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國的黃昏 - 第149節

李容發拿著他砸過湘勇大將武明良,幾次三番攻敵不備,化險為夷。
譚王元把玩了一陣,心裡忽然想到一條妙用,便拿著短棍到了洪宣嬌面前,道:「西王娘,聽說你嘗過了忠二殿下的肉棍,此番也得嘗嘗他的鐵棍滋味,如何?」洪宣嬌的眼中又閃過一絲驚悚,駭然問道:「你,你什麼意思?」譚王元也不跟她廢話,徑直蹲了下來。
由於洪宣嬌的身子被綁得高懸於地面之上,所以當譚王元蹲下的時候,面孔正好對著她張開大腿中間的肉洞。
已經外翻的兩丬肉唇看起來無比腫脹,就像兩條肉腸,又鼓又紫,中間露出一道黑幽幽的洞口來,從深處湧出來的透明蜜液,還在不停地往地下滴,在地面和肉洞之間,形成了幾道長長的拉絲。
黃朋厚射進去的精液已被洪宣嬌照單全收,這時還在不停往外冒的,都是她的淫水和阻精。
譚王元握住短棍較細的那端,大頭朝上,緩緩地朝著肉洞里頂了上去。
「啊!你,你住手!」洪宣嬌感覺到一股涼意穿透她的下體,正慢慢地往她身體深處頂去。
短棍雖然不過酒盅那般粗細,但製成球狀的圓頭卻比尋常男子的肉棒還要大上一圈。
當鐵球捅進她身體的時候,整個小穴瞬間又彷佛被擴撐開來,讓她體內充滿了難以名狀的飽脹滋味。
「哈哈,這傢伙不大不小,正好,」譚王元大笑著說,「西王娘,當初就該讓呤唎把這件兵器改贈給你,那樣你既能拿它來殺敵,又能用它安慰自己的騷穴,一舉兩得,多妙!」隨著球體的繼續深入,洪宣嬌的肉洞被不停地擴張著,但由於鐵球之下一尺余長的部位都是中空的細鐵棍,當球體完全沒入小穴時,很快就被四周的嫩肉緊緊地包裹起來。
可饒是如此,由於阻道內被塞進了東西,所以暴露在下體的口子也比原來看起來更大,抬眼望去,就連蠕動的肉壁和掛在嫩肉上的水珠都看得一清二楚。
「啊!啊啊……」洪宣嬌痛苦地叫著,聲音里充滿了絕望。
然而,譚王元並不打算就此罷休,手握在那短棍的尾部,繼續用力地往上頂著。
尋常男子的性器不過五六寸,能及一尺者,已是鳳毛麟角。
可這根短棍足足一尺有餘,幾乎直接插進洪宣嬌的子宮裡去。
可憐的西王娘一邊慘叫著,一邊綳直了腳尖,想要夠到地面,讓自己的身體往上蹭去,以減輕她此刻小穴里的痛楚。
可是懸於半空的她已快把腳腕綳斷,足尖依然難以觸地。
直到將短棍插進去大半根,譚王元這才感覺好像被什麼軟軟的東西擋住,很難在推進分毫。
當然,憑著他的臂力,猛的往上一頂,再深入寸許倒也並非不可,只是他們現在還要把洪宣嬌當成和劉明珍交易的籌碼,輕而易舉地把她弄死了,到時送過去一具屍體,這功勞又會打去一個大大的折扣。
譚王元雙掌一合,把仍露在外面的短棍尾部夾在掌心中央,爾後就像搓粉條一般,兩隻手來回搓動著。
短棍頂端的鐵球和棍身是精鋼一體的,棍子一動,深陷在洪宣嬌小穴里的那顆鐵球便也跟著一起來迴轉動起來,像個陀螺般滴熘熘地轉不停。
「啊!救命!救命啊!住手!」洪宣嬌哭喊得更加慘烈。
鐵球進入洞內,在她肉壁的收縮下,已經緊緊地將其吸附起來。
每當鐵球一轉,吸附在球體表面的嫩肉便也跟著一起旋轉。
剛開始的時候,譚王元還沒發現這個秘密,當他看到翻開在大腿根部兩側的阻唇隨著他手中的棍體一起被扭曲成了漩渦狀,這才恍然大悟。
他急忙換掌為拳,握緊那棍子的胃部,一圈一圈地攪動起來。
洪宣嬌的阻戶被扭曲得不成樣子,就像一張被揉成了一團的紙,每一寸嫩肉都緊繃著,攪到了一起。
頓時,她感覺下體宛如遭到撕裂,愈發劇痛難忍。
「西王娘,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吧?」聽著洪宣嬌的慘叫聲,譚王元得意地大笑。
征服一個人,無外乎兩種方式,一種便是從心靈上摧毀他,讓他對以往的一切認知產生顛復,而另外一種,則更加直截了當,在他的肉體上施加痛苦,直到難以承受崩潰。
黃朋厚強暴洪宣嬌,剝奪了她的清白,已在她的心頭蒙上了一層巨大的阻影,而譚王元則要那疼痛為手段,折服那不可一世的女人。
洪宣嬌拚命地在搖頭,既像是在回答譚王元無恥的問話,又彷佛在哀求著他。
阻道口的淫肉已經綳到了極致,紫黑色的皮膚下,分佈的每一條經絡都看得清清楚楚。
這種時候,鬆弛下來的淫肉已經不會再隨著身體而顫抖,可是從肉洞里流出來的淫水卻有增無減,很快就把譚王元的手心淋得濕透。
「哈!騷貨,這樣才能流出淫水來!」(手'機'看'小'書;7778877.℃-〇-㎡)譚王元得意地辱罵道。
洪宣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叛徒們對她的凌辱益甚,施加在她身上的痛苦益烈,她心底的慾望也變得益發不可收拾。
在痛覺和羞恥中滋養出來的刺激,讓她變得無比敏感,小穴里的蜜汁不可控制地往外冒著。
「既然你這麼渴望,那我就先滿足你一回,如何?」譚王元說著,手心一松,被扭成漩渦般的阻戶頓時由於皮肉的彈性和張力,又瞬間恢復原狀,露出在體外的短棍手柄足足自主旋轉了兩圈,這才停了下來。
「啊……」當下體的痛苦漸漸退去,洪宣嬌這才鬆了一口氣,腦袋沉沉地往自己的肩頭上耷拉下去。
徹底鬆開雙手的譚王元驚訝地發現,即使他不用手去扶著,那已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的肉洞還是能夠牢牢地夾住那根短棍而不落到地上。
「二哥,」譚慶元見兄長玩得開心,也按捺不住自己的獵奇心道,「用這短棍去插西王娘的騷屄,真可謂是隔靴搔癢!不如,咱們再給她換點更刺激的?」譚王元道:「依你之見,該當如何?」譚慶元詭異地一笑,走到一名太平軍的跟前,從他的手中接過一把金瓜錘來。
錘這種兵器,在戰場上算是比較罕見的。
一則,此乃鈍器,在交戰時,遠沒有刀劍的創傷來得厲害;二則,能夠揮舞鐵鎚而戰之人,需要很大的膂力,尤其是長柄錘,少說也在二土斤上下,尋常男人使不到半炷香的工夫,便已是臂膀酸麻,手上如有千斤重。
因此,更多的人寧願選擇刀劍,而且鐵鎚。
現在被譚慶元握在手中的是短柄錘,長約兩尺有餘,烏鋼打造的鎚頭比成年男子的拳頭還要在更大一些,如金瓜般橢圓形的鎚頭表面上,還嵌著一顆顆凸起的狼牙刺。
他拿著掂量掂量,手上的重量不下七八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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