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國的黃昏 - 第138節

【手-機-看-小-說;7778877.℃-〇-㎡】"哎唷!"洪宣嬌的腹內一陣劇痛,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下體更像是快要被撕裂一般劇痛難忍。
她不由地慘叫一聲,瘋狂地蹬直了垂掛在驢背兩側的小腿和腳尖。
如果換成是尋常女子,像她這樣往木驢上一坐,腳尖是萬萬夠不到驢身下的車板,但洪宣嬌身材頎長健美,絲毫不亞於男人,當她繃緊腳尖時,拇趾居然能勉強觸碰車板。
在無法忍受的劇痛刺激下,她本能地借著腳趾上的力道,身體往上一竄。
沒等她屁股離開驢背,左右兩名壯漢眼明手快,頓時又牢牢地按住了她的兩肩,又是使勁往下一壓,同時扳著她的上身,用力地往後靠了過去。
當洪宣嬌的身體騎上驢背,正好和立在驢尾上的木柱只有咫尺之隔,就在她的身體被人扳著往後靠去時,後背很快就緊貼到了那根木柱上。
身體的一上一下,無疑讓那根粗大的假陽具在洪宣嬌的肉洞里又來了一次進出動作,使她禁不住兩眼上翻,差點沒背過氣去。
壯漢們解開纏繞在木柱上的麻繩,一圈一圈地往洪宣嬌赤裸的上身套了過去。
這些麻繩是和木柱連在一起的,用作固定騎在驢背上的女犯身體。
他們先是在洪宣嬌的玉頸上纏了一道,往後勒緊。
洪宣嬌立時被勒得幾乎窒息,兩眼翻得更白了。
緊接著,他們又在她的乳房上下各繞了兩道,也是用力收緊,繩子的張 力把洪宣嬌胸前的兩團肉球勒得鼓了出來。
由於充血的原因,乳房很快被脹得通紅,粉色的乳頭也變成了暗紅。
最後,他們才在洪宣嬌的小腹上纏上一道,用來固定她不安分的腰身。
如此一來,洪宣嬌的上身幾乎和身後的木柱被連到了一起,不管她怎麼掙扎,也是紋絲不得動彈。
"啊啊!土四,混蛋,放我下來!啊啊!"羞恥和痛苦把這位曾經無比尊貴的天父之女折磨得快要發瘋,她拚命地大叫著,喉嚨都幾乎快要喊啞了。
"嘿嘿,"黃朋厚看著被固定在木驢上的洪宣嬌,滿意地笑了一聲,道," 時候也不早了,大家都收拾收拾,趕回營地去!哦,對了,差點忘了這個!"說著,他拿出一塊早已準備好的木牌,插在洪宣嬌身後的木柱上。
這塊木牌被稱為明梏,也叫亡命牌,是衙門裡處決犯人時插在囚犯身後的示牌。
黃朋厚在繳獲了這台木驢車后,順手也帶走了一些。
沒想到,現在竟用在了洪宣嬌的身上。
只是,寫在上面的硃批大字不是"斬"或"誅"了,而是他親手用紅墨歪歪扭扭地書了"通姦蕩婦洪宣嬌"七個大字。
做好這一切,黃朋厚才大手一揮:"走!"和來的時候不一樣,這時驢車不再是被兩名太平軍推著走了,而是被套在了黃朋厚的戰馬後面,拉著往前走。
車輪一滾動起來,插在洪宣嬌肉洞里的假陽具頓時也跟著快速地一上一下地傳動起來,在她的小腹里不停地搗著。
"啊啊啊啊!黃土四,停下來……啊啊啊!救命!啊啊……"洪宣嬌慘絕人寰地叫了起來,但沒堅持多久,她很快就感覺到自己彷彿透支一般,聲音漸漸輕了下去。
疼痛,羞恥,絕望,讓洪宣嬌生不如死,才一眨眼的工夫,身上的汗水已是如雨淋一般。
"殿下,那他怎麼辦?"一名牌刀手指著李容發道。
李容發怎麼也想不到,黃朋厚居然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對西王娘如此凌辱,從剛開始的緊張,變成了後來的震驚,現在終於有些緩過來,卻感覺到心痛和憤怒,他怒目圓睜,對著黃朋厚大喊道:"混蛋,你放開西王娘,要殺要剮,你便沖我來就是!"見他這麼激動,采菱的眼中不由地又閃過一抹哀傷,凝視著李容發道:"你就真的這麼在意她?""不!采菱,不是這樣的!"李容發怒意未消,看著采菱不停地搖頭。
當然不是這樣的,在李容發的心中,洪宣嬌不僅是至親般的存在,更是整個太平天國女子的榜樣,她是上帝之女,是太平之花,是每一個男人想要親近卻又不得的女人。
在老天王歸天之後,她從很大程度上代表了整個天國,她的神聖,絕對是不容侵犯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李容發在虛榮心的作祟下,才會對洪宣嬌無比神往。
,在他的心中,對洪宣嬌的羞辱,也就是對整個太平天國神聖事業的褻瀆。
然而,采菱卻不懂這些,她已經被妒火沖昏了頭腦,緊盯著李容發道:"想不到,我們相處數月,卻比不過你和她在山洞裡偷歡的兩日!""你,你說什麼? "李容發不由一怔。
他和洪宣嬌躲在山洞裡偷情,自以為天衣無縫,卻想不到早已被采菱看在眼中。
黃朋厚看著爭吵的兩人,彎下腰道:"采菱姑娘,本王信守承諾,就把他交給你處理了!""多謝殿下!"采菱不再理會李容發的吃驚,翻身上了一匹被牌刀手牽過來的戰馬,又令人把李容發的雙手縛了,長長的繩頭牽在她的手中,拽著他跟在黃朋厚的身後走了起來。
李容發被綁在手上的繩子一牽,腳步由不得他做主,跌跌撞撞地在後面跟了上去。
騎在木驢上的洪宣嬌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帶著凸點的假陽具不停地在她肉洞和腹腔里攪動,幾乎把她的五臟六腑都搗得移了位置。
然而黃朋厚卻得意在前面開路,拉著木驢骨碌碌地往前行駛,輪子快速地滾動起來,帶動著左右兩根半軸,把力道傳送到半軸中間的傳動裝置里,驅使著假陽具也不停地上下抽動。
"啊!啊!啊!……"洪宣嬌在對黃朋厚的一連串叫罵之後忽然發現,她的言語不僅沒能制止黃朋厚的暴行,反而讓他變得好像更興奮起來,從他騎坐在馬鞍上一搖一擺的背影來看,似乎對洪宣嬌充滿了無盡的嘲諷。
在耗盡了體力之後,洪宣嬌便下意識地住了口,不再大聲叫罵,可來自體內一頂一頂的陽具抽動,還是讓她忍無可忍,控制不住地有一聲,沒一聲的慘叫著。
每次木棍頂插上來的時候,都會讓洪宣嬌有種錯覺,彷彿那長長的假陽具馬上就要貫穿她的身體,從她的嗓子眼裡捅出來。
這種痛苦,她有生以來還沒體驗過,每一個瞬間都有如煎熬。
雖然勒著她脖子的麻繩讓她窒息,透支的身體疲憊不堪,隨時都有可能會昏死過去,可當腹腔內劇痛襲來,她還是神經一振,身體跟著陽具的抽插頻率,往上一縱一縱的。
洪宣嬌在想方設法地逃離這場可恥的災難,但因為上身被縛,所做的一切皆成徒勞。
即便她每一次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上縱去,卻由於活動空間太小,亦是於事無補,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肚子被頂得一起一落。
而勉強支撐著她全身重量的兩個拇趾,這時也酸痛到幾乎麻木,支在車板上的小腿不停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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