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晃動的身子,隨之話音,加速的晃動。
玉杵在津液陣阼澆灌下,十分舒服,寶蛤的熱度漸漸升高,緊緊的夾得全身酥麻,引動心神,瘋狂跳動,消防栓一開射出了一股“水箭”!弄的芙蓉仙子嬌軀發顫,舒暢的緊緊擁抱住包宏,享受這最美的一刻。
一陣狂風暴雨過後,一切都平靜了,只昕到微弱的心在跳動。
春色無邊……春情泛濫。
香艷的春色,永浮在他們的腦海里。
二人交頸而眠,不知過了多久,莢蓉仙子首先起來,看見包宏一手扶著自己的頭,一手按著自己的另一個乳房。
而自己兩條玉腿挾住那根“玉杵”,剛好在肥穴的溝縫裡,不由粉臉一紅,不覺心動情搖,回憶起剛才那欲仙欲死的剎那… 不由春心一盪,伸出玉手觸摸它一下,誰知這條死蛇一經觸摸,立即昂首示威。
包宏醒了,痴迷的望著她,手不停的輕拂著她那緊挺飽滿的乳峰,良久,始深情的說道:“姐,我……我要……” 芙蓉仙子眼睛睜的老大,目不轉睛的望著他,雖然是疼痛猶在,但卻不忍拒絕他的要求。
再說,她也想重溫一下那奇妙的新境界。
玉面飛紅,右手食指輕輕在自己面上划著羞他,斜了他一眼,媚惑的說道:“羞羞臉……” 包宏再也顧不得說話,迫不及待的將她擺平,伸手拍著她那白滑滑的大腿,騰身而上…… 有了上次的經驗,他倆都已駕輕就熟。
從輕微的疼痛中,享受到上天賜給人類最原始的歡樂,於是,他們開始盡情的狂嬉…… 剎那之間——響起陣陣喘息呻吟聲,狂野傾情、愈演愈烈,碎語春情,不絕於耳。
芙蓉仙子終於禁不住的哼著:“呵……裡面……好癢……癢死了……你……動一動……” 不知過了多久,驟雨方歇…… * * * * * 江南春未至。
柳稍已先露春意。
包宏站在窗口,目送芙蓉仙子騎著那匹胭脂馬離去,腦子裡卻浮現著昨夜的春光。
突然——一雙柔若無骨的手,在他左肩輕輕拍了一下。
他這一驚,非同小可,轉身一看,只見房中間,相距自己不過五尺的地方,站立著一個人。
這人長發垂腰,身穿寶藍緞緊裝,腰束一條淡青緞腰帶,背對著自己。
包宏已然認出,這女人就是那天密林所見的那個藍衣少女。
也就是江潮中聞名喪膽,殺人無數的女魔頭——“毒玫瑰”。
不知是一種什麼力量,突然把包宏對“毒玫瑰”的惻隱心驅散,同時一股怒火燃自心頭。
但聽他大喝道:“哇操!你就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查某’毒玫瑰嗎?” 藍衣少女垂腰長發微微一陣波動,道:“不……” “哇操!不是什麼意思,是不錯仰或是或不是!?” 但,很快就有了答案了。
這時,她已轉過嬌軀,目光觸及包宏,芳心不禁陡的一怔,隨之面容變得柔和,含笑搖搖頭道:“不是,你看錯人了,我不是毒玫瑰,我叫雲娘。
” “哇操!……”包宏驚叫了一聲,沒有答話。
雲娘含笑如花走近幾步,又道:“相公可曾見過‘毒玫瑰’?” 包宏道:“是!不過,沒有看到她的面目,只見到這‘歹查某’的背影。
” 雲娘迎面一陣嬌笑,笑得嬌軀前傾后迎,如微風之拂柳,姿態優美極了。
笑過之後才說道:“武林中像我這樣裝束的太多了,你都把她當成毒玫瑰那就糟透了。
”稍頓了頓,又道:“聽相公適才的口氣,對毒玫瑰頗含恨意,難道她有什麼對相公不起的地方?” 包宏劍眉微挑,道:“哇操!那倒沒有。
” 雲娘道:“既與相公沒什麼恩怨糾纏,為什麼要恨她?” 包宏面色微微一變,道:“哇操!天已亮了,在下也須要趕路了,你如果沒什麼‘代志’(事情),還是早些回去!” 雲娘秀目凝神,在包宏的面上深深的盯了一陣,笑道:“雲娘冒撣貴室,驚擾相公,深覺不敬,這裡陪罪了。
”說完,朝包宏福了一福,緊接著嬌軀一晃,打開房門,消失不見了。
雲娘走後,包宏重新關上房門,躺在床上,想要睡個回籠覺。
但是——他竟無法入睡,腦際不停的閃著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芙蓉仙子剛走,雲娘就撣進我房來?她來做什麼?長發披肩,身穿寶藍勁裝,腰束白色緞帶兵刃,裝束體態,和毒玫瑰一模一樣,但她卻不是毒玫瑰,委實使人費解!雲娘長得有夠”水“,一雙燦爛如寶石的大眼睛,流動著無比美妙的波光,微翹的小嘴,玉官鼻樑,眉目配合得像一朵美麗芬芳的花。
哇操!又是一個江湖上難惹的‘查某’。
” 此時的他,心中起了一個微妙的感覺。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到,從來未曾想過的女人的容貌問題…… 他思想正在迷離飄忽之即——突然——兩個極為悲慘的影子,電一般的閃入他的腦際,使他頓時覺有如冷水淋頭,神智立刻清醒過來。
“哇操!自己曾答應過無上尊者,如今言語猶記,竟會突然感到雲娘是個美麗的姑娘呢……” 經過一段時間的冷靜,腦際雜念盡除,乾脆束裝上道。
* * * * * * 第二天——夜裡,月色明朗。
包宏到了湘西吟濤潭,吟濤庄。
這是一座極為壯觀宏偉的莊院。
庄宅前有一塊畝許大小的平地,地上原本長滿了如茵短草和燦爛野花,如今,花草均已死去,平地顯得一片枯黃。
橫著有一條寬約三丈的小溪,一座雕欄紅漆小木橋,橫卧溪上,潺潺溪流,清澈見底。
朱漆大門兩邊,各有伸空巨樹八棵,蔥綠松葉,散出陣陣清香。
一道高及人頂的粉牆,擁著三進巨屋,釣攔朱漆,紅磚牆,綠色瓦,景色美極了,也幽雅極了。
快馬馳至溪邊,包宏翻身下馬,站在紅漆木橋之上,打量了眼前形式,接著幾個縱躍,到了粉色圍牆之下。
他在院外仔細的聽了好一陣,見宅內無絲毫的聲息,一拔身越牆飛入院內。
就在包宏越牆飛入的同時,一條人影跟蹤著也縱落在院內的一棵古松上。
包宏的輕功造詣已具有很好的基礎,越牆飛入的動作快逾流失,飄落大院之後,根本不疑有人跟蹤。
他在院內轉頭望了望房屋那緊閉的朱漆大門,冷冷一笑——笑聲未歇——驀然——右面屋中傳來一聲輕叱,“何方朋友,探窺吟濤庄,意欲為何?” 接著——一點寒星,破窗打出。
包宏略一伏身,一隻閃亮的袖箭,貼頭頂飛過,跟著門聲一響,一條人影快如電閃般,落在庭院中。
包宏舉目望去,見是一位手握長劍,年約十九歲的白面俊秀少年,心中不禁陡然起了一陣猶豫。
他退了一大步,說道:“哇操!包宏無事不登三寶殿,請問閣下,這裡可是吟濤庄嗎?” 白面少年見包宏言辭不善,面色拉了下來,道:“不錯,這兒就是吟濤庄,但不知閣下要找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