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夫人 - 第31節

「我來給您按摩,不光是脖子後背和胳膊,全身的。
」 萍夫人陶醉的閉上眼睛:「我全都是你的┅┅隨你┅┅」 老張按摩著四肢。
終於自己心靈可以接受的人觸摸自己的肉體,那樣溫柔,那樣有力度,那樣令她鬆弛和舒暢。
老張左右交叉搬動她的四肢,幅度很大,關節不時發出輕微的嘎嘎響聲。
被他隨意擺弄,她覺得對他的委身託付。
萍夫人面朝下,過一會兒,老張騎在她大腿上,她感觸到他的肉體,知道他也同自己一樣脫了衣服,心中泛起激動的羞澀。
老張抓住她雙手向後拉,將她上身拽起,放下,再拽起。
然後兩隻大手從脖頸向下用力按摩,後背,腰。
她舒坦的想睡去。
老張開始大把的揉屁股,她發出輕輕的呻吟。
感到他的佔有,甜蜜的佔有。
萍夫人坐起,驚訝的看著站在面前的老張。
他一絲不掛,肌肉發達的胸脯全是濃濃的黑毛,再往下看,腹部到大腿也布滿密毛。
腹間的陽具令她驚愕,黝黑粗硬,有一尺多長,氣勢洶洶的對著自己。
「啊,老張┅┅」她伸出手抓住JJ,好硬好硬;老張順勢將她拉起抱在懷裡。
 嬌嫩的肉體貼在胸毛上,感到雄性的魅力。
她使勁在這毛體上摩擦,同時將肉棒夾在腿間,像那天一樣。
他們摟在一起接吻,長長的吻,交換舌頭的激吻。
「我要你┅┅」老張喘息的說。
「好的┅┅啊,老張,等一下。
」 萍夫人到床邊打開音響。
她喜歡的馬可可大提琴曲深情的流淌出。
老張將她橫舉,再一轉,拎住雙腿讓她頭朝下,然後抱住她的腰。
萍夫人下垂的頭正好對著JJ,她用雙手攥住,那陽具堅實得像樹榦,她甚至可以支撐。
老張看著眼前開放的陰部,將嘴湊過去,使勁的吻去。
「啊啊┅┅」萍夫人的歡快呻吟伴隨著飄逸優雅的琴聲迴響在室內。
她立刻吞入碩大的**,一手緊抓JJ,另一手抓住睾丸,她的睾丸很大,手抓不過來。
倒錯美妙激情的相互口交讓她嘗到新美的天地。
老張面對萍夫人,抱起兩條腿,萍夫人摟著他脖子。
粗硬的陽具慢慢進入她早已熱流滾滾的下身。
「嗚哈,嗚哈┅┅」每伸進一節,她都情不自禁的呼喊。
當那巨物深深觸到子宮,她覺得被塞頂的到了咽喉,下體的滿足感使她如醉如痴。
強大的入侵,無可爭辯的佔有。
大提琴旋律厚重深沈廣闊。
老張慢慢鬆開抱腿的手,萍夫人身體被插在他肉棒上,摟抱脖子的雙手只控制上體平衡。
她在歡喜的驚訝中接受並享受這不可思議的「插花」。
老張插舉著她開始走動,萍夫人仰頭醉生夢死的體味生命的戰慄。
老張走出卧室,下樓,在大廳徘徊。
被叉在雄性生殖器上的她放肆的呼喊。
老張走出大廳到門外,萍夫人仰身上下錯動吞噬肉體的美妙感覺。
老張走過小徑,穿過草地,來到游泳池,再走到樹下,他曾經三小時等待萍夫人接見的樹下。
他端住萍夫人的屁股,上下搬動,同時插送JJ. 萍夫人覺得世界在天翻地覆,氫彈在體中爆炸,一股強大的射流衝擊到花芯。
頓時一切凝固了,這瞬間停滯了。
萍夫人裂帛的廝喊,昏厥過去。
瞬間銘刻在肉體和靈魂中。
瞬間的永恆! 卧室的床上,激烈交媾后的萍夫人趴在老張身上,體內依然停留著老張已經軟下卻沒有縮小的陽具,她體味著淡淡的餘韻,逐漸進入疲憊的曙曉。
老張摟著身上香軟的肉體,兩手在絲綢樣光滑細膩的背上撫摸,心中感慨萬分。
懷中這美麗的貴夫人是他從未想過的人生美好享受,這輩子值了,我得到了最高的賜予,沒有什麼再多的需求了。
達到人生頂峰的我該去盡自己的義務和責任了。
想到此,熱淚盈眶,心中翻騰不已,下體的JJ再次勃起。
萍夫人被體內的膨脹弄醒,緩緩的扭動下肢。
「啊┅┅我們就這樣,永遠這樣,一輩子┅┅」 在一番激情涌動后,她再次進入夢鄉,睡得很熟很熟。
早上醒來,發現自己獨自躺在被中,老張不見了。
留在床邊的字條寫著:「原諒我不辭而別,我要去作應作的事情。
」 她惆悵的把字條按在胸上。
兩天過去,老張沒有音信,手機關機。
錢大力和胡建國還沒回來,萍夫人孤身一人在冷落的別墅力度日,充滿對老張的思念。
同他的作愛恢復了身體的原來狀態,想起那些調教,沒有了被虐的慾望,甚至反感,可一想到錢大力他們回來會繼續折磨自己,心中又布滿驚惶。
2007-05-27 14:30舉報帖子刪除單貼複製貼子加為精華單貼屏蔽帖子評價丞相頭銜:少校營長等級:版主威望:10文章:633積分:4122註冊:2005-11-20 第 17 樓(17)正義的報復 就在這天晚上,老張會見了剛回到家裡的錢大力。
「錢先生,這是一萬元。
」 「你這是幹什麼?」 「我想參加你們,調教萍夫人。
自從那天剃毛,我就決定了。
這是我的一點意思,算作入會費可以嗎?」 「┅┅」錢大力托著腮想了許久。
「好吧,反正你也都知道了,而且你幹得挺不錯嗎,用手就┅┅哈哈┅┅」 胡建國回來了,聽到小珊死亡的事,沒說話。
他覺得小珊死了也好,不然早晚錢大力知道自己另搞一套會不依不饒的。
「還是按照錢大力的指令辦事吧,小珊調教萍夫人的事算是過把癮,就過去吧。
一起調教她還是非常精彩的┅┅」 又過一天。
胡建國到大廳對萍夫人說:「今天下午調教,兩點我去接他們到這裡,告訴你,又該剃毛了,老張還來,哈哈,這老傢伙還上癮了。
」 驚恐和屈辱再次將她打入深淵。
她不知道老張幹什麼去了,如果老張還來,難道他欺騙了自己?┅┅她不願相信,可又疑惑重重。
午飯後,胡建國出去接人了。
臨走前讓她在兩點時脫光衣服站在大廳外等待。
如坐針氈的她看著表,一點四十分了。
一會他們就都來了,在自己家裡,被魔鬼們無情的肆虐即將開始。
一點五十五。
就要來了。
「我要光身子站到外邊嗎?不,我不。
就坐這兒等著,看他們把我怎麼樣。
」 兩點十分,還沒有動靜。
等待災難臨頭的她越發坐立不安,心神不定的在屋裡徘徊。
兩點半,還沒來。
三點,依然沒動靜。
她索性不管不顧了,倒上一杯威士忌,一口喝下。
四點整,聽見外面的車聲。
「惡魔們終於來了!」她扔下杯子站起,整整衣襟,準備迎接厄運。
「被他們折磨后,我將選擇絕路,不再猶豫。
」此時她已將老張遺忘。
大門的對講機響起,心中一兢戰。
「您好,我們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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