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退一步,你要說現在承認錯了,向老子求饒,老子便賞你個痛快的。
”“你死了這條心吧,老娘做事一向敢做敢當,從不言悔,任你扒皮抽筋,剔肉刳骨,火燒油煎,老娘受著。
”“嘿!好好好!你厲害,你狠,老子看你能硬過老子的刀去!老子就給你來個扒皮抽筋!來呀!”“在!”“好生侍候著,叫她好生受著,千萬別死早了!”“得令!”說聲得令,兩個兵丁便來到近前,先掐住兩腮,給她嘴裡硬塞了一根木頭雕成的大雞巴。
又取了兩條齊眉棍,一個兵丁站在那范彩雲的身邊,雙手扒開她的屁股蛋子,讓她的屁眼兒充分暴露出來,另一個兵丁則將一條齊眉棍給她捅進去;又扒開她的兩片陰唇,將第二條齊眉棍給她捅進陰戶。
這齊眉棍是剛學武的武童用的那種,也是用白臘桿製成,雖然長度與一般齊眉棍相當,卻是一頭粗一頭細,粗的一端直徑約一寸,另一頭則半寸左右。
兩條棍的粗頭塞在盪彩雲那最不堪的所在,細頭則長長的拖在地上,看著讓人受著慘不忍睹。
而那木棍借著重力在盪彩雲的洞洞里崴著,也使她自己感到七分難過,十二分的恥辱。
辦完了這件事,兩個兵丁每人取了一把牛耳尖刀來,一邊一個站在范彩雲的身邊。
(四)先是一個兵丁過去抱住范彩雲的頭不讓她動,然後另一個兵丁用鋒利的刀尖在她的脖子根部劃了一整圈,刀法甚是嫻熟,只切破了她的肉皮,疼痛鑽心,卻不傷裡面的組織。
活人的皮膚彈性甚好,立刻便綻開了,滲出絲絲細細的血珠。
范彩雲疼得渾身的肌肉都跳起來,嗓子里發出一陣哼哼聲,但嘴裡咬著粗大的木雞巴,卻是喊不出聲來。
尖刀又從頸后皮破的地方切入去,慢慢沿著她那光裸的脊背中線向後劃去。
她抖動著,哼叫聲,卻逃不掉,躲不開。
刀尖劃過整個脊柱,直奔她那被木棍撐圓的屁眼兒而去,一過尾骨,肉便得軟了。
兵丁在刀尖離她的肛門還有一指左右時停住了手,招呼一聲同夥:“扒住她的屁股。
”同夥過來,雙手扒住范彩雲肥膩膩的屁股蛋兒,使她的肛門和和殖器暴露得更充分些。
持刀的兵丁刀尖一轉,繞過屁眼兒,順著大陰唇同大腿間的褶皺紋路切過一半,讓過她的屁股,在她的大腿內側向下割去,直割到她那細細的腳腕。
然後在對稱的一側同樣切了一刀。
他回到前面,從她的背心下刀,橫著切過肩胛骨,順著大臂小臂割到手腕,也在另一側割了同樣的一刀。
由於刀割得不深,所以血出得很少,就只有刀口處的肉皮翻翻著,幫忙的同樣這時也取了一把刀來,兩個人開始剝那范彩雲細緻的皮膚。
先從頸部的丁字刀口到背部的十字刀口間,將她的皮用刀細細同其他組織剝離,一邊剝,一邊把皮從下向上掀起來,一直剝到肩膀和胳膊。
露出下面白色的結締組織和鮮紅的肌肉。
接下去從那十字刀口處向下逐步剝離,剝開整個後背,仔細地扒掉她那白白的大屁股上的皮膚。
血仍然出得不多,慢慢地滴到地上。
范彩雲慘哼著,搖動著頭似乎想說什麼,也許是在告饒,也許是在咒罵,也許什麼都不是,但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人會去理采她了。
回到前面,兩個兵丁在她的手腕處環切一刀,然後象剝樹皮一樣她從肩頭開始剝離她上肢的皮,然後再用同樣的方法把她雙腿上的皮也剝下來。
那個主刀的兵丁來到她的屁股後面,從她的尾骨開始剝離她的陰皮。
先從邊緣剝起,慢慢剝開肛門周圍的皮膚,然後把刀從掀起的眼下向她的身體內部捅進去,邊捅邊割,沿著肛門切了整整一圈,又細心地從人皮上剔掉會陰部的肌肉,范彩雲緊裹在木棍上的直腸便從她的腹腔中露了出來。
他非常耐心地從兩側向中間剝下她大陰唇的皮,又從裡面剝離她恥骨上生著黑毛的皮膚,然後從裡面由前向後慢慢剝開小陰唇,切斷陰蒂,只留下陰蒂頭,這時才一點兒一點兒地把這美麗女人的陰道和整個前庭挖下來。
輕輕一拉掀起的陰皮,女人的腸子、內生殖器和膀胱一齊從她的屁股後面被拖出來。
剝陰皮的時候,劇烈疼痛加上括約肌被割斷,范彩雲的尿液全部排了出來,合著鮮血流到地上,所以膀胱已經排空,變成了一個肉袋子。
這個時候那齊眉棍便嫌太長了,於是抽出來,另換兩棍木頭雞巴給她插上。
這麼美貌的女犯,就是死也不能讓她的屄閑著,這可是李定國同他的屬下一致的看法,估計看熱鬧的人也都沒有什麼不同意見。
這裡的范彩雲就象一扇放在案子上的羊肉,鮮紅鮮紅的,慢慢向地上滴著血。
她現在已經疼得沒有力量支撐自己的身體,胸骨和恥骨壓在那木板上,早就麻木得沒了感覺。
主刀的兵丁打個招呼,從下面又上來幾個人,手裡拿著繩子。
先把范彩雲解開,仍讓她趴在那刑凳上,范彩雲明白,她身上的皮就只剩下身體正面這一塊了,就算現在抽降也沒了活路,所以根本也不掙扎,靜靜地等著人家把她宰掉完事。
四根繩子分別拴住手腕和腳腕,他們把她從刑凳上抬起來,翻轉一百八十度,成為仰面朝天的姿勢。
然後四根繩子分別拴在法場周圍的四棵大樹上,讓范彩雲就那樣四仰八叉地懸在半空中。
這個時候,才又該那兩個主刀的兵丁動手。
他們一邊一個,從她的肩頭剝起,逐步向下剝離。
她的乳房十分堅挺,但裡面卻滿是白色的脂肪和結締組織,再加上乳暈和乳頭裡面連著乳腺,所以剝起來比較費力。
兩個兵丁花了許多時間才將兩隻乳房完全剝離下來。
腹部的皮剝起來就比較容易了,因為陰部的皮已經剝離,所以只要從上腹向下腹一一剝下來就是,不過三、五十刀,一張完整的人皮就被徹底剝下了。
兵丁從乙狀結腸和直腸和結合處割斷腸子,又割斷尿道和輸卵管,只把直腸、陰道和子宮給她留在人皮上。
兵丁把那張半透明的人皮展開,完完整整,雪白細緻,胸前兩點朱紅和腹下一叢黑毛點綴其上,令人嘆息不止。
李定國從太師椅上站起來,踱到跟前,仔細審觀著那張完整的女人皮,伸出手輕輕撫摸,又捏住陰皮拎到眼前,抽出了兩根木雞巴,仔細翻弄了一番。
然後,他來到范彩雲身邊,把抽去她嘴裡的木雞巴。
“疼嗎?同老子作對,這便是下場!”范彩雲的身上只剩了頭部和手腳還有皮膚,其餘地方都是紅的肌肉和白的脂肪,除了女人特有的曲線,已經無法再說上一個美字了。
她的嘴唇哆嗦著,卻說不出話來,只有她那倔強的眼睛告訴他,她並沒有屈服。
“好!你真有種,老子不得不佩服。
那好!老了親自送你一程!不過,你聽好了,就是死了,老子也要每天肏你!”他回頭向兵丁要過一把尖刀,從她兩腿間那個挖去了陰道的破洞里一插一割,把她的肚子一下子剖開,然後用刀一挑,將腸子挑出她的腹腔。
范彩雲張了一下嘴,沒有慘叫。
人一開膛,沒有了腹壓,實際上是無法喊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