雖然小傢伙立刻就乖乖認錯了,怯生生地扯著孟然的衣擺,生怕娘親為此生氣。但能夠像普通的孩童那樣調皮,哪怕只是不經意流露出的一點,對這個過於懂事的孩子來說,都是一大進步。
孟然很欣慰,因為這意味著,他們之間的距離在拉近。
她想自己是真心實意地將這個小傢伙當做了自己的孩子來疼愛,即便她還在調查七年前的事,即便她對謝無恙還懷著戒心,但小寧遠,就是她的孩子。
“遠兒,來,過來。”
蹬蹬蹬地跑過來,小包子熟稔地仰起小臉,隨即一方溫熱的帕子落在他臉上,細心地給他拭去汗水。
“玩累了吧,擦擦汗。”
“唔……涼,泥真嚎~”
揉著包子肉乎乎的小臉,孟然隨口問了一句:“你爹爹呢?”
“爹爹在房裡看書。”
“他今天還沒換藥……不過他的傷也快要痊癒了。”
而傷勢痊癒,謝無恙就會帶走小寧遠。他並沒有瞞著寧遠這件事,小傢伙也是知道的。聞言,一大一小都不約而同沉默了下來,孟然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還是把話給咽了回去。
她沒法勸說小包子留下,又或者在他面前說些不舍的凄惶之語,讓小包子自願開口留下。她知道小包子極為濡慕娘親,但謝無恙對他來說,也是不能割捨的存在吧。
嘆了口氣,孟然摟著小傢伙坐下,輕輕撫摸著他的發頂:
“遠兒,能告訴娘,你爹爹背上的傷都是怎麼來的嗎?”
不止是那些新傷,還有縱橫交錯的,不是十餘年的時光,無法積聚下來的陳舊疤痕。
小包子纖長的眼睫顫了顫,欲言又止片刻,還是抬起頭:
“是,是樓主,命人鞭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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