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威夷（12.裙下之臣）
12
“啊，林致遠——”
女人靠在礁石上，男人埋頭在她的腿間，白嫩的陰戶毫無毛髮，突然被男人的唇舌包裹吮吸，刺激來的如此猛烈，碧荷張開嘴猛吸了一口氣。
全身的力量似被人猛地一下全部抽走，女人癱軟到了礁石上。她手抓住了石頭，卻又睜大了眼睛，礁石上還有夏日微暖的餘韻；她的面前，卻一片空空蕩蕩，是一片濃郁的漆黑。
下身冰涼卻又滾燙，是男人的唇舌在她的腿間吮舔，微微粗糙的舌頭如同一條小蛇，靈活的一下下刷過了那條密縫，溫暖又潮濕。來回幾下之後，他的舌頭頂開了閉合的花瓣，又在溝壑之間來回掃了幾次，朝著甬道深處鑽去。
一股柔軟的觸感從下身傳來，似乎有一條小蛇在順著陰道往裡鑽——女人吸了一口氣，哼了一聲。
“林致遠——”
她還在喊他名字，可是語氣已經全然發生了變化。剛剛的抗拒已經不見，現在她喘著氣，聲音里只有一片綿軟。
手從礁石上落下了，女人的手抓住了他的頭髮，張著嘴劇烈的喘著氣。她的大腿擱在他的肩上，他俊美的臉貼在她的腿間——呼吸滾燙，氣流掃過了敏感的陰唇。他的唇舌還在用力的吮吸輕咬。
不會有人來。
這裡是野外——露天，開闊。
女人胸膛起伏，喘著氣。四周一片濃郁的黑，最近的燈光是露天泳池的路燈，在幾百米外。
他埋首，在她的裙下。
羞愧，緊張，被人發現的恐懼，還有下身的爽快，幾種情緒交織於心。一陣戰慄突然從陰道漫出，掃過全身每個細胞，女人全身一軟，似是站立不住，下身又咕嚕分泌了一包水。
男人高挺的鼻樑頂在她的陰戶，張開嘴接住了這口黏液，毫不嫌棄的吞下了。
“林致遠，有人來——”
聲音里全是低低的懇切。
你快些。
心臟劇烈，似乎要蹦出胸腔。這偷晴一樣的刺激，讓她眼角濕潤。這一刻彷彿回到了當年，學校隱秘角落的桂花樹下，少年掀開她的校服上衣，俯身趴在她胸口，唇舌細細密密的掃過的那胸前剛剛開始萌出的包包。
現在跪在身下的，還是他。
下身還在被舌頭纏繞，他含住了那顆隱秘的小豆——她張開嘴看著墨色的天空，靠在石頭上猛地吸了一口氣——已經是丈夫。
男人大口吮吸了蜜豆好久，直到確定了它已經腫大突出，舌頭在上面一卷——女人的大腿都是一緊。他鬆開蜜豆，舌頭又舔過了那濕漉漉的陰縫。再次咬住了女人的花瓣，在她細細的吸氣聲中，拿著牙尖慢慢的碾過。
“林致遠，我——”沙灘里女人的呻吟還在細細的發散，“你快些——”
“舒服嗎？”他的鼻子停在花核上，聲音含含糊糊。
梁碧荷的小花朵——是他的私有物。
他想什麼玩就怎麼玩。
想操就操，想舔就舔。
“舒服——”女人的聲音嬌嫩，抓住了他頭髮的手鬆開了，她伸手捏著了他的耳朵，又去摸他俊美的臉，“你快些——”快什麼？
她也不知道。
下身有些酸軟，她似乎在想要更多。
“梁碧荷，你說，我們這叫什麼？”
被撩到腰上的裙子隨著細微的動作已經散下，落下了男人的頭頂，他頂著她的裙子半跪在她面前，埋首她的裙間，黑暗中聲音清晰，“我們這樣，是不是就是——”
他拿牙齒咬了一口什麼，女人哼了一聲全身一抖，聲音帶上了哭腔，他的聲音從裙下傳了出來，“裙下之臣？”
“我就是你的裙下之臣啊梁碧荷，”男人說到這裡，突然興奮了起來，“我要一輩子艹你——”
男人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來，他猛地站起來身，一下子捉住女人。讓她保持著面對自己的姿勢，男人突然抬高了她的腿！
“啊呀——”
在女人的一聲悶哼中，早已經昂首勃起的巨大陰莖在自己剛剛吮舔的地方蹭了蹭，一下子順著微微濕潤的入口頂了進去！
碩大的龜頭破開了蜜穴，一路前進，抵平了一切褶皺！
一桿到底。
“操！好爽——”
陰莖一下子被緊緻潮濕的甬道包裹，男人吸了一口氣，沒忍住罵了一句，本能的開始聳動下身。女人的身體給他帶得搖晃，沒忍住了破碎的呻吟。男人一邊在她身上聳動，一邊抓起她軟綿綿的手指一個個的啃咬，聲音含含糊糊，“梁碧荷，你喜不喜歡我干你？”
他最喜歡乾的地方——是他的歸地。
“啊嗯——”
女人努力的咬著唇，不讓自己的呻吟聲散的更開。她半個屁股坐在了礁石上，男人的撞擊猛烈，讓她搖晃——右手手指被他握住吮舔，她的左手緊緊抓住了他肌肉鼓起的胳膊，陷入了他的肌肉里。
黑暗裡的高大身影，抵著前面的小巧身影，開始在她身上用力聳動。
啪啪啪，啪啪啪。
是小腹撞擊大腿內側，快速又用力。
“喜歡嗎？”他還在逼問。
“嗯，喜歡，林致遠，你——”
“那你以後要不要天天讓我舔？”
“嗯——要——”是女人低低的鼻音。男人滾燙的手已經伸到她的胸前，剝開了她的弔帶——往下一拉，鬆緊帶的抹胸一下子掉了下去，白嫩的胸套在薄薄的半鏤空胸罩里，一下子跳了出來。
手臂肌肉一股鼓，男人一把扯開了她的胸罩，把她按在了礁石上，一邊抽送一邊低頭咬她的胸。
咕嘰咕嘰。
粗壯的陰莖還在穴道里來回的抽動，是肉和肉的摩擦。
“林致遠——”
有人在低低的喊，還帶著一些哽咽和啜泣。一對乳房已經暴露在風裡——海浪聲就在旁邊，風吹了過來。女人的一邊乳房被人大力揉捏，一側乳頭被人咬住吮吸，痒痒的。
她抱住了他的脖子。
男女野外劇烈的交合持續了很久。
遠處泳池的燈光也晃動了很久。
黑暗更是麻痹了人的感知。天地廣袤，似乎只有他和她，令人臉紅心跳的交合聲隨著海風瀰漫。
啪啪啪。
咕嘰咕嘰。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似乎到達了頂點。他用力在她身上挺動了幾下，把她按死在了礁石上把自己頂到最深——然後不動了。
這個王八蛋，從來不帶套。
陰莖牢牢的頂到胃，一股股的滾燙的精液打在了宮口上，女人抓著他的胳膊，全身一陣哆嗦。男人在她上方按著她，保持這個姿勢一直不動——又過了很久，已經射過的陰莖慢慢軟掉，被收縮的甬道吐出，男人這才舒服的嘆了一口氣，把陰莖扯了出去，又摸摸她的奶子，靠在礁石上不動了。
碧荷躺在礁石上緩了緩，自己慢慢放下了腳，在沙灘上站穩了。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被他用得太過度，腿間有些麻麻的不適——好像有些腫了。
女人咬著唇整理好胸罩和裙子，又撿起了已經落在地上的內褲抖了抖，內褲上面已經沾滿了沙子，是已經不能穿了。
腿間滑滑膩膩，有什麼剛剛被射入她體內的液體順著腿流了下來。
王八蛋，管殺不管埋。
穿上了衣服捏著內褲，碧荷裸著雙腿吸了一口氣，野外偷情的刺激餘韻還在刺激著心臟。
砰砰，砰砰。
還好這裡是私人島嶼——
男人一直站在旁邊在沉默，在碧荷彎腰撿起內褲的時候，他卻突然轉身向旁邊走去。
碧荷側頭看著他的身影，睜大了眼睛。
那邊是海呀——
正要開口喊他的時候，男人又自己站住了腳。
他一個人站在海邊，低下了頭。
然後手臂動了動——
刷刷刷。
一陣液體落入水裡的聲音傳來。
伴隨聲音來的，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進入鼻腔。
刷刷刷。
黑夜裡，這唰唰的水流聲傳入了女人的耳朵，是那麼的清晰。
時快時慢，時遠時進——男人似乎還玩上了
刀口舔血的華爾街之狼。
行走的全球資本收割機。
哈佛優秀校友。
華人意見領袖。
J中學弟學妹的學神——
國內頂級富二代。
林半城的獨生子。
唰唰唰。
是液體自由落體落入海里的聲音。
男人頎長的背影就在眼前，身形完美氣質卓越，那唰唰的水聲進入耳朵，衝擊著女人的心臟。碧荷只覺心裡一陣麻木，像有什麼在破碎。
這水聲持續了很久，慢慢輕微了，直到消失。男人的手臂又抖了兩下，似乎甩了甩什麼，又把什麼塞回了內褲里。
拉鏈聲響起，那麼清晰。
男人滿意的嘆了一口氣。
似乎這下終於舒服了。
“走吧碧荷，”他這回真的搞完了事了。男人走了過來，衣冠楚楚眉目俊美，是人模狗樣的模樣，又伸手來牽她的手，“走，我們回去。”
今天真的很完美吶。操小鳥兒。
下回要白天野戰——他的小鳥兒，那還不是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三個孩子了。
沒人回應。
女人躲開了他伸過來的手，自己提著鞋子直直的邁步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