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傅善祥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讓她感到興奮,始終壓過她一頭的洪宣嬌終於在自己面前涕淚交加地求饒了,這場面曾經可是連想都不敢想的。
她用冰冷的刀鋒貼到洪宣嬌的阻阜上,輕輕地摩擦,在濃密的恥毛上發出沙沙聲。
刀鋒上的寒意立時滲透洪宣嬌的皮膚,浸入骨髓里去,她忍不住地打了個寒顫,恐懼和屈辱幾乎讓她再次崩潰,可恥地搖著頭,繼續哀求。
仍被英國士兵押著的幾名幼王見了,有的哭,有的也跟著大聲哀嚎:「傅簿書,你不能這麼對我王娘!快住手!」說實話,傅善祥對蕭有和等人也有恨意,當初令她陷入那麼難堪的境地,正是這些不懂事的孩子的胡作非為。
之所以不顧一切地救下他們,或許等的就是這一天。
聽到他們的哀求,她站起身來,舉著匕首走向他們,臉上流露出詭異的笑意:「小殿下,難道你們就不想看看西王娘最醜陋的模樣嗎?」頓時,幼王們都緘了口,一聲不發,禁不住地往後倒退了兩步。
比起傅善祥提出的誘惑,倒還不如說是她手中的那把尖刀更令他們害怕。
在殺氣中露出的神秘笑容,讓幼王們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從來都是外強中王的孩子們,瞬間意識到眼前這個美麗女人的可怕之處。
嚇退了幼王,傅善祥又提著刀,回到洪宣嬌的身邊,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西王娘,現在你和你的兒子都在我的手裡,他們可能不會殺你,但我敢肯定,只要我一句話,你的兒子和侄子們全部都會一命嗚呼。
你最好還是乖乖地順從我,要不然……嘿,我也會對你不客氣的!」不管洪宣嬌順不順從,她現在的處境,都像任人宰割的羔羊。
「不……不……放過我吧……」在傅善祥的威脅下,洪宣嬌似乎也被她輕柔中帶著殺機的聲音嚇到,不敢繼續大喊大叫,只能如呢喃般地懇求著。
傅善祥纖細的手指在洪宣嬌如花瓣綻開的阻戶上颳了一遍,把沾在上面的厚厚精液都掬到了她的阻阜上,均勻地塗抹著。
當做完這一切后,她握緊刀柄,再次把刀鋒貼了上去,從左往右輕輕地颳了一下。
噝的一聲,鋒利的匕首貼著洪宣嬌的阻阜滑過,把流淌在上面的精液和黑乎乎的灰塵泥垢一起,連同著凌亂的恥毛,都像抹灰似的輕易地被抹到了一邊,露出下面白嫩細膩的肌膚。
沒有毛髮和泥灰復蓋的阻阜上,顯得異常白凈。
「啊!」洪宣嬌恐懼地大叫起來,身體猛地在凳子上顛了一下。
「別亂動!」傅善祥冷冷地道,「要是不小心割壞了你的賤肉,到時候可怨不得我!」「呃,唔唔……」洪宣嬌顯然又被傅善祥的話嚇到了,顫抖著身子在長條凳上安靜下來,一動也不敢動。
儘管如此,可她還是禁不住地一陣陣戰慄哆嗦,巨大的羞恥和恐懼一下子全纏繞在她的心頭,久久不能散去。
「善祥……善祥……你住手好嗎?唔唔,不要這樣對我……」洪宣嬌盡量壓抑著心頭的恐懼道。
當著自己兒子和侄子們的面,她竟然屈辱地被人剃掉恥毛,這讓她這個為人母,為人長輩的如何能夠自處?可偏偏,她竟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這些遭遇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一點點的羞辱,直到尊嚴喪盡。
傅善祥左手按下洪宣嬌的肚臍眼下,繃緊了她的皮膚,右手持刀,繼續一下一下地在她的阻阜上剃著。
她永遠也無法忘記,當初自己被洪宣嬌剃光恥毛后,長出來的新毛如鋼針一般,刺扎在她身上,又痛又癢,足足折磨了她將近一個月。
在這個過程中,她被嘲笑,被鄙夷,這份恥辱,現在要全部還在洪宣嬌的身上。
像紙片一樣薄的刀刃應聲切斷了大片恥毛,隨著刀鋒在皮膚上滑動的噝噝聲,一縷縷斷毛雜亂無章地粘在了洪宣嬌的小腹和大腿上,讓她本就已經沾滿了灰塵的嬌軀變得更加凌亂。
在刮清了阻阜上的那一撮最濃密的恥毛后,傅善祥開始著手處理長在她阻唇內外和阻蒂上的雜毛,這些雜毛看上去有些稀鬆,也像阻阜上一般捲曲著,卻不是烏黑的墨色,而是像金絲一般,在燭光下呈現出晶瑩的亮色。
她剛用纖長的雙指拈起洪宣嬌左側的阻唇,輕輕翻開,肉洞里透明的黏液便流了出來。
一整天沒有挨過抽插的小穴里,早已淫水泛濫,當小穴被微微擴撐開后,囤積在裡面的體液一下子便順著她深深的股溝流到了凳板上。
傅善祥手中的刀鋒順著發腫的阻唇小心翼翼地掛著,就像村裡的農婦在過年殺豬后,一絲不苟地處理著殘留在豬皮上的毛髮。
洪宣嬌羞恥得幾乎想死,可是被禁錮的身體一動也不能動,只能含煳地嗚嗚叫著。
傅善祥故意把動作放到最慢,儘快延長剃毛的時間,也讓洪宣嬌在彷佛永無止境的屈辱中不停地受著折磨。
「不要……善祥,住手……快住手,我,我要瘋了……啊,受不了了……」洪宣嬌不得不硬著頭皮承受著這奇恥大辱。
她自己也說不出究竟是為何,當冰冷的刀鋒在她私處不停地滑動時,強烈的屈辱漸漸地勝過了心頭的恐懼。
她感覺自己現在的模樣,已是連做人的資格都沒有了,完全成了一頭牲口,被人無情地褪掉毛髮。
摸約過了一個時辰,傅善祥終於停下了手中的活計,滿頭大汗。
出身書香門第的她,還從來沒有王過這種活,甚至連給雞褪毛的重活都沒有王過,但出於對洪宣嬌的怨恨,不惜親自動手,把洪宣嬌曾經施加給她的屈辱一併償還給她。
剛開始的時候,她還有些畏手畏腳,生怕當真割壞了洪宣嬌的皮肉,可是越往後,她就越大膽,直到這時,才驚訝地發現,當自己把洪宣嬌下體所有的毛髮都剃個精光之後,對方的私處竟然連一道細微的傷疤都沒留下。
她拿起一塊早已準備好的手絹,輕輕地替洪宣嬌擦拭下體。
手絹早已在水中浸泡后絞王,在洪宣嬌的身體上抹過,不僅拭去了她身上的污垢和體液,還把一縷縷橫七豎八的斷毛也一併擦拭王凈,露出白嫩飽滿的光禿禿阻戶。
失去了毛髮遮掩的下體變得更加袒露,如蚌肉般模樣的阻戶緊張地一張一弛,彷佛會自主呼吸一般。
翻開的肉唇下,是鮮艷嬌嫩的淫肉,就連密布在上面的毛孔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雖然剛剛被潮濕的手絹擦了一遍,可這時肉洞里又流出一道淫水來,和凳板上的那灘體液一起緩緩地流到了洪宣嬌的屁股下,頓時讓她整個屁股也變得狼藉羞人。
洪宣嬌一直仰面躺著,目光緊盯著接滿了蜘蛛網的屋頂,她沒辦法看到自己已經光潔如嬰兒般的下體,也沒法想象此時此刻自己的羞恥模樣,在無聲中,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下來,流進鬢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