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欽沖後面跟進來的秘書點頭,示意她出去。
“坐吧,吳攸”,郁欽像是完全沒意識到吳攸此時有多惱火的樣子,一臉雲淡風輕的說,“或許,我該叫你祁攸?”
“你什麼意思?”吳攸冷眼看他,早在見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他竟然敢用鄭秋月的手機給自己發條,人我帶走了的信息,甚至還留下自己的署名,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現在想來那些照片也是他發給自己的,該死的鄭秋月竟然還為了他和自己撒謊。
吳攸雖然還是個大學還沒畢業的毛頭小子,卻一點也不忌憚郁欽的身份,他拉開椅子,一屁股坐在他面前,“別拐彎抹角了,你想從我這得到什麼?”
高氏集團最近正在秘密收購和瑞市面上的股份,並和持有和瑞股票的幾個家族成員暗中勾結。郁欽為了收購和瑞和叄家投行簽訂了對賭協議,對賭協議到期郁欽將持有和瑞22.02%的股份,成為和瑞最大的股東。
郁欽現在所要做的就是找和瑞的其他小股東逐個擊破,而祁偉正轉給吳攸的股份正是郁欽所覬覦的,也是他認為最唾手可得的股份。
吳攸不想做生意人,也和祁偉正沒有任何的感情,畢竟他算是鄭秋月養大的。而留遺產轉股份這事對他沒有任何壞處,傻子才會拒絕,只不過認一個父親而已,有了這些錢他可以讓鄭秋月過上很好的生活。
吳攸看著表面和善的郁欽,這人拿鄭秋月威脅自己,雖然股份這事他自己不是那麼在意,可被人威脅的感覺總歸不是那麼好。
“股份在你手裡沒有任何意義,況且和瑞現在在走下坡路,我會給你比市面上更高的價格。”
“對賭協議什麼時候到期?”
郁欽忽然覺得吳攸比自己想象的要聰明些,“兩年後。”
“我現在答應把股份轉給你,就可以把我姐帶走了嗎?”吳攸倚在靠背上,眯起眼睛。
“自然是不行,兩年後誰知道去哪裡找你們呢。”
“為什麼非得兩年後?股份我現在……”吳攸想到了什麼,及時的住口。
郁欽微微一笑,“兩年後再轉,是為了你好,畢竟我們誰也不相信誰。”
他看了眼遊刃有餘的郁欽,不免覺得惱怒,本來想說現在就把姐姐還給自己,自己會將股份賣給他的。可是轉念一想,如果自己現在就把股份轉讓給他,到時候他翻臉不認人怎麼辦,而且失去股份的自己對他來說毫無利用價值,並且完全無法牽制他,那個時候他會完全失去鄭秋月。
吳攸強壓下怒火,又覺得郁欽這個人還真是狡猾,“那你想怎麼樣?”他只能利用這兩年的時間使自己強大起來。
“我知道你對鄭秋月來說很重要,這兩年內得我們叄個一起生活了。”
吳攸緊緊皺眉,“你在說什麼鬼話!?”他可不想和任何一個人分享自己的姐姐。
“這是對你來說最佳的提議”,郁欽眼底也露出一絲冷意,雖說兩年不長也不短,可不是萬不得已他也不願與人分享鄭秋月。他舔了下嘴角,不過被自己和最愛的弟弟同時貫穿的鄭秋月會露出什麼樣的神情呢?他心裡隱隱的期待著。
“我的提議你好好思考一下,我相信你姐姐現在同樣很挂念你。”
鄭秋月再次見到吳攸的時候,還天真的以為他是來帶自己走的。
可是當吳攸把門關上,神情複雜的看著她的時候,鄭秋月忽然感到一陣心慌,她轉頭看向郁欽,他坐在沙發上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
吳攸走過來緊緊抱住鄭秋月,他心裡想,對不起姐姐,我還沒有足夠強大,還不足以保護你,但我不會坐以待斃,總有一天我會帶你離開這個鬼地方。
鄭秋月在吳攸的懷裡愣住,她顫抖著聲音問,“小攸,你不是來帶我走的嗎?”
吳攸無法回答,郁欽從後面走過來,笑著對吳攸說,“我很高興你接受了我的提議。”
鄭秋月推開吳攸,有些絕望的質問他,“什麼提議?”
吳攸受不了鄭秋月看自己的眼神,郁欽從後面把鄭秋月直接攔腰抱起,“是會讓你快樂的提議。“
鄭秋月在他懷裡掙扎,向吳攸呼救,她發現自己的小攸變了,他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甚至在郁欽詢問,“你不來嗎?”的時候,跟了上來,進入了卧室。
郁欽剛把她放下,她就跳下床往門口跑去,吳攸一把攔住她,把她禁錮在懷裡一直說對不起。
鄭秋月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吳攸,在吳攸抱住她的那一刻停止了掙扎。
郁欽在床邊伸手把睡袍脫下,露出結實白皙的肉體,鄭秋月睜開眼睛獃獃的看著天花板,眼角流下兩滴淚水。
郁欽扔給吳攸一盒避孕套,“這次讓你先來。”
吳攸看了眼鄭秋月,一邊快哭了一般和她說對不起,一邊又給自己帶上避孕套,分開她兩條軟綿綿的腿,用龜頭蹭她的穴口。
郁欽挑了挑眉,他明白鄭秋月為什麼會被吳攸吃的死死的了,吳攸作為一個男人真的很會示弱撒嬌,甚至不惜用眼淚來激起鄭秋月的同情心。
他瞥了眼鄭秋月,這傻女人心軟,被他這樣一磨,她那點意志力肯定招架不住。
郁欽拽著鄭秋月的頭髮,用她的嘴唇去觸碰自己鼓囊囊的下體。鄭秋月緊緊閉眼,表情痛苦,男性強烈荷爾蒙的味道讓她下意識的縮緊小穴。
“張嘴。”郁欽命令道。
鄭秋月還是對郁欽感到害怕,特別是他把她帶回來的那晚后,她連聽到他的聲音都會腿軟。他往她的穴里塞進叄顆碩大的草莓,又用粗長的陰莖頂進去,頂的草莓汁水四溢,詭異的感覺讓她瘋狂慘叫,最後被搗爛的果肉混著粉紅的汁水和淫液流了一地。他還用玩具讓她強制高潮了數十次,泄到她渾身都是汗,下體泥濘一片,陰蒂脹脹的發痛,身體抽搐白眼亂翻,實在什麼都噴不出來的她只能在郁欽面前一邊崩潰的哭,一邊失禁流尿。
吳攸瞪了一眼郁欽,和別的男人分享鄭秋月這滋味總歸沒那麼好受。吳攸用手指按揉她的陰蒂,激的她身體顫抖,嘴裡發出嚶嚀聲。
鄭秋月張開嘴巴,伸出舌頭賣力的隔著內褲舔舐郁欽的巨大,直到用口水把他性器的那一塊洇濕。
吳攸在她小穴流出透明淫液后頂進了她的穴口,接著大開大合的操幹起來,根本不見剛剛愧疚的模樣。鄭秋月攥緊床單根本沒有力氣再去舔郁欽,只知道嗚咽著哭泣,要吳攸輕一點慢一點。
吳攸哪裡肯聽,把她的雙腿拽起來扛在肩上,又去親吻她的腳踝,一遍又一遍的告訴鄭秋月自己好愛她。
郁欽挑眉,看不出來吳攸還是個演技派,他下面也硬的發疼,把內褲一脫,將陰莖塞進了鄭秋月的嘴巴里。
鄭秋月上下兩張嘴都被塞滿,眼淚糊了滿臉,兩個強壯的男人放肆的在她身上發泄著自己的慾望。
郁欽拽著她的頭髮讓她為自己深喉了幾次,鄭秋月手掌無力的推拒郁欽結實健壯的大腿,太難受了,她快要窒息了。
鄭秋月瘦的彷彿輕輕一折就斷了,吳攸看著她凄慘的模樣,下面硬的更加厲害,他著了魔似的抱著鄭秋月的屁股操,嘴裡也不閑著,邊操邊說自己有多愛她,自己要死在她身上了。
郁欽把精液射在她臉上,粘粘糊糊的,鄭秋月幾乎睜不開眼,他又彎下腰去咬鄭秋月的乳房,嘬的她兩顆乳頭亮晶晶的。
鄭秋月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兩隻胳膊被郁欽用領帶綁了結舉在頭頂。其實不綁她的手她也不會亂動,綁起來純粹是郁欽的惡趣味。
吳攸操著操著發現有點不太對勁,掰開她的大腿才發現,她的大腿根處,及其私密的部分上紋了幾個字,仔細一看是郁欽的母狗。
吳攸當下就惡狠狠的指著那罵郁欽,你他媽這不是膈應人嗎?給她紋這些亂七八糟的幹什麼?
同時他又覺得郁欽雖然是個變態但花樣還真是多,早知道自己就先給她紋了,在她屁股上紋吳攸的屁股,在她的胸上紋吳攸的奶子,他陰惻惻的想著。
郁欽挑挑眉,知道他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罷了,他也不惱,回吳攸,你要是想給她紋也可以,我又不攔著。
吳攸暗暗的生悶氣,把悶氣又轉向無辜的鄭秋月身上,操她的力度都兇狠了不少,心想他給你紋你就紋啊,真成他的母狗了啊你。
可是就算鄭秋月不願意又有什麼用,在郁欽面前,她弱小的就如同一隻螞蟻。
在操鄭秋月這件事上兩個人可謂默契十足,畢竟兩個變態湊到一起也不容易,可苦了鄭秋月,眼睛都哭紅哭腫,嗓子都喊劈了,身上的兩人也沒停下。
“小攸,求你,我好累嗚嗚嗚……”鄭秋月的腦袋靠在吳攸胸前,意識不清的求饒。
郁欽剛把陰莖插進她的屁眼裡,他沒走後門的愛好,但看吳攸操的那麼爽也忍不住想試試。被穴肉包裹著的他頭皮發麻,果然緊的要命。
吳攸用手捅了捅她前面幾乎被操到無法閉合的穴口,故意湊到她耳邊用厭惡的語氣說,“姐姐,你下面都被操鬆了。”
鄭秋月羞憤的要死,又說不出來一句為自己辯解的話,只能哭的打嗝,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孩子那樣。
郁欽操著鄭秋月的屁眼,又覺得她真是辛苦,本來他以為吳攸是溫柔那卦的,沒想到和自己一樣在床上喜歡欺負鄭秋月。
鄭秋月被他們倆欺負得狠了,覺得自己前面和後面簡直都要被捅穿了,她哭著錘吳攸的胸膛,說自己要死了,要他們倆拔出去,還罵他們倆是畜生是禽獸。
吳攸抱著她的屁股不讓她亂動好方便自己的操弄,發出哄小孩子的聲音,又催郁欽讓他趕緊射了拔出去,郁欽冷冷的反問你怎麼不先出去。
吳攸瞪著他說自己是她最愛的弟弟,你比的上嗎?鄭秋月哭著伸手去推吳攸,“嗚嗚嗚你也快點出去。”
郁欽笑出了聲,掰著鄭秋月的臉讓她轉過來,去親她的嘴唇,又去嘬她的舌頭,還挑釁的瞥了眼吃癟的吳攸,郁欽把她吻的魂都丟了,她唔唔唔的又說不出話來。
到後半夜吳攸和郁欽這才放過已經昏迷的鄭秋月,兩個性慾得到滿足的男人互相看了一眼,郁欽打開煙盒遞給吳攸一根煙,笑著說,“合作愉快?”
吳攸饜足的接過煙,半抬眼睛看他,“合作愉快。”
郁欽犯的唯一一個錯誤就是低估了吳攸,為了防止被惡意收購,和瑞集團的家族成員在兩年後召開秘密會議將家族持有的所有股份以一種嚴格的股權託管方式鎖定,並簽訂在未來的二十年內家族成員不得將這部分股份進行出售的協議,而吳攸是這場秘密會議的領頭人。
郁欽在未來的二十年內將永遠無法買到和瑞集團餘下的股份。
郁欽、吳攸和鄭秋月的叄人生活未來會持續多久,兩年、十年、二十年、還是一輩子,這些都不得而知。
總之,鄭秋月和另外兩個變態到死都得糾纏在一起,誰讓她是個點背又招變態喜歡的傻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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