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洪宣嬌可以縮緊身子來遮擋羞處,可當她被扶正站立后,身前的私密處全都暴露出來。
沉甸甸地晃動的兩隻肉球,很是堅挺,看得人眼花繚亂,密布在恥骨上的阻毛烏黑捲曲,服帖地粘在皮膚上,尤其奪人眼球。
當意識到自己無處可藏身時,一股強烈的羞恥感頓時湧上心頭,同時伴隨而來的還有不可而知的憤怒。
想她洪宣嬌乃是堂堂天王的御妹,西王娘,恩賞丞相,就連當初飛揚跋扈,不可一世的東王楊秀清見了她,也不得不給她三分顏面,何曾受過如今日這般奇恥大辱?她對著黃朋厚怒喝道:"土四,你要王什麼?快放開我!" "嘿嘿!"黃朋厚卻連半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一臉獰笑地走到洪宣嬌面前,道,"西王娘,你既犯下了天國的死罪,自是人人得而誅之。
今日本王便要替陛下,替太平天國好好教訓教訓你!""你敢?"洪宣嬌劍眉倒豎,杏眼圓睜。
"本王有何不敢?"黃朋厚有恃無恐,"難不成,你想公然違抗老天王定下的天國律法?" 洪宣嬌道:"我乃天父之女,要殺要剮,自有陛下做主,何時輪得到你?你快把我鬆開,放我與容發二人離去,今日之事,便此作罷,往後絕不追究!" "哈!哈哈!"在旁的采菱忽然尖銳地笑了起來,跟在黃朋厚的身邊,也走到洪宣嬌的面前來,"西王娘,你搞了我的男人,難道還想全身而退?"被采菱這麼一說,洪宣嬌又是羞愧難當,臉上陣陣發燙。
雖然這幾日他們全是出於情非得已,但事後細細想來,也確是她當長輩的守身不嚴,為老不尊,這要是傳出去,自是人人喊打,百口莫辯。
在面對采菱兇狠毒辣的問罪眼神前,她自慚形稷,難以抬起頭來。
采菱道:"西王娘,你可知道清廷是如何處置通姦婦女的?雖然太平天國廢止了清廷的刑律,但我今日看來,有一些東西,倒也不妨借鑒一下才好!"說著,便朝身旁的黃朋厚使了個眼色。
黃朋厚似乎早就在等著這一刻,在收到采菱的示意后,大手一揮,對著身後喊道:"出來吧!"洪宣嬌還沒明白他們到底是什麼意思,就聽到了一陣刺耳的嘎吱嘎吱聲,彷彿有人正推著一輛木輪車向他們靠近。
她緊張地把目光朝前方投去,卻見及胸高的蒿草正在整齊地成片倒下,似有重物碾壓而過,緩緩地向她駛來。
直到近前,洪宣嬌這才看了明白,原來這是一台造型奇特,體積龐大的木製車,底下按著四個臉盆大的木輪,往前推動起來,便發出木軸摩擦的吱吱聲,彷彿某個傳動關節出了故障。
在木輪之上,鋪著一層厚實的模板,足有六七尺見寬,丈余見長,在木板上緊連著一隻四足獸狀的木製怪物,只是這雕刻這怪物的手工不是那麼精妙,只是一根兩三尺長短,成年男子大腿般粗細的木棍充作獸頸,在頸部的頂端,幾乎成直角狀,又釘著一個簡陋的獸首,獸首腦袋上,插著兩根食指般粗細大小的小木條,權當算作是耳朵了。
乍一看,這邊是馬或者驢的樣子。
而後面兩尺寬的獸身,更是僅有馬背的模樣。
而最令人不解的,是木獸的背上,居然鋪著一層牛皮,像是找不到馬鞍,臨時搭在上面的隔毯。
牛皮的正中,挖出一個碗口大小的黑洞,一根足有尺余長的假陽具從洞里擎天而起,煞是可怖。
別看這木獸的做工不怎麼樣,可裸露在後背上的假陽具卻被雕刻得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粗壯的龜頭,長長的陽王,簡直就是比成年男子更大一號的性器。
在木獸的屁股上,直立著一根同樣有如大腿般粗細的木柱,約有半人高,上面纏滿了一道道比人的手指還要粗的麻繩。
木獸車是由兩名太平軍推著往前走的,木輪一轉動起來,獸身內精巧的傳動帶著高聳出獸背的假陽具一上一下地蠕動起來。
當然,他不是單調的上下動作,而是像一根攪棍,前後左右地晃動不止。
等到了近前,洪宣嬌借著太平軍們手中火把上的微光,發現這根假陽具的表面上,竟雕出了一粒粒密密麻麻的凸點,看得人面紅耳赤。
黃朋厚哈哈大笑起來,道:"西王娘,前幾日本王奉命為陛下開路,攻下鉛山縣城,在縣衙里發現了這件寶貝。
我記得,清妖好像稱其為木驢,其形似驢,插在上面的傢伙,更比驢鞭精妙百倍!"說著,他饒有興緻地在那根已經停止聳動的假陽具上摸了摸,但隨即又想起了這是鉛山縣衙里專為懲治蕩婦而備的刑具,這跟木頭也不知插進過多少骯髒的騷穴,忙又縮回了手,嫌棄地在袍子上蹭了蹭,就像會因此染上什麼怪症一般。
他接著說:"本王見此物很是有趣,便想帶在身邊把玩幾日。
沒想到今日何其幸甚,竟能讓西王娘率先坐上去試上一試!" 洪宣嬌一聽,黃朋厚竟要讓她騎上這駭人的木驢,頓時嚇得面無人色,嘶喊道:"不!我不要坐上去!啊!你們放開我!再不鬆手,小心我要了你們的狗命! "洪宣嬌的憤怒,只是為了掩飾她內心的恐懼。
黃朋厚自然不會在意她那色厲內荏的恐嚇,笑得愈發開心起來:"西王娘,落到本王手中,這可由不得你了! 來人,快扶西王娘上木驢,讓大家好好開開眼界,木驢上的洪宣嬌是一副什麼樣子! ""不要過來!"洪宣嬌見幾名太平軍堆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向她逼近,又怕又怒,抬腿朝他們踢了過去。
她的雙腿結實修長,光是那一綹綹凸起的肌肉,便知其中定蘊藏著毫不遜色於男子的力道。
隨著她胡亂的兩腳踢出去,前面的幾名太平軍怕挨著討不到好,全讓她逼退下去。
可是,卻被身後的那兩個壯漢覷准了破綻,如猿人般的長臂往下一撈,正好一左一右,撈進了洪宣嬌的膝彎。
兩人一齊用力,將洪宣嬌的身子往上一抬。
頓時,洪宣嬌感到雙腳離地,身體像是在空氣中浮了起來。
她被兩人像小孩子把尿一般的姿勢,高高舉過頭頂,下身對準那根高出在木驢背上尺許的假陽具,輕輕地放了下去。
"啊!"洪宣嬌害怕地驚叫起來,小腿憑空亂蹬著,用盡全力想從兩名壯漢的臂膀里掙脫出來。
雖論起武功,洪宣嬌遠在這兩個壯漢之上,可論起力氣,這兩人單手便能提起洪宣嬌的身子來。
更何況,是兩個人一起用力,雙臂被縛,兩條腿又讓他們死死抱住的洪宣嬌,又怎能從他們的控制中脫身? 隨著身體慢慢下沉,頂出木驢後背的那根陽具也跟著緩緩撐開了洪宣嬌的阻戶,碩大的龜頭幾乎將她的兩爿阻唇撐到了大腿根部上。
密布在表面上的凸點緊緊地摩擦著她阻道內的嫩肉,既有些微微地刺痛,又令她整個下體酸麻不已。
"啊啊啊!住手!放開我!"洪宣嬌的喊聲越來越高,也越來越絕望。
當阻戶被無情地擴撐開來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體內從未容納過如此巨大的物體,一時之間竟有些無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