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解夢第一章 秦可卿作者:微笑的蛋 深夜,寧國府大院的一個角落,樹叢后隱隱透出燈光。
一座二層小樓里,不時傳出女子的嗚咽聲和男子得意笑聲。
很明顯,這座小樓經過特別的隔音處理,即使在沉靜的夜間,也不會泄露主人的秘密。
小樓的一層是大廳和隔開的五間小屋,門上分別貼著仁、義、禮、智、信的木牌。
大廳里4個小廝和2個丫鬟圍著爐火互相擠眉弄眼,樓梯下的陰影里3個老婆子正在打瞌睡,樓上兩個氣度深沉、高大健壯的力士守在樓梯口,不過明顯的疏虞職守,都在側耳傾聽著什麼。
二樓的三個大房間沒有門牌,只是在門上分別刻著歲寒三友松、竹、梅。
松、梅兩間黑著燈,裡面隱隱有低沉、艱難的呼吸聲。
竹間里燈火通明,一個中年男子正在品茶讀書,時不時瞥一眼四馬攢蹄吊在半空中的黃衣女子。
這個女子就是秦可卿,此刻的她完全沒有少奶奶的雍容,嘴裡塞著硃紅色的口球,手腳被反綁在身後,身上的衣衫早就破爛不堪,只是勉強遮住身體。
正下方小火盆烤得她渾身發癢,汗水在皮膚上滑過的感覺就像無數小蟲在遊行。
然而她所能做的,只是奮力的發出嗚嗚聲。
看書的男子轉過臉,悠悠道:“不行了?這怎麼做我們賈家的少奶奶?當年我調教你婆婆……算了不提當年的事。
你是不是想說,賈府的這項絕學該由你相公傳授於你?可是蓉兒不爭氣,整日介混跡於優伶之中……”說著,賈珍走過去取下秦可卿的塞口球,餵了她兩口水,抬起她下巴笑問:“子不成才,惟有老夫出馬了,莫急,習慣就好了。
來人!” 門外的兩個力士應聲而入,一個轉動絞盤將秦可卿移動到角落,另一個走過去替她解開繩索。
秦可卿稍微活動一下酸麻的身體,休息了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就又被賈珍拉起來剝光衣服捆綁。
這回是在胸部打了個十字花將乳房勒住,而後將雙手扭到背後合十綁成反拜觀音狀,再把雙腳盤在一起捆成蓮花座,用繩子同頸上的繩索相連。
然後命力士取來一個大鐵箱,從裡面許多希奇古怪的東西說:“這是從西洋進口的玩意,老祖宗說先試試看,若是能和賈家的捆綁絕學相匹配,就多買他幾百套,選好的給娘娘送去。
今兒個讓小乖乖你嘗了鮮。
” 說罷,拿起個假陽物插起秦可卿下身,又挑了根皮管子,一端連上水瓶,一端塞進秦可卿後庭。
然後打來機關,那假陽物竟自己動了起來。
賈珍喜道:“西洋的玩意果然新奇,我再去挑幾件,你們好好調教她。
”言罷,起身去了。
兩個力士見主人走了,一個湊上去又親又摸,另一個捏開秦可卿的嘴巴欲行非禮。
秦可卿那容奴才羞辱,奮力掙扎。
那力士怒了,回身到鐵箱里取出個鉗口圈,給秦氏帶上,將陰莖插進去肆意抽查,有時還故意伸進她喉嚨里,插得直翻白眼。
好容易他在秦氏嘴裡射了精,另一個力士又過來猛插一遍,看看時刻估計主人該回來了,忙又替秦可卿收拾乾淨。
不一刻,賈珍拎著個小包裹進來,看看秦可卿肚子鼓得老高,得意道:“兒呀,沒懷孕先大了肚子,待公公我替你醫治一翻。
” 秦可卿虛弱道:“求父親大人慈悲,讓孩兒休息片刻……” 賈珍那容她說話,放下包裹取個黑色的口枷(就是棍裝塞口物)給秦可卿帶上,又抽出那假陽物,自己頂了進去。
秦氏本來腹中漲得難受,下體里那巨大的假物又動得厲害,如今換了賈珍卻又覺失落。
那口枷不是塞口球和鉗口圈讓人出不得聲,秦氏被插得連聲討饒,結果卻讓賈珍更加興奮。
好不容易,賈珍完了事,命力士鬆開秦可卿腳上的繩子,拿了個便盆放在她身下,拔出管子,三個人站在她身後觀看。
秦氏被迫在男人面前方便本已羞愧不堪,何況一個是公公,另兩個是奴才,但那裡忍耐的住,嘩的一下噴涌而出。
等她排泄完,一個力士將穢物交給樓下婆子處理,另一個又給她插上管子,秦可卿求饒道:“孩兒實在不行了,明天再來吧。
”賈珍那裡理她,解開繩子替她活動下四肢,又把她手扭到身後做並排直捆,再站到她面前把陽物硬塞進秦可卿的小嘴裡,又命力士繼續灌腸。
如此洗了三遍,賈珍才滿意的將寶貝插入秦可卿後庭,用力抽查了一頓,發現秦可卿已經昏迷不醒,便打開包裹取出裡面的肛陰栓貞操帶給她帶上,喀嚓上了鎖。
命老婆子將她用錦被裹了,送回房去。
一整天,秦可卿被貞操帶上的兩根棒棒弄得筋疲力盡,本打算躲起來不見人,又碰上賈母、王夫人等來玩。
一時寶玉倦怠,欲睡中覺,賈母命人好生哄著,歇一回再來。
秦氏便忙笑回道:“我們這裡有給寶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只管交與我就是了。
”又向寶玉的奶娘丫鬟等道:“嬤嬤,姐姐們,請寶叔隨我這裡來。
”賈母素知秦氏是個極妥當的人,生的裊娜纖巧,行事又溫柔和平,乃重孫媳中第一個得意之人,見他去安置寶玉,自是安穩的。
當下秦氏引了一簇人來至上房內間。
寶玉抬頭看見一幅畫貼在上面,畫的人物固好,其故事乃是>,也不看系何人所畫,心中便有些不快。
又有一幅對聯,寫的是:“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
”及看了這兩句,縱然室宇精美,鋪陳華麗,亦斷斷不肯在這裡了,忙說:“快出去!快出去!” 秦氏聽了笑道:“這裡還不好,可往那裡去呢?不然往我屋裡去吧。
”寶玉點頭微笑。
有一個嬤嬤說道:“那裡有個叔叔往侄兒房裡睡覺的理?”秦氏笑道:“噯喲喲,不怕他惱。
他能多大呢,就忌諱這些個!上月你沒看見我那個兄弟來了,雖然與寶叔同年,兩個人若站在一處,只怕那個還高些呢。
” 寶玉道:“我怎麼沒見過?你帶他來我瞧瞧。
” 眾人笑道:“隔著二三十里,往那裡帶去,見的日子有呢。
”說著大家來至秦氏房中。
剛至房門,便有一股細細的甜香襲人而來。
寶玉覺得眼餳骨軟,連說“好香!”入房向壁上看時,有唐伯虎畫的>,兩邊有宋學士秦太虛寫的一副對聯,其聯云:“嫩寒鎖夢因春冷, 芳氣籠人是酒香。
” 案上設著武則天當日鏡室中設的寶鏡,一邊擺著飛燕立著舞過的金盤,盤內盛著安祿山擲過傷了太真乳的木瓜。
上面設著壽昌公主於含章殿下卧的榻,懸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聯珠帳。
寶玉含笑連說:“這裡好!” 秦氏笑道:“我這屋子大約神仙也可以住得了。
” 說著親自展開了西子浣過的紗衾,移了紅娘抱過的鴛枕。
說真的,寶玉雖是叔叔輩卻比自己丈夫還小,天真無邪的樣子看在眼裡,竟引得秦氏慾火亂竄,一時羞得可卿面帶桃花卻心中暗喜。
安排寶玉上了床,吩咐貼身丫鬟寶珠守住門口,看好寶玉奶媽、使女,自己和瑞珠留在屋裡,說是哄寶玉睡覺,實則悄悄將他弄醒道:“叔叔難得來一趟,不如指點指點晚輩。
”言畢輕解羅裙,只剩貼身小衣,令瑞珠用白棉繩將自己反綁了,在寶玉面前走了兩圈問:“叔叔有何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