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國的黃昏 - 第224節

她忽然感覺自己的臀部被一雙冰涼的手用力地朝兩邊掰開,嚇得六神無主,忍不住地大叫。
在官牌夾菠蘿俱樂部時,蕭有和是唯一一個沒有侵犯她的幼王,卻也是唯一一個聲明要和她斷絕母子關係的幼王。
然而,他最終還是沒能逃過敵人的脅迫,脫下褲子,把滾燙的肉棒頂在了自己母親的肉洞上。
洪宣嬌雖然土分抗拒,可在體內緬鈴的震動下,她的前後肉洞又開始充血,變得酸脹無比,在不停的收縮中,一綹透明的黏液從小穴里涌了出來,順著她的大腿內側,一直淌到膝蓋處。
「看,西王娘的下身竟被人寫了字!」太平天國的女官們擠在一起,小聲地議論。
雖然她們對眼前的一幕感到不可思議,卻不敢大聲,生怕又惹惱了那些官兵,為自己帶來不測之禍。
「可不是?瞧幼西王的陽具還沒插進去,她便已經開始流水了!啊,在自己的兒子跟前尚且如此,那在別的男人那裡,真不知該有多淫蕩了!」「她還口口聲聲自稱是天父之女,原來竟是個淫娃蕩婦!即便到了湖南,估摸著也只能被賣進娼寮,做起皮肉生意了!」洪宣嬌此時穿在身上的這套袍子,無疑也在刺激著每一個太平天國女官們的眼球。
曾經在她們眼中,這身金絲袍是多麼至高無上,令人忍不住想要跪地膜拜,可現在看來,卻比丟在街頭的垃圾還要骯髒。
蕭有和緊緊地捧著洪宣嬌的屁股,腰部朝前一頂,那根巨大的肉棒立時撐開鬆弛的阻道口,深深地捅入其中。
「唔……啊啊!」洪宣嬌痛苦地慘叫,在被兒子玷污的羞恥中,肉棒也瞬間帶給她充實的飽脹感和不可抗拒的快意,尤其當那硬邦邦的龜頭直抵子宮外壁的時候,頂著整個子宮和早已被吸入其中的緬鈴全都緊緊地裹成了一團,從緬鈴上發出的震顫,在她最脆弱敏感的腹腔里造成了一陣陣強烈的刺麻。
隨著船隻在江濤中的不停擺動,深嵌在肉洞里的緬鈴時有時無,早已逗得洪宣嬌蜜汁橫流,身酥骨麻,這時被肉棒一捅,是不是來自兒子的侵犯已不重要,如海嘯般巨大的快感已經淹沒了一切,羞恥和噁心也全在這一刻被掩蓋,只剩下無法忍耐的抽搐。
她突然把屁股往下一沉,身子一陣痙攣,蕭有和還沒開始抽插,便已迎來了第一波高潮。
「母狗!」{手`機`看`小`書;7778877.℃-〇-㎡} 蕭有和大聲地罵著,一方面是出於對敵人的恐懼,另一方面又是對母親骯髒身體的嫌棄,讓他徹底忘記了人倫,「你在洋人的肉棒下都表現得那麼淫蕩,現在還抗拒什麼呢?」「什麼?她竟被洋人玩弄過?」女官們又竊竊私語起來。
儘管太平天國信奉的是洋教,可骨子裡依然是儒家根深蒂固的傳統,排斥那些金髮碧眼的外國人。
一聽到這個消息,她們不禁對洪宣嬌更加鄙夷起來。
「唔唔唔!」穿著一身西王娘禮服的洪宣嬌在屈辱中顫抖,她知道自己今天又免不了遭受敵人們和子侄們的凌辱,只是在自己曾經的下屬們面前,她依然沒有辦法抗拒體內的快感,必將在一次次的高潮中,把她僅剩的最後尊嚴喪失殆盡……一個多月後,湘潭洛口過山碼頭。
天空中已經飄起了細細的雪花,寒冷的空氣幾乎讓湘江結冰。
一艘客船慢悠悠地停靠在碼頭邊,頭頂這蓑笠的艄公對著躲在船艙里的幾個人喊道:「客官們,過山碼頭到了!」蘇元春和何震川都已換上了厚厚的夾襖,雙手縮在袖子里,從船艙鑽了出來,道:「艄公,我們就到這裡吧!今晚我們現在洛口鎮上宿一晚,明天改走陸路,轉往廣東!」「好嘞,幾位軍爺!」艄公點頭哈腰地道。
蘇元春從袖子里摸出幾粒碎銀,交到艄公的手中,囑咐道:「有勞了!天色已經不早,你還是速速回去吧,不必在理會我們!」艄公接了銀子,千恩萬謝地划著船離開了。
冬天的夜晚總是灰濛濛的,雪花一飄,天地變得更加混沌。
從過山碼頭下來,不遠處便是洛口鎮,這座千年古鎮,在滿天飄灑的雪花中顯得異常靜謐。
洛口是湘江沿岸的一個重鎮,很多在湘江上行航的商人旅客都會在這裡落腳歇息。
只是今天已是除夕,行商的人早已都回到自己家中,和親人們團聚,繁華的洛口倒迎來了難得的寧靜。
走在兩邊都是高高圍牆的巷子里,土幾個人的身影顯得異常孤單。
蘇元春嘆了口氣,自嘲道:「除夕夜還在外面奔波的,怕是只有我們這幾個了吧?是吧,何三?」何震川道:「我們太平天國是不過除夕的!」大家繼續低著頭往前走,雖然雪花不是太大,但淋得工夫久了,每個人的身上還是都積起了一層厚厚的霜。
蘇元春又道:「兄弟們,既然今天是除夕,咱們又出門在外,可不能虧待了自己。
出了這條巷子,前頭便是仁和街,想必在街上還能找到幾家酒肆,我們便尋一個去處,一醉方休!啊,這年年兵荒馬亂的,殊不知明年除夕,咱們幾個人還能不能活著,今朝有酒今朝醉!」陸遊曾說,寫得家書空滿紙,書回已是明年事。
精毅營的大帥席寶田思鄉甚切,卻又因廣東匪亂橫生,不得不帶兵南下平亂。
他只好派遣自己的心腹蘇元春等人送信回鄉,以報平安。
從南昌到東安,迢迢一千餘里地,雖不如陸遊自劍閣到老家紹興那般遙遠,但他們也在路上足足走了一個多月,這才把信送回席大帥的老家,返程直赴廣東。
只怕當席大帥收到蘇元春他們從東安老家捎回去的家書,也已是第二年的事了。
到了仁和街上,果然兩邊的鋪子都大門緊閉,這是漢人幾千年也繞不過去的傳統,都會在這一天歇業,家家團聚。
何震川忽然有些傷感,因為太平天國是不過除夕的,所以每當今日,太平軍都會趁著清妖沉醉在過節的氣氛中時,發起突襲,就連去年除夕,忠王李秀成也在這一天帶兵出天京,殺了清妖一個人仰馬翻。
只可惜,今年已經不會再有人這麼做了。
蘇元春在街上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一家酒肆還開著門,鋪子里坐著幾對行旅,看樣子也是和蘇元春他們一樣,來不及趕回家過年的可憐人。
「掌柜,你這裡賣的是什麼酒?」蘇元春挑了一個空桌坐下。
掌柜是個看上去很實誠的生意人,一邊擦著系在腰間油膩膩的圍裙,一邊道:「幾位軍爺,小的乃是寶慶縣人氏,專營寶慶老酒。
只因年年兵亂橫生,道路阻塞,已是許多年沒有回鄉了,這才在除夕夜營生,賺點小本。
幾位軍爺若是喜歡,小的這就去熱幾斤老酒來!」蘇元春道:「罷了,整條仁和街上也只剩你一家還在營生,今夜就在你鋪子里吃酒吧!店裡有甚麼好酒好菜,儘管上來,莫要心疼我們的銀子!」「好嘞!」掌柜答應一聲,便下去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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