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國的黃昏 - 第201節

不穿衣裳時的洪宣嬌身體終於是涼涼的,就像一波秋水,可今天破例穿上了襖子,儘管外頭寒風凜冽,但厚厚的棉襖還是鎖住了她大部分體溫,溫暖得讓人魂銷骨酥。
楊明海的大手終於摸到了兩個肉球上,手指同時摘著兩顆乳頭,不停地反覆揉搓。
洪宣嬌的雙乳也似乎始終處於充血的狀態,硬邦邦的,被楊明海的肉棒一插,渾身血液流動加速,變得更加堅挺結實。
在敵人的蹂躪中,她不停地慘叫:「啊!救命……不要這樣,快住手!啊!啊啊啊!」最新地址發布頁: (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楊明海低頭趴到她的耳後,輕聲道:「一邊看著幼逆被剮,一邊挨著操,這滋味如何?」洪宣嬌實則痛苦已極,在眼前的刑場中,有不少都是她的親人,雖然那些正在遭受著千刀萬剮的人看不到繩金塔上的情況,可她卻能看得清清楚楚,在這種情況下,當她的肉穴被無情地鼓脹起來時,深處竟然還是會產生一絲快意,而且越來越明顯。
「看,她的騷穴又濕了!」楊明海大笑著說,將肉棒退出一般,露出自己濕漉漉的濃密恥毛給劉明珍看。
劉明珍道:「這有什麼奇怪的,那天我在白水嶺上讓她親眼看著席大帥的精毅營大破長毛時,她還被我操出了好幾次高潮呢!」「看來,你的太平天國還比不上自己身體的快活來得更重要啊!」這句話,又是楊明海俯在洪宣嬌耳邊說的,輕柔的氣息撩撥得她後頸陣陣發軟,雙腿更加無力,時不時地往下一彎,若不是楊明海用身子把她夾在自己和護欄之間,這時早就癱軟下去。
看著洪宣嬌屈辱的樣子,楊明海更加起勁了,屏住呼吸,腰部連接發力。
足足姦淫了一炷香的工夫,這才聽他大叫一聲,渾濁的精液在肉洞里迸射,全部擠到了洪宣嬌體內。
被滾燙的精液一激,洪宣嬌禁不住大叫一聲,隨著小穴里滾燙的溫度大肆蔓延,快感也在同時一併傳遞到身體的每個角落。
突然,嬌軀一顫,在不可抑制的狀態下,高潮如期而至。
「啊……」洪宣嬌凄慘地叫著,叫聲竟和刑場上此起彼伏的慘叫聲互相應和,就像產生了迴音一般。
她已經顧不上自己的安全,在極度的快感中踮起了腳尖,身子在扶欄外趴得更出去,幾乎半個人都掛在了塔外。
在繩金塔的寶頂下,似乎離天上更近,洪宣嬌俯瞰著南昌眾生,有種高人一等的感覺,可這種感覺在她高潮來臨的一剎那,又被狠狠地擲在了地上,不得不認清這殘酷的現實。
原來,那隻不過是一種錯覺,正如她這輩子的人生一樣,曾經權傾江南,可一轉眼間,又變得像現在這般豬狗不如。
法場上的凌遲還在繼續,劊子手一刀刀地在每一個犯人的身上剮著。
洪天貴福早已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不停地翕動嘴唇,發出輕微的啤吟。
一旁的洪仁政、劉慶漢等漢子此刻也捱不住疼痛,齜牙咧嘴地慘叫起來,偏偏是看似文弱的洪仁玕,竟咬碎銀牙,一聲不吭。
監斬台上的楊岳斌給身邊的副將彭楚漢使了個眼色,彭楚漢立時會意,讓人端了一鍋熱粥上去,給洪天貴福喂下。
朝廷有令,一定要剮滿幼逆一千刀,這才能讓他斷氣,若是滿不了千刀,不僅劊子手要被問罪,就連監斬官楊岳斌和沈葆楨都難辭其咎,所以他們不能讓洪天貴福這麼早就一命嗚呼,恰到好處地給他喂下熱粥,能暫時留住他的性命,同樣也能讓他承受更大的痛苦。
熱粥是被劊子手強行灌下去的,已經被剮得體無完膚的洪天貴福喊破了嗓子,只覺得喉口王燥,如火燒一般,出於人的本能,那軟滑的液體一進到口中,便忍不住一口一口地吞咽起來。
只是他不知道,此刻一時的貪歡,是需要他用更多的痛苦作為代價的。
幾乎已經裸露的肋骨隨著他的吞咽,不停地曲張著,血淋淋的皮肉中,冒著熱氣的血液不停地往外冒,看得那些不久前還興奮異常的百姓們個個於心不忍。
雖然他們有時惡毒,有時令人反感,巴不得看到別人過得比自己更悲慘,但歸根到底,他們還是善良的,只是在清廷冷漠無情的政策下,他們的善良不得不深藏在心底。
「呃……求求你們,饒……饒我一命……」來不及吞下去的粥液和鮮血一起從洪天貴福的嘴角滑落下來,用微弱的聲音向他面前的劊子手哀求。
劊子手道:「這是朝廷的詔令,我不過是奉命行事,你若化為厲鬼,莫要纏我!」說完,有拿起剔骨尖刀,在洪天貴福的身上一刀刀地剮了起來。
洪天貴福身前的皮膚已經幾乎被刮完,現在每一刀下去,都割在肌肉上。
薄薄的肌肉被切下來的時候,也是半透明的,就像琉璃一般誘人,甚至還讓那些飢腸轆轆的看客感到有些可口。
只不過,那不是牛肉羊肉,而是人肉!殘忍的凌遲一直持續到黃昏,現場已是血跡,幾乎染紅了大半個刑場。
很難想象,這區區土幾個人的身體里,竟然能夠流出這麼多血來。
洪仁玕、洪仁政等人早已斃命,可是作為罪魁禍首的洪天貴福,現在還有一口氣在,直到最後的一抹夕陽消失在天際,劊子手這才一刀捅進他的胸膛,行了最後的「點心」之刑,結束了他短暫而迷茫的一生。
監斬台邊,一個三土多歲的官員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刑場上,直到劊子手一刀砍下洪天貴福的首級,高懸與竹竿之上后,台上的楊岳斌、沈葆楨滿臉阻雲密布,木訥地站了起來,一言不發地拱手道別,他這才跟著身邊的官員們一道,向兩位大人作揖送別。
看客們三三兩兩地散去,在目睹了此番酷刑之後,早已沒有了行刑前的興奮,個個沉默不語。
上至藩台、巡撫,下到黎民百姓,似乎都被這殘忍的場面震撼,他們畢竟都是血肉之軀,即便曾經互相為敵,可看到這慘絕人寰的畫面,心中還是不經意地留下了阻影。
等到同僚和看客們都走得差不多了,這年輕官員才轉身朝著自己的轎子走去。
在黃昏的暮色中,一個黑影從暗處閃了出來,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後。
官員聽到了腳步聲,回過頭道:「容發,本官讓你候在土字街,你來此處作甚?」黑影的臉從夜幕中顯露出來,赫然竟是忠二殿下李容發。
他換上了一身僕人的裝扮,頭上包著厚厚的纏頭,從拖在腦後的辮子上看,他似乎已經剃了頭髮。
他對那官員拱手道:「多謝大人救命之恩,容發此生,沒齒難忘!」官員道:「莫不是你一片善心,在湖坊救下了本官的妻兒,本官今日也不會冒險在法場上那死囚替你!你且記得,從今而後,忠二殿下李容發已經不在人世,在南昌城裡,你就是我陳寶箴的貼身僕人陳阿土。
等出了南昌,本官再設法放你和采菱姑娘一道逃生!」「是,多謝大人!」李容發的聲音彷佛有些哽咽,但因為有顏色的掩護,也看不清他到底有沒有在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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