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懷疑沒有錯,不過他並不知道,這些枯燥的基本功其實對他大有裨益,為他以後武功突飛猛進打下了紮實的基礎。
不僅他沒想到,大師兄也沒有想到。
這些日子韓雷不只是練好了基本功,更主要的是心性的磨練。
如今韓雷雙臂猶如鐵鑄,雙腿扎在地上好似生根,馬步入定時心內漸無雜念,體內真氣翻滾涌動,穿流不息,不知不覺中韓雷發生著巨大的變化。
這一天韓雷正站著馬步,感到身後有人走來,這人走到韓雷身後猛地推了他一把,韓雷不由自主一運勁,將來人彈了出去。
「哎呦」,那人摔在地上叫了起來,「哥,你這麼大力氣啊」「月兒,是你」,韓雷站起身剛一回頭,馬上又蹲下,說道:「月兒,我現在正在練功,你不要胡鬧」肖月兒嚷道:「你不去看我,我好不容易才來看你一次,你卻說我胡鬧,哼。
」「月兒,我現在剛剛入門,須小心謹慎才是,而且辛苦得很,等過一段時間我有了時間定會去看你。
你快離開,讓大師兄看到就不好了」肖月兒瞪著眼睛道:「真的?」「真的」肖月兒走了幾步,回頭道:「哥,我想給爺爺上墳。
」韓雷心中一酸,肖月兒自從爺爺死了以後跟他風餐露宿吃了不少苦,入鐵劍門以來他天天忙著練功,也沒能去看她一眼,她在外面定是覺得孤單了。
便說道:「好妹妹,哪天我一定陪你回去,等那個時候,我練好了武功,就不用怕魏元坤那個傢伙了」「真的!」,肖月兒高興地跳了起來。
「真的」晚上韓雷回到家裡,仍舊一頭載倒在床上,待花雪如給他洗完腳,韓雷忽然從床頭拿出一捆繩子,扳過花雪如的身體不由分說將她捆了起來。
「哎,你……你這個壞蛋,今天怎麼有精神了,我還要洗一把臉呢……你什麼時候把繩子放在那裡了?」,花雪如扭著身體掙扎了一下就不動了,任由著韓雷將自己緊緊捆住。
韓雷捆完花雪如將她扔在床上,嘿嘿笑了笑,到外屋又打來一盆水,將她的頭飾一一卸下,用毛巾給花雪如仔細擦臉,又給她慢慢地洗腳。
花雪如一動不動任由韓雷擺布,用那雙美麗含笑的眼睛看著韓雷。
洗完腳后韓雷將花雪如放在床上仰面躺下,解開她的衣衫,除下她的內衣,內褲,用一雙大手揉搓著花雪如的乳房。
「嗯……嗯……」,花雪如輕聲叫著,眼神漸漸迷離,兩條腿不由自主夾住韓雷。
多日來未行雲雨之事,花雪如有點迫不及待了。
韓雷卻不著急,一邊擺弄著花雪如的乳房,一邊輕輕撥弄她的下體私處,直將花雪如弄得慾火焚身,花雪如急得想伸手抱住韓雷,無奈雙手被綁在身後,只好用嗚嗯的聲音抗議。
韓雷折騰了花雪如半天才脫下自己的衣衫,將花雪如的內褲塞進她的小嘴,翻過花雪如的身體,挺身插了進去……第二天早晨,大師兄忽然說要教韓雷內功,並說初練之時不能行房事。
「那練到什麼時候才可以啊」,韓雷問道。
「不一定,看你的悟性了」,大師兄答道。
韓雷心想:好不容易熬過了苦日子,這下又該遭罪了,若是你一輩子也不說我練得可以了,那我豈不是要做一輩子和尚。
韓雷聽林風說過,練築基內功之時的確不能行房事,但林風說他的內功已有火候,即使練其他內功也不用度過這個階段,除非是什麼再也不能碰女人特殊的內功。
於是韓雷暗下決心,一個月後大師兄仍然不讓自己度過這個階段,他便偷偷地「越軌」,反正大師兄也不能趴在他們窗戶底下偷聽。
一個月的時間裡韓雷沒有和花雪如行房事,每天深夜出來到練功場披星戴月練習林風教他的內功和拳腳劍法,練完了悄悄回到花雪如身邊睡覺。
果然,一個月後大師兄說他還不到火候,韓雷便不再理會他的約束,晚上綁了花雪如痛痛快快地爽了一把。
第二天大師兄的臉色有點陰沉,不過倒沒說什麼,只繼續讓他扎馬步,又教了他兩套簡單的拳腳。
又過了一天,鐵劍門舉行內部的比武。
這個比武一年一次,其實就是隨便比劃比劃,董方熙藉此看看徒弟們的武功進展,主要是針對新來的弟子。
「陸雄,你和韓雷練練」,董方熙命令道。
「是,師傅」,陸雄走到場子中央,「韓師兄,請。
」韓雷一抱拳,「陸師弟多多承讓」。
兩人拉開了架勢,韓雷心中犯難,大師兄基本上沒有教自己拳腳功夫,若都用林風教的招式怕是不太好,雖然林風說過董方熙並非心胸狹隘的人,而且林風和他是兄弟,他也說過林風教過自己武功,但是他幾乎一點兒鐵劍門的功夫也不會,即使師傅不計較,其他人說不定會說三道四。
於是韓雷下定決心,用一些極普通的招式和陸雄過招,這樣即便是贏了也沒關係,何況他並不想贏。
其實韓雷多慮了,董方熙是絕不會計較這些的,林風也是一代俠客,武林中口碑甚好,董方熙是不會讓林風笑話自己心胸狹窄的。
「韓師兄,注意了」,陸雄說罷跳上前一掌打來,韓雷向旁側閃身用手臂格擋,同時抬腿踢向陸雄。
兩人拳來腳往沒過幾招,陸雄一拳打在韓雷的胸口,韓雷斂住內力故意挨了這一拳。
幾十招下來韓雷已挨了五六拳,陸雄仍沒有停手的意思,旁邊的花雪如臉上神情緊張,每次韓雷吃拳頭她心裡都一緊。
陸雄忽然虛晃一招向韓雷面門打來,這一拳又快又刁,韓雷一猶豫,來不及考慮是否要躲過這一拳,臉上已重重地挨了一下,韓雷趁勢倒在地上。
「停,陸雄」,花雪如跑了過來,她上前扶起韓雷,摸著韓雷的臉小聲說道:「聽月兒和林少俠說你有些本事,怎麼這麼沒用」。
韓雷傻笑道:「那是以前我的對手太弱。
」花雪如瞪著陸雄說道:「你怎麼下手這麼重」。
陸雄一吐舌頭,轉身走到一邊站定。
董方熙道:「韓雷,你怎麼全無招法,這幾個月都學什麼了?而且我看你並未盡全力?」「師傅,這幾個月我跟大師兄練些基礎功夫,還沒有開始學習拳腳和劍法,弟子並非未盡全力,陸師弟的確厲害」,韓雷低頭說道。
董方熙看了譚敬明一眼,說道:「我看你下盤紮實,而且挨了幾拳絲毫無礙,說明你的內功基礎很好,以後跟著師兄弟們學習拳劍功夫吧。
你可以先在一邊看,平時讓雪如也教教你。
」「是,師傅」,韓雷表面平靜,心中卻高興得不得了。
這下他自由了,他可以常常去看望肖月兒,也不用天天枯燥地蹲樁,忍受大師兄的約束了。
「你還練過其他什麼功夫?」,董方熙忽然問道。
韓雷心裡一驚,「難道師傅看出來了?還是隨便問問?」,韓雷心中惴惴,不知該如何回答,他私下裡叮囑過林風和肖月兒,不要在花雪如面前提起他和神索天尊的事,因為他聽林風說過神索天尊曾侮辱了花雪如,更主要的是他不想惹麻煩。
「師傅,我以前曾學過一點粗淺的拳腳,後來又跟林風大哥學了一點,其他再沒有了」,韓雷硬著頭皮撒了個謊。