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是“刷!”一聲。
但見包宏鬆了一口氣,白布幔中穿了出來,匆匆的穿妥衣靴。
立即打開房門朝樓下行去。
只見那兩位妙齡少女站在拱門前,含笑施禮道:“包相公,你要走啦?!” 包宏含笑點頭道:“嗯!待會兒好好照顧紅紅姑娘。
”說完,便離開了‘紅梅閣’。
第十章 包宏回到白家堡,立即看到白一龍站在門口,他快步上前,含笑道:“哇操!白兄還沒有休息呀?” 白一龍神采飛揚地道:“哈哈!包兄,你這一仗打得實在太漂亮了,我正為你準備了慶功宴呢!” “哇操!為酬救命之恩,包某延期是全力以赴啦,咦!白兄你怎麼知道我這一仗打得很漂亮?” 白一龍輕踢了包宏一腳,笑了笑,道:“哈哈!包兄你最不上路啦,我原本打算看看紅紅浪騷時的模樣,那知你卻把布幌拉了起來。
哼!” 包宏輕笑道:“咦!白兄怎麼事先不告訴我一聲呢?不過,說真的,我實在不太習慣‘當眾表演’哩!” 白一龍笑嘻嘻地道:“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包兄你該不會是有‘秘招’吧,不然,何以搞得那麼久?” “哇操!我也不知道呀,大概是本能吧!” 就在此時,但見——一個妙齡少女緩擺柳腰地走了進來,微一施禮,道:“少爺!小姐請包相公到後堂敘話。
” 白一龍眉頭一皺,聳了聳肩,道:“包兄,管家婆是很難侍候的,你要當心點,慶功宴留存以後再補。
”說完,匆匆地走了。
包宏隨著這位少女來到了後院,走到右側的一間房外,立即止步不動。
妙齡少女嬌聲道:“包相公請稍等,小婢去去就來。
”逕自入房去了。
半響——但見——妙齡少女自房內走出,脆聲道:“包相公,小姐請你入房。
” “哇操!姑娘,請你轉告你家小姐,在下不便入房!” “這……” 突然——“刷!——”地一聲,但見,一身青色羅衣的少女已掠了過來。
只聽她不悅地說道:“包宏,你為何不入房?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姑娘!請千萬別誤會,姑娘乃是千金之體,在下確不便入房。
” 白一鳳氣得身子一顫,鳳目一瞪,脫口叫道:“那你為什麼到‘紅梅閣’去找那個什麼紅紅?” 包宏身子一震,臉色一變,張口欲言,隨又閉住。
“哼!你理虧了吧?” “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哼!除非你忘恩負義,不把我救你放在心上!”她說完,轉身回房去了。
包宏只覺胸口一疼,足下一個踉蹌,幾乎摔倒。
他穩住了身子,吸了口氣,那名妙齡少女連施眼色,要他進房去。
包宏再次吸了口氣,心中已打定主意,邁步走入房去。
一進房,只見白一鳳坐在床沿上,腮幫子鼓得高高的,忙趕前一步,道:“小生包宏,得罪了鳳姐,這廂陪禮了。
” “撲哧!”一聲笑。
白一鳳白了他一眼,道:“死相!” 哇操!死相就死相吧,總算雲開見月明。
包宏走過去與她坐了個並肩,手臂在她的肩上輕輕地一扳,白一鳳有如一顆粘皮糖似的粘在他懷裡了。
包宏心裡有所準備,迅雷不及掩耳的吻住了她的唇,白一風剛開始還稍、掐扎,一會兒,便靜止不動了。
包宏先是輕吻著,然後是狂吻,唇、臉、粉頸…… 白一鳳渾身一陣熱,雙頰通紅,陣陣地輕喘著,但聽她嬌喘著柔聲道:“宏哥……你……你……我……” 包宏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吻個夠本再說,左手擁抱著她的細腰,右手不老實地解開前襟的鈕扣,在那嫩柔的玉乳上撫摸著。
包宏直覺得她的風味與紅紅的又是不同,不禁心神一盪…… “宏哥,不,不要這樣。
” 白一鳳被撫摸得六神無主,哺哺地低叫著,但是——她卻無法推開他那蠕動的手,只好任他所為了。
所謂“得寸進尺”,用在男女情人之間,是再妙再適合不過了,在這小屋裡,給這一對青年男女,造就了一幅綺麗的風光。
此時——白一風雲發散亂,上身上衣服已被包宏解開,成為半裸的美人了。
但見她的肌膚有如羊脂般光滑雪白。
玉乳挺立,粉臉含春,意亂情迷地道:“宏哥不能再放肆了,如果再這樣亂來,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 包宏知道這是少女的矜持,心想:“隨便你啦!愛怎麼修理我就讓你修理吧,我不會在乎的!” 心裡想著,嘴兒沒停地吻著,手更是沒空著,一陣子忙腳亂,將白一鳳的武裝給解除了。
現在——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赤裸裸的美女。
“哇操!我的天哪!這……這簡直就是七仙女下凡嘛,可真是太棒了。
”包宏失神地驚叫著。
“死鬼!在那兒鬼叫什麼,我如果是七仙女的話,寧願上天,也不來找你!” “那我一定在槐陰樹下,哭上三天三夜!” “算了吧!你不是董永,我又不是七仙女。
” 此時——包宏輕輕地抱起白一鳳的玉體放在床上,自己迫不及待的脫掉衣褲,接著他的雙手游遍了她的全身,上上下下又摸又捏的。
白一鳳初經這樣火熱的場面只感到一陣緊張一陣刺激,那被摸到的地方有如觸電似的,全身酥麻,整個身體都軟化了。
只見她昏沉沉、樂陶陶的。
包宏將身子壓在她的雙峰上,雙手抱著玉臂,輕輕地柔搓著。
突然——白一鳳感覺到,有一個硬硬的、火熱的東西,頂在胯腹之間跳動著,燙得她全身發抖、麻癢。
生平還是第一次嘗到這種滋味,又舒服、又難過的味道,想將他推開,又感到捨不得,只得緊緊的抱著他的身體。
一陣的熱吻,一陣的撫摸。
白一鳳的情慾已漸漸升高,淺溝已經開始有滑溜溜的東西了。
有了前幾次的經驗,包宏知道,此時是可以‘辦事’了,於是,他將那硬硬的‘棍兒’抵向幽口。
突然——白一風的嫩手將它握住了,就像抓泥鍬似的,不讓它再進一步。
她羞答答、帶點驚慌地說:“你這那麼硬的大傢伙,如果插進去,不把我弄得痛昏過去了?” 包宏看這情景,知道她是初次開苞,難免有恐懼的心理,像芙蓉仙子當時不也就是這樣嗎? 於是——輕擁著她溫柔地道:“好妹妹,這是人生必需經過的,其中滋味就像倒吃甘蔗,甜的在後頭,忍耐一點,等一下你會得到令人想不到的快樂。
” “我,我怕,你看它多凶!” “別怕!別怕!只要過了第一關,以後恐怕你整日想看它呢!” “它好大呀!我下面恐怕放不進去。
” “哇操!別三八了,女孩子那小穴是有伸縮性的。
” “哥,我是初次,你要憐惜一點。
”白一鳳哀憐地說。
“我會的,我不憐惜誰憐借?” 惜憐密愛一陣后,然後將他的‘玉杵’抵住小穴,慢慢的往裡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