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呼吸起伏,胸前的疼痛感持續,密密麻麻的細碎的疼痛。
伊莎貝拉眼見著內褲包裹下的陰莖變粗變大。她騎在他身上膝行幾步,撩起睡裙下擺,露出她什麼也沒穿的屁股和小穴,捏捏他的下巴,“先給我口出來,好不好?”
很有禮貌的詢問,但又不是真正的詢問,是海妖的誘惑。
逃無可逃,避無可避,心甘情願為她顛倒臣服。
他的手緩緩扶上她的臀,按下她的身體.
他舔的認真,她下面的水越多,伊莎貝拉仰頭喘息,波浪黑髮發尾垂到他的腹上,又癢又麻。卧房裡呼吸聲彼此可聞,伊莎貝拉細細呻吟,埃里克雙臂支撐柱她的腿稍微分開一點距離,用舌面拍打那顆可愛的小陰蒂。
伊莎貝拉腿發顫,“呃,別這樣……”她支撐不住,躺倒在他身體上,埃里克掌握主動權,把她往上提,握緊她的腿根,舌尖鑽進穴眼抽插,牙齒輕磕肉珠,“嗯……”伊莎貝拉看著天花板,目光有些渙散,突然繃緊了身體。
埃里克知道她要到高潮了,加快了進度。
伊莎貝拉虛弱的抬起手撫摸他的臉,埃里克湊近身體去接她的手,已然痴迷。
“可以尿在我的嘴裡,陛下。”
像打開了什麼開關,水液淅淅瀝瀝噴洒,埃里克像為主人舔舐臟污的小狗,一遍又一遍去舔她的腿間。
伊莎貝拉閉眼半眯間聞到他的發情信息素的味道,和他的沐浴露一樣,還是青草薄荷味。濃郁到讓人醒神。
埃里克含住她的大腿根的肉,輕輕蹭。
他和她做愛的每一次,她都沒有發情時信息素的味道。
可她明明高潮了。
這讓他有些挫敗,如果她真的對他不感興趣,又為什麼會找他這麼多次呢。
伊莎貝拉舒緩片刻,屈起腿輕蹬他的肩膀。
埃里克托起她的背調整位置,他仰躺下,她趴在他身上。
伊莎貝拉看著他的眼睛,迷醉后的清醒,欲蓋彌彰。
她手伸下去攥住他的陰莖,他繃緊了身體。
“剛才,有自己偷偷射出來嗎?”
“沒有,陛下。”
伊莎貝拉在龜頭處摩挲了會,指甲刮過馬眼。
埃里克胸膛起伏,咬緊了牙關。
伊莎貝拉滿意地看到他隱忍的表情。
她並沒有打算用手給他弄出來,只是不上不下的撥弄幾把,玩玩具一般。
埃里克閉上眼睛,不讓情緒泄露出來。
乳環嵌在肉里,隱隱的脹痛,和性器官勃起的興奮混亂交織,讓他有些恍惚,疼痛也成了一種助興手段。
伊莎貝拉把手指伸進他嘴裡玩弄他的舌頭,“埃里克,你愛我嗎?”
埃里克的嘴被她塞滿,他無法回答。
她把手拿出來,鼻尖碰著鼻尖,又問了一遍,“埃里克,你愛我嗎?”
埃里克睜開眼,四目相對,這樣近的距離看不透對方的心。
毫無意義的問題,沒有人會在乎問題的答案。
“我永遠忠心於陛下。”
伊莎貝拉搖搖頭,這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可她還是期待地看著他,想聽他說出一個準確答案。
可他給不了她真正的答案。
埃里克手撫上她的腰,抱著她翻了個身,手指捻到陰蒂珠,扒開穴瓣重重吸吮一下,“陛下,還要嗎?”
伊莎貝拉哼哼唧唧,“你耍賴……”
好可愛。
她想躲,被他按住,又被口到高潮。
埃里克側面抱緊她軟綿綿的身體,胯下卻離她有一段距離,溫熱手掌撫她微微顫抖的後背,輕聲道:“陛下,好些了嗎?”
伊莎貝拉嗅著滿屋子的發情信息素的味道,都是他的。
埃里克脹痛的難受,alpha極強的心理素質和身體控制能力讓他還能隱忍住,但他此時已經很脆弱,下體那根墜脹敏感,已經不能再受刺激。
伊莎貝拉掙開他的懷抱,埃里克懷裡一空,不自覺躬起腰身。她的每一次撫摸都讓他戰慄不已,他可能要控制不住了。
伊莎貝拉緩緩移動到他下面,他陰莖可憐地支棱著,龜頭已經濕透。
她緩緩伸出舌頭,呼氣打在莖根上,埃里克繃緊了臀。
舌尖刮過馬眼,精液激射,一股股濺到伊莎貝拉的臉上。
伊莎貝拉不輕不重打了他雞巴一巴掌。
精液還在持續射出,她指腹沾到擦到他腹上那朵玫瑰。
“陛下……”
他聲音有幾不可見的顫抖。
伊莎貝拉大發慈悲的湊上去,終於吻了他。
津液拉絲,伊莎貝拉輕聲問,“射完了嗎?”
“可以多射一點給我嗎?”
“陛下,你想要多少,我都會給你的。”
“我想要你的血,你的肉,也可以嗎?”
“陛下,我是你的。”
高潮后的溫存格外珍貴,而高潮后的清醒又讓人不得不面對。
意亂情迷時的話語像突綻的煙花,燦爛迷人,火熱散去,一切都像是場夢。
卧室寂靜,偶有窗外的蟲鳴。
伊莎貝拉按了下他的乳環,“還痛嗎?”
“不痛了,陛下。”
她看著他的眼睛,笑著去吻他的眼皮。
聲音輕的像要飛走的蝴蝶。
“你是不是恨我?……”
恨。
埃里克模模糊糊地想,他恨她嗎,他應該恨她嗎。
恨愛難存,需用一生分解。
“沒關係,很快的,很快就會……”
就會什麼。
不知她說的很快是什麼意思。
她又開始作怪,去作弄他的雞巴。
埃里克已沒有心神去多想。每一秒的疼痛舒爽讓他清醒又沉迷,只有這種時候他才敢把自己全身心交付。
身體真正交合的瞬間,埃里克想,如果時間在這一刻停止,他願意死去。
死亡不可怕。
王國隕落一個人。
日升日落照常。
而他的信仰,他的太陽,此時與他共沉淪人世間最極致的歡愉。
他的每一分每一秒每一處都已經被她填滿,打滿她的標記。
沉淪,再沉淪。
再多一點時間吧。
一起墮落到地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