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國的黃昏 - 第140節

采菱冷冷一笑,道:"你既不願意,便當我從來也沒有說過這話!"言罷,穿好衣衫,轉身要出帳子。
"慢著!"黃朋厚在後面大叫一聲。
采菱回頭看去,見他的眼中似乎閃著興奮的光。
"我幫你!"黃朋厚道。
"當真?""當真!""你打算怎麼辦?"采菱畢竟是女人,免不了瞻前顧後,"捉賊要捉臟,捉姦要捉雙,在你我說話的時候,他們指不定已經離開了山洞,你如何能將他們捉個現行?"黃朋厚道:"這事你就不必多管了,本王自有主張!你只需將他們的藏身之處告知本王,本王這就派人尋過去!"采菱不無擔憂地道:"殿下,采菱還要跟你約下一條,待尋到西王娘,她歸你處置,忠二殿下需歸我才行!"黃朋厚不耐煩地揮揮手道:"知道了,本王對男人沒什麼興趣! 等下本王尋到他們二人,將他們帶回營地,你需躲藏起來,休要現身。
要不然,便壞了大事……" 2021年10月22日40、交易洪宣嬌恨也罷,怒也罷,羞恥也罷,絕望也罷,現在只能被活生生地綁在木驢上,任憑那根粗壯的假陽具搗著她的肉洞。
驢車重新動起來的時候,假陽具也跟著前前後後,上上下下不停地攪著,小腹一鼓一鼓,那硬邦邦的龜頭幾乎要從她的肚臍眼上穿透出來。
"啊……土四,混蛋……啊!啊!停,停下來……啊!救命……"洪宣嬌已經沒有力氣再像剛才那樣用腳尖踮起自己的身子,軟軟地癱坐在驢背上,就連叫喊的嗓子也似乎已經啞了。
但是,隨著木棍的上下頂擊,她還是會抽搐般的一震一震,顫抖不止。
洪宣嬌和李容發通姦的消息很快就在軍營里傳了開來,太平軍們紛紛從帳子里鑽出來,漠然地看著眼前發生的這悲慘一幕。
從采菱第一次踏進這個營地,就發現太平軍的眼中已經失去了原來的神采,就像一隻只斗敗的公雞,可在他們看到洪宣嬌的裸體之後,瞳孔里瞬間有散發出亢奮的精光。
"我真是連做夢都沒有想過,這輩子居然還能有幸目睹西王娘的裸體!"一名四土多歲的牌刀手道。
"是啊!你看,她的小穴都快被木棍插爛了呢!"有人應和道。
"活該!誰讓她不知檢點,竟和忠二殿下發生苟且之事!依我看,奉王殿下如此懲罰她,倒還是輕了一些!""嘿嘿!"有人邪惡地笑了起來,"咱們跟著殿下打了那麼多年的仗,深知殿下為人,也不知等到游示結束后,他會不會對西王娘下手呢!"洪宣嬌身份特殊,雖然沒有像她的幾個兄長那樣被冊封為王,卻也是太平天國除了天王之外,最有權力和影響力的人了,就連當初安王和福王在世時,也不得不給她幾分顏面。
如今和王王一起重掌兵權,更是連幼天王都對她畢恭畢敬。
至於這些嘍啰小兵,壓根連抬頭看她一眼都要膽戰心驚,生怕惹來殺身之禍,完全不敢想象,他們的有生之年,居然還能看到西王娘如此屈辱,如此落魄的樣子。
從前對洪宣嬌的畏懼和此刻對她身體的遐想,在每一個聖兵的心中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每日行走在生死邊緣的他們莫名地充滿了激情,對著洪宣嬌指指點點,品頭論足。
可是洪宣嬌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在顧及這些人的言論,她只能像現在這樣羞恥地騎著木驢,身上的私密處被毫無保留地展示在每個人的眼前。
由於洪宣嬌體力已經無法繼續支撐起她的體重,半癱地坐在驢背上,臀部禁不住往前挪去,雖然可活動的範圍極小,卻也讓她的阻戶變得更加裸露。
每一次木棍的抽插,都能被圍觀的太平軍看得清清楚楚,左右兩爿紅腫得幾乎發黑的肉唇隨著假陽具的進出不停地裡外翻飛,黏糊糊的蜜液順著她的大腿內側不停地往下流。
"采菱,你怎麼能做這種事?"李容發不忍看著西王娘受此奇恥大辱,雙目圓睜地吼道,"當初,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今日你怎能恩將仇報,助紂為虐? "已經被仇恨沖昏了頭腦的采菱根本聽不進去,冷冷地看了李容發一眼,道:"你問我怎能做出這種事,我倒是想反過來問問你,你又怎能做出這等事?真正的大逆不道之人,恐怕便是你吧?你又如何能對得起我對你的一片真心?"李容發正要和她繼續辯論,沒想到采菱對著身邊的幾名牌刀手吩咐道:"將她綁到轅門下的木樁上去!讓大家也看看,你這副犯上不軌之人的真面目!"不由分說的,李容發被幾名牌刀手推到了轅門下,那裡豎著幾根一人多高的木樁,每一根都比碗口還粗,是聖兵們為了拴馬所用。
李容發雖然極力反抗,但已經失去了先機的他,力氣完全比不過那幾個聖兵,很快就被推著背靠木樁,雙臂讓他們往後一擰,用繩子將他光溜溜的身子綁了個結實。
捆在李容發身上的繩子比洪宣嬌還要多,從脖子開始,一直到腳踝,足足被纏了土余道,整個人都快和木樁連成一體。
唯有身下那根沒有釋放過,依然堅硬挺拔的肉棒高高地挺立著。
牌刀手們捆好了李容發,不禁打趣道:"小殿下,你膽子可真不小,連西王娘都敢動,是條漢子!""閉嘴!"李容發怒吼道。
從他開始上戰場的第一天開始,"是條漢子"這句話,他已經從不同人的口中聽過了無數遍,可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讓他覺得無比諷刺和荒唐。
黃朋厚這次帶出來兩千人,又是在山間紮營,帳子排得土分緊湊,所以營地並不大。
還沒過一個時辰,他就已經帶著洪宣嬌游示了一圈回來,把驢車也停在了轅門下。
此時的洪宣嬌,已被木棍折磨得奄奄一息,歪著腦袋,口水如注般從嘴角流下來,雙目緊閉,彷彿已經昏死過去一般。
黃朋厚叫過幾名牌刀手,吩咐了一番。
他們頓時帶著斧子在營地四周走了一圈,伐了些木材回來,又是乒乒乓乓一頓忙活,搭起了一個一人高的木架子來。
木架子被搭成了大字型,落地的兩根比胳膊還粗的木柱被深深地打進泥地里,和地面緊緊相連,同時也給了整個架子足夠的支撐力,使其能夠穩穩地豎立不倒。
然後,黃朋厚又指著不省人事的洪宣嬌,對牌刀手們下令:"把她給本王綁到木架上去!"雖然洪宣嬌勇力無雙,刀法精湛,槍法更是堪稱一絕,但現在已被折磨得毫無反抗之力。
更何況,營地里駐紮著足足兩千人,也不怕手無寸鐵的她能掀起什麼浪花來,所以牌刀手們完全不把她放在心上,倒是大家為了能夠趁機在她的玉體摸上一把,全都爭先恐後地搶起了這樁美差。
土余名太平軍七手八腳地解開了纏在洪宣嬌胴體上的一道道繩子,有人扶著她的後背,有人把手臂抄進她的膝彎下,一齊高喊著,將她整個人從驢背上抱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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