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頤同志,別哭,聽話,”很顯然,順頤的警告沒有震懾住我,我的話卻徹底地征服了順頤,你看她,活像一隻斗敗的母雞,絕望地垂下蓬亂的腦袋,口液漫溢的小嘴六神無主地啃咬著手指尖,抖動不已的身體在我輕輕的推搡和拽扯之下,變得非常乖順起來,極為服從地仰下身去。
我得意忘形地褪掉順頤的內褲,早已慾火狂噴的雞雞歡天喜地的捅進順頤因驚賅和緊張而毫無規則地收縮著的肉洞里。
咕——嘰——,我將雞雞長驅直入到順頤肉洞的最底端,然後,沖著無奈的順頤嘿嘿地,極為得意地淫笑一番,繼爾,大嘴一咧,屁股一扭,雞雞便在順頤略顯乾澀的肉洞里,狂野地攪捅起來。
順頤的臉上依然擒著委屈的淚珠,略微有些紅腫的雙眼放射著敵視的目光,營養不良的胴體在我輕薄的撞擊之下,極不情願地上下躍動著,兩條泛著枯黃的大腿生硬地分叉著,絨毛漫布的小屄在我雞雞歡快的進出之下,發出清脆的,可笑的聲響,我有意避開順頤充滿仇恨的目光,循著這陣陣令我心曠骨酥的聲響低下頭去,雙手頑皮地扒扯著順頤的小肉片,順頤伸過手來,極不耐煩地推搡著我的手掌。
我腦袋一扭,突然發現順頤那條被我扔在床角的白內褲,心理有些變態的我,笑嘻嘻地將順頤的內褲抓到手裡,這是一條普普通通的棉布內褲,從光滑的磨損程度來推測,這條內褲肯定已穿著多年,布絲非常的稀鬆、薄軟,在內褲的底部,泛著一片嗆人的微黃,我用手指肚輕輕地研摸一番,即有尿鹼的堅硬,亦有淫液的潮濕,我欣然將其放到鼻孔下,淫糜地嗅聞起來:嘻嘻,透過咸澀的尿鹼味,股股奇特的騷臊之氣滾滾而來,直嗆得我本能地哆嗦起來:“哈——,好咸啊、好騷啊、好嗆人啊,順頤同志,正宗朝鮮女人的小穴,都是這種氣味么?”“哼——,”順頤冷冷地哼哼一聲,氣呼呼地將面龐移向一旁:“下流,變態,流氓!”“嘻嘻,”我則不以為然,捧著順頤陳舊的內褲繼續津津有味地嗅聞著,嗅著嗅著,我還嫌不過癮,大嘴一張,索性將順頤的內褲胡亂塞進口腔里,美滋滋地咀嚼起來。
順頤見狀,慌忙伸出手來,欲奪過她的內褲:“流氓,你幹麼啊,我就這麼一條內褲,你咬壞了,我可穿什麼啊!”順頤的小手死死地拽住自己的內褲,企圖從我的嘴裡搶奪出去,我卻挑釁般地叼咬著,牙齒不肯鬆動一下,因用力過猛,只聽哧啦一聲,順頤的內褲被她自己撕成兩截,望著手中的半截內褲,順頤頓然淚如雨下:“嗚——,嗚——,流氓,壞蛋!”“順頤同志,”看到順頤那無比痛心的哭相,我大大咧咧地安慰道:“別心痛了,不就一條內褲么,等回國,我給你買一打新的!”“不——要——,”順頤依然痛心不已地握著破內褲:“不要,不要,嗚——,”我不再理睬她,任她嚶嚶地痛哭著,我吐出半截內褲,雙手抬起她的雙腿,更加粗野地撞擊起來,順頤的身體猛烈地抖動著,嶄新的制服被大幅度地掀起,我的目光正色迷迷地望著順頤那並不豐碩的胸乳,卻突然發現,順頤制服下面那件貼身的白襯衣,打著數塊極為顯眼的布丁。
順頤似乎發覺我在盯著她的內衣,不禁面露難色,尷尬地用制服的衣角,掩住白襯衣的布丁。
“哼哼,”我將目光移開順頤的內衣,色迷迷地盯著她的小屄,雞雞專心致志地捅插著,屁股嬌橫地撞擊著,順頤則抑制不住地呻吟著,額頭泛起滾滾汗珠:“喲——唷,喲——哦!”啪——啪——啪,呱——呱——呱,“喲——唷,喲——哦!”“啊——,”一絲不可名狀的快意突然襲上心頭,我汗漬漬的身體劇烈地哆嗦起來,當雞雞抽出順頤肉洞的一霎時,一灘精液洶湧而出,亂七八糟地噴濺在順頤一片狼籍的小穴上。
順頤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靈巧地翻身坐起,抓過半截內褲草草地擦拭著濕乎乎的小屄,然後,胡亂套上制服褲子,捂著鼓鼓囊囊、叮噹作響的口袋,頭也不回地逃出房間。
此番中朝邊境之行,異想天開地企圖越境修築礦區公路的大醬塊極為失望地一無所獲,垂頭喪氣地坐在汽車後排座上,懊惱不堪地發著滿腹的牢騷。
而我卻是收穫頗豐,我不僅管中窺豹地了解到中朝邊境地區,朝鮮人民真實的生活;同時,還極為榮幸地戴上了金日成的像章;並且,略施微不足道的小惠,便非常順利地將招待所的朝鮮女同志,強行勾搭上手,大雞巴很是滿足地狂捅了朝鮮女同志一番,從而,進一步加深了中朝友誼。
我一邊駕駛著汽車,一邊甜嘴巴舌地回味著那難忘的,與順頤即緊張、又驚懼,即充滿敵意和仇恨,卻又空前興奮和剌激的交歡場面。
嘻嘻,他媽的,小騷屄,即想沾點小便宜,又不肯付出點,他媽的,天底下哪有這等好事!嘿嘿,順頤這個小騷屄的確不錯,雖然即不豐滿,也不白凈,可是,小屄還是極有味道的啊:騷哄哄的、肉乎乎的、軟綿綿的、水靈靈的,……“小子,”望著得意洋洋,一邊駕駛著汽車,一邊默默地思忖著,同時,還有來到去地哼哼著《賣花姑娘》主題歌的我,大醬塊突然想起了什麼:“小子,你很會做買賣喲,嗯,借花獻佛這件事,你幹得真漂亮啊,小子,告訴我,我的隨身用品,你都給我折騰到哪去了?”“舅舅,”我坦然相告道:“朝鮮同志生活好苦啊,舅舅,招待所的服務員,整天跟我要這,要那,糾纏不過,我就,就,舅舅,別心痛,等回到家裡,我給你買新的!買更高級的,怎麼樣?”“你可拉倒吧!”大醬塊感嘆道:“小子,你是頭一次來朝鮮啊,許多事情不知道哇,朝鮮人就是這樣,什麼都要,你就是把褲子脫下來,送給她,她也敢要!可是,等你有求於他們的時候,哼,他媽的,這群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榮光嘶噫噠,榮光嘶噫噠!”說著,說著,大醬塊又想起越境修公路那檔事,止不住的又榮光嘶噫噠、榮光嘶噫噠地破口大罵起來。
嘀——,嘀——,嘀——,嘀——,嘀——,嘀——,“喂,”手提電話的鈴聲吵斷了大醬塊獨特的罵聲:“喂,什麼事啊?啥,那批汽車,被海關給扣了?得,這下可壞事了!”撂下電話,大醬塊沒好氣地催促我道:“快,快,快開,出事了,我必須儘快趕回省城。
”聽到大醬塊的命令,我不得不收攏起色邪之心,開足了馬力,在大醬塊不停地嘟噥聲中,稀里糊塗地趕回了省城。
“小子,”匆匆回到省城,大醬塊馬不停蹄地買來一盒又一盒的高級人蔘、鹿茸角,等等,等等,高級滋補品,然後,小心奕奕地啟開塑料包封,非常老道地將一疊疊鈔票,塞進這些高級補品的包裝盒裡,啪啦、啪啦地丟進旅行袋裡,唰地拉上鐵鏈,將沉甸甸的旅行袋,遞到我的手中,心急火繚地囑咐我道:“小子,你趕快出發,去煙台,按照我給你寫的地址和姓名,將這些人蔘、鹿茸什麼玩意的,分別送給這些相關的人員,然後,我就給他們打電話,請他們對這批進口汽車,高抬貴手,快快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