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跪到寶玉身前小聲答到:“這是從東洋傳來的龜甲縛,用長繩做好繩結來回穿插而成。
” 寶玉跳下床,仔仔細細摸了一邊,搞清繩索走向,忽見可卿短褲內有異物突起,遂命她俯下身去撅起屁股。
瑞珠見寶玉動手去拉內褲,忙上前幫忙輕輕將其扯爛,露出裡面的貞操帶。
寶玉大喜兩手按住微凸的肛、陰栓底座,用力搖動起來。
本就按捺不住的可卿忍不住呻吟道:“快些、再快些……”瑞珠忙上前接替寶玉,寶玉則走到可卿面前,扶她起身,左手捧著她臉頰,右手掏出自己的小陽物。
可卿迫不及待含在嘴裡吸吮起來。
寶玉感到陽物逐漸漲大,遂雙手捧住可卿的臉,用力在她小嘴裡抽插起來。
瑞珠在後面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弄得可卿慢慢達到高潮。
豈知可卿瀉身之後,寶玉陽物依然堅挺,且越長越大,已經遠超孩童尺寸,比一般大人更加粗黑油亮。
可卿的小嘴幾乎容納不下,心中暗暗稱奇:“聞此子銜玉而生,今見之果非常人,若得與他一會死也心甘,強似被那父子侮辱。
” 原來可卿自由父母雙亡,被老儒秦邦業養大,自小灌了滿腦袋三從四德之類的東西。
嫁了丈夫任由其在外放浪而不敢言,被公公凌虐也藏在心裡,只是物極必反,原本賢淑的女子不得以用放蕩行為報復老天不公。
且說那頑石感應到可卿心思,自動輸出一股魔氣到寶玉體內,只見寶玉陽物猛的一挺送入可卿喉內。
可卿雖被強迫口交多回,但那些人皆尺寸短小,不能深喉。
這回被寶玉一下下頂在喉嚨里,忍不住要吐,小嘴又被塞得滿滿,只是嗚咽著拚命掙扎。
可惜寶玉得頑石魔氣,竟力大無窮,雙手死死捧住她頭部,又用力插了幾十下,才猛一抖動,停了下來。
可卿本已做好被精液射入口內的準備,見寶玉空抖幾下就停了,料是年幼尚不能人道。
遂緩緩吐出那寶貝,令瑞珠解開繩索,服侍寶玉睡下。
自己穿了衣到外面預備去見賈母。
那知剛到門外,才說了兩句話,就聽見寶玉喊自己小名,心中納悶:“我這乳名,此處無人知曉,他從何處得知?” 忙完一天,賈蓉照例去外面鬼混,秦可卿又被老婆子們用麻繩細細捆了,用一個白色帶孔的口球塞住嘴,抬到後院小樓里。
這時賈珍似被什麼俗務纏住一時脫不開身。
只那三個小廝在,婆子們放下可卿也不在意小子們,徑自去了。
三小鬼見有機可乘,將可卿放開,重新用條鮮黃色繩子將她綁吊在裡屋床上。
這床本是特意製造,床閣分外結實吊兩三個人不成問題。
然後取下塞口球,用可卿的小嘴取樂。
一個小子正插得歡娛,另一個等得不耐煩,竟從靴子里掏出截小鐵絲,三下五除二將貞操帶上鎖開了。
這時第一個射了精,第二個頂上去,這開了鎖的去找灌腸用具,完了事的則拿來幾根蠟燭,點燃后不時用火燎可卿的身體。
等拿來灌腸用具,第二個也完事,這最後一個上的更不濟事,插沒幾下就射了。
更可恨的是他把精液全射在可卿臉上,三小子哈哈笑著將她捆成跪座的樣子,再戴上口球,自行享樂去了。
或許是灌腸液里做了手腳,不多時,可卿就覺便意難忍,偏有無處排泄。
惟有不住呻吟,那三壞小子回來,其中一個道:“少奶奶好好服侍咱哥三一回,不然……” 可卿已顧不得許多,只是拚命哼著猛甩頭,三人拿來瓦盆放在她身下,拔除管子,那污濁惡臭的液體便噴涌而出。
又再灌了兩次,小子們見液體清亮,歡呼著猜起拳來,第一個勝者選了可卿後庭,第二個選了蜜穴,輸了的沒法,只能再插小嘴。
三人將可卿夾在中間,狠狠抽插一通,待爽過後又把她抬到樓上菊屋,擺在桌上屁股朝天撅好。
雙腿綁在桌面上,脖子上套個帶扣皮圈,然後把皮圈扣到桌面的小環上。
走前還在後庭和蜜穴里插上兩隻點燃的紅燭,再把帶孔的口球塞進她嘴裡,揚長而去。
過不多時,賈珍帶兩個力士進屋,見可卿這等摸樣哈哈一笑,一手抓住一根蠟燭不停攪動。
本已昏迷的可卿被他弄醒,嗚咽著扭動腰臀,企圖擺脫肆虐的手掌。
賈珍攪了一陣,慾火中燒,命力士解開繩索將可卿抱到床上,那床頭乃一大木枷形狀,有一大兩小三個孔。
力士板開木枷將可卿頭和手枷好,另一邊賈珍已脫了褲子跪在秦氏臀后,掏出陽物狠插一陣,邊插邊叫力士鞭打可卿。
待到賈珍射精,秦可卿秀美的後背以是傷痕纍纍,兩個力士將床頭卸下,在四角的扣環上接好鐵鏈,轉動絞盤把可卿吊在空中。
賈珍親自搬出個木馬放在她身下,調好位置打開機擴,兩個假陽物從馬背上伸出正插進可卿下身與後庭。
秦氏吃痛,欲待掙扎又被捉住雙腳,在馬腹下鎖住。
力士見狀拉動鐵鏈,吊著她上下移動,好似在木馬上顛簸一般。
那兩個假陽物雖質地光潤又塗有油脂,再加上秦可卿被木枷卡主脖子,沒幾下就慘叫一聲昏死過去。
賈珍命放下秦氏,餵了她幾口藥水,待她醒轉后又取出一個碩大鋼質口球帶上。
再命力士將她雙臂反綁,兩腿分開弔起來,兩個力士一前一後夾住可卿,將陽物分別插入。
只聽賈珍一聲令下便狂插不止。
這兩個巨漢的陽物不比賈珍、小廝和假物,粗大堅挺猶如長槍刺入秦氏體內。
不多時便插得她兩眼一翻昏了過去,這一回是無論怎樣也弄不醒了。
賈珍見出了事,不敢造次,忙命婆子將秦氏送回房中歇息。
天一亮便打發人請太醫診治,只可惜秦氏本來體弱,又慘遭凌辱,身心俱損,不多日便撒手西歸。
且說秦氏死後,賈府發喪,寶玉和秦鍾一路走來好生氣悶,恰好王熙鳳到農家歇息,兩人便跟著去見識村裡風情。
一時鳳姐進入茅堂,因命寶玉等先出去頑頑。
寶玉等會意,因同秦鍾出來,帶著小廝們各處游頑。
凡莊農動用之物,皆不曾見過。
寶玉一見了鍬,钁,鋤,犁等物,皆以為奇,不知何項所使,其名為何。
小廝在旁一一的告訴了名色,說明原委。
寶玉聽了,因點頭嘆道:“怪道古人詩上說,`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正為此也。
” 一面說,一面又至一間房前,只見炕上有個紡車,寶玉又問小廝們:“這又是什麼?” 小廝們又告訴他原委。
寶玉聽說,便上來擰轉作耍,自為有趣。
只見一個約有十七八歲的村莊丫頭跑了來亂嚷:“別動壞了!” 眾小廝忙斷喝攔阻。
寶玉忙丟開手,陪笑說道:“我因為沒見過這個, 所以試他一試。
” 那丫頭道:“你們那裡會弄這個,站開了,我紡與你瞧。
” 秦鍾暗拉寶玉笑道:“此卿大有意趣。
”寶玉一把推開,笑道:“該死的!再胡說,我就打了。
”說著,只見那丫頭紡起線來。
寶玉正要說話時,只聽那邊老婆子叫道:“二丫頭,快過來!”那丫頭聽見,丟下紡車,一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