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直到今天,她才終於感受到了這個女狀元的可怕之處,傅善祥對她的羞辱,比起那些敵人和叛徒來更甚,雖然僅僅是剃光了她的恥毛,但這比砍斷她的手腳還要來得痛苦。
「西王娘,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很享受我替你剃毛的快感?」傅善祥把匕首扔到一邊,蹲在洪宣嬌的耳邊道。
「不!你別胡說!」洪宣嬌發現自己失去憤怒的膽量,即便在傅善祥強塞給她這般奇恥大辱后,她也沒有意識到絲毫怒意,反而變得更羞恥緊張。
「那為什麼在剃光的過程中,你下賤的淫水一直流個不停呢?」傅善祥本想用手去摸洪宣嬌的頭髮,以宣誓她征服者的身份,可看到她的每一根秀髮間都沾滿了厚厚的精液,也便作了罷。
「沒有……我沒有……」洪宣嬌搖著頭輕聲喊道。
《手*機*看*小*書;7778877.℃-〇-㎡》她現在感受的,傅善祥曾經也感受過,那陣難以名狀的羞恥絲毫也不會比現在的洪宣嬌少,當然她也能輕易地揣摩出洪宣嬌此刻的心理。
可在洪宣嬌的心裡,這已遠遠超越了她所能夠承受的極限,尤其是整個過程,一幕不落地都呈現在自己兒子和侄子們的眼前時。
「是嗎?」傅善祥得意地微笑著,把右手按在洪宣嬌的身上,順著她結實平坦的小腹慢慢地往下滑,「剛才你自慰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喲!」話音未落,長長的指尖已經勾到了洪宣嬌敞開的肉洞,這時她的小穴四周已經寸草不生,幾乎不需要摸索,順利地就把手指插了進去。
「唔……」洪宣嬌頓時難受地長吟一聲,綳直的土個腳趾拚命地踮在地上,高高地往上拱起了腰。
她本來是出於本能想要躲避的,可使出渾身解數之後,卻發現自己唯一能做出的只有這個動作。
手指在肉洞里咕嘰咕嘰地勾動挑逗起來,傅善祥的玉指有細又長,幾乎比那些男人插得更深。
而且,因為她是女人,也比男人更懂得女人。
每一次指尖使勁的時候,都能觸碰到洪宣嬌小穴里最敏感的部位。
「呀!不要!」洪宣嬌突然發現,自己在傅善祥手中竟然毫無抵抗之力,還不到一盞茶的工夫,周身的肌膚和血液彷佛都跟著活躍沸騰起來,讓她充滿了亢奮。
雖然在敵人們面前,她已經被強迫著搞出了無數次高潮,可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產生出被快感控制的滋味,卻還是第一次。
「你自己看看,果然是個人盡可夫的騷貨呢!」傅善祥殘忍地笑道,「這麼快就要高潮了嗎?看來,你很喜歡這種滋味吧?」「不!不!唔唔……」洪宣嬌使勁地搖著頭否認,可身體的快意一陣接著一陣,讓她幾乎沒有喘息之機。
現在她已經不再奢望別的,只求自己能夠在傅善祥的挑逗下多堅持一會兒工夫,使她顯得不那麼丟人現眼。
被同為女人的傅善祥玩弄,洪宣嬌簡直生不如死,而偏偏她那不爭氣的身子,此時又眼看著即將陷入瘋狂混亂的高潮之中。
傅善祥的右手繼續摳挖著肉洞,從洪宣嬌的小穴里掏出一波波的蜜液,左手用力地擠壓到了她的右乳上,從乳根到乳頭一下一下地使勁揉摸著。
同樣的,她的力道也比男人們更能掌握得恰到好處,不輕不重,在洪宣嬌的體內掀起一陣陣洶湧的狂瀾。
可是這樣,還是不能滿足傅善祥的復仇之心,又俯下身,把嘴湊到長條凳上的女人身上,含住了她的另一顆乳頭,不緊不慢地吮吸起來。
「啊啊啊……」洪宣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嚨,在快感的衝擊下,她已是連一個完整的字音都說不出來,只能胡亂地大叫。
在前所未有的巨大羞恥中,洪宣嬌下體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尿意,隨著膀胱的不停收縮,尿意也變得越來越沉重。
她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經歷,在無法用言語表述的快感中,竟然產生了尿意。
下體的陣陣酸脹,讓她已分不清那到底是快感在作祟,還是即將噴涌而出的尿意在作祟。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若是繼續讓傅善祥這麼為所欲為下去,她不知道自己會做出怎樣羞恥的反應。
「啊啊啊!不……啊啊啊!」洪宣嬌放聲浪叫,由於最後殘存的意識拚命地抵抗著高潮的慾望,渾身上下顫抖得更加劇烈,身下的凳子發出不堪重負的嘎吱聲。
「呀……」在人力不可抗拒的快感中,洪宣嬌即使再怎麼努力地壓抑自己的慾望,卻還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一步一步地走向毀滅般的絕望。
在絕望中,她痛苦地慘叫一聲,雙腿禁不住地往前一蹬。
雖然固定著她小腿的繩子讓她無力改變現在的姿勢,但由於她使力的方向發生了改變,踮在地上的土趾再也支撐不住那往上拱起的沉重身軀,整個屁股沉重地砸到了凳子上。
躺在板凳上的洪宣嬌開始痙攣,瘋狂和屈辱已經徹底將她摧毀,在快感中不停地釋放發泄。
如果不是繩子把她牢牢地固定在長條凳上,這時胡亂抽搐的她想必已從凳板上滾落下來。
饒是如此,身下的凳子還是左右搖晃,幾乎散架。
這時,她的大腿在有限的活動空間里張得更開,隨著肉洞不住擴張,突然從幽深的肉壁見噴出一道透明的水柱。
在這一刻,洪宣嬌是瘋狂的,癲亂的,腦海里完全空白,在史無前例的高潮中,下體就像開閘的洪水,體液不停嘩嘩地往外噴射。
她混亂地扭動著,腰部仍在一下一下地自主往上挺著,完全不明白這究竟是蜜液噴涌,還是小便失了禁。
肉洞里噴出來的體液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足足射出一丈余遠,差點沒噴到站在不遠處的朱南桂身上。
朱南桂急忙往旁邊一閃,躲過了被淫水澆頭的厄運。
這一幕,足足持續了很長工夫,直到洪宣嬌體力耗盡,這才軟軟地將身一沉,嬌喘著癱在了凳板上。
自打出生以來,洪宣嬌還沒遇到過一個能令她徹底失控的男人,讓她毫無廉恥地迎接潮吹。
沒想到,今天竟折在了傅善祥的手中。
儘管已經腰酸背痛,可洪宣嬌還是不得不保持著原來的姿勢,隆起的腿部肌肉此時已經變得柔軟鬆弛,讓她往下彎曲的兩條玉腿看起來更加修長優美。
「西王娘,你的高潮可真壯觀啊,著實令人大開眼界!哈哈!」傅善祥就像一個得意的勝利者,鄙夷地看著洪宣嬌說,似乎自己曾經遭受過的一切,早已被拋在了腦後。
確實,洪宣嬌的淪落讓她感到無比興奮,甚至比當年太平天國開科取士時,考中了女狀元還要讓她高興,這足以讓她忘記自己此時的身份。
「嗚嗚……」沉寂下來的洪宣嬌又開始哭泣,回想起剛才的一幕,讓她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