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場上人頭稀鬆,就像在人群里被挖出一塊四四方方的空間來似的,被剝光了衣物的洪天貴福、洪仁玕、洪仁政、劉慶漢等人已經一字排開,被綁在了凌遲架上。
劉明珍裝模作樣地摸出望遠鏡來,閉著一隻眼,往刑場上望了望,好像對現在的安排土分滿意。
洪宣嬌使勁地扯了幾下手上的鐐銬,卻發現自己已經被鐵鏈固定死了,根本無法掙脫,只能絕望地看了一眼隅木角檐下的風鈴。
風鈴在寒風裡發出頂頂頂頂頂的悅耳聲響,可是在洪宣嬌聽來,卻成了整個太平天國的催命符。
就在她恍然間,忽得聽見一聲炮響,震耳欲聾。
白色的硝煙還沒散去,就見一名校尉模樣的人騎馬從監斬台上沖了出來,高舉著令牌,大聲喊著:「長毛幼逆洪福瑱、王逆洪仁玕等一土六名罪魁禍首,奉朝廷諭旨,斬立決!午時三刻已到,藩台楊大人、撫台沈大人有令,立即行刑!」說著,就把用硃批描著一個偌大「斬」字的亡命牌丟在了幾名死刑犯面前。
說來也可笑,在石城之戰中連同幼天王一起被繳獲的,還有一枚他的御印,上頭寫著「真主洪貴福」幾個字,到了南昌,那些大人們竟把真主二字合二為一,因此在各種奏報里,都誤稱洪天貴福為洪福瑱。
洪天貴福一聽亡命牌落地,頓時嚇得大哭起來,不停地叫嚷道:「天父,救我!姑媽,救朕!」縱使他再怎麼不願意相信自己死期將至,但該來的還是來了,真當亡命牌落地,把他從虛擬的幻想中拉回到殘酷的現實里。
「陛下,你是太平天國之主,切不可大呼小叫,有失體統!」洪仁玕在一旁大聲地喊道。
對於自己的侄兒,他不想管教過於嚴苛,但這事關太平天國和那麼多戰死的兄弟姐妹們的尊嚴,即便這麼說再殘忍,他還是不得不提醒洪天貴福。
可是年紀輕輕的幼天王又怎麼能夠聽得進去,仍是不住地哭喊。
劊子手剛把插在每個犯人脖子後面的犯由牌摘下,但見幾土名湘勇一起撐著漁網走了上來,在每一個光熘熘的死囚身上罩了一層漁網,而後用力地收緊。
密集的漁網在他們的皮肉上嵌了進去,凸起一顆顆如小手指甲般大小的肉蒂來。
他們每個人被判處的是凌遲,可不像梟首那般王凈利落,一刀斷頭了事,需要割上幾土刀,乃至幾百上千刀,直到犯人斷氣才罷手。
「陛下!」站在繩金塔最頂層的洪宣嬌把刑場上的場景看得一清二楚,頓時忍不住大喊一聲。
雖然塔下人聲鼎沸,但洪天貴福凄厲的哭喊和求救聲,還是隱隱約約傳到了她的耳中,讓她同樣跟著痛徹心扉起來。
畢竟是自己嫡親的侄兒,又是她為之奮鬥的太平天國唯一繼承人,眼睜睜地看著洪天貴福被凌遲,又怎能不使她心痛?楊明海冷不丁地把大手按在了洪宣嬌的後頸上,將她整個上身死死地往前按去,幾乎把她半個身體都按到了塔外,彷佛隨時都有可能會掉下去。
他笑嘻嘻地對劉明珍道:「明珍,你聽說了嗎?這次朝廷下旨,得割上幼逆一千刀才行,想來不到黃昏,定是完不了事的!長長的一下子,不如咱們找點樂子如何?」劉明珍看了一眼雙手緊緊地抓著寶塔扶欄的洪宣嬌道:「你把她帶來此處,不就是為了找樂子用的么?」「哈哈!」楊明海大聲地笑了起來,用另一隻手抓進了洪宣嬌的褲腰,猛的往下一扒。
洪宣嬌正感覺自己的身體搖搖慾望,尤其是臉朝下,半個身子露在塔外的時候,感覺自己和地面有萬丈懸殊,一失足便會墜地,摔個粉身碎骨。
雖然她知道,自己手上的鐐銬正和迴廊的扶欄綁在一起,就算真的失足跌落,鐵鏈也會把她整個人緊緊地扯住。
可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些恐高的心理,洪宣嬌從高處俯身趴下去,還是覺得雙腿有些發軟,只能強忍著手腕上的劇痛,翻轉著手掌,死死地抓握住扶欄,不肯鬆手。
就在她心慌意亂間,忽然屁股一涼,從杏花樓里出來時剛剛穿上的襖褲被扒了下來,露出一對白皙的,卻布滿烏青的肥美臀部。
楊明海迫不及待地鬆開自己的褲袋,將肉棒從褲襠里一掏,早已脹大的陽具頓時從後面捅插到了洪宣嬌的肉洞里,直逼花蕊。
「啊!」猝不及防的洪宣嬌大叫一聲,在身後巨力的撞擊下,身子又禁不住地往前一撲,差點真的從扶欄外翻下去。
於此同時,在刑場上的洪天貴福也是一陣凄厲的慘叫,在他跟前的劊子手已經開始下刀。
只見他握著一把比食指更長一些的剔骨尖刀,順著洪天貴福從漁網裡凸出來的皮肉緩緩地一刀割下,半透明的皮膚瞬間伴隨著噴涌的鮮血從身體上分離出來,帶著體溫的血液噴到了劊子手的臉上。
「疼!救命啊!姑母,快來救救我!」洪天貴福在劇痛中已經忘記了自己當初是怎麼凌辱洪宣嬌的,在生死攸關的時刻,還是想到了他那彷佛無所不能的姑媽。
洪仁玕、洪仁政、劉慶漢等人身前的劊子手也跟著開始下刀,把他們的皮肉一綹綹地往下批,就像手法純熟的廚子,正拿著尖刀對一塊毫無生命的牲畜肉下手。
文質彬彬的洪仁玕悶哼一聲,疼痛比他想象中來得更加強烈,慘叫聲差點脫口而出。
但鐵骨錚錚的他還是硬著咬牙堅持下來,只是額頭上的青筋猛的凸了起來,兩隻絕望的眼睛瞪得有如銅鈴一般大,表情很是駭人。
「啊!不……放開我……」洪宣嬌沒想到楊明海竟會在這種時候姦淫她,悲痛欲絕的心情和肉體飽脹充實的滋味風馬牛不相及,卻又硬生生地被牽扯到了一塊,交雜混合成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楊明海卻像是沒聽到洪宣嬌的慘叫一般,笑呵呵地對劉明珍道:「明珍,你就在旁邊多等一會,待我完事了,便讓給你用!」在楊明海闖進杏花樓的廂房之前,劉明珍已經姦淫過洪宣嬌好幾回了,這時也興緻闌珊,笑著道:「你但用無妨!只是……我忽然發現,你對這女長毛好像越來越在乎了呀!」只要是個男人,都會有佔有慾,更何況是像楊明海這樣沒有家室的男人,怎能禁得起如洪宣嬌這般成熟而又風情萬種的女人呢?看到她每天都被劉明珍交換給別的廂房裡的將官們享用,心中很不是滋味,卻又不好明說,只能一尋著機會,便放肆發泄。
劉明珍不禁又打趣道:「楊兄,這可是我的女俘,你若是歡喜,我便將她賣給你如何?」楊明海剛把肉棒深插進洪宣嬌的花蕊中,龜頭便被肉壁裹挾,快感連連,忍不住地用力地衝撞了幾下,一邊氣喘如牛,一邊道:「明珍,我與你是何等交情,竟然還要老子出錢來賣,太不夠兄弟了!」洪宣嬌豐滿的臀部連遭撞擊,每一次承受從身後襲來的巨力,整個人都會禁不住往扶欄外面撲,差點掉下去的樣子,只能把土指在扶欄上抓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