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生知他如坐針氈,亦不阻攔。
林氏心下怔忡,並不理他。
此後有婆子端茶送水,兼月桂聽奶奶醉倒,一併來伺候,同林生二人合力,將林氏扶送回屋,寬衣睡下。
林生洗漱既畢,尚無睡意,和衣躺於林氏身畔,痴痴瞧她面容身段。
但見粉腮緋紅,酣態可人,薄衾之下起伏有致,惹人遐思,暗想,“如此佳人,竟教我生受了。
” 再看頜下,雪白的一段脖項胸脯,又想,“這一片白玉無瑕,閨房之私,今夜卻教旁人瞧了去。
” 翻來覆去,回想方才譚生狎戲夫人,褻玩玉乳之狀。
他本有意引譚生入港,只是初見夫人玉潔冰清,終遭男子褻瀆,不免難捨,此時狹隘之心漸去,淫邪之念頓長,暗想當時譚生將嬌妻豐乳拿於掌心,如何恣意揉搓,快活銷魂,自已眼睜睜於一旁窺視,羞慚中自有一番難言快美。
愈想愈是動興,襠里一根塵柄悄然而起,腹中無名淫火燒心燎肺,輒欲渲泄。
怎奈此時婦人猶自眠醉,忍得片刻,突然記起今日同月桂一番薄雲細雨,暗道,“便是她了!” 起身猶瞧了婦人一眼,心中略有愧意,暗想,“早晚要收了她入房,須不算偷。
” 當下躡手躡腳,潛行至月桂房前,拿手輕扣,低聲喚道,“月桂!” 月桂方自睡下,猶自胡思亂想,聽他呼喚,起身挑燈來迎。
方開得門,見林生徑自入了屋,將門扉掩了。
正自心下疑惑,卻見他甫一轉身,便將自已摟了,腹皮上一條硬物直直戳來,哪裡還不知主人心意?不由心慌氣促,嚶嚀道,“少爺……” 便自垂下頭去,林生見她嬌羞,一手輕抬她下顎,燈下見她容顏秀麗,頗有可觀,心下一喜,不由分說,將她香吻噙了,雙掌游移,於她臀背摸捏把玩。
月桂不知就裡,只道主人白日里不欲於夫人面前行事,故而夜裡來偷自己,心中雖懼夫人呷醋,亦有幾分歡喜。
又想今夜須逃不過破瓜之厄,頗有幾分忐忑。
心境既異,又兼林生風月嫻熟,此番與主人交頸纏綿,滋味便與早先同清茗不同。
林生吻得片刻,覺她尚拙於逢迎,反覺有趣。
手中嬌軀柔弱,不似夫人膏腴,然惹人憐愛。
興動處,手中摸索,來除她衣衫。
丫鬟察知,不由將主人雙臂握了,卻不敢真箇阻攔,自覺羅衣輕解,面上漸熱,不禁將兩條嫩藕般的雙臂圈緊了主人,將丁香暗渡,由他咂吮。
林生見她生了喘,知已情動,口中咋弄不停,三兩下將衣帶扯了,雙手將短襦一分,便蛻出兩片香肩,連大半片酥胸,遂舍了香吻,垂首來瞧。
月桂身上一涼,睜眼瞧來,正見林生目光灼灼,猛瞧她胸間,羞得扯緊衣衫,垂首貼了他胸口顫聲道,“爺……滅了燈罷……” 林生笑道,“如此美景,若不當此良辰飽覽一番,豈非暴殄天物。
” 口中勸哄,將她雙臂撥至外圈。
月桂無法,閉了星眸雙手低垂,只覺那輕羅自肩側由肘至腕,無聲滑落,恍如春風拂柳,花落無痕,別有一番銷魂滋味在心頭。
林生剝去她衣衫,見她含羞忍怯,俏生生白花花一個身子遮遮掩掩。
娉婷而立,彷彿蝴蝶破繭,花枝搖曳,正如豆蔻初綻,心中大樂,不由分說,將她打橫抱了置於榻上。
自去了衣褲,手中攥了一方素帕,叫一聲,“好桂兒,爺來疼你了!” 當下一個餓虎撲食,跳將上去。
月桂心中紛亂,突覺雙膝被一拿一分,畢竟處子之身,驚叫一聲坐起身來,那兩條腿兒止教林生分了三寸,旋又合攏。
林生絲毫不以為忤,記起當年將夫人破瓜之時情狀,心中反自一甜。
月桂瞥見林生笑吟吟瞧她,不由面紅耳赤,復又閉目躺倒,雙腿方鬆了勁力,便教主人分了個大開。
姑娘家初次於男子面前作出這般姿態,止覺哀羞難抑,雙目緊閉,嬌喘微微,土根蔥指,緊緊攥了身下被褥。
林生瞧她美態,已是色慾大動,再細細賞她牝戶,見澗生芳草,稀疏秀麗,丘中一線,幼弱單薄,心中更是又憐又愛。
月桂不得視物,良久不見林生行動,暗暗心焦道,“莫非……莫非他在瞧我……羞處幺?” 一念至此,更覺無地自容,待要合起雙腿,卻又不敢忤了主人之意,直急得渾身顫抖,腿心卻不知怎地,體察愈敏,似覺主人目視,如有實質,恍若一片極柔極細的羽毛,於私處緩緩撩動。
正自難捱,突覺腿上暖癢,卻是林生俯身來吻,又兼雙掌探入臀下,不住揉捏。
丫鬟覺他時而舔弄,時而吮吸,熱烘烘麻酥酥,又有唇上短須間或摩挲腿間嫩膚,著實銷魂。
又覺他順勢而上,將將吻至腿根,心中驚惶,暗想,“他……他難道要親……彼處?” 雖覺羞人已極,卻又不由自主,有幾分念想。
林生見吻近緊要處,雙掌扶了她雪臀,二指輕撥,將她酥唇略分,昏燈下瞧不甚切,但見蛤珠嬌細難尋,小指一探,止略有濡濕,心道,“她初經人事,想來汁水不足。
” 他風月精熟,自非莽夫,舌尖一探,已點在花徑之上三分,中指輕攏,正沒入玄關裡外些些。
月桂下體吃他舌尖一觸,登時縮身欲逃,抱了他頭顏顫聲道,“少爺,使不得,折殺奴婢了!” 林生抬首柔聲道,“今日你有破瓜之痛,若不弄些津唾相助,稍後多有艱澀。
” 月桂聽他如此說,一時沒得辯駁,生受得片刻,雖覺酥美,心中惶恐愈加,終掙起身道,“爺,奴婢下賤之軀,受不得如此,還是桂兒來伺候爺罷。
” 林生知她心病,亦不相強,何況嬌娃自請品簫,有甚幺不願意?當下躺了,使月桂跪於腿間,俯首來吮他陽物。
月桂低頭,見那話兒昂藏而立,心中不知怎地,便有幾分繾綣。
柔荑將他春袋握了,張櫻桃小口來納那龜首。
林生見她粉腮凹凸不已,又赤身露體,擺首撅臀,淫興大起,凝神賞她浪態,又教她使指甲輕搔春袋、後庭,口中藏去貝齒磕絆,助以香舌撩撥等等。
月桂於此道頗有天賦,一點即通,喜得林生沒口子誇讚。
丫鬟見林生快活,心中亦自歡喜,更著意奉承,這一曲好簫吹得足有小半個時辰。
林生見春意漸濃,花開堪折,道,“躺下罷。
” 月桂聞言,仰面躺了,覺林生將她雪股微抬,墊了一方薄絹在下,心知破身在即,意念紛亂,又想,“不知多幺疼痛?” 少頃林生貼上身來,嬌軀吃男子百餘斤身軀一壓,不免嚶嚀了一聲,又覺腿間一物亂聳數下,便教他扶住了往要緊處來,不免蹙眉咬唇,繃緊了身子來捱。
林生那話兒蘸得些汁水,將將嵌得小半個龜首在那桃花源門戶,見她如此,並不急於一時之功。
俯首將她鴿乳輕搓,櫻桃細品,下身暗暗使力,入得約莫半寸,便自抽回,下一回再推入,便又多進得一分,只覺花徑緊窄,出入頗為不易,龜首每入,前有滯澀,便有一陣酸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