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邪惡的報應 萍夫人作了兩天的家務,沒有訪客,也沒外出。
在家的白天晚上都是裸體的,她已經習慣,甚至忘掉了穿衣的感覺。
胡建國來勁兒時不管她在幹什麼,當著小珊*淫她。
她也逆來順受,同時享受性交的快感。
每次過後,總是遭到小珊的鞭打辱罵。
「你這個無恥的蕩婦,我早就看透你了。
上次鶴壽文在你房裡,隔著李四林扒你扒光捆綁*淫,你騷情大發的樣子我看得清清楚楚。
天下沒有你這麼不要臉的東西。
你這下*的母狗!」 李四林來電話,叫胡建國出車到石家莊接兩位香港客人。
走前胡建國看著小珊將萍夫人捆好。
「老老實實讓小珊調教,回來我再陪你玩兒。
」 小珊把五花大綁的萍夫人放到廳外屋檐下的扶手椅上,將兩腿捆在扶手上。
「晒晒你的騷逼。
」她掰開已經長出半寸毛茬的陰部。
走進廳里。
八月初早上的陽光熱辣辣的射在身體上,邪惡的慾望再次生起。
她眯著眼,無奈的接受屈辱的日光浴,想起亂七八糟的一切。
錢大力,胡建國,老張,鶴壽文,還有李海莉┅┅鶴壽文最後的兩次*淫是在同李四林電話和在李四林隔壁進行的,當時的羞恥難以言喻,可後來*淫的快感是那麼強烈,刻骨銘心。
她悟到巨大的羞恥是性感到催化劑,歷次對肉體的侵犯都帶著奇恥大辱,每次都令她銷魂無比。
我真是個淫*的女人啊。
她想著,伴隨肉體的躁動,迷迷糊糊睡去。
沒有聽見小珊電話的聲音,也不知道小珊從她身後匆忙跑過。
迷夢中敏感的肉體再次衝動,乳房被抓捏,陰部被觸摸,慾火緩緩燃起,逐漸化為強烈的需求。
「哈┅┅哈┅┅」她激情的氣喘,下面的刺激越來越厲害,等待進入。
一隻粗硬的異物插入。
啊,又來了,如同往日一樣,還是不顧忌的接受配合。
插送格外兇猛,怎麼了?今天如此兇悍,感覺不同以往,可真有勁兒。
啊,不斷的加力,好凶哇。
這可不同以往的胡建國,像是年輕了許多。
不對,對方的呼吸聲異樣,不是胡建國!?哎呀,他不是出車去石家莊了嗎?是誰,是誰!? 她睜開眼睛,發現被蒙住了。
難道?┅┅ 「你是誰?」她驚恐的大叫,立即被一團腥汗味道布團塞住嘴。
「嗚嗚嗚嗚┅┅」 對下體的侵犯在加劇,對方的喘息聲越來越大。
她意識到*污自己的是別人,恐懼,羞恥令她周身戰慄。
而身體的慾火也越燃越烈。
「啪唧啪唧。
」對方的腹部有力的撞擊自己,每一強烈的進出都麻痹脊髓和後腦,這不情願的性交頑固的將她步步推向高潮,終於她甩開恥辱的包袱,伴隨對手的射精「啊哈啊哈」的衝到顛峰。
「真他*的是個蕩婦。
」她聽見小珊的聲音。
「爽死我了!」一個可怕的陌生男人高叫。
「絕色的女人,太有味兒了!」 「你是誰!」巨大的恥辱蓋過高潮后的興奮。
眼罩被解開,面前一個滿頭大汗的年輕男子正笑眯眯的看她。
「啊!你┅┅」她慘叫一聲扭過頭。
「夫人,接著來。
」說罷那男子又將勃起的陽具捅入。
還是那麼兇悍。
萍夫人哭泣著,沒有任何快感接受他的QJ. 「夫人,這是我哥哥。
」小珊快意大說:「我我哥年輕,需要女人,老胡走了你也寂寞,你們一起親熱親熱,兩全其美。
」 「小珊,你,你太┅┅」她號哭著:「天打五雷轟啊,你┅┅」 小珊哥哥完成第二次射精。
他們將萍夫人從扶手椅解開,將她抱進卧室。
裸體的年輕男子像貪婪地野獸一樣在她身上摸來舔去,又進行了第三次QJ.萍夫人已經向木頭人一樣麻木不仁承受著一切。
被解開捆綁,昏厥在床上。
小珊帶她哥哥來過家裡,萍夫人曾經送給他一些李四林不穿的衣服。
他在一家建築工地打工。
當時對他印象還不壞,可今天這個野獸將她殘暴的*污。
小珊兄妹在廚房大肆搜羅,翻出珍藏的名酒大口的喝。
吃飽喝足后又到卧室書房客廳七找八翻,將名酒,現金,首飾,瓷器等划拉許多裝進手提箱。
「哎,這是本田車鑰匙。
」小珊哥哥醉醺醺說:「妹妹,哥帶你去兜風。
」 「你會開嗎?」 「放心,在老家我就能開拖拉機,工地上我經常偷偷開卡車,這小車沒問題。
」 兩人開車走了。
萍夫人艱難起身,到浴室哭泣著洗滌身上的污濁。
光著身子已不覺有羞,見到房間的狼藉,再次失聲痛苦。
她不想活了,凌辱已到深淵最底層,只有一死方可解脫。
她想,用什麼方法自絕。
沒有安眠藥,只有上吊。
找來繩子,是胡建國他們經常捆綁自己的,對著繩子,想起凄苦可恥的一切,再次嚎啕大哭。
她把繩子系在浴室的橫管上,出去搬凳子。
座機響了。
猶豫很久還是去接。
「這是我今生最後一個電話,接吧。
」 「夫人,您好!」是老張,他終於來電話了:「我回來了,您什麼時候方便問我去見您。
」 老張啊,你來得晚了。
她心中悲鳴。
「老張┅┅不用來了,我┅┅要走了┅┅」 「什麼?不!夫人!夫人!千萬別,夫人!┅┅」 她放下電話,中斷了他的焦急呼叫。
在走到浴室看看戲好的繩子,覺察到自己的裸體。
「我不能赤裸的死去。
」 走到卧室打開被翻的零亂的衣櫃,找出內衣和一身黑色的西服套裝,慢慢穿上。
「這是我的喪服,人們將把我火化,我將得到解脫,徹底的解脫┅┅」 呼叫聲響起,她吃一驚。
別墅大門有人按鈴。
從顯示屏上看,是個穿警服的男人。
還能看到他身後的警車。
她猶豫一下后還是按下回話鍵。
「你好,我是警察。
」 「┅┅什麼事?」她很反感被打攪。
「交通事故調查。
」 「交通事故?┅┅」疑惑中按下開門鍵。
「難道李四林他?┅┅」 警車開到樓前,下來兩個警官,一個年輕,另一個四十多歲。
「好漂亮的豪宅。
」年輕警官環望庭院,嘖嘖的說。
「夫人,您是本田車京A7868 的車主嗎?」 「┅┅是的┅┅」她忽地想起這輛車被小珊哥哥開走了,心裡「騰」的一下。
「這輛車出事了。
」年輕警官打量著面前這位憔悴而美貌的女人。
「啊┅┅」 「是這樣的。
」中年警官取出一個夾子:「在距您別墅12公里的山路上,本田車墜入山溝,車上一男一女當場死亡,車子基本報廢。
」 萍夫人一陣暈眩,年輕警察將她扶住:「夫人,請坐下。
」 這兩個人死了,在他們*污自己並席捲財物后駕車離去后死了,在離開這裡12公里,也就是駕駛了不到十分鐘后死了,他們死了,帶著對我的侮辱,帶著罪惡死了┅┅ 百感交集的她嗚嗚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