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真的與世隔絕——羅斯家的私人島嶼,重裝把守,安保一級,不經允許絕對無人能靠近。
天地遙遠,孤雲白鶴。身邊還有一個人。
他就在她身邊。
那十年無望的等待,似乎也遠去了。
如果他不回來——
他也會在地球上,某個地方。在紐約,在夏威夷,在蘇黎世,在倫敦,在東京。
她已經知道了。
“慢慢喜歡你,慢慢的親密,慢慢的回憶,慢慢的陪你老去——”
沙灘上又想起了女人輕柔的歌聲,漫在四周的寧靜里。
男人笑吟吟的捏了捏她的手。
看來這趟來對了,連梁碧荷的保留曲目都能聽到了。
高中她就最喜歡唱的。
“啊!海螺!”
牽著他的手唱著歌,腳下突然踩到了什麼,碧荷低下頭,拿腳趾踢了踢沙子,有什麼從沙灘里被踢了出來。女人掙脫了男人的手,俯身撿起了這個海螺。
“林致遠你看!”她獻寶似的遞給他,眼裡亮晶晶的。
旁邊的男人眉目俊美,微笑著看著她的笑臉,伸手接過了她手裡的小螺。
指肚劃過了海螺硬硬的尖兒,這有啥好玩的——男人一抬手,一聲微不可見的落水聲,小東西被丟回了海里。
女人看著他丟掉了,啊了一聲,卻沒有說什麼,又低頭往旁邊走了幾步用腳踢沙子,尋找裡面躲著的小生物。
男人笑吟吟的看著她。
又抬頭左右看了看。
前方有面礁壁,礁石一路散落了過來。
最近的一塊離這裡只有五十米遠。
好地方。
“慢慢喜歡你——”
女人還在低頭哼著歌,又俯身撿起一個貝殼,又獻寶似的遞給他。遠處模糊的燈光傳到這裡已經接近於無,黑暗裡只有女人朦朧的面部輪廓,還有她亮晶晶的眼睛。
男人低頭微笑。
現在他很滿意。梁碧荷當然喜歡他。
梁碧荷屬於他,他也屬於梁碧荷——要佔有,要融合,要生死不離。
“來。”
男人接過她獻的寶看看,噗通一聲,又把這個貝殼丟回了海里。他伸手虛虛的攬住了她的背,擁著她往那塊礁石走去。
還要插入。
旁邊的男人溫柔又英俊。懷抱溫暖。
就像是戀愛一樣。
女人一路哼著歌,毫無防備的被他拉到了礁石前。礁石下面會不會躲著小螃蟹?碧荷剛準備彎腰,後背卻突然有一股巨力襲來,是男人的手一下子按住了她的背,把她按到了礁石上。
“啊!林致遠你幹嘛!”
撞得好痛!
男人一聲不吭,一隻手死死按著她的背,另外一隻手開始往上撩她的裙子,海風拂過赤裸的大腿,碧荷意識到了什麼,開始掙扎尖叫,“林致遠你幹嘛!我不來,不在這裡——”
王八蛋!
“趴好,把屁股給我翹起來,扭什麼扭?”
女人掙扎劇烈,男人手臂鼓起按死了她,站在她後面漫不經心的笑。他要干梁碧荷,野戰——左手按著她的背,右手捏了捏她的屁股,男人又開始撩她的裙子,又順手拉下來她的內褲。他極其喜歡的白嫩嫩的肉屁股露了出來,男人又愛不釋手的捏了幾下,又激起了女人反抗。
“我不要——”
“我要。”他笑。
露天趴,他喜歡。要不是為了循循漸進,他還想白天來乾的。
他天賦異稟尺寸過人,哪個女人看見了不喜歡?
以後他只能幹梁碧荷了——這個小氣鬼,看來是不會准他找二房了。
不是為了打野戰,他半夜不去睡覺,逛什麼沙灘?當他閑的?
左手把女人按在面前,男人的右手又隨手在她屁股上打了兩下,褲子里什麼器物已經勃起,心思蠢蠢欲動,讓人心癢難耐,男人褲子沒脫,下身沒忍住挺送了兩下。
梁碧荷就是他的馬呀,任他騎來任他打。
他現在要海邊騎馬。
強姦play好像也不錯。
“林致遠你變態——”
小鳥兒還在手底掙扎。男人的手勁卻一下子大了起來。用力把她抵在礁石上,又使勁打了幾下肉屁股,空蕩的沙灘幾聲拍打聲清脆。拿大腿抵開了她的雙腿,男人又左右看了看,漫不經心的哄她,“趕緊的,趁現在這裡沒人。你把屁股翹起來,我們速戰速決——”
先擁進去再說,到時候還由得了她?
“林致遠我們回去,不要在這裡——”
大腿很涼,屁股露在外面,胸頂在涼涼的石頭上,碧荷伸手向後去摸他。這個王八蛋——
男人沒有回答,按著她背的手卻鬆了松,又哧啦一聲,拉鏈拉開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音調特別的明顯。背光的黑暗模糊了男人的神色,微光勾勒出男人腹間釋放出來的已經勃起的巨大輪廓。
“王八蛋——”裙子已經被撩在腰上,背被人按住,有什麼堅硬的棍棒已經抵在了屁股上蹭。
“啪!”是手打在屁股上的聲音,在一片寧靜中那麼明顯,男人的聲音含笑,“給我趴好,腰下去,屁股上來,梁碧荷你今天跑不了。你不給我干,還想給誰干?”
“嗯——呀!王八蛋!”
抗議無效,男人按著她的背,熱騰騰的陰莖已經自顧自的擠入臀瓣,嵌入股溝,碧荷嗯了幾聲,搖晃屁股不讓他蹭,又是兩聲不輕不重的打屁股的聲音。
王八蛋。
昏暗的燈光在遠處,眼前的黑暗和胸前的礁石都莫名給了女人一些安全感,男人的氣息就在身後,粗壯巨大的欲棒就在腿間來回磨蹭,龜頭硬硬的稜角來回刮擦著敏感的花蕊。
啪啪的肉體碰撞聲響起,哪怕並沒有插入,男人依然按著她,自己開始前後聳動下身,小腹撞擊著她的屁股,如同交合。
勃起的龜頭堅硬滾燙,深深淺淺或輕或重的抵著刮擦著秘境,密口淅淅瀝瀝的泌出了一些黏液。
“王八蛋——”碧荷還在咬唇罵他,聲音卻已經軟了下來。
“梁碧荷你喜不喜歡我干你?”
小逼逼已經有了一些水,女人的掙扎也越來越弱,看起來是已經認了命,男人鬆開了按著她背的手笑,又伸出手指去摳她腿間白嫩無毛的小逼縫,“你明明喜歡老公幹你——是誰以前一到周末就來我家讓我乾的?”
“王八蛋!”女人的聲音帶著哭腔,不知道是恨是爽。
男人笑了一聲。
手指已經粘了一些黏液,男人又輕輕往上,伸手找到了那顆隱藏在閉合花瓣里的小蜜豆。
一抹,一擰。
“嗯——”女人吸了一口氣,身子一軟。
“我也喜歡干你碧荷,”男人突然全身往前一壓,嘴唇貼著她的耳朵呢喃,滾燙的氣流拂過她的耳朵。“我喜歡干你,高中就喜歡。看見你第一眼就喜歡——”
“王八蛋!”
女人剛剛有些動情,面色粉紅,咬牙恨罵。臀間來回勃起的滾燙突然扯離,身後一直壓著自己的強硬身體也離開,身上突然一松,她回頭看他——身體卻被男人握住,整個人突然轉了過來。
女人給他轉了個身靠在了礁石上,內褲被人脫下了,男人又抬高了她的右腿。在女人的驚呼中,男人突然俯身半跪在她面前,把她的右腿放在自己的肩上,抬頭一口含住了她腿間的花瓣!
“林致遠——”
ρō①8U.cō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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