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國的黃昏 - 第214節

正如她在前庭遭遇的那般,能夠得到金屬球體,卻怎麼也沒辦法從身體里取出來。
緬鈴上本系著一條紅纓束,正是為了在把小球塞進女子下體后順利取出,可傅善祥在這麼做之前,已將纓束取下,這時只剩兩顆光禿禿的球體,洪宣嬌只憑著雙手,又如何能夠取得出來?朱南桂忽然一步竄到了帷幕另一邊的幾個幼天王身後,指著洪宣嬌對少年們道:「瞧,你們的娘親和姑母,是不是風騷得緊?她現在騷穴可是癢得要命,你們快去安慰安慰她!」蕭有和與一幫幼王們,看著自己的母親被剃得光禿禿的阻戶不停地舒張閉合,宛若會自主呼吸一般,看得目光都直了。
可儘管如此,他們還是對洪宣嬌有一絲敬畏,除了她長輩的身份外,更因為她曾經對這些孩子們管教甚嚴,早已在他們的心頭種下了阻影。
朱南桂見他們對自己說的話無動於衷,不禁怒上心頭,抽出佩刀,咔嚓一下,砍掉了次王洪錦元的首級。
60、被恐懼支配的孩子2021年11月27日就連傅善祥都沒想到,朱南桂會突然痛下殺手,砍斷洪錦元的脖子。
碗口大小的斷脖里一股鮮血噴了出來,把傅善祥和站在旁邊的幾名洋人淋成了血人。
鮮血令人恐懼,卻也能令人瘋狂。
殺了人的朱南桂沐浴在血雨中,哈哈大笑起來。
傅善祥怔怔地喊道:「將軍,你這……」她從來也沒想過要取這幾個孩子的性命,雖然他們曾經對她無禮,卻罪不至死,只想利用他們來要挾洪宣嬌。
見到殺人不眨眼的朱南桂,她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錦元!」蕭有和悲傷恐懼地大叫起來。
在天京城裡的時候,漢王洪釪元已經禁受不住折磨而命喪黃泉,被人抬出亂葬崗棄屍。
不久前,幼天王也在南昌老虎山被凌遲而死,看著這些從小和自己玩到大的少年一個接一個地送命,蕭有和突然被一陣強烈的恐懼支配。
不管身處何地,他們現在已經成了寄人籬下的俘虜,隨時都有可能喪命。
不知何時,死亡便會在悄然不覺之中降臨到他的頭上。
自打出生起,蕭有和從未覺得自己離死亡那麼接近,在深深的悲傷中,不禁打起了寒顫。
朱南桂把染血的刀架在了蕭有福的脖子上,猙獰著笑道:「小子們,還不快去幫你們的騷貨母親把緬鈴取出來?」蕭有和與幼王們頓時進退兩難,即便可以忽視洪宣嬌的威嚴,但出於人倫,他們又怎麼能對自己的母親和姑母下手呢?可一旦拒絕,很明顯不測之禍瞬間便會要了他們的命。
這些少年沒有經歷過金田起義的腥風血雨,自打記事以來,便已在天京城裡錦衣玉食,即便在湘勇重兵圍城的時候,聽著城頭乒乒乓乓的槍炮聲,看著忠王、王王等人忙碌地進進出出,這些都彷佛和他們無關。
不只是這些孩子們,就連洪仁發、洪仁達也是如此,在父母的耳濡目染下,他們也充耳不聞天下事,只顧著享樂玩耍。
就在太平門被打破的那一刻起,他們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卻已經晚了。
他們根本毫無準備,便要迎接殘酷的現實。
雖然老天王一直告訴他們,天堂是美好的,人人嚮往,可當死亡威脅到眼前時,出於人的本能,還是嚇得雙腿發軟,幾乎無法站立。
「不!不要殺他們!」洪宣嬌吃了那麼多苦,受了那麼多屈辱,只為能夠護自己兒子的周全。
現在幼天王已死,她活著唯一的希望便是這兩個親生骨肉。
不管如何,她一定不能讓蕭有和、蕭有福兄弟二人有任何閃失,要不然她所承受的一切都成了徒勞。
她一邊大叫著,一邊放棄了在自己肉洞里的繼續摳挖,手腳並用地爬到了朱南桂的大腿邊,哀求道:「你不能殺他們,求求你,饒他們一命吧!你讓我王什麼都行!」蕭有和用恐懼的目光盯著自己的母親,可在眸子的深處,卻還有另一絲莫測的神情。
他從來沒有見過母親的裸體,而且還是在這麼近的距離下,看著她布滿淤青的肥美臀部在爬行時不停左右晃動,沉甸甸的乳房垂在身下搖蕩,突然發現嚴厲的母親竟和他曾經玩弄過的卑賤女子沒什麼兩樣。
隔著帷幕的時候,他親耳聽到洪宣嬌的浪叫哀嚎,心裡對母親不可侵犯的形象已經轟然崩塌,現在又見她這副屈辱的模樣,更覺得顏面無光,為自己有這樣的親娘而感到不齒。
楊明海從後面追了上來,一腳把洪宣嬌踢到地上,緊緊地踏在她的胸口上道:「母狗,現在不需要你做什麼,只需靜靜地等著挨操便是!」朱南桂手中的刀又緊了緊,鋒利的人口割破了蕭有福脖子上的皮膚,一縷鮮血染紅了他的領子,同時刀鋒的寒意也深深地滲入骨髓,支配了他的全身。
突然,他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哭喊道:「將軍饒命!將軍饒命!」朱南桂道:「想活命,就乖乖地照做!」波爾克站在蕭有福的身前,誇張地叫道:「上帝啊,你看這少年的褲襠!」恐懼和慾望本是兩種截然相反的感覺,可此刻竟在蕭有福的身上完美地融合到了一起。
不知不覺中,在屈辱羞恥的母親面前,褲襠已經撐起了帳篷,高高地挺立起來。
在朱南桂的指引和驅使下,害怕的他慢慢地朝著自己母親的身上爬了過去。
「唔……」洪宣嬌前後肉洞里的緬鈴還在震顫,惹得她小穴不停地收縮酸脹,淫水已止不住地往外冒了出來。
她顧不上被楊明海踩得幾乎快要窒息的胸口,緊緊地夾著雙腿,將手擋在了自己光禿禿的下體前。
然而,她的雙腿夾得越緊,緊貼在緬鈴上的刺麻感也就越強烈,高高地曲起雙腿,把身子蜷縮起來。
她不顧一切地想要保護自己的孩子,可就在蕭有福朝她爬來的一瞬間,還是感覺到了無與倫比的羞恥和惶恐。
她明白敵人的意圖,想讓她的兒子來羞辱她,為了能讓蕭有和、蕭有福活下去,她這個當娘的可以不顧尊嚴,任由孩子們玩弄,但看到蕭有福竟在敵人的淫威下屈服,依然感到不可思議。
「唔唔……」洪宣嬌羞恥得閉上眼睛,把臉轉向了一旁。
雖然只有用肉體才能暫時救下子侄們,但心裡依然感覺屈辱和難堪,甚至有些噁心。
一眾幼王本是以幼天王的馬首是瞻,但在湖熟和幼天王失散后,領頭的人便成了最年長的蕭有和、蕭有福兄弟二人。
一見蕭有福屈服,為了活命,這些少年更沒了堅持的理由,一齊朝著洪宣嬌圍了過來。
蕭有福湊到母親身邊,卻發現她身上本應散發的體香早已被滿身精液的腥臭味掩蓋,令人覺得有些噁心和骯髒,可不知為何,他偏偏對這樣的母親產生了前所未有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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