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陽十八式 - 第4節

風煙雙手撐於愚璣身側,面有慍色道:“煙兒氣的是先生回來了,卻不來見我,只顧著往新東家那邊跑。
”愚璣低笑,手摸上風煙的腰,嘖嘖稱奇道:“煙兒這腰,愈發纖細了,可盈得一握?”言畢,將手伸進衣襟,只覺膚質潤澤柔滑,似羊脂白玉般,滑不溜手。
風煙粉臉飛紅,輕捶愚璣的肩頭,愚璣握住那細腰,將風煙扛到床榻邊。
風煙站於榻邊,弓身,手撐於床沿,回頭吃吃笑著,滿面春風道:“先生何故如此心急,連風度亦丟了。
”邢愚璣邊解其衣裳邊笑道:“誰叫煙兒如此誘人,讓在下好生渴慕。
”把那淺青袍子撩至腰腹,褪下褲兒,露出個白生生的屁股。
愚璣摩挲著,至龍陽處,則柔軟滑溜,騷水似是早已濕透。
愚璣伸進兩指,風煙已承受不住,道:“請先生直接進來,煙兒實在挂念得緊!”愚璣唇角揚起,那笑竟似帶了森然,他道:“既然如此,在下便直接上,你可莫要出聲。
”風煙輕點頭。
愚璣掏出已然堅硬的大屌,往那洞口撞進去,風煙吃痛,卻不曾發出聲響,只兩條腿顫抖。
愚璣吻上其後頸,點點紅印,手亦套弄著風煙勃起的玉莖,使其慢慢適應。
愚璣的孽根靜止於風煙後庭,風煙情動,難耐地扭扭身子,愚璣低低一笑,道:“這人吶,無論表象如何,最能探明其真性子的,便在於床第之間,男歡女愛,也就愈加有趣得緊。
”言畢,手握住風煙的腰,將那大屌旋了一下,抽出四寸許,再狠狠撞進。
風煙一手撐住身子,一手捂住嘴,只是細碎的呻吟卻漏出。
愚璣邊狠干他,便輕聲細語道:“這三春驢的招式對你消耗挺大,若是頂受不住,在下便換一招。
”風煙眼角含春,玉瓊熒熒,輕點頭。
邢愚璣就住此姿勢,將風煙攔腰抱上床榻,愚璣盤腿坐於榻上,風煙背對其慢慢坐下,將那高翹孽根納進體內。
愚璣道:“好孩子,學得很好,雙羊抱樹就是這樣。
”說著,雙手抱住那纖腰,由下往上,狠狠頂上去。
風煙仰頭,死死咬住下唇,承受著滅頂快感。
屋裡乾柴烈火,正幹得熱火朝天,屋外亦不容多讓,十三娘聽不下去了,罵道:“都給我閉嘴!還嫌不夠丟醜罷?就為了個熟客,搞得堂子里烏煙瘴氣,這生意還做得成嗎?”第五回 痴孩兒了卻相思債 美丈夫設計報冤讎上回說到十三娘河東獅吼,眾家兄弟姊妹俱噤了聲,本欲看熱鬧的人見沒得看了,又看十三娘一臉要吃人的表情,也便漸漸散去。
十三娘搖著團扇,順了順氣,沖那幫龍陽冷冷道:“齋麟苑的,與你們風大老闆說,莫再吃些無謂乾醋,邢青煬沒有心的,我十三娘也不算什幺,他又怎會心繫於某人呢?”音量不大,屋內的風煙卻聽得分明,咬牙頂受。
邢愚璣體力驚人,那鳥子撞了百來下,堅硬如故。
抽出那大屌,上頭淫水霏霏,還冒熱氣,青筋閏紋,真箇若騰雲蛟龍。
風煙軟倒在其懷內,眉眼含春,千嬌百媚,淚光點點。
邢愚璣微微一笑,身子前傾,令風煙趴跪於床榻上,自己跪於其後,把手摟住那纖幼腰肢,來了招白虎飛騰,狠命往那已漸紅腫的屁眼撞進去,一下到底。
風煙被撞得往榻上跌去,邢愚璣將手一緊,摟在懷裡,另一手摸到前面去。
風煙那精巧陽物陽氣不濟,一下抽去,龜頭軟耷拉,可憐地被邢愚璣握在手。
風煙見先生不動,轉頭望向其,滿面疑惑。
“方才在下弄得煙兒不爽利幺?”愚璣拭去那淚,輕聲道,似是對情人蜜語般。
風煙閉目搖頭,那淚卻掉得愈凶。
愚璣摟過其脖子,親了個嘴,似自語,又似勸言道:“合著兩人相處,一方若無心留戀,則難以相持下去;而一方欲拚命挽回,最終亦會是一場空,煙兒,你可明白?”風煙含淚點頭,低咽著。
捏了會那精巧鳥兒,風煙喘息漸粗,待其硬將起來,邢愚璣便開始挖穴,風煙頭枕在被上,手掰開后穴,愚璣出入通暢,每次進入,那雞巴又咂又跳,越發脹得大了。
又抽了上千下,方泄了一通,邢愚璣言道要休息,也不清理,就著精水模糊的床鋪,摟著一頭便睡了。
望望熟睡的邢愚璣,風煙動動酸軟的身子,那纖長十指慢慢摸上其頸子,收緊,邢愚璣似是毫無知覺。
風煙怔怔望了會兒,手顫抖著鬆開,腮邊滑下兩行清淚,雙手垂落於那人的胸膛,伏於上低聲嗚咽著,低低道:“我明白,早已知曉了。
我早就打算放棄了,但......”話未完,已泣不成聲。
半晌,邢愚璣睜眼,目光冰冷,柔情蜜意蕩然無蹤,那眼神,若透骨之劍,冰寒刺骨。
卻說這邊廂,主父堰被那邢愚璣氣得厥過去,半天方悠悠醒轉,睜眼已是四更天,屋內漆黑一片。
主父堰覺著身子通爽多了,忍痛爬起,拿過一邊的火褶子,吹亮,點上床邊的蠟燭。
待到屋裡亮堂起來,主父堰拿過銅鏡,褪下褲兒,照了照下體,屁眼血肉模糊,收縮得緊,手指輕探進去,已痛得猛吸氣,惟有停手。
摸到男根處,曾幾何時,那雄赳赳的大雞巴,竟沒了任何動靜,只把主父堰肉痛得緊,連連磨牙。
穿好衣褲,吃力地挪步到花廳,苕紫面向外間側躺,身上蓋著錦被。
主父堰見其閑適樣兒,氣不打一處來,喝叫道:“天殺的野蹄子,還不快給你爺爺我起來!”苕紫連吱都不吱一聲。
主父堰氣急,把手去抓他脊背,觸手處,卻冰涼透骨,主父堰疑惑,推其一把,苕紫順勢翻倒於地上。
主父堰上前探其鼻息,竟氣息全無,死透了。
主父堰嚇得不輕,幾欲奪門而出,細看那苕紫屍身,紅印點點,腿間精水粘糊,一望即知搞過何事。
雖不知其死因為何,但若在此處被大哥發現,自己怕是會連骨頭都不剩。
主父堰眼珠子轉了下,有了主意。
只見其拿過床單子,裹緊了屍身,忍著鈍痛咬牙塞進床底,躺椅上的精水血跡也清理乾淨。
收拾妥當,主父堰靠於床邊,覺著喉嚨乾渴,便沖外面叫道:“長春長春,快與我滾進來!”長春在下房聽到叫聲,忙披件破裳,竄進主父堰房裡,邊撮手邊吐白氣兒道:“少爺有啥吩咐?”主父堰眯眯那雙桃花眼,笑得詭異:“長春啊,你爺爺我要喝冰糖燕窩,你快去準備!”長春狐疑地看向主父堰,被其笑容弄得渾身不爽,抖抖震地往外走。
待到長春身影消失於門口,主父堰冷笑道:“邢愚璣,本少爺倒要瞧瞧,你有何通天本領,能逃得過本少爺的五指山!”第六回 美婦人寒夜心難鎖 俊郎君誤入迷魂陣話說主父堰將苕紫屍身藏好,靜等邢愚璣回來,卻是一通好等,冰糖燕窩都端上桌了連其影兒都不見。
看外面天色,已漸泛白,主父堰心中打著小九九,惟今之計,便是使下身能痊癒,不能近色,倒不如直接給他一刀乾脆。
正胡思亂想,門外輕輕腳步移近,只聽鶯聲燕語,脆脆道:“小叔,可曾睡下?”主父堰聽得身下一股熱流往上涌,大屌硬將起來,褻褲胯間,頂起,那痛竟全忘到九霄雲外了,咬咬牙,壓低聲音道:“二嫂快請進!”門開處,走進一位俏生生玉人兒,但見其:兩道煙籠新月眉,一雙含淚桃花眼,頭上倭墮髻,足下紅弓鞋,身形纖巧,體態輕盈,一襲月白滾邊銀鼠裘,襯得若仙子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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