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彩雲 石硯范彩雲(一)“李將軍回來了!”大軍得勝而回,一定是要舉行盛大的入城儀式的,省城的人聞訊都跑到城門口去看熱鬧。
只見數千大軍盔明甲亮,刀槍如林,敲著得勝鼓,唱著得勝歌,得意洋洋,興高彩烈地列隊入城,最前面戰馬上端坐著那位李定國李大將軍。
只見他金盔金甲,三十四、五歲年紀,紅亮亮一張臉,海下一部絡腮鬍須,二目如電,不怒而威,果然是蓋世英雄。
百姓們一見,紛紛向他高喊祝賀。
隊伍一列列過去,最後是被擒的戰俘。
聽說大將軍得勝之後,大仁大義,放了被俘的大部分叛軍,將戰死的叛軍首領沙定洲割了首領,只將沙定洲之妻范彩雲一人押回省城。
聽說這范彩雲原是雲南名藝人,會踩繩索,號稱“踩雲舞”,是為時之一絕。
又聞范彩雲面賽西施,肌如凝脂,腰若弱柳,就是在這美女如雲的雲南也堪稱萬里挑一,眾人自是十分想親眼目睹這個絕代美姬。
誰知等押戰俘的隊伍過來一看,人倒是有一個,也看得出是個女人,卻根本沒了人樣兒。
那女人兩隻手腕被繩索捆著拴在一匹戰馬的馬鞍上,在馬屁股後面亦步亦趨地跟著,狼狽不堪。
只見她篷頭垢面,衣衫襤褸,身上穿的是已經髒得看不出本色的單薄小衣和褻褲,腳上蹬的是滿是泥土的牛皮戰靴,衣服被剮破了許多處,露著一條條雪白的肉,除了依然窈窕的身段外,連她的年齡都已經無法分辨。
看熱鬧的不由大失所望。
原來這范彩雲是在一身戎裝,與沙定洲一起拚命廝殺的時候被擒的,逮住以後,第一件事就是先把她的盔甲剝了,只剩下裡面的帖身小衣捆綁起來。
被擒之時她本就斗得灰頭土臉,又被這麼拖在馬後走了好幾天的路,也沒有人給她一點兒水洗臉,如何不狼狽?卻不想讓圍觀的百姓十分失望,負責押解戰俘的士兵們聽見,暗自後悔沒有先把這范彩雲洗上一洗,至少可以藉機摸上一把她那翹翹的屁股。
卻說大將軍李定國,入城式已畢,加到府中落坐,妻子兒女並家人都來給他道辛苦。
李定國心不在焉地一一答應過,推說自己累了,要在書房休息,把一應眾人都打發出去,單隻剩下幾個負責后宅安全的女護衛,吩咐她們去到牢中,把那范彩雲梳洗打扮,換上乾淨褻衣,然後押到后宅的地牢中好生看管。
李定國一向喜歡將抓來的漂亮女俘收作小妾,這一點全家大小誰都知道,所以也不會感到奇怪,只管照吩咐去做就是了。
過了兩三天,李定國看著一應雜事都辦得差不多了,便吩咐兩個女護衛去把那范彩雲提到中院書房秘審。
這李定國的府邸一共三進院落,前院是審案會客的,中院是他自己的書房和演舞廳,後院是女眷們的居處。
李定國治家甚嚴,沒有他的話,家眷們是不能離開後院半步的,所以中院實際上便是他自己的小天下。
范彩雲是被反剪了雙手押來的,女護衛們非常了解將軍的需要。
現在的范彩雲洗凈了身子,換上的新衣,與那日入城的時候判若兩人。
只見她雲髻高挽,細眉彎眼,粉面桃腮,端的是氣死西施,不讓貂蟬。
眉宇間一股凌人的傲氣,一股襲人心脾的冷艷之氣,越替那如花的美貌添上一分精神。
她上身穿了件翠色的薄紗衫兒,裡面露著翠色綢肚兜兒,下身是一條翠色褻褲,同樣顏色的繡花鞋裡露出白色的羅襪,這一身翠綠,映著那半露香肩,益發顯出她的香肌欺霜賽雪,細潤如玉。
李定國不如看得痴了,吩咐女護衛將范彩雲按坐在矮榻上出去,自己獨自踱到她的身邊。
范彩雲穿成這個樣子,自己也知道過於誘惑,難免不會讓男人生起那種心思,可自己的衣裳給人家剝了,就只給了這種衣服,雖然露一些,也總比光著強吧。
她臉紅紅的,將頭一扭,眼睛看著窗紙,朱唇緊閉。
李定國右手並兩指,輕輕抬起她的下頜,讓她的臉對著自己。
她瞪著李定國那張微笑的臉掙扎了一下,然後把眼睛移開。
“哼哼哼哼,范彩雲,你是本將軍的手下敗將,如今也是我的階下囚。
你圖謀造反,抗拒天兵,本當凌遲處死,但本將軍看你尚有幾分姿色,這麼年紀輕輕就法場餐刀未免可惜,有意饒你一條性命。
只要你願意從了本將,便可將你的一切罪過一筆勾銷,你看如何?”“呸!李定國,我范彩雲既然隨夫君起事,便早將生死置之度外,怕什麼千刀萬剮?!要我委身於你,休想!”“范彩雲,別不識抬舉。
別以為我不知道,沙定洲雖然是叛軍的首領,卻是你帶人逼他起事的,若論罪過,你當在他之上。
本當將你二人一併凌遲,奈何沙定洲這廝早早的就被我手下弟兄戰場誅殺。
沙定洲既死,想要好呢,本將給你定個雖委身事賊,卻未參與作亂,法外施仁,特予免罪。
”“我要是不呢?”“若想不好,就定你個挑唆沙匪作亂,興兵犯上,抗拒天兵,是為首惡,然後把你一條繩綁在法場,千刀萬剮,銼骨揚灰,你可要想好了。
”“想好了,寧可千刀萬剮,決不委身匪類!”“大膽范彩雲,別以為本將軍是吃素的,就算是千刀萬剮,老子也要先玩兒你個七葷八素!”“你敢!”“你現在落在老子手裡,老子想怎麼樣你就怎麼樣你,誰敢說半個不字?!”“李定國,你敢動老娘一根毫毛,老娘就是死了,也決不與你干休!”“不干休又怎麼樣?老子今天就玩兒給你看看!”話音未落,李定國已然撲了上去。
(二)李定國是個又高又壯的男人,范彩雲雖說在女人中也算得上是高個子,與李定國相比卻還是顯得瘦小得多。
李定國往上一撲,粗壯的臂膀一下子摟住范彩雲,一下子便把她仰面朝天壓倒在榻上。
范彩雲被緊緊壓住,那男人象座山一樣使她無法掙扎,他那又寬又厚的胸膛緊緊擠壓著她的乳峰,一條大腿正好壓著她的恥骨,使她驚恐異常。
但她是個堅強的女人,決不肯流露出一絲恐懼,所以緊閉著嘴,不讓自己喊叫。
她知道自己只是個女人,充其量只是個學了幾手花拳繡腿的女子,又被反捆著雙手,在這個強壯而又掌握著自己生殺大權的男人面前,她是根本無法擺脫受辱的命運的,但又不甘心便這樣失去女人最寶貴的東西,於是便用盡全力支撐著,不肯輕易被人家佔了身子去。
可惜與他相比她太弱了,儘管她脹紅了臉,嗓子里發出低沉的吭哧聲,身子卻無法動搖分毫,只有兩條伸在塌外的豐腴長腿胡亂蹬踢著,無助地在空氣中亂舞。
她的頭髮被抓住,被迫仰著頭,嘴唇被男人狂吻;男人的身子搖動著,用他的胸膛用力地揉搓著她的乳房;然後另一隻男人的手抓住了她舞動著的一條大腿,並順著大腿的後部滑到了屁股上。
男人的手用力抓握著,女人渾圓的屁股在他的抓握中不停變換著形狀。
她用盡全力掙扎著,抓住自己屁股的手指離屁眼兒只有不足一寸的距離,她的心狂跳著。
男人開始進一步擴大攻擊的範圍,她感到那條壓住自己恥骨的腿強行插進了自己的兩腿之間,並且向上一抬,緊緊壓住了自己的私處,一股奇妙的感覺一下子從會陰湧上頭腦,她感到自己的陰道中湧出了一股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