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來得越激烈,過後的回味就讓她越無地自容,比死還要難受。
在帷幕另一側觀看的幼王們也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他們怎麼也想象不到,平素里威嚴莊重的西王娘竟這麼容易就被逗出了高潮。
洪宣嬌躺在凳子上不停地哀求道:「善祥,求求你,快住手……嗚嗚,不要這樣對我……」傅善祥道:「西王娘,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這麼多年了,我已經準備好很多節目陪你慢慢玩呢!」說著,在自己的破夾襖里摸了一陣,掏出一個布囊來。
她看了一眼洪宣嬌,微微一笑,把布囊托在手心,一層一層地打開。
布囊里,藏著兩粒比大拇指的指甲稍大一些的銀丸,丸子的表面上,就像桃核一樣,布滿了波浪形的花紋。
傅善祥似乎很忌諱這件被她隨身攜帶的東西,用手帕裹在指尖,輕輕地拈起一枚來,放到洪宣嬌的眼前道:「你知道這個是什麼嗎?」洪宣嬌搖搖頭,但在眼眸里已流露出對於未知的恐懼。
傅善祥道:「這是能讓你變得無比快活的東西,想不想試試?」洪宣嬌又搖了搖頭,雖然她猜不透傅善祥手中的物件到底有何用處,但是心底本能地告訴她,這一定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沒錯,傅善祥取出來的物件正是緬鈴,讓湘勇的第一猛將欲生欲死的小玩意。
這時,她已經把緬鈴的表面洗凈,但在她輕輕的晃動下,還是會自主地發出嗡嗡的蜂鳴聲。
「不,不,善祥,到此為止好嗎?嗚嗚,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放過我……」洪宣嬌怎麼也想不到,最終讓她徹底崩潰的不是敵人,也不是叛徒,而是曾經和她一起堅守到天京城破前最後一刻的女人。
緬鈴的蜂鳴傳到了她的耳中,她似乎已經隱約猜到了其中的用處。
傅善祥彎下腰,在洪宣嬌的耳邊悄聲道:「你知道嗎,天王陛下生前曾有一個私庫,寶藏不計其數,為了守住那個秘密,不知道已經有多少人命喪黃泉了……」洪宣嬌自然也知道她哥哥的私庫,一個埋葬在地宮裡的秘密,沒有人知道那裡究竟藏了多少寶貝,但光憑洪仁發、洪仁達二人富可敵國的家財來看,那裡的寶貝一定不會比他們兩人更少。
身為天王的御妹,洪宣嬌知道那個地宮的入口,卻從來也沒有踏入過一步,因為她知道,藏在那裡的都是民脂民膏,早已違背了太平天國建國的初衷。
傅善祥接著道:「本來,我也該死守這個秘密的。
畢竟,那裡的財寶足夠一支土萬人的軍隊幾土年開支,我之所以把這個秘密說出來,是因為我知道在那個地宮裡,藏著老天王的一件寶貝……嗯,就是這個,從緬甸國入貢來的銀鈴……」洪宣嬌曾經也聽說過緬鈴,那是專給房事不振的女人所用,只是那物件太過羞恥,她也無心深究,聽過權當玩笑。
殊不知,今日竟然親眼所見,而且還被傅善祥拿在手中。
傅善祥道:「我像,你一定會很喜歡這件物什的,現在就讓你體驗一下如何?」說完,她並沒有把緬鈴直接放到洪宣嬌的肉洞里去,而是舉到眼前,解下了栓在緬鈴上的纓束。
這時,她已經把裹在緬鈴外面的絹帕去了,直接用手指拈著。
從緬鈴上傳來的震顫,讓她兩個手指都有些發麻。
「不!不要……」洪宣嬌緊盯著那顆嗡嗡作響的銀色小球,雖然從未嘗試過其中的厲害,但心底早已泛起了一陣莫名的恐懼。
「這可是你天王哥哥給他最心愛女人的專屬……」傅善祥輕輕地說著,似乎又回想起了自己從前的經歷。
老天王也曾用這物件讓她欲生欲死,她永遠也忘不了那晚在羞恥中一次次的高潮,把女人最後的矜持徹底喪盡,「只是我不知道,他到底給多少女人用過!」聽了這話,洪宣嬌在對緬鈴的恐懼中又增添了幾分噁心。
所謂同性相斥,女人對女人之間有一種天生的排斥,更何況是曾經沾過她們體液的同一樣物件。
傅善祥說著,捏著其中一顆緬鈴輕輕地塞到了洪宣嬌的小穴中。
「啊!」震顫的金屬小球剛進入肉洞,洪宣嬌被感覺到一陣強烈的酥麻,剛經歷過潮吹的小穴敏感無比,即便是微微的震動,也被無限放大,在她體內掀起層層狂瀾。
這和剛才被傅善祥手指挑逗的時候不同,不間斷的快感使她筋酥骨軟,忍不住又大聲地浪叫起來。
傅善祥的食指與中指合攏成劍狀,完全捅到了洪宣嬌的小穴裡頭,直到將兩根手指全部沒入肉洞。
她的指尖頂著緬鈴一寸寸地往裡推進,直到花蕊深處。
散發出強烈酥麻感的金屬小球越往深處,洪宣嬌的酥麻感也就越強烈,剛剛從潮吹的瘋狂中平息下來的她很快又開始癲亂,綳直了腳尖,踮在地面上,抬起屁股,拱著酸痛不已的腰肢。
趁著這個時候,傅善祥又迅速地把手插到粘滑的屁股下,把另一顆緬鈴也塞到了她的肛門裡。
和剛才一樣,也用兩根手指推著,在狹窄的肉洞里越插越深,直到她的手掌被兩側緊張而結實的肉丘頂住,這才停了下來。
雙管齊下,洪宣嬌的前庭和後庭被同時震麻,感覺整個下體都在跟著兩顆小球震動的節奏而上下晃動。
「啊啊啊……」洪宣嬌控制不住地大聲叫了起來,要命的瘋狂又讓她滿腦空白,似乎除了快感,其他的一切都成了虛假的幻想,唯有小穴里的酥癢才是唯一的真實,「不!幫我取出來……求求你!啊,我快忍不住了……」「取出來?」傅善祥在自己的襖子上擦了擦雙手,似乎很嫌棄沾在手指上的體液,又轉身走到剛剛丟下的那把匕首前,彎腰拾了起來,割斷了洪宣嬌手腳上的繩子道,「想取?你便自己去取吧!」被反弓著身子在長條凳上捆綁了足足一個多時辰的洪宣嬌,即便解放了四肢的禁錮,這時也是手腳麻木,彷佛失去了胸部以下的知覺。
她咬著牙動了動身子,卻沒想到,咕咚一聲從凳子上滾了下來。
她動得越激烈,體內的緬鈴也就震顫得越猛烈,幾乎把她前後兩個肉洞都震得酸痛。
她趴在地上,難受地咽嗚了兩聲,過了許久,直到手腳稍稍恢復了些知覺,這才咬著牙強撐起身子。
透支的身體已容不得她有更大的消耗,可是在體內作祟的緬鈴仍不停歇地折磨著她,讓她不得不拼盡全力把手伸進下體里去把那兩顆小球取出來。
「唔……」洪宣嬌痛苦地叫著,本已酸澀無比的肉洞在被自己的手指重新擴撐開來的時候,無疑對她是火上澆油。
黏煳煳的小穴里就像一汪清潭,滑膩得連她自己都感覺噁心,但這些已經不重要了,眼下的當務之急,還是要把身體里的異物取出來。
可是傅善祥已把兩顆小球塞得很深,洪宣嬌的手指在肉洞了摳挖了一陣,只能指尖勉強觸碰到球體,卻怎麼也夾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