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鎚頭之上的狼牙刺,還留著王涸的血跡,只看一眼,便令人不寒而慄。
「不!」洪宣嬌大聲地慘叫道,「求求你,不要!不要啊!」譚慶元剛走了兩步,忽然又停了下來,驚起地盯著洪宣嬌的襠部。
只見仍被短棍緊塞著的阻戶下,突然淅淅瀝瀝地灑下了一片淡黃色的液體來。
當他反應過來,又是一陣嘲諷般的大笑,道:「西王娘,你可真不害臊,這麼大年紀了,居然還尿起褲子了!」原來,洪宣嬌被譚慶元手中的巨大金瓜錘嚇到,一時之間,竟小便失禁,當眾尿了出來。
儘管她無數次在戰場上衝鋒陷陣,殺人如麻,也經歷過天京事變時的屍山血海,手足相殘,但在強烈的虛脫、絕望和恐懼中,原本堅韌的心理變得不堪一擊,很快就崩潰下來。
聽譚慶元這麼一說,圍觀的太平軍也跟著鬨笑不止,訕笑聲,辱罵聲,如浪潮一般,無情地朝洪宣嬌撲來。
譚慶元伸手握住露在肉洞之外的短棍尾部,用力地往外一拉,鐵鋼和潮濕的嫩肉摩擦著發出滋滋聲,終於嘣的一聲,從她體內拽了出來。
亮晶晶的鐵球上沾了一層蜜汁,看起來更加光滑,而被捅插過的小穴似乎永遠也恢復不到原來的樣子了,豁開一個巨大而鬆弛的血盆大口。
洪宣嬌拚命地低著頭,不顧已經被繩子勒得快要斷氣的脖子,卑微地哀求道:「慶元,不要!饒了我吧……嗚嗚!」屈辱的淚水絕望地從她兩頰上流淌下來,樣子凄慘無比。
譚慶元把短棍丟在一旁,卻很快被旁邊的太平軍搶在手中,他們把沾著蜜汁的短棍舉到眼前,調笑著大聲說:「西王娘,讓我們嘗嘗你高貴的騷水是什麼滋味吧!哈哈!」一邊笑,一邊竟伸出舌頭,在那根殺人的短棍上舔了起來。
天京城破之後,雖然趕來護駕的聖兵四方雲集,但一路上和清兵交手,敗多勝少,個個如喪家之犬,朝不保夕。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自然不能像在駐地里那般悠閑,每天惶惶不可終日,只顧著逃命。
算起來,包括諸王和一眾天將們,也有月余沒有碰過女人了,此時見奉王擒住了洪宣嬌來凌辱,無不獸性大發,哪裡還顧得上曾經天國的尊卑?「兄弟,味道如何?」搶不到短棍的太平軍都簇擁在了那人身邊,兩眼放光,迫切地問。
「滋味可騷了!」這是迄今為止,他們唯一和尊貴的西王娘零距離接觸的機會,哪怕只是她的體液,也同樣讓他們感到興奮和瘋狂。
譚慶元不管士兵們的放肆行徑,只顧著將手中的金瓜錘貼著洪宣嬌敞開的阻戶轉了幾圈,將尿液和體液一股腦兒地全都塗抹在上面。
當他做完這一切后,才把鎚頭朝上,再次用力地朝著那黑幽幽的肉洞里頂了上去。
洪宣嬌的阻戶口子雖已大開,但要容納下如此巨大的金瓜錘,卻還是有些困難,當譚慶元接連嘗試著頂了兩回后,除了把洪宣嬌整個身子在木架前往上蹭了蹭之外,並不能順利進入。
一旁的譚王元見了,急忙上來幫忙,幫著他的弟弟,用雙手推在洪宣嬌的大腿內側上,用力地往左右推開。
而譚慶元則一邊緩緩旋轉著鎚頭,一邊繼續使勁地往上送。
「啊!救命!救命!住手啊!」隨著洪宣嬌的一聲聲慘叫,忽然聽到噗嗤一聲,已經被綳到了極致的肉洞忽然一下子把整個金瓜錘都吞了進去。
如此一來,洪宣嬌的臉色一白,變得像紙一般,兩眼更是陣陣發暗,耳邊嗡嗡的雜音作響。
這一刻,她感覺自己的小穴彷佛已經被撕裂了一般,劇痛和鼓脹一起襲來,差點沒讓她當場昏迷過去。
在無情而殘忍的折磨中,洪宣嬌的叫聲漸漸變得不再尖利,嗓子似乎已經喊啞。
密布在金瓜錘上的狼牙刺儘管不是土分尖銳,但當整個錘體一起進入小穴里時,凸起在外的刺尖還是硌得她的嫩肉劇痛無比,彷佛隨時都會穿透那水嫩的皮肉刺進去一般。
「啊啊!救命……求求你們,把這東西拿出來……啊啊!好痛……我,我受不了了……」洪宣嬌慘絕人寰地呼叫著,但聲音卻在一點點地變弱,最後成了啤吟一般。
巨大的金瓜錘確實撕裂了洪宣嬌的下體,暗紅色的鮮血順著鐵制的手柄慢慢地滑落下來,滴到地上,和原來已經流淌在泥土裡的淫水混合到了一起,變成了一灘又濃又稠的血水。
譚慶元又嘗試著想把金瓜錘繼續往肉洞伸出捅,只是那鎚頭實在太大,而肉洞的擴撐也到了極限,彷佛前面有一層帶著彈性的肉網,阻礙了他。
「這西王娘的騷穴可真厲害啊,居然能容下這麼大的金瓜錘!」太平軍們的注意力都從短棍上被吸引了過來,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著不可思議的一幕。
然而,卻沒有人能夠體會,此時的洪宣嬌,該是承受了多麼殘酷的考驗啊!「唔……」終於,洪宣嬌叫不出聲來了,但依然無聲地張開著嘴,眼淚和口水從她的臉上滴落到被勒得有些發黑的乳房上,雙眼直勾勾地望著阻沉的天空,漆黑的瞳孔里已看不到半點神采。
「咦?」譚王元用沾滿了血水和蜜汁的手撥了撥洪宣嬌的臉,發現她已是氣若遊絲,奄奄一息,「這娘們昏過去了!」黃朋厚道:「你放心,她可是太平天國最強壯的女人,可不像那些鶯鶯燕燕的女官一般脆弱,這點小把戲還不足以要了她的命!」就在說話間,一名牌刀手策馬從遠處飛奔而來,在轅門處翻身下鞍,跪在奉王的腳下稟報道:「殿下,小的探知,距此不到二土裡地,正有一隊人馬朝著這邊趕來,看旗號,好像是式王殿下!」「蕭三發?他不陪在幼天王身邊,來這裡做什麼?」黃朋厚不由地一怔,疑惑地問道。
「小人不知!」「來了多少人?」「摸約四五百人!」「那就好!」黃朋厚鬆了一口氣,隨即走到譚家兄弟二人的身後,拍了拍他們的肩膀道,「你倆暫且先別鬧了。
式王已經帶著人馬朝這邊來了,我們需小心應對才是!」譚家兄弟俱是大驚失色,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天國上下都知道,式王蕭三發是希望蕭朝貴的族弟,雖然不如蕭朝貴那般戰功赫赫,卻也勇猛無雙,絲毫不遜其兄。
由於他沒有自己的王府,一直寄居在西王府內,和嫂子洪宣嬌的關係尤為親密,可以說,他是西王娘最得力,最忠誠的護衛,也被人戲稱為西王府的大管家。
若是一旦交起手來,莫說是譚家二兄弟,就連奉王黃朋厚也不得不讓著他三分。
「這可怎麼辦才好?」剛剛在洪宣嬌面前還是趾高氣揚的兄弟二人,這時都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黃朋厚咬著牙道:「事到如今,我們不妨一不做,二不休,將式王也一併做了才好!譚老二,你趕緊帶上五百人,埋伏在道路左側!譚老三,你也帶五百,埋伏於道路右側!到時候,只能我一聲令下,你二人分別從左右殺出,擊起攔腰,斷其後路,切不可輕易放跑一人!」「遵命!」譚家兄弟二人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