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人鄭秋月(np) - fūщёňH.c○ⓜ 無處可逃(3P) (1/2)

(本章中收買股份情節借鑒了巫師財經中LV收購愛馬仕的案例)
病床上的女人渾身插滿管子,郁欽坐在旁邊,握住她因為上了年紀而乾枯的手。陽光灑進來,郁欽的神色很平靜。
女人在車禍中受了重傷,醫生說她認知活動功能均已喪失,很難好轉,簡單來說就是變成了植物人。
“本來沒想讓你變成這樣的,誰知道你命大,卡車都撞不死。”
郁欽勾起嘴角,看了眼女人不再像往常看一眼就覺得凌厲的臉,“不過這樣也好,我在世上不至於孤苦伶仃的一個人,還可以時不時的來找你聊聊天。”
“高茂的死和我有關係,你一直這麼認為的是嗎?女人的第六感真是厲害啊,本來想放你一馬的,誰知道你非要咬著我不放,不是想著怎麼把我送進監獄,反而直接要送我去和你老公兒子陰間團聚。”
郁欽伸手輕輕撫摸她半灰的頭髮,“你養了我十幾年,雖然我不是你生的,可難道你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
郁欽自嘲的笑了笑,“我好失望,本來以為你和高家的人不一樣。你失去了高茂有什麼關係,不是還有我嗎?我可以做你的乖兒子,還可以幫高家打理公司。”
郁欽的語氣讓不知道的人以為他在說什麼真心話,他鬆開了她的手,靠近她說,“我知道你聽得到,我會讓你以這樣的方式活下去的。”
他站起來睥睨著病床上的人,“我會再來看你的。”
吳攸這幾天去學校上課了,說是去學校,其實是因為籃球比賽要開始了,他在校籃球隊的幾個哥們怎麼著也要讓他回來參加比賽,他推脫不了,只好和學校說自己病好了回去參加訓練。
吳攸穿著籃球背心往更衣室走,被隊長一把攔住,“幹嘛?”吳攸不解的看著他,他餓死了,現在立刻就想回家吃鄭秋月做的飯。
“馬上就要比賽了,教練下的指令,要咱們這幾天晚上加練。”
“我得回去吃飯。”
“就在食堂吃唄,你出租屋裡還有田螺姑娘給你做飯啊?”隊長笑的一臉欠揍。ℝòùsんùɡе.còм()
吳攸剛要反駁,但還是忍住了,心想鄭秋月可比田螺姑娘好不知道多少倍,“知道了,我去打個電話。”
鄭秋月已經做好了一桌飯就等吳攸回來了,門鈴響起的時候,她趕緊跑過去開門,“小攸。”
本來以為是吳攸忘記帶鑰匙,沒想到門口的人根本就不是吳攸。
“……郁先生。”
郁欽站在門口沖她微微一笑,“你弟弟在家嗎?”
鄭秋月搖搖頭,“他在學校里,郁先生,您身體已經沒問題了嗎?”幾乎有一個月沒見,再次見到郁欽,鄭秋月內心驚訝又隱隱覺得害怕。
“嗯,沒問題了。我可以進去嗎?”郁欽露出紳士的微笑。
雖然不想讓他進來,可處於禮貌鄭秋月還是把他請進來,並為他到了杯熱水。
手機響起,是吳攸打電話說自己晚上要晚些回來,讓她不要等自己吃飯,鄭秋月捏緊手機,盡量平靜的說知道了。
郁欽看著她背對著自己小心翼翼接電話的樣子,覺得好笑。
接完電話,鄭秋月坐在離郁欽距離最遠的沙發上,一副緊張但又儘力保持平靜的樣子,緊張是下意識的,保持平靜是因為天真的她心裡想,她和郁先生也算共同經歷過生死的關係了,郁先生今天來大概就像他秘書說的那樣,過來道謝而已。
郁欽慢慢的一口一口的喝著水,優雅又從容,像副油畫一樣,鄭秋月不痛不癢的搭著話,身體也慢慢放鬆下來。
郁欽把杯子輕輕放到茶几上,“帶我到房間里轉轉吧。”
卧室里,郁欽走到床頭的位置,隨手拉開抽屜,裡面躺著一盒避孕套和一瓶潤滑液。
鄭秋月在門口緊張的攥緊手指,郁欽把抽屜關上,坐到床上,像是在談論今天天氣如何一般開口,“這裡就是你和吳攸做愛的地方嗎?”
鄭秋月瞪大眼睛,沒想到郁欽會說出如此露骨的話語,她像是被人戳穿了罪行一般,滿臉漲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郁欽沖她勾勾手指,“你過來。”
鄭秋月的腿彷彿有千斤重,怎麼也挪不動,甚至想立刻離開這個屋子,逃到外面去。
郁欽以往給她的壓迫感又回來了,甚至更加強烈。
“郁先生……”鄭秋月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開始發抖,她哀求的看著郁欽。
郁欽的長腿翹起,臉上是笑著的,但眼底一絲笑意也沒有,“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鄭秋月面對郁欽的時候總是這樣無能為力,她內心忐忑無比的站在郁欽面前,離他有一小步的距離。
“我之前送給吳攸的禮物,他還滿意嗎?”
鄭秋月瞪大眼睛,沒想到真的是郁先生,她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郁欽仰頭看她臉上精彩的表情,“我只是覺得他應該會喜歡。”
鄭秋月生氣又無能為力,“他不喜歡。”
“是嗎?我這裡除了照片還有視頻,也許他會更喜歡視頻。”郁欽的眼睛很漂亮,微微彎起,正沖她笑。
鄭秋月心涼了一截,要是被吳攸看到視頻……她不敢想象,她顫抖著聲音開口,“郁先生,你不可以這麼做。”
郁欽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色情又貪婪,語氣卻還是很平靜,“把毛衣撩起來。”
鄭秋月瞪大眼睛,僵硬的開口,“郁先生,我覺得你該走了。”
郁欽挑眉,把手機拿出來點開視頻,女人細細的呻吟聲和下體撞擊的聲音清晰的從手機里傳出。
鄭秋月急促的呼吸著,臉上一副痛苦的表情,她不想也不要小攸看到這幅她如此浪蕩的畫面,聽到從她嘴裡發出如此羞恥的聲音。
郁欽把手機放回口袋裡,靜靜的等待著她接下來的動作。小時候,他會往螞蟻的洞口裡灌水,家園裡發了大水的螞蟻四處逃散,但大多數都被水流托著衝到他面前,小小的螞蟻被困在水裡,肢體拚命掙扎,但最終溺水而亡,他也是像現在這樣靜靜地看著。
鄭秋月嘴裡咬著毛衣邊,胳膊僵硬的放在身體兩側,露出黑色的胸罩和平坦的小腹,她眼眶濕潤,鼻頭髮紅。
又露出讓人想狠狠欺負她的表情了,郁欽心裡喜歡的要死,表面卻這麼平靜真是難為他這個死變態了。
鄭秋月的乳房上面還有吳攸留下的指痕,郁欽喉頭滾動了一下,伸出手指把乳房從胸罩里拽出,“吳攸也喜歡這裡嗎?”
鄭秋月咬著毛衣一副委屈又屈辱的表情,郁欽的嗓子更幹了,“把褲子脫了。”
鄭秋月眼淚流了滿臉還是照做,她躺在地板上,毫無尊嚴的將雙腿慢慢分開,下體赤裸裸的露在郁欽眼前。
郁欽盯著她的穴看,那裡爛熟艷紅,紅腫不堪,一看就是被過度使用的模樣。
“他操的你舒服嗎?”
郁欽審視的目光逼的鄭秋月眼淚汪汪,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郁欽的問題,她希望吳攸今晚都不要回來,因為她不想讓他看到這幅場景。
沒再過多地羞辱她,郁欽讓她收拾好自己後跟他走,鄭秋月對郁欽搖頭,說她不能走,小攸對她很重要,她要留下來陪小攸,還說她會把欠他的錢全部還清的。
郁欽冷漠的問她是不是被吳攸操上癮了,鄭秋月哭的可憐甚至跪下來求郁欽看在自己在島上照顧他的份上放過她,她不明白郁欽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郁欽一臉不耐煩的樣子,拽起她腦後的頭髮逼她仰臉看著自己,接著狠狠的甩了她兩個耳光。
鄭秋月被打懵了,臉麻木的發疼,郁欽看她老實了又恐嚇她,“你想讓吳攸看到你被我操的樣子嗎?”
鄭秋月一眨眼眼淚就落下來,她淚眼朦朧的看著眼前可怕的郁欽,聲音顫抖的說,“你是壞人。”鄭秋月清醒的認識到,他在玩弄自己,自己從來都是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中,並且完全無法與他抗衡。
郁欽伸手撫摸她發紅腫起的臉頰,“你才知道嗎?蠢女人。”他也懶得偽裝,臉上儘是嘲笑她的神情。
鄭秋月哽咽的說,“我當初不應該救你。”準確的來說,她救過他兩次,一次在雨夜,一次在島上。能逼鄭秋月這麼善良的人說出這種話,可見郁欽是真的讓她失望透頂。
郁欽不怒反笑,蹲下身子和她對視,伸手捏著她脆弱的脖頸靠近她。
“唔……”鄭秋月皺眉,她大口的呼吸,郁欽離她太近,讓她有種錯覺郁欽要吃了自己。
“你的確不該救我,救了我一次不夠,還要救我第二次。像你這麼傻的人活該被我操,被我折磨”,郁欽用牙齒狠狠咬住她的下嘴唇,撕下自己偽善的面具,他冷酷又邪惡的開口,“我要操你一輩子,而你要永遠留在我身邊,聽明白了嗎?”
他的語氣像是下達命令的君主,讓人根本不敢違抗。
鄭秋月的下嘴唇被郁欽尖利的牙齒咬出血,她感覺到渾身冰冷無比,她終於明白之前的一切都是假象,殘忍、無情、乖戾這才是郁欽的本來面目,她為自己感到悲哀,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遭遇這些。
看到鄭秋月一臉絕望的樣子,郁欽舔了舔她嘴唇滲出的鮮血,又恢復以往紳士的模樣,只是眼底透露出興奮,“我買了很多玩具在家裡,你會喜歡的。”
和瑞集團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分散在家族叄十多名成員的手中,祁偉正作為家族成員之一上個月病重去世,把餘下的股份全部轉給了他的私生子,據說這個私生子是他當年知青下鄉時留下的骨肉。
吳攸在郁欽帶走鄭秋月的第二天就找到高氏集團,闖進了郁欽的辦公室。
“我姐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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