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睡了嗎[快穿] - 邪不壓正23(高H)

可憐的孟女俠就這樣陷入了思維誤區,使出渾身解數,賣力地伺候起了她深惡痛絕的大魔頭。
謝無恙自然能感覺出來她反常的熱情與迎合,挑了挑眉,什麼都沒說送上門來的珍罐,自然要欣然笑納。孟然嚴然忘了,雖然他現在身上有傷,影響他用力,但這不意味著他那話兒的能力也有所下降。
不如說,因為之前一番你來我往,他胯下的小無恙憋得太狠,此時正是欲求不滿到極點的時候,想要好生撫慰它,可得頗費一番功夫。
所以少女坐在他的腿上,時不時調動花穴里的媚肉狠夾那根粗大棒身,又時不時前後搖動著小屁股,以內壁對著龜頭多方碾磨,甚至還拿自己最敏感的那處軟肉主動去頂撞菇頭。
如此一番放浪舉止,大肉棒不僅依舊堅硬如鐵,竟比之前還要粗大了。反觀孟然,早就在軟肉含著龜頭磨蹭時,已經帶著哭腔地泄了出來。
“娘子,可不要光顧著自己舒服,就忘了為夫。"
看著少女在高潮的餘韻中不斷抽搐,謝無恙語重心長地說.……我,我沒有。"
少女委屈得不行,可又沒法反駁,只好任由謝無慈將她抱起來,擺出四肢著地的跪趴姿勢,將還在滴著騷水的小淫穴高高翹起露給他看。
換一個姿勢,或許能讓小無恙更塊釋放出來?
可是他腰部又不能用力,這樣,怎麼插進去?
想了想,孟然恍然驚覺男人的意思。她忍著羞意,主動將臀兒抬得更高,接著便以膝蓋在榻上移動著,一點一點往後退去,還沒合攏的穴口也撞上了堅硬的菇頭。
接下來,只要她再繼續向後,把肉棒吞進去就好了……只是穴兒濕滑,大雞巴上也沾滿了從嫩屄里湧出來的淫水,她試著找v准方向往里吞咽,可那龜頭總是一下打滑,從穴口滑開。
幾次三番后,少女已是嬌喘著又有了要泄出來的跡象,她忽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分明是她在控制動作吞咽肉棒,可她從頭到尾都毫無主動權,反而像是自己送上門去,給身後的男人獻上這一番淫亂表演。
“嗯哈……”
羞恥與興奮同時從心底深處湧上來,她咬著唇,又一次將蜜臀後送,總算含住了那個碩大的圓頭。
心中一喜,少女連忙使力吞咽,饑渴的小騷嘴兒彷彿遇上了自己最愛吃的糖棍,舔吸得又熱情又激烈。
她不知道這一舉一動全都映入了身後那個男人的視線中,謝無恙仔細地端詳著,無聲地凝視著。
只見嫩乎乎的小嘴張開,在含吮中擠壓出大股大股淫液,少女的股間張著一根猙獰粗壯的赤黑“尾巴”,那與她格格不入的滾燙肉物正一寸一寸,沒入她的身體里。
她跪趴在他的身前,欺霜賽雪的胴體彷彿頂級的羊脂玉雕就。那樣純潔,那樣無暇,那樣柔美。乳兒鼓鼓,腰兒細細,臀兒翹翹。
飽滿的奶子搖動著,纖細的腰肢扭擺著,她彷彿蜜桃似的小屁股在吞咽中前後擺動,這樣自己主動地含著大雞巴抽插,自己讓男人肏干自己,放浪淫亂中又有一股嬌弱可憐的姿態,教人愈發心生蹂躪的慾望。
但謝無恙並沒有動作,全程只是悠然地欣賞著,連探手去揉捏少女的奶子都沒有做。
他彷彿一頭掌控所有的雄獅,靜待著獵物上門,唯有如具實質的視線在那不著寸縷的玉體上逡巡,那一道目光的滑過,就是一股難以言喻的酥癢。
“啊哈……啊,嗯啊……”
好奇怪,要,要到了……孟然說不出來那是什麼感覺,思緒迷濛,她彷彿被無形的絲線牽引著,越來越熱情地擺動臀兒,越來越騷媚地嬌聲呻吟,直到大股陰精噴泄而出,她依舊沒有停止。
噗嗤,噗嗤……
啾咕,啾咕……
屋外夜深人靜,屋內淫亂迷離。
這一晚的歡愛究竟是如何結束的,孟然已經說不清了。她只記得謝無恙最終在自己的淫穴里噴射了出來,而她乖乖任由他澆灌著,嫩屄吃下了所有的精液。
醒來的時候,她正和衣躺在床上,外間傳來小寧遠驚喜的聲音:
“爹爹,你真的要住在山莊了?娘答應了?”
呃,等等,她答應了什麼?
“是,爹爹受了傷,需要覓地休養。”
嗯,謝無恙的傷確實很嚴重,可是,那不意味著他就要在明月山莊住下來好不好?
要是被人知道,她這個正道少俠不是馬上就要成為武林公敵?
“太好了爹爹,遠兒好想你~”
聽著小包子含糊的奶音,他似乎撲進了謝無恙懷裡,分別多日的父子倆正在親昵,孟然撇了撇嘴。
算了,住就住吧,相信謝無恙會低調行事,不會給她惹麻煩。
她卻不知道,自己的麻煩不是被人知道了她窩藏邪道魔頭,而是來自那個魔頭本身。
在第十三次被某人按在榻上噗嘰噗嘰地肏干時,她終於忍無可忍:
“姓謝的,你遲早精盡人亡!”
傷都還沒痊癒就如此胡天胡地,他,他腦子裡裝的都是淫蟲嗎?
男人慢條斯理地在她唇上舔了舔,胯下的動作愈發深重:
“那好,我們就來看看,究竟是為夫先精盡人亡,還是娘子你先被為夫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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