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艷裝婦人發出一聲驚叫:“我的媽呀!這是怎麼一回事?” 同時,她倏地縮回雙手,退後幾個大步,愕在當地,赫得粉面慘白,瞪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但見王大面白如紙,雙睛木瞪,口角流出了紫血,已經死去多時。
王大何以會離奇暴斃,艷裝婦人當然不會知道內情。
包宏看到留下的紫紅玫瑰花,心裡自是有數。
於是,他緩緩走近王大身後,雙目凝神在他後頸上注視了一陣。
果然——在王大後頸的“對口穴”,發現一點極細的紅色小點,不禁緊鎖劍眉,暗自忖道:“哇操!又是一個年輕人,死在這女魔頭的毒花之下。
” 但奇怪的是,以前所見死在她毒花之下的人,口中並沒有流血,何以王大會口淌紫血呢? 想必是她先打了王大一記耳光,然後再用毒花取命。
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開客棧的商人,下這樣的毒手,實在是太過份、太恨毒、太不應該了。
艷裝婦人的一聲怪叫,驚動了客棧不中少的夥計和客人,都擠在這間並不太大的廳屋中,圍觀怪事,且各人的臉上,都露出驚訝和恐怖之色。
有的說,王大是死於急症! 有的說,是被刺客所殺。
有的說,要報官捉拿兇手! 一時之間,議論紛紛,莫衷一是…… 包宏雖然知道內情,但不便向一群不懂武功的旅商和店夥計說明真相,造成可怖的恐懼。
於是,他憋著滿腹憤怒,趁眾人不注意之際,溜進房中,順手把房門關上。
他在想:要如何設法找到毒玫瑰,為無數死在她手下的人復仇! 芙蓉仙子柔聲道:“是不是毒玫瑰又造孽了?” “哇操!不是她還有誰?被我抓到了她,非得好地打她一頓屁股不可。
” 芙蓉仙子聽說打一頓屁股,不由“撲嗤”一聲,笑了出來。
“哇操!有什麼好笑,三八!” 叫她三八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芙蓉仙子聽慣了也就不以為然,嫣然笑道:“光打一頓屁股,是不是輕了一點?” “哇操,那能怎麼樣?” “她害死了那麼多人,殺人償命,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呀!” 包宏想了想,道:“哇操,那就依你好了。
” 芙蓉仙子溫柔的朝他笑了笑。
第六章 看得見星星,看得見月亮。
在旅途的客棧里。
在柔和的燈光下。
包宏臉上掛著淚珠,在訴說自己的不幸。
芙蓉仙子陪著他垂淚,安慰他道:“既然有金鎖片這條線索,皇天不負苦心人,以後,一定會跟你親生父母重逢的。
頓了頓,又道:“你也不必太難過了,你養父母家裡還有些什麼人呢?” 包宏黯然地道:“養父母家裡人丁不旺?自從義姐失蹤之後,哇操!就只剩下二老而已。
” 芙蓉仙子衝口說道:“還有……” 包宏眼睛瞪得老大,迫不及待地道:“哇操!還有誰?” 芙蓉仙子接著說道:“我……” 她只顧著安慰包宏,根本沒考慮自己在說什麼,等話一出口,才發現有語病,玉面飛紅,羞得低下頭去。
半晌——她都不敢抬頭來看他。
包宏又興奮,又感激,心裡暖暖的,甜甜的,跑過去把芙蓉仙子抱了起來,在屋子裡轉圈圈。
轉累了,才把芙蓉仙子放下,又在她臉上象啄木鳥般吻著,喃喃地道:“哇操,你對我太好了,大老婆,你真好!” 芙蓉仙子被他吻得痴痴迷迷,心搖神馳於幻想中,而自己的雙乳又被那大而有力的手扶摸著。
芙蓉仙子不由白了他一眼,道:“怎麼老喜歡摸這個,剛才被你捏捏柔柔的,觀在還疼著呢!” “哇操!姐姐,衣服拉開來讓我看看嘛!” 她知道面前這大男孩,只是為了一時的好奇,絕無淫邪觀念,但是,少女的雙乳,怎麼能隨便給人看呢? 除非是自己的丈夫。
她漲紅了臉,把衣服抓得緊緊的,叱道:“你……你……你胡說什麼……” “么”字在舌尖上打轉,聲音嘎然止住,就突然被利刃割斷了似的。
但見,包宏那厚實、灼熱的唇,已緊緊的壓在她那紅艷誘人的朱唇上。
他這種狂野,強烈的表達方式,使她無法抗拒,無法招架。
他那熱情如火的眼神,他那強而有力的野性動作,他那激動而帶侵略性的雙唇,使她意亂情迷,久久不能自己。
一陣暈舷、她變的昏昏沉沉,既不能思想,也失去了判斷能力,與此同時,她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拉開了…… 玉一般嫩的乳房袒露了出來。
包宏一看,就把嘴貼在上面,對著芙蓉仙子的玉乳吮了起來。
他的一雙手,一邊一個,各撫弄著一個玉乳。
芙蓉仙子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被男人這樣吮吸著乳房,又是害羞,又感到很舒服。
她想用手去掩蓋雙乳,但那雙手猶如千斤重般,抬也抬不起來。
反而將胸部向包宏的臉上挺了一挺,使得包宏吮吸的更方便一些。
他那厚實、灼熱、激動、帶有侵略性的嘴……使她沉醉……使她暈眩……使她迷失…… 於是——漸漸的——她——開始融化了…… 突然——她的心弦被擺弄的抖動起來,就象一首聞所未聞的人間仙曲,奇妙的令人嚮往,在她的心靈深處演奏起來。
“啊!!……”這時是多麼的奇妙,令人有奔放飛躍的感覺。
她的心在漂浮……她的慾念在膨脹……她的意志在迷失……她的心弦在飛躍…… 她的人就象置身於熊熊烈焰之中,晃眼間,業已化為灰燼,隨風飄去,逐漸擴散,終於了無痕迹…… 包宏貪婪的吮吸著她的乳頭。
芙蓉仙子全身起了變化,這種變化由上而下,一直由乳頭麻到背上,由麻到腰眼上,又順著腰眼麻到臀部。
然後順著臀部,又向前酥酥麻麻,一直又到了三角地帶,連私處四周也起了變化。
——那裡面,也在起作用——發酵了! 最先是有尿尿的感覺,慢慢的,裡面癢起來了。
這種癢,使芙蓉仙子無法再忍下去了,她的雙手抱緊了包宏的頭,口中嬌喘連連,道:“哎呀!你怎麼這樣嘛!人家難過死了啦!” 包宏這個“在室男”,對於女人的反應,可說全然不知,一聽芙蓉仙子說難過,便手足無措的不知如何是好。
“哇操!姐姐什麼地方難過?” 這傻小子問的多愚蠢,這叫芙蓉仙子如何回答呢?! 但芙蓉仙子又不能不答,只好胡亂說道:“哎呀!反正人家一身都癢嘛!” 傻小子可信以為真,不管三七二十一,開始替她除去了上衣。
芙蓉仙子此刻已無法控制自己的反應,只好任由他擺布了。
同時,似乎也覺得那上面的衣服是多餘的…… 很快,上身已經赤裸了,白嫩的皮膚映在燭光下,十分醉人! 他也不管芙蓉仙子原不願意,雙手也把她的褲子往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