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操!抓癢就要見皮見肉,不脫下來怎麼抓癢?隔著那麼多的衣服抓,是無濟於事的。
” 芙蓉仙子想不到自己隨便一句話,竟弄巧成拙,讓傻弟弟認了真。
包宏用力一拉,那條褲子已被他脫了下來。
芙蓉仙子心裡一急,雙手伸到肚子下面,將自己的私處用手遮住。
包宏的一雙手東抓抓西扣扣,芙蓉仙子被弄得象是快融化了似的,一陣全身酥麻,骨子裡酥癢美妙,卻又帶點難耐,箇中滋味真是難以形容。
芙蓉仙子哪裡受過這滋味,只陶醉的牙根緊咬,軟綿綿的躺在床上,任由他玩弄著自己一身美好的胴體。
她這時的身子是一覽無遺了,白裡透紅的肌膚細嫩無比,一雙修長的玉腿均勻而又柔潤。
那三角形的小腹下更加叫人迷醉,那是飽滿的一片粉白。
再細心看下去,竟還有一撮細小的汗毛,由小腹直掛下來,這條毛路一直延伸到私處之下。
那高挺、飽滿的陰戶,被一片茸茸的“牧草”遮蓋著……顯得神秘而又誘人遐想…… 男人們只要一見到這毛路,就會忍不住的意盪情迷。
這時,包宏也激動的把自己全身的衣服脫了下來。
芙蓉仙子一見,忙說道:“宏弟,你怎麼也把衣服脫下來了?” “哇操!這樣才公平呀!我看你,你也看看我。
” 芙蓉仙子咬著嘴唇笑道:“不要啦!男人有什麼好看嘛?” 包宏用手撫著自己的“棍兒”,搖了一搖,道:“哇操!姐姐,你總是要看看這個東西的啦!” 芙蓉仙子打了他一下,道:“哎呀!不要啦!那東西有什麼好看的,都是你壞啦,非要帶我去看那個什麼姓刁的。
” “哇操!你要是不願意去看這個,那你一定是老資格了!” “去你的!我才不是那種人呢,到現在我還是處女呢!” “哇操!姐姐,那我們倆來‘打架’好不好?” 芙蓉仙子被問的一愣,道:“好端端的,為什麼呢?” “哇操!象老刁和阿英那樣打啦!” 芙蓉仙子幾乎大聲笑了出來,這個傻弟弟居然把“辦那事”說成了“打架”,還真新鮮。
她對著包宏那“棍兒”看了一下,心裡有些怪怪的,她看到那“玉杵”頂的高高的,又粗又長,約有六七寸。
想不到這小鬼人小貨卻“寶”,真是“棘木眼睛——看不透!” 她本來想伸手去摸,但心裡又有一點怕怕,而且也不好意思,只有咬著嘴唇,“吃吃”的笑著。
“哇操!姐姐,你快撫慰它一下,它已硬的難受了!” “誰要摸那東西,又長又粗的,硬成那種樣子,有什麼好摸的?!” “哇操!如果你摸過了,也許每次都想摸呢!” “這樣我更不要摸了,摸上了癮我會常常想,到時候該怎麼辦?” 包宏拉著她的手,覆蓋在“玉杵”上。
隨著她的手一觸,那根“玉杵”也跟著抖動了幾下,而且硬得似鐵棒般,她的手掌已感到熱呼呼的。
這種驚喜的震撼,就象利劍似的直透入她的心底。
她嘴裡喃喃的,含糊不清地哼叫著。
豐滿的胴體,已不再鎮定,而且厲害的顫抖著,小穴里的火像火山崖下的溫泉,流出溫熱的香氣。
此時,他們都激動得很厲害,尤其是芙蓉仙子,更是緊緊地抱著包宏,不時用她的玉乳在他的胸前磨擦著。
包宏胯下的“棍兒”,一抖一抖的在她身上亂頂。
他們的血液在血管中倒流著,他們的心底就像有成千上萬的毛毛蟲在爬行,而幾乎跳出腔外。
芙蓉仙子嬌嗔道:“好討厭,你那東西在人家小腹大腿上亂頂著,奸逗人。
” 包宏高漲的慾火,已無法壓抑了。
他把腳一胯便騎到芙蓉仙子的身上,粗大的“強棒”對著穴口,在那柔軟如綿的“鼻樑”上磨擦著。
芙蓉仙子心情感到一陣緊張,接著,她把全身的肌肉都放鬆了。
包宏對辦這事兒,只不過旁觀過兩三次,此時讓他親臨“現場”反而感到手忙腳亂了。
“棍兒”一滑,歪到一邊去了。
芙蓉仙子也急了:“哎喲!沒有弄上嘛!” 一個“在室男”,一個“在室女”,兩個急的臉紅心跳。
最後,還是芙蓉仙子像抓“泥鍬”似的,送到小穴口,包宏屁股一挺,這條“大泥鰍”才滑了進去。
“哎呀!……慢……慢點……輕……喔……” 包宏連連又頂了幾下,“棍兒”更深入了。
“哎呀!痛呀,我不要跟你‘打架’了。
” 包宏是初嘗禁果,根本不知酸甜苦澀,聽莢蓉仙子呼痛,頓起愛憐之心,立即停止不動。
但是“小老二”插入寶蛤內,是那麼緊,那麼熱,憋的十分難受。
想動一動又不敢胡來,不由一陣迷惑,“哇操!那棺材蓋上的女人和阿英都是爽歪歪的,怎麼芙蓉姐姐會痛呢?” 放眼望去,只見莢蓉仙子的桃花園地,玲瓏剔透,粉嫩嬌紅,就像一個裂開了的大蜜桃似的,肥膩鮮艷。
“玉杵”在兩片赤貝肉內,整根的棍兒卻露在外面,一二三五六七八九十——無寫四(可憐,台語“無寫四”即可憐的意思)。
於是,他一面用手撫摸著玉乳,一面問道:“姐!還痛不痛?” 芙蓉仙子道:“痛是不痛,只是漲得好厲害。
”說著,伸出玉手,“啪!”的一聲,在包宏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嬌喘著道:“都是你害人!” 包宏的屁股一震,便往下一壓,那棍兒已直穿而入…… 就聽一聲嬌啼,芙蓉仙子身子唬地一顫,頭往上一揚,銀牙緊咬,一陣刺痛,連連嬌喘,這時膜已被弄破,血液順著包宏的玉杵流了下來。
包宏一見,吃了一驚,失聲喊道:“咦!你裡面弄破了!出血啦!” 這時,莢蓉仙子又痛又癢,真有棄之不願,食之又痛,充滿可惜的感覺。
她正緊閉著眼睛,忍受痛苦,想體會這苦中之樂,聽到包宏的驚喊,微微張開眼睛,道:“可是受風寒所形成的淤血,排出來就沒事了。
” “喔!那還好,那還好?!” 過了半晌,她只覺嫩穴稍能“適應”了。
再看包宏,也是皺著眉頭,身子一抽搐,似乎也有著初經人事,破題第一遇的痛苦。
他這時,叭在芙蓉仙子的身上不動了,只感到小老二被套得牢牢緊緊的。
這樣溫存了好一陣子,包宏見她沒有再喊痛,柔聲問道:“姐!你還感覺痛嗎?” “微微有些脹,你動一動試試看吧!” 包宏臀部一扭,只聽“蜍蟾”里,傳來很動聽,很有節奏的吱吱聲。
但見她一雙秀眉緊閉,口裡哼出來輕微微的,似乎“哎唷…哎唷”的痛聲,又晃似快樂的哼聲。
包宏聽的悅耳極了,玉杵和寶蛤的磨擦,不覺加快起來,自己也感覺無比舒適。
芙蓉仙子被這一陣放縱馳聘,挑逗得浪水汩汩直流,搗的淫性大發,“哎唷……哎唷”叫個不停,臀部不停地迎著包宏晃動起來。
包宏突然停止抽動,問道:“你痛嗎?我還是把它拔出來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