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琴聲之後,忽郤觸動了我歸隱雲山的心念。
紅紅此吟極為明顯,所謂‘聞君一夕話,勝讀十年書’,今夜此情,永生不忘,而此夕以後,紅紅也將洗去鉛華了。
一年一次啊,來相會,去在征位鵲橋啊! 牛郎織女啊,面相著,隨時分開啊,變孤單啊! 一生為你啊,來拖靡啊,相思重重,千萬般啊! 牛郎織女啊,痛心肝,夢中逍遙啊天河外啊! 一心等待啊,七夕夜啊,忍耐寂寞,不做聲啊! 牛郎織女啊,牛郎織女啊,凄涼命,誰人替啊,心疼痛啊! 片刻后——但見紅紅輕輕一掐扎,玉手指輕輕的替包宏寬衣解帶,房內的氣氛立即轉為緊張、刺激。
包宏的一顆心兒,幾乎跳出口腔。
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種風流陣仗。
紅紅的動作既輕柔又迅速,剎時,已把包宏剝得光溜溜的,她在轉身脫衣之際,悄悄的瞄了包宏那‘棍兒’一眼。
包宏的眼光何等厲害,早已發現她在‘估量’自己,心中一陣陣的尷尬起來,卻也一陣一陣的熱了起來。
於是——‘棍兒’仰起的角度便更高了。
紅紅以優美的姿勢脫去外衫之後,一具雪白、玲瓏剔透的胴體立即呈現在包宏的眼前,令他的呼吸一陣急促。
他慌忙坐在桌旁,暗暗運起‘太公望心法’。
紅紅脫去衣衫后,低著頭上了榻,面向內側躺著。
包宏這一調息,立即發現窗外兩株樹上居然有人潛伏,他暗罵道:“哇操!一定是白一龍想看‘白戰’!操!” 他匆匆地上了榻,立即將榻前的布幔放了下來。
榻內立即一暗! 包宏剛將快靴放在榻前地上,立即感覺到兩雙柔嫩的藕臂搭上他的背部,同時輕輕的向前一摟。
包宏暗叫道:“哇操!快要‘宣戰’了!”一顆心兒,不由自主的又狂跳起來。
此時的情景,完全充滿了柔膩、浪漫,與他以前跟芙蓉仙子的快攻完全不一樣,他情不自禁的摟著她的腰及粉背。
正在暗贊她的細皮嫩肉之際,雙唇已被紅紅的那兩片燙熱的櫻唇貼住,而且舌尖也‘撈過界’的吸吮著。
那雙柔荑也在包宏的背後來回地撫摸著。
包宏‘見賢思齊’,立即依樣書葫蘆。
兩個赤裸裸的身子,緊緊的粘在二起。
兩顆頭輕輕的晃動著。
兩人纏綿地熱吻著。
半響——紅紅嬌喘呈呈的移開了唇,雙臂一緊,變腰一扭,立即讓包宏壓在自己的身上。
雙腿輕輕一分,芝麻門大開,準備迎寶。
包宏以雙掌支起上半身,暗暗對準目標,猛地朝前一挺。
“撲!”一聲,寶玉順利地入了關。
紅紅將粉臂輕輕一挪一挺。
“啪!”一聲,“玉杵”盡根而入。
一種柔軟、溫暖的快感,使包宏輕輕的開始抽插著。
紅紅也熟練的迎接這不速之客。
房內立即傳出一陣輕緩的“滋!滋!——”聲。
紅紅雙目柔情萬千的瞧著包宏,同時密切的配合著他的抽插。
包宏起初還有些,半響之後逐漸的適應下來,立即含笑的打量著那對高聳、抖動不已的雪白雙峰。
紅紅含笑低聲道:“包相公,你真體貼!” 包宏也低聲笑道:“紅紅,瞧你這副絕色姿容,及完美無缺的胴體,我怎忍心‘辣手摧花’呢?” 紅紅美目流波望著包宏,下身卻加速挺動。
包宏會意地加速了抽插,而且也加了勁道。
房內立即多了一陣急驟的“啪!啪!——”聲音。
這種聲音持續了蓋茶時間之後,只聽紅紅長吸了一口氣,挺動又加快了許多,“啪!啪!——”之聲響得更加急促了。
包宏面對這種挑戰,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繼續衝刺。
“啪!啪!——”的聲音急響著,令人聽得喘不過氣來。
榻前的布幔,好似發生地震般晃個不停,持帳幔的金屬‘叮叮噹噹’之聲不絕於耳,剎是好聽。
片刻后——紅紅已開始嬌喘吁吁,汗如雨下了,那‘反抗’的力道也逐漸緩慢下來了。
包宏見狀,心中暗喜:“哇操!行啦!她快要招架不住了。
”心中一喜,精神陡振,挺動更劇了。
又過了盞茶時光,紅紅開始低聲“嗯!——嗯!——”吟叫了。
那種聲音似乎帶有痛苦,又帶有一種滯,令包宏聽得心兒一癢,精神一振,吸口氣繼續狠頂猛插著。
紅紅被火熟的‘玉杵’頂插在……,下股酥麻的快感通遍全身,尤其是‘淺溝’兩壁,更是麻癢鑽心。
那‘玉杵’抽出時,芳心好一片空虛,猛然搗入時,頂得玉蕊狂跳,神情蕩漾酥麻到極點。
甘露源源湧出,業已達到了最高峰,她急擺扭腰,晃動粉臂,呻吟著、浪哼著,無限的舒服。
“啊!相公,這幾下搗的我真快活,親親,想不到你這麼能幹,我有生從未嘗到這……這種妙趣?!” “哇操!差不多了,我也可以交差了。
”心中一爽,以肘支身,雙掌撫著那對令他心癢難耐的玉乳,不住柔捏著,下身更是挺得厲害。
“啊,相公,你不要紅紅的了,蕩婦痛快極了。
哎喲!好酸,也痛快極了。
啊!喔!” “滋!滋!——”聲中,津液向榻上滴灑著。
“啪!啪!——”聲中,紅紅開始顫抖了。
包宏一見已攻下了頭陣地,開始乘勝追擊。
“喔!嗯!我的好相公,快,加點勁,加油,我快去了?啊!喔!天啊!”紅紅完全沒有招架之力了。
這會兒,她是‘背鼓入朝’,一副‘挨打相’。
她躺在榻上,顫抖著,呻吟著…… 又過盞茶時光,但聽——紅紅“啊!——”地叫了一聲,立即猛烈的哆嗦著。
咦!洗衣機開始大量排放‘污’水了。
“嗯!喔!好,搗的好,乾的妙!太痛快了!喔!嗯,我已滿足了!” 包宏只覺得一股滑滑、溜溜、溫溫的液體,不停地淋著‘玉杵’頭,一種前所未有的舒爽的感覺,使他繼續瘋狂的抽插著。
半響——但聽——紅紅嘆了口氣,呻吟道:“相公,今晚實在有點吃不消了,小奴的身體己酥碎了;要命的大傢伙,輕點吧!看紅紅可憐,給我一點;一點甘露吧!我真要!要死了!” 但見——一她再度哆嗦了…… 又過了盞茶時光,紅紅的聲音都喊啞了,全身無力,只感覺到酥酥麻麻痒痒的,她在一聲“啊!——”的尖叫后,悠悠的昏迷了。
包宏又挺動了二三十下后,突然,‘玉杵“一陣奇酥奇麻,不禁心神盪了一下,也是快感極了。
“咯!”射出了‘子彈’,濃蜜火熱的,每一顆都命中目標,射進了玉蕊。
紅紅本已癱瘓昏迷中,被他這一陣火熱的流彈,像機關槍似的連續放,燙得她神智漸漸醒轉回來。
“啊!包相公,紅紅樂死了!” 包宏吐出一口氣后,輕輕的躺在紅紅的身邊,暗忖:“想不到干這玩意兒這麼舒服,怪不得有人說:‘寧願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