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夫人 - 第30節

她哭得更傷心。
兩個警察在一邊好言相勸,哪知道她心裡想的。
又有兩個男人走進來,穿著便服。
「夫人,我們是海淀區溫泉刑警隊的,在方才的車禍中我們發現死者有盜竊的嫌疑,請您協助我們調查。
」 萍夫人中止了哭泣。
四位警察的到來給她極大的慰藉,心變得溫暖。
「在破碎的手提箱中我們發現有許多不像是兩個死者的東西。
」 「死者,他們用死者來描述小珊和她哥哥,他們死了,確實死了。
」她再次感到寬慰。
「請您介紹一下有關情況好嗎?」 「┅┅小珊是我家保姆,今天他哥哥來┅┅要錢┅┅我不給就┅┅就打我┅┅然後翻東西┅┅把車┅┅開走了┅┅」 「我們可以到您的房間看看嗎?」 「可以┅┅我,先去個洗手間。
她趕忙到浴室摘下要上吊的繩子,把它扔在垃圾桶內。
她在刑警的筆錄上簽字。
「初步判斷,這是一起內外勾結的入室搶劫案,雖然嫌疑人已經死亡,我們還是要立案。
以後請您協助調查。
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麼事請給我打電話。
」 後來在溫泉鎮刑警隊存檔的卷宗里這樣寫的:「2006年8 月13日上午8 時50分,海淀區溫泉鎮西山華亭別墅區18棟蘭雨萍家中發生一起保姆鄭小珊勾結其兄鄭天路入室搶劫案件。
兩人毆打女主人蘭雨萍后掠走大量首飾,現金和珍藏品,並開走蘭雨萍家的本田車逃走,鄭天路無照醉酒駕駛,在307 過道25公里處將車翻入12米深的溝內,鄭小珊頸骨折斷,鄭天路顱骨破裂,發現時已經死亡。
經調查沒有其它從犯,經法醫認定二人系車禍死亡,排除其它致死原因┅┅鑒於犯罪嫌疑人已經死亡,不再追究其刑事責任,屍體火化后以由其父母帶回湖南老家。
判定蘭雨萍為受害者,對二人的死亡不承擔任何刑事會民事責任┅┅」(16)重逢 老張火急火燎的趕來時,警察們剛剛離開。
渾身大汗的他徑直奔向思念已久的凄美夫人。
見到他,萍夫人一頭扎進他懷裡,放聲大哭。
她肆無忌憚的將滿腔冤屈,恥辱,恐懼,怨恨厲聲釋放。
十分鐘后終於停止哭泣。
「夫人,接到電話,嚇死我了。
您是怎麼了?又遇到什麼想不開的事了?」 萍夫人嗚嗚咽咽講述了胡建國小珊道奴役圈套和今天的QJ. 「媽的!」老張通的站起:「我,我要殺了這兩個無賴。
告訴我,他們在哪兒?」 說罷快步走到廚房,不一會兒取出一把尖刀:「我,老張拼著這條性命不要了,一定宰掉這兩個惡人!」 「他們,他們死了┅┅」 「什麼,死了?」 萍夫人講述了翻車的事故。
「哈哈哈!」老張仰天大笑:「好,好!報應,報應啊!所有欺辱你的人都會遭報應的,跑不掉,誰也跑不掉┅┅也,也包括我呀┅┅哈哈┅┅」 「老張,別這麼說,你是好人,好人。
」說完又撲進他懷裡,不管身上濃濃的汗臭。
老張抱著她,眼淚嘩嘩流下。
他覺得自己也是罪人,欺辱萍夫人的惡人,想到此,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萍夫人接著講述了山莊調教,鶴壽文的幾次侮辱。
雖然忽略很多細節,也足以夠老張受的了。
老張低著頭不語,很長很長時間。
「老張,你怎麼了?」坐在一旁的萍夫人不解而著急。
「┅┅」繼續沉默,若有所思。
「老張,你倒是說話呀,別嚇著我。
」她扳著老張渾厚的肩。
老張一把抓住她的手,緊緊握住,令她有些疼。
「夫人,到時候了,該到時候了。
我會同他們有個了斷的。
」 「那,你要┅┅」 「夫人。
」他把萍夫人嬌嫩的玉手貼在胸前:「我要把你解救出來,我要讓所有欺辱您的人遭到懲罰!」 「你真好,我的好老張!」她撲過去吻住他那滿是鬍子的臉。
老張將她緊摟在懷,接住她的柔唇,狂熱的親吻。
他們如膠似漆忘乎所以的火熱口舌交媾,舔噬彼此的真情狂愛,世界已經不存在。
沒有人打攪他們,不會再有小珊,也不會有其它人,至少今天,今天整個晚上屬於他們。
晚飯他們又喝了兩瓶馬提尼,和上次一樣。
洗過澡,穿上李四林衣服的老張顯得精神,甚至有幾分瀟洒。
老張講起家裡的事。
孩子手術換了個鈦合金的膝蓋,正在南四環的博愛康復醫院作康復訓練。
談起老婆,他流了淚。
「跟我沒過上一天好日子。
臨終前對我說,感謝萍夫人對我家的關心,特別是給我們會了那麼多錢,她說一定要還給您,無論多久,無論今後我們爺倆生活如何艱難也要還上┅┅」 萍夫人只有傷心落淚:「老張,我不要,我不要你還┅┅ 「噯,瞧我,凈若您難受,說點兒別的。
」 可是他們幾乎找不到什麼別的可以消除眼前的悲苦。
「老張,我今天晚要把自己交給你┅┅」萍夫人直視他。
「不,不能,萍夫人。
」 「你,你嫌我骯髒?」 「不,不是,絕對不是,我┅┅我沒資格┅┅沒臉這樣對您┅┅」 「又想起那件事了?」她悻悻地問:「我不計較,不在乎的,不是早就跟你說了嗎?」 「可┅┅我┅┅心裡堵得慌┅┅」 「那是我們的緣分,要是沒有你來┅┅」她沒有說那兩個字:「我們永遠是主人和僕人,鬼使神差,你的┅┅你的手┅┅把我們聯繫到一起了。
」 說到和聽到「手」,兩人不約而同紅了臉。
萍夫人身體開始出現涌動。
「忘不了你的手,真的,我忘不了。
」她兩眼翕翕發光:「它給我的愛撫經常淹沒肉體受到的凌辱。
我有過多次衝動,唯有這次是每想起來覺得不僅能夠接受,而且心甘情願。
老張,你知道嗎,理解嗎?」 「夫人,你┅┅我┅┅」他不知說什麼好。
「老張。
」她緊緊抓住那雙手並摟在胸上:「你的電話止住了我的自盡,我的命是你給的,在我陷入不可自拔的深淵時,頭頂上唯一一線光亮就是你,對你的期待,期待同你可以在一起,同你在一起讓我感到生活的意義。
」 她用起伏的雙乳頂著他的大手。
老張流著淚伏進她的溫暖胸懷。
「老張,我┅┅有一個請求┅┅為了消除我心中的惡夢,消除受過的凌辱,我┅┅鄭重點請求你把他們對我作過的一切作一遍,用你的真情行為碾壓粉碎他們在我肉體和心靈的傷害,讓我身心強烈的保留你的印記,痕迹和刻骨銘心的記憶。
」 「夫人。
」他摟著萍夫人柔軟彈性的身體:「不要再重複過去了,那是惡夢,讓它永遠消失吧。
我會用我的愛撫平您心靈的傷痛,相信我吧。
」 「老張,你,你是我此生唯一的知己,愛我吧,盡情的愛吧。
」 他們緊緊抱在一起。
老張將萍夫人抱到二樓的寬大卧室,將她放在同樣寬大的雙人床上。
用粗壯的手指麻利的解開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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