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沒想到,咱們的西王娘水還挺多的嘛!"看在眼裡的太平軍們紛紛嘲笑起來。
原來,洪宣嬌被木驢頂插,雖然痛苦,可是身體在不停的刺激下,也被迫分泌出了許多淫水。
卻由於肉洞口子始終被木棍堵著,儘管從縫隙里也溢出了一些來,可大部分都被堵在了體內,這時口子一開,便是如泉水般一股腦兒都涌了出來。
在眾人的嘲笑中,無意識的洪宣嬌身上不停地被你摸一把,我捏一下,好不容易將她折騰到了那剛剛搭建好的木架子前,有人拉她的手臂,有人扯她的雙腿,將她的身體依照著木架的形狀,綁在了上面。
騎在木驢上的坐姿,多多少少還能遮掩她身體的某些部位,可當她背靠著木架被捆綁起來的時候,身體也被禁錮成了大字型,從頭髮到腳趾,已幾乎沒有任何私密可言。
像剛才一樣,太平軍先在洪宣嬌的脖子上纏了一道繩索,緊接著又在她的乳房上下各纏一道,用繩子的張力再次擠出她的乳房來,如氣球一般,接著便是她的腰腹,大腿根部,膝蓋和腳踝,就連肩膀和手肘、腕部也被麻繩牢牢地束縛,幾乎把她的身體徹底和木架融為了一體。
"你們這些混蛋,她是西王娘,你們怎麼能如此無禮?"也不知黃朋厚是有意還是無意,故意讓人把木架子搭建在距離李容發不到土步遠的地方,讓他們二人面對著面。
這時,那些太平軍猥瑣地在洪宣嬌身上所做的一切,李容發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地怒不可遏,大聲怒吼起來。
"小殿下,你閉嘴!"聽到李容發為了洪宣嬌而暴怒,采菱更是妒火中燒,上前一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我不允許你為她求情!她之所以會落得如此田地,都是她自找的!""唔!"李容發被捂得說不出話來,他猛的發現,曾經如小鳥依人般的采菱,這時竟變得如此可怕,甚至還有些猙獰。
那邊的太平軍全然沒把已經失去威脅的忠二殿下放在眼裡,他們依舊對著洪宣嬌的身體上下其手,肆意揉捏,有幾人甚至還故意往前挺著腰,把襠部已經舉挺起來的巨物蹭在毫無反抗之力的西王娘大腿上摩擦。
不過,不管他們再怎麼放肆,卻始終不敢掏出真傢伙來,插到那全無遮掩的肉洞里去。
因為奉王殿下還沒有染指過的女人,他們就算掉腦袋,也不敢搶先一步。
徹底昏迷過去的洪宣嬌就這樣不停地被人凌辱著,沒過一會兒,白皙的身上布滿了鮮紅的指印和烏青,模樣比起剛才在驢背上時,更是凄慘。
直到黃朋厚輕咳了兩聲,大家這才住了手,轉過身來一起看著他。
黃朋厚道:"兄弟們,傳本王號令,原地繼續休整一日!" "啊?"采菱聽了這話,不禁露出驚訝地神色來,問道,"殿下,我,我們不趕著要去與陛下會合嗎?" 黃朋厚笑了一聲,走到采菱的身邊,當著李容發的面摟住她的腰,又換上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說:"采菱姑娘,幼天王本陣離此不過一日的路程,吾軍輕裝簡行,很快就能追上的。
但是追上陛下之後,就不得不處理掉西王娘了,難道你不想看著她在死前多受點苦,解你心頭之恨?" 采菱將信將疑,反問道:"當真如此?" "本王還能騙你不成?" 采菱沉吟了良久,雖覺得黃朋厚逗留在此,有觀望之嫌,卻也覺得他說得也並非沒有道理。
看了一眼洪宣嬌耷拉著腦袋的樣子,也就不再繼續追問。
洪宣嬌和李容發兩個人就這樣被公示在軍營的轅門下,被來來往往的人駐足觀看,訕笑,嘲諷,就像綁在這裡的不是太平天國曾經的將軍,而是兩隻被拔光了毛髮后的猴子一樣。
天空依然是阻沉的,李容發在極度的羞恥中忽然發現,今天居然出奇地安靜,即便黃朋厚逗留在原地不走,也沒有看見半個清妖的身影殺來。
不,不是今天,自從昨日和伴著西王娘踏入這個營地起就是這樣,黃朋厚似乎完全不在乎清妖,大搖大擺地生火做飯,無所顧慮地高枕而卧,就像來這裡不是打仗,而是踏春。
更奇怪的是,除了他們之外,散落各處的太平軍和潛伏在密林中的清妖彷彿達成了某種默契,兩天光景,竟連槍聲和炮聲都沒有聽到響起。
日頭很快就西斜了,林中又開始變得灰濛濛起來。
在自己的大帳里摟著采菱睡了一天好覺的黃朋厚這才懶洋洋地起身,令人端過美酒佳肴,飽餐一頓,踏著醉步從帳子里出來。
李容發看到被黃朋厚抱在懷裡的采菱,更是心如刀絞,但此刻他也耗盡了所有力氣,知道任何叫罵和反抗,都已無法挽回採菱的心意,便低著頭,裝作沒有看見。
黃朋厚走到洪宣嬌跟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見她雙目依然緊閉,便用力地拍打了幾下她的臉。
沒想到,洪宣嬌的腦袋就像沒了筋骨似的,左右搖晃了幾下之後,依然沒醒,大聲地叫道:"這婆娘可真能睡啊,一整天了,怎的還沒醒過來?來人,快把她弄醒了!"話音剛落,便見一名牌刀手提著一桶清水過來,照著洪宣嬌的身上劈頭蓋臉地潑了過去。
冰冷的清水有些刺骨,頓時沖刷了洪宣嬌腦中沉重的混沌和恍惚,渾身禁不住一個激靈,幽幽地睜開了雙眼。
她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身體和尊嚴被人踩在腳下無情地踐踏,可當她重新恢復意識的時候,卻發現依然身處在這個夢境里。
"呃……"洪宣嬌痛苦地啤吟了一聲,下意識地想要活動活動已經酸麻的四肢,卻駭然地發現,自己已經不在驢背上了,而是被捆綁在一個木架子上,身體的姿勢更是羞恥到無以復加。
束縛在她身上的每一道繩子都把她和身後的木架連接在一起,支撐起了整個體重,讓她雙腳離地五六寸由於,即便她努力地繃緊腳尖,也只能勉強夠到地面。
【手-機-看-小-說;7778877.℃-〇-㎡】被冷水潑了一身後,在習習的夜風中,洪宣嬌愈發感覺涼意頓生,禁不住微微顫抖起來。
她吃力地抬起腦袋,看著眼前的黃朋厚,虛弱地說:"你,你快把放了……啊!你居然敢這樣對我……我,我永遠不會放過你的……"儘管昏迷了一整天,可洪宣嬌依然感覺身子好像被掏空了一樣,頭痛欲裂,下身也痛得欲裂。
黃朋厚絲毫不為所動,反而哈哈大笑起來,道:"喲!西王娘,看來你恢復得還不錯嘛,居然開始對我放狠話了!本王倒是要看看,你是怎麼不放過我的! "說著,他一把推開身邊的采菱,逼到洪宣嬌面前,雙手猛的一把抓握住了她的乳房,狠狠地一捏。
柔軟的乳房本就已經被繩子勒得幾乎快要脹裂,被黃朋厚如此兇狠地一捏,更是脹痛無比,因為血流不暢而微微泛紫的肉球在他蒲扇般大小的掌心裡變型,像橡皮泥一樣,從指縫間被擠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