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人鄭秋月(np) - fūщёňH.c○ⓜ 剛出龍潭又入虎穴 (2/2)

吳攸直接把她從沙發上抱起來,在她耳邊霸道的說,“家裡只有一床被子,你要是想蓋被子,就得和我睡一張床。”
鄭秋月又羞又惱,在吳攸懷裡掙扎,“你放我下去!我不蓋被子了!”
吳攸直接把她扔到床上,鄭秋月立刻要跑,他直接欺身壓上,把她直接按回床上,“你跑什麼?”
鄭秋月對上吳攸那張近在咫尺的臉,把臉偏到一邊,“小攸,你放開我,我不想和你做那種事。”
吳攸笑了一聲,“只是同睡一張床而已,我說要做那種事了嗎?”他把臉靠的離她更近,一副流氓的樣子,“還是說你很想和我做那種事?”
最後,鄭秋月拗不過他,只好妥協和他睡在同一張床上,她側躺在床邊上,只佔很小的一部分位置,是一翻身就馬上掉下去的那種程度。
睡著睡著吳攸忽然伸出手臂,把她攬進自己的懷裡,鄭秋月急的去推,可怎麼也推不動,她在心裡抱怨都睡著了力氣怎麼還這麼大,她沒看到的是吳攸微微勾起的嘴角。
早上鄭秋月醒來的時候明顯感受到吳攸那裡硬硬的一坨,她尷尬的想從他懷裡出去,吳攸睜開眼睛在看到鄭秋月的一瞬間,起床氣消失不見,這就是他夢寐以求的場景,兩個人擁有一個自己的家,早上在同一張床上共同醒來。
鄭秋月起床,不敢去看吳攸,背對著他穿上外套,“我去給你做早飯。”
吳攸上半身赤裸,在床上撐著頭看她,笑的一臉痞氣,“你睡覺都不脫胸罩的嗎?”
鄭秋月轉頭瞪了他一眼,不想再跟他糾纏下去,氣呼呼的去廚房了。
做好早飯,鄭秋月叫了兩聲小攸沒人答應,她去房間里找他卻發現他在衛生間裏手淫,發出曖昧色情的喘息聲。
鄭秋月臉紅無比的逃開了,她獃獃的坐在餐桌上,莫名想到她第一次幫他手淫的情形,那時候吳攸還是一個少年,眼睛含淚可憐的要命,指著自己下面一柱擎天的性器對她說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那個時候自己就已經上當了。她實在是過於溺愛他,以至於連這種事情都幫他做,那時候她的手心摩擦的幾乎快要起火,熱的簡直快要燒起來了,她甚至還記得吳攸那時痛苦又歡愉的呻吟聲。
到後來變本加厲,吳攸舔著嘴角充滿慾望的看著她嘴唇說,聽說用女人的嘴很爽,他也想試試,被他磨的受不了,說用手幫他好不好,他就要癟著嘴問她是不是不愛自己了。
最後只好生疏的幫他舔了,還被他按著腦袋忍住乾嘔去吞吐他粗長的陰莖,第一次就被他射在嘴裡,還強迫她咽下去。
第一次手淫,第一次口交,第一次做愛,鄭秋月簡直是他的性啟蒙老師。
第一次做愛的場景,鄭秋月真的不想回憶,現在想起來場面似乎有些血腥,是吳攸要上大學的前一晚,抱著她哭的眼睛紅腫,她也難過得很,只好拍著他的背把他抱在懷裡安慰他。
接下來的發展就不受控制了,吳攸把她按在床上親吻,從她的臉頰一路親吻到她的腳腕,她掙扎著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用T恤綁在床頭,紅著眼睛說他想讓姐姐做他的女人,他想和她永遠不分開。
正是年輕氣盛,性衝動最旺盛的時候,沒有絲毫的經驗,吳攸憑著本能按著她的胯插進了她的下面,因為陰道撕裂,她下面流了很多血,吳攸一邊哭著說對不起一邊又兇狠的抽插同時彎下身子去親吻她。
就算是這樣鄭秋月都沒說一句狠話,默默承受他的發瘋,最後在第二天,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那樣把他送出家門。因為她知道自己如果在意的話,很可能就會失去他了,儘管這是違背倫理,被眾人所不齒的事情。
大概覺得自己真的做了很過分的事情,吳攸兩年沒有回來見她,儘管在一座城市,鄭秋月會時常給他發消息,可他卻很少回。他太矛盾了,他愛鄭秋月愛的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成為自己的一部分,可他又不希望鄭秋月因為自己而受委屈。
吳攸騙鄭秋月說學校這幾天放假,所以他都可以呆在家裡照顧她。
吳攸總是刻意和她進行一些曖昧的身體接觸,每次都把鄭秋月弄的臉紅的要滴血。這次他又故意壓在她身上去拿茶几上的香蕉,身子再度直起的時候,看著鄭秋月紅紅的耳朵說,“你以為我要對你做什麼?”他咬了一大口香蕉,意思好像在說,我只是要吃香蕉而已。
鄭秋月看著他開口,聲音很輕,“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吳攸嘴巴忘記咀嚼,就那樣獃獃的看著她,彷彿沒聽懂她的話,“……你說什麼?”
鄭秋月想好了,她什麼都給不了他,如果他想要自己的身子來發洩慾望的話,她願意滿足他,如果他不嫌自己髒的話……
“沒聽清,就算了。”她起身要走,卻被吳攸一把摟住,他動情地說,“我好愛你。”
這句話在鄭秋月聽來實在是太孩子氣了,他懂什麼是愛嗎?
吳攸把她的雙腿分開,腦袋埋在她的雙腿之中,用舌頭舔弄她的下體,發出嘖嘖的水聲。
鄭秋月雙腿繃緊,覺得一股熱流往身下匯去,“小攸……別,別舔了。”她緊緊皺眉,雙手拽緊沙發,覺得很羞恥。
吳攸又用舌頭去逗弄她的陰蒂,抬起眼睛欣賞她的表情。
鄭秋月悶哼一聲,腦袋後仰,屁股也跟著往後移,吳攸伸手放在她的兩瓣屁股上,霸道的往自己面前送。
“不要!不要!”鄭秋月忽然高亢的喊著。
吳攸用牙齒輕咬她的陰蒂,又用嘴唇狠狠的吮吸,這期間還牢牢的按住她的屁股不讓她逃走。
鄭秋月身體顫抖,被他刺激的左右搖頭,“我要尿了!小攸,你放開我啊——”她躲不掉只好哭著叫喊,聲音細尖。
這一聲弄的吳攸下面更硬了,吮吸的也更加賣力,恨不得把她的陰蒂嘬下來似的。這傻姐姐,哪裡是要尿了,明明是被自己舔潮吹了。
“啊啊——不要了嗚嗚嗚……別,別再弄了啊——”她像被欺負了似的眼眶發紅,身體痙攣伴隨著淫水噴涌而出,噴洒在吳攸的俊臉上,他抬起頭邪笑著伸出舌頭舔了舔臉上被她濺上的淫水。
“是甜的。”他伸出手指又揩了一滴放進自己嘴裡,”姐姐的騷水是甜的。”
“會讓姐姐很舒服的”,吳攸坐在沙發上把泄過一次渾身無力的鄭秋月抱到自己身上,讓她雙腿叉開,對著自己怒脹的陰莖往下坐。
“不要,這樣會很痛。”鄭秋月總算回過來神,可還是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她紅著眼睛哀求,“不要這個姿勢,小攸。”
看見她這個表情,吳攸下面簡直硬的快要爆炸,恨不得就這樣直直的操進去。但他逼自己冷靜下來,儘管忍的額頭上出了一層細汗,但他不想再讓鄭秋月受傷了。
“我發誓我會輕輕的,不會弄疼你的。”吳攸按著她的屁股,讓她的濕熱的小穴吃進自己碩大的龜頭。
“唔……”鄭秋月弓起背,腦袋也垂下,被異物入侵的不適感因為這個姿勢格外強烈。
等全部進去的時候,不止鄭秋月連吳攸的後背都出了一層汗,她的下面被完全插滿,她覺得自己連呼吸一下小腹都跟著痛。
“小攸,好難受。”她嗚咽著說。
吳攸腦袋裡理智的弦被鄭秋月這一句話崩斷,再也忍不了抱著她的屁股,挺動腰肢全進全出的抽插。
鄭秋月趴在他身上慘叫,說自己好痛讓他停下,吳攸卻咬著牙說,忍一忍,操開了就不痛了。
彷彿又回到被郁欽按在地板上進入的那一晚,兩個男人同樣是忍受許久,在這一晚爆發自己變態的慾望。
這一晚鄭秋月被翻來覆去的操,她被按在沙發上,茶几上,甚至是餐桌上,來來回回操的她魂都沒了。
最後吳攸抱著她心滿意足射出來的時候,鄭秋月用儘力氣抱住他,鼻頭紅紅的,“不要再像上次那樣離開我了。”
吳攸恨不得把整顆心都掏出來給她,他憐愛的親吻她的頭髮,“會永遠和姐姐在一起的。”
郁欽睜開眼看到秘書的第一句話是問鄭秋月怎麼樣,秘書把鄭秋月的事情如實報告給郁欽,他聽完臉上沒什麼表情,像是自言自語道,“她弟弟啊。”
說實話,他心裡有點鄙夷鄭秋月,不是因為不想和弟弟做而吵架了嗎?這下上趕著弟弟應該是不怕被操了吧,說不定還要求著弟弟操她,在知道了吳攸的真實身份后。
他現在倒是不能直接去把人帶回來,得先把一而再再而叄要置自己於死地的人處理好再說。至於鄭秋月,他的臉上露出淺淺的微笑,過幾天送她弟弟一份禮物好了。
吳攸正是性慾旺盛的年紀,自從那一天後,每天都纏著鄭秋月做愛。
米諾期間還打過電話給他,雖說已經分手了,可還是沒骨氣的關心他,問他病好些了沒。
吳攸沒心沒肺的說,啊?什麼病?米諾說那天她在輔導員辦公室外聽到了,說他生病請假的事。吳攸尷尬的恩了一聲,說自己好多了,謝謝她的關心,他又往鄭秋月的方向瞥了一眼,嘴角勾起,有她在身邊什麼病都能治好。
好景不長,吳攸和鄭秋月之間的爭吵—準確來說是吳攸單方面的—爆發了。一切源於吳攸收到的那個陌生包裹,裡面是鄭秋月穿著情趣睡衣的不堪入目的色情照片。
吳攸當下就爆炸了,把照片扔在鄭秋月的臉上問她這是什麼?鄭秋月臉一陣紅一陣白,抖著嘴唇說不清楚,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種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的確是她,但她卻感覺無比陌生。
照片里的床單她太熟悉了,她躺在郁欽的床上,這些照片也只能是郁欽照的。
吳攸氣極了,咬牙切齒的罵她是個賤貨,在他這裡嬌嬌柔柔裝的像個處女,結果在別人那拍色情照片,還讓別人把精液射在臉上。
姦夫淫婦!吳攸的腦子裡立刻蹦出這四個字,他覺得鄭秋月幾乎是給他帶了一頂巨大的綠帽子,雖然他根本沒有立場這樣說。
鄭秋月想死的心都有,低頭看著這些照片淚珠止不住的往下掉。
吳攸問她給她拍照片的男人是誰,又問她和那個人做過沒有,鄭秋月根本不敢把郁欽說出來,她怕吳攸做什麼衝動的事,也怕他知道更多她想要隱瞞的事情。
沒有得到她的回答,吳攸直接把她拽上床,掐著她的脖子讓她說話。鄭秋月難受的快要無法呼吸,眼淚也流得更凶。
吳攸還是鬆了手,把她翻過去冷漠的問,“你的屁眼那人用過嗎?”
鄭秋月哭著搖頭,嘴裡還不停的和吳攸說自己以後只會陪在他身邊。
吳攸扒下她的褲子,掰開她的屁股,露出臀縫和小小的屁眼,他伸出中指狠狠的插進去,鄭秋月疼的尖叫一聲忍不住掙紮起來。
吳攸立刻在她屁股上狠狠的甩了一巴掌,“亂動什麼?”他眼神陰冷,看到那些照片有一種鄭秋月已經被人搶走的感覺,他在心裡嘲笑自己先前對她的小心翼翼,對這個善於偽裝的騷貨,根本就沒有必要溫柔。
這樣想著他又往她屁眼裡伸進一根手指,那裡面熱的要命,緊的要命。鄭秋月哭的很傷心,雙手攥緊床單,求他輕一點。
吳攸惡狠狠地說,“我輕一點的話,你個賤貨能爽到嗎?”雖然是這樣說,可他還是拿來了鄭秋月的護手霜,擠了一坨在手指上,散發出劣質的香精味。
鄭秋月被他羞辱的把臉埋在從床上嗚嗚的哭,“小攸,你不要那樣說我……”
吳攸被她哭得心煩,用手指粗暴的抽插擴張,“老子為了你寢食難安的時候,你他媽和別人在床上玩情趣!”
鄭秋月委屈的要命,但說不出一句為自己辯解的話,她好想抱住吳攸讓他對自己輕一點溫柔一點,她是個人,心會痛身體也會痛。
吳攸壓在她身上,從後面捏住她的下巴逼她轉過臉面對著自己,一下子對上她流淚的眼睛,吳攸的心也被刺痛了一下,他煩躁的說,“哭什麼,我不是用潤滑了嗎?”
鄭秋月哭的一抽一抽,像個小孩子一樣,明明她是比吳攸大7歲的姐姐,可此時她卻格外弱勢,“小攸,你,你不要生氣了嗚嗚……”
吳攸嘲諷道,“你很在意我的感受嗎?”鄭秋月哭著點頭。
說謊,他在心裡想,可看到她的表情他又咽了口口水,性慾來的有些不合時宜,他都鄙視自己,對著她雞巴怎麼都能硬的像棍子一樣,他把濕淋淋的手指抽出去,“自己把屁股掰開,我要進去。”
插後面比吳攸想象的還要爽,吳攸抱著她把精液全部射在她的屁眼裡,他忽然想到,鄭秋月的叄張嘴自己都玩過了,因為這個認知,他竟然感到有些得意。
他饜足的摟著虛脫的鄭秋月,掐著她的脖子逼她轉過來和他接吻,親的發出嘖嘖的水聲,彷彿她的嘴巴是一塊可口的蛋糕。
離開被他親吻的亮晶晶的嘴巴后,吳攸故作兇狠的警告她,“要是你下次再敢找別的男人,看我怎麼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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