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韻(未刪節版) - 第16節

念及於此,淫慾一發不可收拾,四下里一望,見確無人,顫巍巍行至林氏身前。
此時借了酒意,色膽包天,定睛自首至足瞧了婦人片刻,咬咬牙於她身側坐了,雙掌輕輕按她香肩,心中已是狂跳。
他這一按,卻教一人打了個冷戰。
緣來林生假作離去,實未行遠,走過一個轉角,便藏身於后,將二人情狀看得清清楚楚。
先見譚生立起,便知他心存不軌,已是心中翻湧。
待見他坐低按了夫人雙肩,不由心中亂跳,暗忖,“這廝好大膽!” 一時心念紛呈,猜他要如何調戲自家娘子。
再說譚生暖玉入手,但覺圓軟溫潤,嬌若無骨,又見她並未驚醒,一張吹彈得破,艷比桃花的俏臉近在眼前,不免心醉神迷,竟俯身將她輕輕摟了。
臉龐與她粉面一觸,只覺嫩如新磨豆腐,馨若深谷幽蘭,土分魂兒已去了三分。
林氏醉卧不起,心中尚有一線清明。
恍惚中聽丈夫去了,不久便教人攬了身子,耳鬢廝磨。
此時心神獃滯,渾不知所以,暗想,“是相公回來了幺?我這般醉,他還要藉機輕薄。
” 心下卻殊無惱意。
譚生溫存得片刻,見她兩片絳唇紅潤欲滴,氣若蘭麝,又含幾分醺人醉意,忍不住迎過臉去便要嗪於口中,又恐將她驚醒,正自猶豫,突覺身下兩團軟膩,貼了自已胸膛,心中一盪,起身把眼來瞧她酥胸。
林生見他二人交頸摩挲,已是心中彷徨,五味雜陳,待見他貼身細細瞧夫人胸前要緊處,一顆淫心登時高高吊起。
只見譚生看得片刻,雙手抖抖索索,竟來解她衣衫,心中瞬間一股酸澀難當,有心沖將出去大喊一聲“不可!” 卻是渾身顫抖,邁不出一步。
再說譚生借了酒膽,屏息凝神來寬林氏衣衫,心中暗禱婦人千萬莫教驚醒。
動作間觸手彈軟,惹起淫思無限,自不必提。
待鬆了婦人衣襟,眼見春光將泄,雪肌耀眼,立時即可得察其妙,心中竟有幾分躊躇,自覺這仙子玉體,實非自己凡夫俗子所當窺視。
只是心墮魔障已深,暗嘆,“如此美色,便是我瞧過即時死了,又有何憾?” 當下強自鎮定,雙掌顫巍巍將婦人前襟蛻下。
林生眼睜睜看譚生目不轉睛,雙手緩緩下扯,生生將嬌妻一雙瑩潔玉乳袒露。
婦人平日端莊羞澀,便是床笫間亦多遮掩,雖為夫亦未必便得飽覽,此時卻見娘子聖峰如雪,兩點嫣紅,白生生赤條條俱落入他人眼中,直激得心如刀絞,胸臆一股郁忿直欲爆體而出。
***********************************【注1】“狀元紅”亦稱“元紅酒”“嬲”(niao第三聲)字解釋為“糾纏,戲弄”這裡也取字形之趣。
【注2】毛嗇,亦作毛嬙,同西施一樣是古代著名美女【注3】 林生見愛妻生生教人看了身子,心中酸楚莫名,姑且不表。
且說譚生戰戰兢兢,屏息凝神剝出婦人雙乳,倏地眼前毫光耀目,兩座玉峰聳出,猶自顫了兩顫。
譚生汗毛根根直豎,腦中轟然作響,神識中一時竟無它物,痴痴看來,但見:嫩如新磨豆腐,皎勝極品邢瓷飽似閬苑仙桃,馨若空谷幽蘭巒堆瓊脂,造化鍾靈危綻梅紅,搖曳生姿婦人雙目緊閉,面頰酡紅,額發稍亂,氣息微醺,本已是嫵媚撩人之態,此時赤了胸前嬌物,玉體橫陳,直教譚生瞧得目餳骨軟,滾燙了鼻息,心中只念,“如此國色天香,仙女一般的人物,竟教我瞧了胸脯!” 又想,“瞧她腰身僅堪一握,怎生得如此豐乳!真真是人間尤物。
” 此時一不做二不休,祿山爪一探,將婦人兩團媚肉,軟玉溫香,握了滿掌。
甫一入手,竟不由自主吐了一口濁氣。
緣來林氏這一雙妙乳非比尋常,譚生初試,只覺膏腴顫晃,肥美難言,雖是綿軟已極,卻又彈手有趣,遍思平生所識之物,竟無一可擬。
譚生一觸之下手機看片 :LSJVOD.COM,已是酥了半邊身子。
他這廂掌捧粉翎鴿【注3】,手捋紅杏蕊【注4】,自不必提。
林生遠遠瞧見他將夫人玉峰捫擰摸搓,極盡猥褻,激得額頭青筋暴起,心中翻湧不已。
看得片刻,便已酸澀難當,又兼自知不得久佇,咬咬牙抽身向廚下行去。
他神思不屬,走得幾步,竟跌了一交,所幸左右無人,倉皇撣身去了。
再說林氏,畢竟要緊處受襲,雖醉卧中亦有知覺,昏沉沉想,“譚叔叔去了幺,怎地相公如此大膽?若有下人走動瞧了去,豈不是要糟?還是我已回了房,卻不自知?” 心中如此想,卻覺渾身無力,話兒亦懶得說一句。
只覺丈夫今日於此處流連頗久,不似平日耍得片刻,便要撩裙王事。
突地乳尖一熱一痛,估摸是教他噙了,不免嬌吟一聲,勉力將美目掙開一線,雙手不由自主,已抱住身上男子身軀。
譚生一時色膽包天,突聽她吐氣出聲,又覺她雙臂環抱,嚇得魂飛天外,渾身僵硬,垂首不敢稍抬,口中猶含了她乳首,亦不知當鬆口否。
林氏醉眼瞥來,只見綸巾烏髮,寬額隱見,瞧來頗是眼生,此時心思混亂,半晌不得要領,暗忖,“莫非我做夢幺,怎地彷彿是譚叔叔?” 復又瞧來,突地有一念清明,大驚道,“是他!” 不由發一聲喊,一雙柔荑變抱為擋,奮力推拒。
譚生聽她喊叫,驚得面如土色,滾倒在地,急聲哀告道,“嫂嫂莫喊!小生一時糊塗,罪無可恕,只是哥哥頃刻便回,若污了嫂嫂清譽,小生萬死莫贖!” 林氏方掩起衣衫,待要坐起,卻是氣力不濟,譚生覷見,有心伸手相扶,又恐林氏厭惡,不敢造次。
婦人掙紮起身,耳中聽他求懇,心中氣苦,怪他行止有虧,又怪丈夫久去不回,使他乘虛而入,澀聲喘道,“你……自去罷……我不想見你。
” 譚生聞聽,心中忐忑,躊躇道,“哥哥片刻返來,若見我獨去,留嫂嫂無人看護,須要怪罪則個。
” 林氏聞言,閉目不語。
醉中螓首無力,只得倚於廊柱之側。
譚生心中羞慚惶恐,忽聽遠處似有腳步聲響,抬頭見花木之後人影一晃,驚道,“哥哥來了!” 騰地站起。
林氏聞言一驚,亦勉力坐直身子,偷眼低頭見衣襟端正,略略放下心來。
老遠便聽林生呼喚“賢弟!賢弟!” 他二人卻不知林生故意弄出些聲響,又出言警示,以免撞見尷尬。
林生迤邐行來,見婦人坐起,喜道,“夫人醒了?” 林氏面上發燙,所幸本已帶了醺然之色,瞧不出甚端倪,只低低應了一聲。
林生暗想,“不知她何時醒轉,知否遭他輕薄?” 譚生卻是面如土色,猶自揣摩林氏心意,會否揭他醜事,竟不敢同林生對視。
林生只作不見,坐於林氏聲旁,笑道,“廚下片刻便有熱湯送至,你喝一口醒醒酒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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