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親吻她的嘴從她的下巴滑了下去,叼住了她胸前紗衫的紐子,慢慢把它咬開,然後向下繼續咬開第二個、第三個紐子……男人吻上她的肩膀,此時她的肩膀上已經沒有了任何遮蓋,他吻著,舔著,慢慢靠近她肚兜兒的邊緣。
她絕望地閉上眼睛,男人摳摸陰部的手抽了出去,重新換上一條大腿壓住她的恥骨,而那隻手則強行從腰跡伸入她的身下,解開了肚兜兒的帶子。
男人用嘴叼起肚兜兒,從她的胸前扯下去,然後他把鼻子頂住她的胸骨,仔細地嗅著,用舌頭舔著,然後滑上肉峰,把她的乳頭含在嘴裡,輕輕的吸吮。
她感到自己快完蛋了,男人用腳蹬掉了自己的鞋襪,然後解開了褻褲的腰帶,慢慢扒下去,骨盆一點兒一點兒地逐步暴露在空氣中。
她完全赤裸了,而他也開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衣服。
范彩雲被赤裸裸的男人用雙臂控制住了赤裸裸的身體,李定國一邊用胸膛褻弄著她的乳房,一邊說著:“怎麼樣?是要老老實實作我的小老婆,還是讓我玩兒夠了再剮了你,你現在還有機會。
”她沒有說話,緊閉雙唇,一邊仍然努力地掙扎著,一邊堅決地搖了搖頭!“那便怪不得本將軍了。
”李定國用雙腿擠開了范彩去的雙腿,把自己的下體靠近她的下體,那男性的命根子象鐵棒一樣挺立著,在她的兩腿間尋找著破綻。
她感到那東西一次又一次地掠過她的肛門和陰戶,每當這時,她便拚了命地扭動,使自己擺脫他的侵犯,而那男人則一次又一次地不住搔擾著她的寶藏。
李定國是故意要讓她感到恐懼和更強烈的羞辱,當他感到達到目的了,便把沉重的軀體伏下來,再次壓住了她的軀幹,她感到自己的骨盆再也不能完成她希望的扭動,而男人的巨物則準確地頂在她的洞門外,慢慢向里擠了進來。
范彩雲用盡吃奶的氣力,絕望地吭吭著,兩腿在塌上用力蹬了四、五下,無法阻止對方的行動,她每蹬一下,他便擠進一寸。
范彩雲終於被這個男人進入了身體。
她感到他是那麼粗大,那麼堅硬,毫無憐香惜玉之心。
她被他一次又一次地衝刺著,男人的恥骨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她的陰蒂。
她咬著牙,緊閉著眼睛,把眼淚強行咽入肚子里不讓它們流出來。
他象狂風暴雨一樣摧殘著她的身體和神經,使她象颱風中的小船一樣,無法控制自己,開始發出了一陣陣痛苦的哼叫,那是一種拌和了痛苦、恥辱、絕望、壓抑和快感的呻吟,稀薄的液體隨著他的每一次抽出而從她的陰戶中湧出來,流過她的肛門滴落到榻上。
他開始了最後的衝刺,狂暴的他快得象是連珠發射的弩箭,使她的哼叫連成了一聲長長的“嗯”聲,兩條本來不甘地在塌上蹬動的腿伸得直直的,腳弓綳得緊緊的,等待著他把男人所能給她的最大恥辱劃上一個暫時的句號。
李定國終於到達了自己的頂峰。
他把右手重新伸下去抓住范彩雲的屁股,用恥骨頂緊她的下體,巨大的陽具深深插在范彩雲的戶中狂跳起來,熱乎乎的粘液箭一樣射在她的子宮口上,她的陰道被刺激得強烈地收縮了起來,把他緊緊裹住。
(三)發泄完的李定國從她的身上下來,坐在她的旁邊。
她不再掙扎,平靜地躺著,眼睛看著牆壁,臉上滿是羞恥與憤恨。
“臭娘兒們,老子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降是不降?”“哼!”“好好好,你有種,老子成全你。
不過,在殺你之前,老子還要叫你千人騎,萬人跨,死都沒臉見人!”李定國一邊咬牙切齒地說著,一邊撥弄著范彩雲胸前那兩個堅挺的半球:“他媽的,想不到你這臭娘兒們的肉皮兒竟然這樣好,決不可以糟塌了。
”范彩雲的美貌果然不是吹出來的,李定國把她的每一寸皮膚都仔細翻弄過,連兩腑、大腿根甚至陰唇的裡面都翻開看了,卻找不到一點兒斑啊疤的,李寶國不由暗自稱奇。
范彩雲失了身子,已經沒有什麼可怕的了,任他翻來覆去地翻弄查看,再不反抗。
省城的人終於有機會一睹這個傳奇般的女人的真面目,當騎在木驢上的范彩雲一出現在大街上,男人們立刻便被折服了,他們幾曾見過這樣完美的肉體,那雪白的肌膚,飽滿的雙乳,渾圓的雪臀和點綴於這如玉雪膚上的兩點朱紅和一叢墨色,使他們當中的許多人幾乎失了理智,竟然跪下來高呼:“李將軍饒她一命吧!”李將軍當然不是不想饒她一命,可惜她不肯合作,他也決不會同意把一顆定時炸彈留在人世間。
對於范彩雲並沒有作過多的捆綁,只是反拴了兩手,再把腳腕捆在木驢上而已,不過她也跑不掉,因為捆綁她的繩子是天蠶絲所制,堅韌無比。
法場在省城中最大的鬧市口上,立了一根木樁,木樁前頂著放了一張行刑的長凳。
那長凳上沒有凳面,而是一條一寸厚立放的木板,四條凳腿呈兩個“A ”字形,騎在木驢上的范彩雲一看,想到那長凳一騎坐上去,立放的木板緊緊頂住自己女人的陰部,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疼痛,不由得把李定國十八代祖宗都給從墳墓里刨出來罵了個痛快。
李定國坐在太師椅上,聽著她罵,全不理會,叫軍卒:“將那叛首范氏押上台來綁了!”幾個軍卒解開范彩雲腳上的繩子,叉著夾肢窩往上一抬,從那條又粗又長的木橛子上拔下來,一股淫水“嘩啦”一下子流出來。
“好!”四下里齊聲喝彩。
范彩雲是個“寧被打死,不被嚇死”的人,就是死,也要咬對方一口,所以她一邊被兩個兵丁架著往那木樁前走,一邊不住扭動著肥白的大光屁股掙扎,嘴裡把李定國的祖宗從今及古,一輩兒一輩兒地罵個了遍。
他們把她架到那長凳前,將她推上長凳。
原來那木板的上緣離開她的陰部還有一段距離,只要她站著,便不會被壓疼。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對方搞錯了,也不知該不該暗自慶幸。
他們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這些,只把她的兩隻玉足分開,將腳腕緊緊捆在兩條凳腿上。
接著,他們把她反剪的雙手解開,把她的身子向前按伏下去,她這才明白那凳子的真正用法,原來是讓她趴在那塊木板上。
她拚命蹬直雙腿,扭動著身子不肯倒下,可惜人家的力氣比她大得多,倒底把她按倒了。
她只感到自己的胸骨和恥骨壓在那木板上硌得生疼。
等兵丁們把她的雙手放在另兩隻凳腿的兩側捆好,她才發現那裡早就釘著兩個木塊,用手撐住那木塊,恰好可以把上身從那木板上抬高半寸左右,原來人家早就算計好了。
范彩雲就那樣趴在木凳上,為了不讓自己的胸部和私處被那木板硌疼,她只能盡量伸直雙臂和雙腿,這樣一來,她的屁股便恰好翹得高高的,小小的菊門和私處便從分開的兩腿後面清清楚楚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又有兵丁把她的頭髮用繩子纏了幾道紮緊,然後吊在那根木樁的頂上,迫使她仰著頭,只能看著那根木樁子,任人宰割。
李定國站起身來,走到范彩雲的身邊,用手輕輕從她的肩頭撫摸著屁股,又仔細翻弄著她的生殖器,然後說:“你若是現在肯降,老子有好生之德,給你留下一條狗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